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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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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远骥震怒的将手枪拍在桌上,面沉如铁,犀利的目光直逼杨焕雄。一枪不发就逃走?杨小七你也过于自负了吧?你小七是有些小才,又在国外镀了层金,难不成就真以为自己成了真佛,是人就要向你顶礼膜拜不成?”敢。”杨焕雄背了手,悠然的摇头淡笑:“于哥,小七此来,没带一枪一械,于哥绑小七回去,小七从命。只是不知道于哥是不想听小七讲下去,还是没胆量往下听?”

于远骥不做声,坐了下来。

“于哥熟读兵法,这兵法大计,无非是道、天、地、将、法,缺其一难以成事。怕于哥比小七更明白。”

“如果你冒险前来就是为了跟于某谈《孙子兵法》,你还是省省,留了回龙城去跟你大哥谈去!”哥自己并不想打此仗,这仗是打给秦总理看的,明知不能打,却不得不打。为什么会出兵?还不是因为秦总理一怒之下义气用事,首先通电兴兵讨伐荀世禹,才给了直隶派以借口出兵。如今天下。百姓饱经战乱之苦,厌恶战争,谁挑起战争。首先失去了民心。秦大哥的这第一步棋就是个败子,道以尽失。于哥以为呢?”

于远骥不语,小七点到了他的痛处,这就是他为什么宁可拼去自己的人头,也要制止大哥出兵打荀世禹地初衷。秦大哥这一发难,虽然是荀世禹奸计在先。但已经将秦大哥推到了穷兵黩武嗜血成性、祸国殃民的魁首,这仗还未打,就已经千夫所指。杨小七何等聪明,只轻描淡写的对他谈“道、天、地、将、法”,就将此事点透彻。何谓“道”?“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如今淮军各怀鬼胎,更别提上下一心了,这仗根本就没法打下去。

“子卿是打给胡大帅看地。不想打,却也不得不打。如果此仗胜利。最大的得益人是陈震天和荀世禹。不是你我。因为这仗不是奉系胡云彪处心积虑发起地,他没有目的。声讨你说是报一箭之仇,并没有索你于远骥性命的意思;而秦总理也是一时义气,为了保你才赌气打这不该打的仗。大军过处,必然是鸡飞狗跳,民不聊生。既然于哥当初有兼济天下、胸怀宇内之心,义举收复外蒙造福民族,为什么要把祸国殃民的罪名往自己头上揽呢?小七过来杨村这一路,稻田禾苗将近丰收,如果一番炮火粮食化为灰烬,于于哥何益,于秦总理何益?”

见于远骥沉默不语,杨焕雄又说:于哥,小七永远是小七,不是于哥地敌人,你我谈不上怕了谁,也谈不上逃走。小七说的是实话,势均力敌才能打,以弱抗强不是不能打,那是要民心所向。而现在,秦总理发难于先,道义尽失,将士心气不一,主将各怀鬼胎。屈将军,好大喜功;秦四叔,据说在海滨喝酒呢;段大哥,他会打老胡?他们是亲戚,你看看秦大哥手下还有人吗?你总不能把我大哥千里迢迢从龙城调过来平津吧?于哥你我都是带兵打仗之人,不说身经百战,也是粗通战理,于哥倒是告诉小七,这仗该怎么打?是打个两败俱伤,子弹无眼累极无辜呢?还是就此罢手,顺其自然。于哥,子卿是不会撤兵的,如果于哥要坚持,那就只能开火。但一旦失利,秦大哥那边谁来保护北平?但于哥,小七觉得,屈将军的队伍,怕大势已去。你看,外面大雨倾盆,屈将军的火药怕是要受潮了吧?地势不利。”

“小七,是你的主意?”于远骥惊愕的问,他知道,当他看出屈将军的火药有问题的时候,怕是也没能逃过洞若观火地小七的眼睛。奉军同屈将军对垒的大将老汤是个粗人,遇到大雨多半会等停了雨再打,而如今听小七一说,他们奉军乘机攻上去,怕屈将军火药失利毫无抵抗之力。如果屈将军失利,那淮军如断一羽翼,怕真是大势已去了。

“小七,你玩得太过了!”于远骥拍案而起。

“报告!”门一开,汉辰进来,一见杨焕雄也是吃惊非小:“七叔?怎么是你。”

