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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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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腿上一块儿肉。”

子卿忽然想起父亲的腿上确实有块儿凹进去的疤,小时候他曾好奇的问父亲,父亲就一直哄他说:“你知道那月亮上的天狗吗?那天狗最爱在月亮圆的时候咬那光屁股睡觉乱踢被子的小孩子。那狗扑过来的时候正巧爹盖了一半被子,偏偏腿露在被子外面,得,就被狗咬了一口。”父亲的这个解释,子卿小时候一直信以为真,为此每次睡觉都把被子捂得紧紧的。直到长大了才觉得爹是在哄骗他,估计那伤是打仗留下的,军人哪里有不挂彩带伤的。却谁想这伤疤里还有这份辛酸往事,想想自己都曾笑话爹是大老粗,写错字,出口粗话。可这该怨谁呢?能怪爷爷奶奶当年穷的没钱送爹去上学堂吗?听了父亲如今道出这份隐痛,子卿眼泪汪汪的一阵酸楚。

“现在的娃娃们命好呀,我就跟小顺子说,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这吃穿还挑挑拣拣的,你爹小时候哪里有这服气,吃饱穿暖就不错了。老子们走南闯北的打来打去,不就是想打出一片太平的地方,让自己的娃儿们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读书过日子,少受点罪么。所以老江,我要谢你,多抽空帮我教教小顺子,不听话你是打是骂都可以,反正我就当看不见。“

“爹”子卿嗔怪的制止。

“不过小顺子今天闹腾着弄个鼎来捐钱的事还是办的不错,这做正经事我就不拦孩子了。老江你说的有道理,让那些有钱去逛窑子挥霍的家伙放点血出来。

酒宴上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胡云彪趁了几分醉意问:“老江,我怎么听说,陈震天下面那个荀世禹要拉了你去直隶?”

“不用他拉,我也是想回直隶去看看,离开家很久了。”

“唉,老江,这可不行。你我大老爷们说话要作数,你答应过帮我治理东三省的,这里可缺不了你。”

江省长笑而不答,一杯杯的给大帅敬着酒,就听胡云彪不停的费尽口舌挽留江永盛。

“哎呀,你们读书人就是拿捏,有屁话你就直说了吧!到底要我老胡怎么样,你才肯留下。”

江永盛抿了口酒,伸出个巴掌摇晃着五根手指头:“大帅,答应江某:五年内,东北休养生息,罢兵息武,关内如何争斗不要去理会,只管治理关外三千里沃土。大帅若能答应江某这个条件,江某保证不离开东三省。顺便,大帅的小顺子,江某帮大帅带他起来。行军打仗江某教不了少帅,这治国安邦,江某还略知一

听了江永盛的一席话,胡云彪哈哈大笑:“老江,我老胡虽然是个粗人,可这道理还是明白的。这只有家里太平,兄弟同心,才能耕作旺家;成天的打来打去,什么正事也干不了。我明白,明白你这份心。”江永盛委婉的劝告:“大帅总拿这治家比治国,比喻得恰如其分。如果是一家人,为了一团和气,忍让三分也是应该的。只要是自家人,这有话都好说,除非是外人打进来,那就另当别论。”

第四卷 第109章 独在异乡

明天你带些年货,去天津看望一下你秦大爷和段大爷他们,替爹去拜个年。”

听了胡大帅的吩咐,江永盛微微笑笑,知道胡云彪这是向秦瑞林他们伸出橄榄枝。前些时候,为了于远骥冒领奉军军饷,策反奉军将领的事,胡云彪和秦瑞林颇有剑拔弩张之势。

子卿爽朗的应了一声,随即说:“正好能见到小于叔了。”

提到于远骥,胡云彪沉下脸。

子卿故作不知的兀自说:“听说小于叔他今年不回家过年了,把孩子老婆都接去了天津。”

“于远骥在天津?没回老家吗?”江永盛也奇怪的问。暗想于远骥过年不回家,难道在天津有所举动?

胡云彪仿佛也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你听谁胡咧咧的?”

“段大哥说的,说是小于叔去年回家过年时,同家里的长兄翻了脸。他哥哥抽大烟,小于叔劝他不听,就把哥哥的烟枪给砸了。气得于家伯伯追闹到北平,还找秦大爷哭闹了很久,偏要把小于叔绑回家里祠堂去惩治,说他犯上作乱。谁也劝不好。”

“这小于子,是欠管教。”胡云彪笑骂说。

“最后还是连捷哥聪明,看众人束手无策了,就打了圆场带于家伯伯去他府里散心。结果路上几条大狼狗对了于家伯伯又吼又跳,吓得于家伯伯腿都打颤。段大哥就吓唬他说,京里正在抓那吸毒的烟鬼呢,但凡是抽大烟的,这狗闻到了味就上去咬。咬死了也没人管。还说这大街上满是训练有素的缉毒狗,吓得于家伯伯心惊胆颤的第二天就回老家去了。”

穆一枫躺在宿舍地床上翻书,就见门口“吱呀”的开了条小缝。又慢慢的关上了。过了不一会儿,门缝又微微打开个角度。接了又关上。紧随了传来一阵幽森地狼嚎。

穆一枫合上书,对了门口笑骂了句:“子卿,滚进来吧!装神弄鬼的,别让我真拿你当野狼给崩了。”

穆一枫边说边把手中地书藏在了枕头下面。。。

门刷的打开了,子卿欢快的迈了进来:“穆先生。您怎么猜出是我?”

