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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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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汉辰咬了牙不说话,焕雄又说:“我那晚如何对你讲的。你知道没爹的孩子是什么感觉吗?你若走了,怕娴如肚子里的孩子连个哥哥叔叔去带他地可能都没有。你有义务去保护娴如母子,给孩子个温暖的家。”
“孩子是娴如她和爹娘他们想要的。我又不想
“你不想!”杨焕雄抡掌就给了汉辰一记耳光,手指指了汉辰地鼻子灼灼的目光逼视汉辰呵斥说:“若不看你昨天为我吃了这顿打,我早就为你这混账话
杨焕雄攥紧地拳头缓缓放下。又说:“要怨就怨你自己!是,我同你七婶的恩怨是说不清的。我无力阻止被逼迫娶了她,可我能做到不去自欺欺人的同她要孩子。当年老爷子苦苦相逼我们圆房,我当初吃了多少板子苦楚,到头来也没答应。你呢?且不说娴如是如何一个百里挑一贤惠善良的女人,就是有人逼你将就这门亲事。你有着天大委屈,可同娴如圆房有了这个孩子总是你地决定吧?你也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结果!”
汉辰愤恨的眼光瞪着七叔,冷冷的目光如寒冰一般阴森。
“你什么意思?这是不服,跟我斗法有你的便宜吗?”杨焕雄板起脸,“我不在家这些年,你反是愈发放肆了,难怪你爹要打你。”
二人剑拔弩张之势,娴如推门冲了进来。叔求你。不怪龙官儿,都是娴如不好,娴如该死。”娴如噗通的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娴姐。你怎么下地了?”汉辰又惊又急,娴如才生完孩子体力虚弱。那夜头撞影壁伤口才将将愈合。如今又跪到冰冷的地上为他来求情,汉辰简直无颜面对娴如姐了。
“娴如。你来,你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为这个混账求情。”
“七叔,七叔”娴如哭得泣不成声:“龙官儿他有他的苦衷,都是娴如地不是。孩子子不是龙弟他想要的娴如,是娴如厚颜无耻的“小姐!”四儿冲了进来,扑跪到焕雄面前:“七爷,你别误会了我家姑爷和小姐。都是四儿地错,四儿厚颜无耻的在姑爷地碗里下了春药。”
一句话说出来,屋内立刻鸦雀无声,杨焕雄惊愕得表情都呆滞了。
“四儿!”汉辰大声呵斥,他不忍有人再提这不堪回首地窘迫遭遇。
四儿磕头说:“七老爷,是四儿混账,可四儿是为了救姑爷。四儿怕姑爷再这么下去,就要被老爷活活打死了。四儿想,要是姑爷和我家小姐有了个孙少爷,老爷一高兴,就兴许对姑爷有些好脸色,不再为难姑爷了。再说,姑爷做了爹就是大人了,老爷也不能总拿他当个小孩子教训毒打了。”四儿啜泣连连,汉辰转身捶了床柱子。杨焕雄惊愕的不敢相信居然在汉辰身上发生此等匪夷所思地事。
四儿扶了娴如起身,来到床前抚摸了床拦上几道明显剥落深陷的如刀割般深深的印伤对焕雄说:“七爷,这些伤都是大帅打我们姑爷时鞭子走偏撩到床拦上留下的。这鞭子抽打在木头上都刮掉木屑带出这么深的口子,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样的呀?四儿不知道姑爷有多痛,姑爷从来不哭不喊,但姑爷心里在流血。这么打下去,四儿怕姑爷就是铁打的汉子也要去了,那我家小姐就望门寡了。所以
“四儿,你很聪明呀。”杨焕雄奚落的说:“若是没你忠心耿耿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点子,怕你家姑爷还没这么轻易当上爹呢。只是杨焕雄忽然沉下脸:“你一个黄花闺女,如何知道此等下作的手段,莫不是来杨家前你有什么背景不可告人。”
“不不四儿的头摇得像布朗鼓:“七爷莫冤枉四儿,这主意四儿听了也是臊得很,四儿是听了厨房的封妈妈讲的,封妈妈可怜我家姑爷这么被折磨,给我出了这个破釜沉舟的主意,封妈妈不许四儿对旁人提的。”
“这便对了。”杨焕雄呵呵的冷笑两声。
第四卷 第117章 家族责任
四儿扶了娴如出了书房回屋,正遇到亮儿新来的奶娘萱妈妈披了件夹袄从走廊过来:“少奶奶,吓死我了。我给小少爷换尿布,醒来找了一圈没见你和四
“萱妈妈你快回房吧,才少爷说,城外杀了人,凶手在逃呢。我刚吩咐把院门都紧锁门窗关好了。”四儿一句话,萱妈妈惊慌的点头回了屋。“小姐,七爷凭什么这么凶我们姑爷,老爷不是在抓他吗?索性告诉了老爷,看他还猖狂不。少爷为了给他遮掩,被老爷打得那么惨,他非但不领情,还端拿了架子,让人一看就生厌。什么七老爷,不过就是个杨家庶出的