于远骥看过汉辰手中地电文,漠然的坐在椅子上。

前线来电,屈将军全线溃退,而且得到消息是说,屈将军已经被生擒,向荀世禹献刀受降了。

于远骥几声冷笑,转向汉辰说:“汉辰,我同你七叔正在议论一个话题。忽然令我想到你,你却刚巧进来了。汉辰,于叔问你。如若有一朝,令尊杨大帅挑起一场战事,或许你对此战心存不满,你会怎么做?帮了令尊将此仗打下去,还是临阵倒戈?拿些民族大义地鬼话来搪塞不等汉辰说话,于远骥抢先对杨焕雄说:“汉辰他不会这么做,只有你杨小七才这么自作聪明地打了冠冕堂皇的幌子来见我,炫耀自己有苏秦、张仪纵横捭阖之才。这天下是要止戈息武才能国富民强,但这和平之前必须要有位主持中国大局地领袖。你觉得胡云彪那个土匪头子能让中国太平昌盛吗?笑话,大字不识几筐;难道那天天拥了男宠,连儿子都不认的的陈震天,除去了贿选他还能坐上那把交椅?南方的孙大炮你就更不要指望,书生报国,空怀壮志,手下一班乌合之众。政局不定,什么都是妄谈。”

“于哥的意思,非是秦总理当了中国第一把交椅,中国无以发展?”

“小七,秦大哥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起码是这各路诸侯里最合适的!而你在做什么?你平息得了一时的战乱,能拯救杨村此时的庄稼不被战火焚毁,你能救多久。小七你的错就在于,你太自以为是,你去南方联系孙大炮,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搞清自己的立场?你是谁?你是龙城杨大帅的亲弟弟,你不去维护家族利益,反以家族为敌。如果此时你我联手,怕局面早不是现在!我知道你会说,你在杨家受尽委屈,可小龙官呢,你潇洒的走了,他何尝不是在杨家受尽屈辱。”

“七叔,这仗,侄儿能求七叔回避吗?”汉辰迟疑说:“非是汉辰惧怕,而是日后七叔有同父帅见面那天,这该如何解释此事?”

“于哥,此言差异。当年反对袁总统称帝,我大哥和秦大哥同是袁项城手下爱将,有知遇之恩,不也是倒戈而出?当年于哥是立主秦大哥出兵反项城的,那时你我一心促成此事,吃了多少苦头挽回的大局,不想有今天的地步。”

“你走吧,我不拦你。但小七,你答应说你是自己人,你是淮军的,是杨家子弟。一旦哪天你想回杨家,于哥不会让你轻易进了那门的,有些事情,咱们早晚有时间要说道说道。于远骥拍了小七的肩,话语却是坚决。

“好,小七等着,小七开罪哥哥的地方,小七一定任罚。”

胡子卿狐疑的看着对方阵地撤去的兵,问霍文靖:“这是怎么了?”

一阵喧哗,抓回来的淮军小兵忿忿说:“大势已去,主帅撤离了,只丢下他们在阵地。”

“杨汉辰和于远骥都走了“走了,而且军队都遣散了。”

胡子卿一脸的怅憾,本来运筹帷幄好的一场稳操胜券的打仗,对方却忽然拱手认输弃局而去。

门一开,杨焕雄一身湿漉漉的进来。

“七先生,你去哪里了,一身水,还这么副打扮?”子卿惊奇的问。

“出去随便走走。”杨焕雄放下油纸伞霍文靖一把拉过来他:“小七,你去见他了?”

杨焕雄给霍文靖使了个眼色:“才回来,就听说淮军被吓走了,听那些奔跑的士兵说,他们屈将军战败了,所以他们这边孤掌难鸣了,估计小于也是个识时务的,带了汉辰走了吧。唉,子卿,还不趁机去缴械,被动火,争取喊话,顺利交接。”

“他娘的,什么事,还有这种仗?”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计,子卿奇功一件呀。”

第四卷 第155章 真能忌我亦知音

大军要开进北平城,三八旅的兵士们怀了凯旋的喜悦摩拳擦掌,几位当年随老帅钻山沟出来的老人私下高兴的同胡子卿逗趣说:“娃儿,等进了这皇城呀。老叔们带你好好去那八大胡同见识见识。”

子卿一阵面红耳赤,但这些老人都是父亲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是私下玩笑,子卿也只有笑了应承几句。“哈哈,娃儿,别羞呀。当年叔叔大爷们随你老子钻山沟打天下,那得胜回来是大坛子的高粱烧灌个不醉不归,再去那窑子里快活三天三夜,呵,那日子比神仙还美。”

“娃儿,是小子不去那地方算男人吗?”众人说罢一阵放肆的狂笑。

霍文靖听听皱皱眉,板了脸借口把子卿叫到一边。就听身后有人啐口涂抹骂了说:“他霍鬼子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小顺子耍脸色,给谁看呢?”

