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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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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着她的肩头,心里有点出奇的凉,说,“要是让大汗听到这话,那太医就该给剁了,”她没有答话,沉默过后还是我继续道,“虽然我不愿意相信,不过显然他很在乎你。”
  “在乎又有用呢?抵得上他的骄傲,他的江山,他的决定么?甚至抵不过多尔衮一条命,不,或许他在乎的不过是这个可怜的孩子,”她说着缓缓将我的手挪到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上,“三个月了,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我咬咬嘴唇,一骨碌翻身起来,“玉姐姐,你渴不渴?我去倒茶。”
  “雅儿,去和多铎说开吧,”她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不带多余的感叹,“你不可能这样与他过一辈子。”
  一辈子呢,今天才是我告别单身的第几天?“真可笑,一想到要告诉他那些,我就觉得害怕。”这是真话。我把杯子递给她,耸耸肩坐下。
  虽然我和她情同双生姐妹,某个程度来说,却如现代人一般,一直避免过多涉入对方的感情生活。说完了这两句,彼此在黑暗里互望着没有了下文。
  怎么说得清?从他踏入新房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自欺欺人都不再起任何作用,只是不愿承认而已,现实总比想象更叫人害怕。
  其实哲哲说得没错,我变了,努尔哈赤英明神武,扳指确实是赏对了人,无情的指婚最后烙成了有情的结局,我无意中闯入这个世界,而多铎却在有意中闯入我的世界。
  不甘愿承认也不行。面对着他的时候,我觉得我才像自己,会欣喜会寂寞会微笑会难受,脚踏在这个时代,不是空荡荡活在别人身体中的灵魂。静下来时,总会想起他冷漠地问,你要我如何相信?
  结果还是一无所有,仅剩一桩华丽空虚的婚姻。
  他就是这种聪明的笨蛋,会玩笑似的问送给女人最好的礼物是不是母仪天下,却在眼底藏一抹翻腾的暗涌。而我,偏就吃了这一套,独善其身多难,黄生笙你到底还是世俗至此。
  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她的怀里,感到她的手轻拢住我,眼中有一些温热,就像无论怎么刻意遗忘,过去还是历历在目,“玉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只是不信而已。
  一年前,去贺多铎初婚的场面还印象深刻地留在脑海里。
  天很热,人又多的要命,通传的小厮站在门口憋着嗓子喊,“乌尔希淑格格奉大汗大福晋旨意来给十五贝勒道喜。”
  我悠闲地从自动让出一条路的人群中穿过,无视四通八达的道道目光,上头两位赏赐的东西一早就已送过来,我只带了些礼数上不可缺的贺礼,由小太监捧着,自己手里便只拿一中拴大红绸的锦盒。
  那幅画一完成,我就觉得自己肯定是秀逗了,加上联想起多尔衮见到时的脸色,越看越恶寒,完全没有拿去裱糊的兴致,过了几日也就不知给我塞到哪儿去了。那时以为多铎婚期必在左近,决定另作盒里这幅百子图,又怕误了吉时,着实很是赶了几个昼夜。谁晓得他一病便拖过两个月,看来反是我奇怪的心理作祟,居然用一周就已经连装裱都搞定了。
  抬眼就看到他迎出来,一身刺眼的大红吉服。大概是消瘦的缘故,眼窝深凹进去,越发显得鼻梁高挺,目光深邃。
  走近后,突然发现他面上匀了一层极淡的脂粉,可能是用来遮掩苍白的面色,不知是谁想的主意,我轻笑,把锦盒递给他,“给十五爷道喜了。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他默然,只是盯着我,嘴角紧紧抿着。好像要窘促到这个地步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我轻轻扣了扣盒盖,示意他来接,轻声道,“你不想我来观礼的话,我马上就走。”