“四儿!”娴如嗔怒,四儿吐了舌头说:“又不是四儿讲的,是大小姐说的。不过就和小乖儿一样,老爷的一个玩意罢了。”
“你不知道就莫要乱讲话,当年老爷军务忙碌,教训你家姑爷的多半是七爷。只是七爷走了的这些年,老爷才事无巨细的亲自管教起你家姑爷。这从前,你家姑爷有了什么闪失,在老爷面前替他遮掩扛打的多半是七爷。老爷凡事苛求完美,而且脾气大,下手重,稍有不如意就往死里打。若不是七爷顶在了老爷和你家姑爷当中挡隔了这层,怕你家姑爷那小身子骨早被打散了。如今你家姑爷替七爷受苦,怕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不过七爷好聪明,他怎么就看出下药的主意不是四儿能想出来的?”四儿得意说:“我答应封妈妈不说的,人家一番好意。不论如何,四儿是称了心愿了。没见这几天老爷一见孙少爷,乐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合都合不上。”
“啐!以后少在提那桩没脸的事。”
四儿低头吐吐舌头,调皮地翻眼看看娴如:“四儿去看看乖儿少爷去。”
边说边跑了出去。“龙官儿,你冤枉四儿和娴如了。她们哪里有这等聪明的手段。怕是你爹得孙子心切了。”杨焕雄慨叹说。
汉辰寻味着七叔的话意,本来听七叔审出是封妈妈地主意。汉辰就有些心惊,不曾想他和娴如的房事还有旁人支招。但听了七叔地断语,就更糊涂,父亲怎么可能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点子。
“七叔当年也遇到这么一次,不过七叔没你小子这么呆蠢的往圈套里跳。”杨焕雄说到这里忽然咯咯的笑了。笑得十分得意。
“你爹设计了骗我和你七婶圆房的汤,被我察觉了在厨里调了包给你爹喝了。后来你小八弟就那么来地汉辰微张了嘴就没说出话来,七叔的促狭和大胆是他望尘莫及的。
又听七叔说:“你爹第二天发现了就恼羞成怒,我就装糊涂。他当然没脸对我点破,传出去他杨大帅该多没脸,气得他就寻了个莫须有的借口痛打我。”七叔冷笑片刻说:“你爹呀,理都在他一人嘴里,我那次是领教了。为什么打我,其实只我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可嫂娘还真被大哥骗得以为我败坏门风去了妓院喝花酒被大哥得知了。”
汉辰恍然记起那次,因为“淫”罪是杨家家法大忌,所以父亲那次打七叔打得特别狠辣。连母亲和师娘都只剩下在门口痛哭的份,即没理由为七叔讨饶。也没脸去面对那个令人脸红难堪的场景。七叔那次挨打后就被父亲扣在了暖阁里疗伤。没像往常一样发送他回自己的房间去养伤思过,也没好让旁人插手过问。连给七叔换药都是父亲亲自料理的,只是汉辰不知道七叔挨打还有这层内幕。
“记起来了?”七叔打了汉辰一个后脑瓢自嘲的笑笑说:“比比七叔你就幸运了。命是他给地,愿意如何处置随他去吧。只是要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我守了底线不答应他就是。”
汉辰尴尬的笑笑,想想那些年地事,七叔确实受的罪比他多。
“娶娴如进门,七叔知道你不开心。可娴如毕竟被真真当做杨家媳妇娶进来了,没掺杂任何丑恶地交易。七叔若都像你这么想,怕早死了不知道千万次了。娶你七婶时你还小,你怕不大知晓当中地曲折原委,你得暇去问问你娘,老爷子当年如何逼迫我娶你七婶的,抓了酸枣树枝子打我,那次险些没死掉。”
汉辰知道七叔是在安慰他,给他找个心里上地平衡。汉辰怎么会忘记父亲那次用酸枣树枝抽打七叔,那树枝有刺,疼得七叔满地打滚,最后居然抱了父亲的腿央告说:“大哥,除去这事,豹儿什么都能答应大哥,大哥再打下去,就要把豹儿打死了。”
汉辰那年十一岁,被当时的情景惊得不敢说话。可就是任是七叔这么求,那次爹爹的火气就是不消,直打得七叔疼晕过去。汉辰只知道是七叔同父亲顶嘴不听话才落得一顿狠打,并不懂抗婚是什么意思。但汉辰记得那扎进肉里的刺,因为刺有毒,七叔顾了脸面不肯让母亲帮他挑出来,所以毒刺聚了脓就肿得惨不忍睹,直到七叔后来高烧昏迷。后来是父亲带了他帮七叔挑刺,汉辰把了油灯守在一旁,胆战心惊的看着父亲小心谨慎的从那一道道伤口里找寻着毒刺,再用针将那根根毒刺挑出。当那一根根带血的小刺放在盘子里的时候,汉辰看到了父亲侧头时伤感的泪花。好像就是那年七婶进了门,全府喜气洋洋迎亲的那个早晨,七叔却独坐在小花园的双杠上吹箫。那种凄凉落寞,汉辰看得奇怪。现在回想起来,难道就为了父亲一顿毒打,七叔被打怕了才娶了七婶进门?