霍文靖回头瞪了那些营长、团长一眼,推推搡搡的把子卿拉到一边。

不等霍文靖开口,子卿就明白他要说什么:“霍哥,孝彦不过同他们应酬几句,也总不能太不给叔叔大爷们面子,毕竟是老人。孝彦不会乱来的。”霍文靖这才微露笑容骂了声:“知道就好,我还好说,就是你别去惹小七拾掇你才是。”

“遵命!”子卿立正敬礼调皮的模样,忽然又沉下脸正经的说:“今天孝彦下过命令了,军队进城秋毫无犯。若是发现谁奸淫掳掠或是醉酒闹事败坏奉军名声,就拿直属长官和营长试问,我只拿营长说话。”

“好呀!”霍文靖欣慰的说:“子卿动作麻利呢。我说你为什么忽然下令让军队在城外修整一天再入城,看来早有伏笔。依我看,还要发些安民告示。一来安定民心,二来树立东北军在百姓心中的威望。”

“那是。我那三天地禁闭不能白关。”子卿微抬下颌,骄傲的样子。

霍文靖知道子卿是指讲武堂毕业前被他老子胡大帅关禁闭的事,想想这不过不到一年地时间,子卿却如雨后笋芽一般飞长。。。

又听子卿说:“文告都贴出去。不过我贴的是奉军入城秋毫无犯;直隶荀世禹联军却贴地是重金悬赏于远骥的人头,开价十万大洋。孝彦早上还跟七爷说。也不知道小于叔躲起来没有?”

霍文靖心里暗叹,于远骥前番险些杀掉胡云彪,那夜把子卿急得痛不欲生的,如今事情没过多久,子卿居然心地宽恕的还为于远骥的安危着想。很多人面对背叛自己地人都是“杀无赦”,可子卿心里还始终有着这份纯真的情感,霍文靖也不由叹息了一声问:“小七呢?”

子卿撇撇嘴,促狭的说:“早上神神秘秘说进城去,不许我跟了去。霍先生为什么不查查。七爷他是不是去了八大胡同了?”文靖不屑道:“八大胡同那些货色能入小七的眼?”,话是这么说,霍文靖已经十分清楚小七去做什么了。怕小七弟也是个如子卿一样的“情种”。淮军全线溃败,兵败如山倒。直隶和奉系的军队大兵压境。兵临北平城下。

秦瑞林在东交民巷的公馆也是气氛紧张异常。仆人们神色慌张的打点着东西,只等了老爷一声令下就作鸟兽散状去逃命。秦瑞林在房间里咆哮着:“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我看他陈震天、胡云彪还敢拿我怎么样!”

于远骥进门。立文、立峰兄弟跪在一边,恭敬的叫了声小叔,眼里是泪,似乎对老父地倔强毫无办法。

于远骥一身齐整的白色夏布长衫,来到秦瑞林总理身前跪倒:“大哥,淮军兵败,远骥百死莫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哥若是不肯避险离开,远骥只有以死明志。”

于远骥抬起眼,泪水凄楚滑下,秦瑞林看了他一怀苦涩:“黑虎,你起来,大哥不怨你。天意如此,怎么能怪你呢?你起来,你要快点离开这里,荀世禹这些小人是容不下你的。”

立文、立峰兄弟忙跪劝小叔于远骥速速离开,秦瑞林忽然一脚踢开秦立峰:“逆子,你滚,你还有何面目来面对你小叔,面对老父!”

秦立峰欲哭无泪,被大哥立文从屋里推出来:“二弟,你就回避一下,别让爹和小叔见了你烦心又责罚你。”

晌午,立峰落寞地来到屋外透气,却见小叔于远骥一袭长衫,坐了辆敞篷车要出门。

“小爷,这外面多乱,您还是别出去了。”管家慌忙阻拦。

连门口擦鞋的小童都知道,直隶兵已经部分开进了城门,各个城门和醒目地地方都贴满悬赏祸国殃民地战犯的榜文,首犯就是于远骥,悬赏十万大洋取于远骥项上人头。天价地赏金招来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秦府上下都是忧心忡忡,禁止于远骥随意外出。

“我去去就回。”于远骥气定神闲,如平日出去玩耍时一样的自然。

“小叔,请您在家候候吧,爹那边如果……”秦立峰一脸忧郁抓住车门,制止小叔胆大妄为的冒险举动。

于远骥一脸浅笑,瞥了一眼秦立峰,释然的说:“真能取我于远骥性命的怕不是敌人。”

推开立峰把住车门的手,于远骥的车从秦立峰身边擦过,立峰愣愣的立在门口,目送小叔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

于远骥先去银行取钱,随即转去琉璃厂。一路上兵荒马乱的景象,有些店铺已经停业。

“哎呀,于司令,您怎么亲自来了?”汲古阁书店的老板惊愕的看着于远骥,手忙脚乱的忙吩咐伙计速速落门板停业,以免被人察觉伤及于远骥的性命。

“于司令,这,满大街的文告,您没见吗?这直隶那边在悬赏您的

“人头是吧?”于远骥泰然自若笑了说:“就是悬赏我于远骥的人头,我也总要来把赊欠的帐还上呀。这颗头若真被贼兵索了去,这帐可不成了倒帐了?老板总不能追了于某去阴曹地府讨债吧?”