  周围的人都看出些不对头来,他却忽然上前一步,我心中有点慌乱,在他托住锦盒前,神差鬼使地撤了手,这两下里毫无默契可言,锦盒“啪”的掉到地上,滚了两圈,固定的红绸散开来,铺开了大半幅百子长卷。
  心里想,装低调都不行,这什么世道?耳边已有哄笑响起来,“久闻乌尔希淑格格是宫中丹青妙手,不想这贺礼也送得不同寻常人,”豪格双手环肩,悠然走近,上上下下打量道,“这样的百子图,格格定然费了不少心思,十五叔今日娇妻在侧,又有红颜知己若此,可端的是好福气。”
  堂中立时有人出声相附,剩下的倒有一半是存着看好戏的念头。记得上一回挑衅还是在草原上的时候,我冷笑,他什么日子不能挑偏偏要挑今日生事,到时做了炮灰可别怪我,正要开口,却见多铎俯下身去,一手执起卷轴一端,凝神瞧了瞧,转首对我笑道,“多谢格格厚爱,他日格格大婚,多铎必奉礼十倍于此,至于额驸,必当以兄弟相待。”
  他虽看着我笑,眼中却殊无半分笑意,朝旁招手,“去,悬到堂里。”
  小邓子忙上来奉住了画,有些为难道,“爷,这……怕是不大合适。”
  “你们主子让你去,怎么还杵在这儿不动?”这时,有人拨开众人,缓缓走到我身边,“就说这儿怎么那么热闹,原来是妹妹到了。”
  那兰聿敏一袭水蓝袍子,比着银白的坎肩,娉娉婷婷地站着,宛若清谷幽兰,气势却毫不输人,笑嗔道,“怪不得我家那位嘱着我一定得在这儿给看稳了,多大的人了碰上好事儿还这般喜形于色,可不是接礼接得手软?”说着微瞥了多铎一眼。
  “嫂子说笑了,”他眼角微跳,似是极力克制。
  “倒还晓得我是你嫂子,”她接口,语气里颇不以为然,我知她是为我出头,心里确实感激,但见多铎脸色阴得可怕,忙暗自捏了捏她的手,示意算了。我可不想喜事变成别的什么事儿。
  她笑看了我一眼,回个你放心的眼神,便转过身去,道,“大阿哥想来是羡慕十五爷的紧,赶明儿便与家里头那位商量商量,红颜知己难寻,讨一位貌美的侧福晋总是成的。我是不出门的主儿,可你府里头那位娴淑的名儿也有所耳闻,想来不久我与你十四叔去大阿哥府上讨杯喜酒是笃定了。”
  豪格的表情顿时像吃下了一个苍蝇,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他福晋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因为是哈达公主的长女,难免恃宠而骄,屡闻他们夫妻不和,都因豪格想纳小而起,颇有妒妇的架势。现下拿这话头来挤兑豪格,倒是再好不过。
  我笑道,“小聿姐姐,到时也别忘了捎上我。”
  
42、残灯笑醉

  原来这就是结婚。
  喜筵上,我端坐着看多铎与众人拼酒,一杯杯地喝,来者不拒。喜堂的布置,看得出很花了些心思,只是明晃晃的婚嫁红,衬得新郎倌一张越喝越白的脸,着实有些讽刺。
  也许真是离得太远,这辈子和他最远的距离,他的目光似乎掠过我,却偏偏看不真切。
  慢慢啜干杯中的酒,醉意朦胧中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睛,越过几席人,静静落在我脸上。济尔哈朗,对了,初被指婚那日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真抱歉,又让你失望了。想了想,重新满上了酒,举杯向他轻晃,然后一口闷下去,立刻有一小丛火苗滚烫着烧到胃里。
  “我有些醉了呢,去外头吹吹风。”我起身,顺便对那兰聿敏道。
  “我陪你一起去可好?”她担心地打量着我,见我摇头,轻叹口气便不再坚持。
  以前没来过多铎的府邸,不过好在贝勒府第规格都差不多,我只是逃出来,并非醉到多几样附属建筑,就要迷路的地步。
  绕了两圈,便找到某处,隐隐綽綽栽着不少植物,应该是个庭景不会错了。也不高兴费劲找路,我脱下花瓶底,将袍襟别到腰上,撑着回廊的扶手翻了过去,复又穿好鞋子,放下袍子,拨开层层枝叶,往里头钻进去。
  立定后马上知道抄近路的坏处了,多尔衮正对我站在一米开外,两眼蓄着光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舔一舔嘴唇,“回廊的进来。”
  他马上打量我的装扮,眼光逡巡过我袍摆和鞋后,口气颇为平淡道,“下回小心。”
  “是,”我尽量忍住笑,也问,“十四爷怎么在这里?”
  “酒上头,里面又吵得厉害。”
  我当然不信他的话,多铎曾说过不止一回多尔衮是海量,好在我也不用计较这个,只寒暄,“我去取几副解酒的丸子过来好么?”