“很多时候,不是谁的错,只是谁的命。”七叔感慨说:“生在这种家庭,享受旁人仰视的荣耀,怕也要承担旁人难见的痛苦。婚姻都成了政治的工具,不管你愿意与否,生为杨家的子弟你就要付出。杨家还没为此要你付出什么,不过让你尽个人子的义务,传宗接代,你便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汉辰打着娴如夜半奶孩子要加餐的借口,从厨里寻了碗面条和糕点来为七叔填肚子,晚上就同七叔睡在一处。这几天外面风声紧,可如何让七叔脱险呢?这若是让父亲知道,当全城都在抓紧搜捕七叔的时候,七叔却躺在家里同他抵足而眠,不定又是如何的气急败坏。
第四卷 第118章 情为何物
“要说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当要数你爹是鼻祖,七叔我还是小巫见大巫呢。你我叔侄加起来都不如你爹抗婚的本领过硬。”杨焕雄忽然翻转身看了躺在身旁的汉辰逗他说:“想知道你爹的奇闻轶事吗?”七叔故作玄虚。
汉辰不做声,七叔今天既然知道了他和娴如的尴尬事,为什么还能如此坦然的玩笑逗闹?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而且七叔此刻可谓是身立危墙下,朝不保夕,如何没有一丝的紧张?想到这里,汉辰倒恨不得爹爹此时闯进来,抓到七叔狠狠责罚一顿,好歹让他也出口恶气。
“龙官儿,你知道吧,老爷子跟我嫂娘是表兄妹,青梅竹马的。”七叔说:“说来有趣呢,老爷子十多岁就跟了袁项城去了朝鲜,老太爷在龙城就给他物色了房媳妇,给他定下了婚事,聘礼都下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老爷子当初教训我们的,他可倒好!等到十六岁那年回家探亲,就被老太爷勒令同个没见过面的小姐成亲,老爷子一听就不干,据说为此也狠吃了几顿家法。”杨焕雄眉飞色舞的说着,俨然有泄愤之嫌。却见汉辰默不作声,便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丧气的说:“唉,你也太不配合了。看戏好歹也捧个场吧。也是,连你都长这么大了,这故事就是传奇也没个悬念了。”
听七叔认真的自言自语,汉辰噗的笑了然后侧过身去。
“你小子,”杨焕雄拍了汉辰一下,碰到汉辰的伤口惹的汉辰呻吟了一声。
“龙官儿,你地伤。还痛吗?”七叔紧张的坐起身。
“我爹如何说服爷爷娶了我娘的?”汉辰问,用这个无聊地话题打断了七叔的关怀。
“嗯,你爹当天晚上就收拾了行囊。偷偷带了你娘去了朝鲜。”杨焕雄得意地说着打了个响指:“不然怎么是我大哥。这雷厉风行,敢作敢当。先斩后奏,带了嫂娘在路上成亲,然后在朝鲜高丽一呆就是三年。老太爷是顾颜面的,杨家的家丑也不敢声张外扬,反是袁大人知道内情后气得打了老爷子一顿了事。但朝鲜那边内忧外患的也是用人之际。这事就不了了之。后来老太爷总不能不要儿子,也就被迫默认了这桩婚事。不过老爷子还是极孝顺的,起码回来时同嫂娘被干在二门口跪了一天一夜。那时候老爷子已经是有功名在身地人了,一点不含糊。你想想你的败笔在哪里就知道了,当断不断,瞻前顾后,被他中途擒了回来,气头上还不往死里打?这真若生米成了熟饭,老爷子气都消了。。。怕再回来也无事了。呵呵过老爷子和嫂娘在朝鲜那么多年,几个孩子都没养活全部夭折了。还是回了国,随了袁项城在小站练兵那阵子。才等到凤荣出生,就特别的宝贝她。后来过了七年又有了你。为了要个儿子。嫂娘给老爷子娶了两房姨太太。都没能多养几个孩子,反是生了你以后。一个个都随了来了。”
见汉辰还是默不作声,杨焕雄哑然失笑:“别说你不信,我乍听了也不信呢。可这真是老爷子酒后失言自己讲出来的,讲得那精彩,比听《封神演义》说书都有趣。第二天他酒醒了,我再试探了问这个事,他就懊恼得追了我打骂了。后来我去问了嫂娘,嫂娘都直抱怨老爷子怎么口没遮拦的。嫂娘说,她那时候和大哥惟一的想法就是,生不能结发同枕席,死亦要黄泉共为友。一路上跋山涉水躲老太爷的追踪,真是吃了不少苦。现在想想他们的情比金坚令我佩服呀!如果不是我懦弱没有勇气,如何害得自己心爱的女人为我送命?”