见于远骥谈笑自如的样子,敌人的刀都要架到他脖子上了,他还坦然的在这小书店里徘徊。店老板即担心又佩服不已,于远骥又随便选了几本书,才悠然的坐车离去。

于远骥的车才到东华门,直隶大军就开进了城,司机丝毫不敢耽搁,加紧了开回东交民巷秦瑞林公馆。

“远骥!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秦瑞林一见于远骥归来,虽然悬着的心平静不少,脸色却是怒容不改,指了于远骥的鼻子就骂:“你知不知道荀世禹的队伍进了西直门了,你去哪里了?”

“呵呵,可惜没能跟他打个招呼,我去和平门买两本书,顺便给店老板还钱。”于远骥说得闲在,气得秦瑞林挥了手要打他,被于远骥调皮的一笑闪开。

“于叔,能否听汉辰一言,于叔还是去隔壁的日本公馆暂时避难吧?直隶的人进城,于叔无论如何要保存实力。”

于远骥挑眼看看立在书案旁的汉辰,手中的笔如走龙蛇般落在宣纸上落两句诗…“购我头颅十万金,真能忌我亦知音。”

“好诗句!好豪情!”杨汉辰心中暗叹,于远骥果然是豁达的英雄,却有吞吐包含宇宙的气魄。真正能忌惮他才华的人,不惜十万大洋的重金来索取他于远骥项上人头的人,怕也恰恰是天下的知音。

“明瀚,你走吧。不要再回外蒙,因为那边大势已去。于某敢断言,怕这片土地不久又要沦丧了。”

汉辰不喜不怒的表情:“司令,汉辰追随司令左右。”

“你回龙城,回龙城最安全,也对日后最有用。”于远骥坚持说。

第四卷 第156章 一蓑烟雨任平生

“小叔,小叔不好了。”秦立峰推门闯入,一脸惊慌:“小叔快跟立峰走,荀世禹带兵包围了公馆,华总统和段总理亲自带人来拿你。我爹在前厅应付呢,嘱咐立峰带小叔从密道快走。”

浅浅的笑意浮上于远骥面颊,他抿了嘴,手中那枚田黄石的引首章端端落在澄心堂宣纸上那首新题的诗篇上,抖抖墨香幽然的作品,端详一下说:“于远骥倒是想去会会这个荀世禹。”

“司令。”汉辰制止说:“这种情势下,小人得志,你何苦去自取其辱?就是赴死,也要重于泰山,司令此时慷慨赴义又不比昔日谭嗣同鲜血唤醒民众,多少有些不值得。”

“司令,望司令三思!”汉辰和立峰都在苦苦劝谏,立峰又说:“家父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家父在北洋军中威望极高,怕陈震天、荀世禹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这点小叔但放宽心。反是小叔要保重,为了淮军也为了家父的江山。”

于远骥咬咬牙,随立峰、汉辰下了密道。

等候的汽车将三人送到香山,幽静的山林枫叶还没挂红,葱翠蔽日。

于远骥恍然大悟,转身厉声质问汉辰:“汉辰,你们是不是有事瞒了小叔?”

“于哥,莫要怪两个孩子,是小七的意思请于哥前来。若不提是秦总理安排,于哥会轻易前来吗?”杨焕雄从亭子里后踱出。

于远骥哈哈大笑:“小七,你将于远骥送到断头台,又要从铡刀下救于某出来。我如今已经被你断了手臂,形同废人。你是可怜我,还是内心愧对我?”

“于哥,孰是孰非自有定论。小七不想同兄长在此辩驳。只是兄长雄才大略,毁于荀世禹武夫之流之手未免可惜。此话不是小七一人所说,而是南方孙先生颇有此感慨。自从收复外蒙,读到于哥拍去的电报,孙先生一直对兄长之才情极其仰慕。如今是个好时机,想约于哥过去一谈。”“小七。你终于肯说实话了,你果然是为南边做事。于哥不知道是该佩服你的胆识呢,还是该痛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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