  “不用,”他摇头,目光掠过我又立刻改口道,“我和你一块去。”
  这点和那兰聿敏倒是很像,只不过换作他,就没我拒绝的份。由他领着绕到出口,吩咐路过的婢女取来一定的解酒丸,复回庭中坐下。
  他将药丸用水溶开,把碗推到我面前,又指了指一碟的松子糖,“喝吧。”
  我摸摸脸颊,确实有些热,但头脑十分清醒,便摇了摇头。
  “这酒过了三十年,后劲很足,你也不想在这儿被人瞧得轻了吧?”他皱了皱眉,说不上温柔,只是有点兄长的味道。
  我不打算忤逆他,就依言喝了,含了块松子糖在嘴里,也学他样溶一碗端给他。
  多尔衮接过碗,却不沾唇,反问我,“齐尔雅真,你有没有恨过我?若不是我和玉儿,你和多铎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少有和我松散说话,这样坦白更是从未有过,我见了鬼一般瞅着他,实在难以想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大概察觉到了,微微苦笑了一下,似是自嘲。
  “不恨。世上有缘无份的事多得去了,十四哥不用自责,”我斟酌字眼,道,“只是齐尔雅真能帮的有限,过了这一回,大概没有下一回了。”
  随后我们一直沉默。屋里的喧闹声透过枝枝蔓蔓,从每一寸缝隙里漏进来,天上的月亮倒映在碗里,圆圆的一张脸,今天是满月的日子吧。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水珠缓缓滚动,最终顺着指缝流淌了下去,面上有轻微的湿意。
  他走过来,轻拍我的肩,半晌后长叹一声,伸手将我揽到怀中,“横竖是他没有福分罢,这金豆子可值钱了,别白白掉了让人拾得去。”
  日子好像回到了最初,每天思考如何打发时间。因为心里对清宁宫有了抗拒,我很少再去走动,而悄然无声的永福宫,变成不错的去处,正好能与大玉儿作陪,哲哲并不见怪,待我一如往昔的好。
  剩下一些小小的麻烦我选择无视它们的存在。
  皇太极似是有意要留我在身边,复了我的日课,更让萨哈廉每日讲解《孙子兵法》,大概也是要增加共同话题。无奈我实在兴趣寥寥,认为他这一招实在不明智,放着大玉儿如此璞玉不用,偏偏要找我这块磨刀钝石。
  并不需要刻意去打听,多铎的事就会一桩一桩传进来,就像总有人无形中在背后推波助澜,我既不想问,亦无处可问,手头还留着些往日的书信,当消遣正好,再不行,就睡觉,铁马冰河入梦来也不错。
  九月间,袁崇焕因通虏谋叛,擅主和议,专戮大帅的罪名受磔刑而死,朝野震动。
  去永福宫闲坐,大玉儿也只默默无语,当日反间计亦有她的份,皇太极曾给四字评价“女中诸葛”,到了今日宫中清冷若此,她对皇太极再无情感,也不是不难过的。
  十月初,秋高气爽,举行了一场围猎,恰巧颁旨女眷皆可随行,我玩心大动,自然不能错过。结果在猎场外,头一回见到他和兰舍一起出现。
  狭路相逢,小青蛇被我骤然收紧的缰绳勒得极不舒服,只一刻不停地刨蹄子。
  多铎瞪着我,像从来没见着过我一样,兰舍不自觉伸手摸领口上团花的纽子,一样的神情,不过比起来,眼睛大的就更恐怖。
  我被他们两个看得心悸,很没有好气,冷淡道,“十五贝勒与福晋好兴致。我正听说这一处没什么大的野兽,不过秋景很不错,没想到就遇上了。”
  “落了一地的黄叶,倒也赏眼。可惜树高草低,要狩猎是差了些。”
  我微哂,“围猎杀生我向来不喜欢,十五爷是知道的。”偏首注意到他满满当当的箭壶,弓也只随意悬着,看来是真陪兰舍过来了赏景的,便摆了摆手道,“齐尔雅真先行一步,就此别过吧。”也懒得理会他们什么个表情,轻喝一声“驾”,提了提缰从他身边掠过,一口气纵马跑出老远。
  林间金黄的秋景让人心情宁静。下了马踩在厚厚的落叶甸上,每走一步都“沙沙”地发出柔和悦耳的声响,充满了自然的灵息。这样绝佳的风景写生之地,只遗憾手头没有画具。
  记起大学有一位读综合艺术的师兄,曾经因为在树上自搭了一处木屋居住而见报后,便成为我们学院的传奇人物,据说此君能夜观星相,识辨鸟语,就差与树人交谈。
  这种全身心与自然贴近的心态,我甘拜下风。比如,我至多也只是甩开马缰,仰面躺下去,让阳光透过并不密实的枝叶,暖融融地爬到面上,然后惬意地眯上眼睛。
  小青蛇在一边无聊地低头拱我,见我没有反应,便跑到一边儿玩去了,蹄子踢起几片巴掌大的落叶,在低扬的尘土里翻飞。
  或许,就这样宁静地过一生也不坏吧,倦意很快袭来,睡着前轻微的脚步声还是钻入耳朵,我慢吞吞地爬起来道,“十五贝勒,容我提醒你,入冬前松毛虫活动猖獗,离松树靠得太近太久都是没有好处的。”
  “哗啦”一声响,他从树后走出来,“真的?”