汉辰听七叔惨然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心头一惊,不由牵动了他心头那段隐伤,想到了秋月。是呀,若不是软弱,如何害了心爱的女人。
七叔就此沉默了,不再说话,汉辰痴痴的想了会儿秋月,转过身看夜色中七叔那双大眼空洞地望着帐顶默默不语。
“七叔,你你是因为小夫人的事嫉恨爹才不肯回家?”汉辰问。
“乱说什么?”七叔翻过身不说话。
“娘和爹那天还提到你和芷柔姐。”汉辰说,其实他也想知道七叔地感情世界为什么这么地玄妙传奇。杨焕雄翻身一把掀开二人合盖的被子,照了汉辰地屁股就打了两巴掌:“睡觉!睡觉!”如同小时候教训不肯乖乖睡觉的小汉辰一般的情形。
汉辰缩进被子不说话侧过身,杨焕雄坐在床上,二人就这么僵持了一阵。
焕雄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其实有些事就是遮掩,也是盖不住的。而且如果不趁这个时候让汉辰知道他做为杨家子孙的责任和无奈,怕汉辰还要永远的痛苦下去。
“芷柔是因我而死的。”杨焕雄说:“她是钟尧的妹妹,从小在我们家长大。钟老哥为救老爷子送了命,一双儿女…钟尧和芷柔就由嫂娘带大。”杨焕雄落寞的把头扎到膝盖上,痛苦回忆说:“我们从小一起读书,一起听顾先生讲文章,一起练字。嫂娘给芷柔请了先生教她弹琴,芷柔冰雪聪明,后来嫂娘和大哥就决定让芷柔嫁给我,也算对钟家有个回报。我从小就拿芷柔当我的媳妇,一直在保护她,嫂娘也开始极力培养她成为杨家的媳妇,就等我讲武堂毕业后安排婚事。”
“好不容易等到我毕业了回家,嫂娘就开始操办准备婚事。可能你那时候小,十来岁的孩子,大人不对你讲这些乱事。都是造化弄人、命中无缘。那天老爷子都跟嫂娘开始定拜堂的日子了,这时候老爷子被袁总统召去北平开会,就一去不回了。生不见人、死不见鬼。顾先生就带了我偷偷潜入北平去打探动静。这一打探不要紧,秦瑞林大哥说,他们几个去劝袁总统放弃称帝的想法。惹恼了袁项城袁大总统,秦大哥和于远骥被罢了职。老爷子闹得最凶就被扣了生死不知了。”
“好歹是政府大员,就这么说扣就扣了?”汉辰终于抑制不住的问了出来,心想就是袁世凯猖狂,也没胆子在明面上扣人吧?
杨焕雄见汉辰听了进去,就摇头说:“你是不知道。这但凡是只有长官下属这一层关系,怕还要有些防民之口地顾及。偏是项城公同咱们老爷子的关系,说是父子、叔侄、师徒或是都沾些边,复杂的很。这管教自家子弟地事,外人自是不便插话多语,所以老爷子就被软禁在了中南海。”杨焕雄说着,忽然狡黠的一笑:“不过不是瀛台,不然能跟光绪皇帝关在一处,夜半人鬼共语也是乐事。”
“你那时候还小。袁项城过世后,是非功过也就随了尸骨入了土,无人再问津。老爷子呢。从十来岁就开始追随项城公直到几十年后反目成仇,中间地恩怨也就讳莫如深的不许周围人再议论了。就连你七婶是袁项城的养女。你怕都未必知道多少。话说从头就有些传奇了。那要从开头讲起。当年老爷子十三、四岁的年纪就跟了袁项城大人去了朝鲜,自此就追随在袁大人鞍前马后。为什么去朝鲜呢?是因为朝鲜发生了“壬午兵变”。大院君李罡,就是朝鲜高宗皇帝李熙的父亲,他同明成皇后地矛盾不可收拾了开始发动兵变。因为朝鲜在清朝是大清的附属国,所以朝鲜就派了个姓金的使节来到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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