  “假的,松毛虫只在南方才有啦,”他来了有一会儿了,本以为不搭理他便没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你想问我什么?”
  他反问,“你的话,我究竟该信哪句?”
  “全部,”我眯着眼朝他笑,“当然松毛虫不算。”
  “你真的变了,”他走近,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齐尔雅真,你笑起来很美,可是以前,你很少对我笑。”
  “是么?”我点头承认。可是变的人不止是我,以前的小十五会问,他该信我的话么?不,当然不会。
  少年的时光终于结束,我们分别做出了抉择,多谢他赠我的不是空欢喜,因此不用记得要忘记。
  “你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吧,”再躺在地上看来是不行了,倒是辜负了这漂亮的落叶垫子,我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道,“若觉得无妨也来坐一会儿。”
  他身形一滞,却笔直地站在那里不动。我很快想起曾经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在努尔哈赤过世的的当天晚上,便道,“不愿就算了。”说完,他已经走过来,拣了平坦的地方坐下,冷冷问,“你为何还要见我?”
  谁要见谁?真是很哲学的说法,“倘若你每次出门前都能给我递个信儿,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会在路上看到我。”这样够了吧,对上他的眼睛,却看到炽烈的怒火,他咬牙道,“那天你为何要来?”
  “奉旨。”我心跳忽然有点快,又加了一句,“画落到地上的事,我很抱歉。”
  他却冷笑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我冷冷睨着他,他终于说,“你哭了,为什么?”该死,我认为该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是为了我么?”见我不答,他的目光竟微微柔和下来。我不晓得他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可是很对,我没有办法看着他结婚而不难过。真是糟糕。
  “你不说话,我可以当作默认么?雅儿,”他的手覆到了我的手背上,轻轻摩娑着,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般握紧,“告诉我真相。”
  一瞬间我清醒过来,回以他冷笑,“十五贝勒,有些事多说无益,你我心知肚明。”
  “我额娘怎么死的?”
  “你父汗遗命要大妃殉葬,所以你额娘悬梁自尽。”
  他猛地站起身来,低吼道,“你还敢骗我!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要骗我!”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道,“你别忘了,若不是她,我怎么会离开科尔沁?她待你如珠如宝,那么我呢,我就应为此早早与爹娘分别?阿玛病重,身为人子不能亲自侍奉汤药,千里之外忧心如焚的感觉,你试过么?”
  他的手有些发颤,“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么?”
  “不,我甚至根本没有这样想的权利。四年还不够么,你我已经再无婚约,我是怎么样一个人,你现在再清楚不过,难道还不愿放手?”
  “你……”他咬牙切齿,我几乎以为他会给我一记耳光或是别的什么,如果不是这时候兰舍正好出现在视线之内。
  她马术不错,停的位置也很好,遥遥地唤道,“爷……”
  “如果我说我不愿?”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只是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我不想见你去送死,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我轻声说,以后他会明白的。
  “你说过要我好好待她对吧?”他突然伸手轻抚我的脸颊,语气却让我毛骨悚然,“她这样的福晋,你说我为什么不好好待她?”
  “那便好,她亦没有选择的权利。”转身牵起小青蛇的缰绳时,我看到他还戴着那只扳指,而另一只又会在谁的手里,兰舍,还是别人?
  玉林有一天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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