“除去你还有谁这么淘气?”穆一枫下了床,屋里冷冷的,屋外寒风呼啸的声音带来几分凉意。

“大过年地,先生就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宿舍呀?不是说好要回家的吗?”子卿将一个食盒放在桌上:“菜应该还是热的呢,孝彦特地从家里开飞车送来的。大雪天,地还打滑,我那车在冰地上一滑就”子卿说着忽然觉着说漏了口,刚一缩头,脑袋上被重重敲了一记。

“不长记性的脑袋。就不怕出危险!”穆一枫虽然口里嗔怪,眼里去充满感激,顿了顿说:“子卿。谢谢你。先生在这里很好,静心看看书。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了。你除夕晚上刚派人给我送过年夜饺子。不用这么频繁我这里跑。多花些时候陪你家人过年吧。”“不妨事,孝彦愿意。”子卿诡笑了说:“多跑两趟。孝彦也想先生呢。再说,下回先生再若打孝彦的时候,看在饺子份上也手下留情几分呀。”

有了子卿的到来,屋里立时热闹起来,听着子卿滔滔不绝的讲述他“立鼎募捐”地“收成”,穆一枫也频频点头。

“只要有块儿平安的土地,百姓安居乐业,就能摆稳一张课桌。”穆一枫说:“子卿你有这份心,先生以你为豪!”

看了子卿朝气蓬勃的脸,话语里满是对未来美好地憧憬。

“啊,对了,先生。等正月十五的时候,我再来给您送饺子吃,还有炸春卷。先生不用担心,大年三十我去团里看过兄弟们了,还掏钱让灶上多买了些猪肉给兄弟们包白菜馅饺子吃。黄营长后来跟我说,兄弟们捧了饭盆感动得流眼泪呢。”

“嗯,子卿你做地对!孟子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人都是有感情地,有付出才能有回报。人心是打仗成败的关键。”

“子卿,你别再来送饭了。我明天就要出趟远门,要正月二十才能回来。”

“喔。”子卿答应地有些失望。

春节的假期就要接近尾声了,从大年初五一过,商号店铺就相继开张营业。汉辰此次在家里住的几天真是少有的安逸。逢上过年父亲心情不错,母亲和师母天天围了他嘘寒问暖的关切。娴如身体不方便,却总静静的跟了他深情的眼神围了他转,就连姐姐都总借口往娘家跑。

初五过后,师父就去替父亲拜访些重要的亲友,特地留了时间给父亲和他团聚。

十八年的过去的岁月里都多事风刀霜剑,如此太平的日子是汉辰可望不可及的,如果杨家的日子一直如此平淡温情,他何苦急了要逃出家门呢?

这天,汉辰来到富春茶社。从收到那个奇怪的字条起,他就心惊肉跳的紧张了一阵。

这张字条上只是“富春茶社下午三点元春阁”几个字,落款是个“枫”字。“枫”是七叔的雅号,七叔极爱枫叶和菊花,曾经把自己的诗集命名为《醉枫集》,书斋也叫“流枫阁”。字条上的字是从印刷品上剪下的,大小不一的几个纸块儿歪歪斜斜拼凑在一起,看不出笔迹就更让汉辰生疑。真是七叔吗?还是谁在捉弄他?再不然是父亲有意在试探?

汉辰是仔细考虑了几种可能和如何应对后,小心谨慎的来到了富春茶社。奇怪的是并没看到什么人,大年中这家初十刚开始恢复营业的茶社显得有些冷情。

等了一阵,除去小二殷勤的不时进来潺水,并未看到什么人露面。汉辰刚要起身离开,一只手扶在他肩上。

汉辰本能的猛的转身拔枪在手,却长舒口气:“七叔,吓汉辰一跳。”

汉辰十分的惊愕,他虽然猜想约他来茶社的人多半是七叔,但还是没想到七叔敢冒然回龙城。

杨焕雄一顶宽沿礼帽遮挡了半个脸,深灰色呢子大衣竖竖的领子挡了脸颊,摘下墨镜,星眸朗目含着迷人的笑意:“龙官儿,算你有良心,没把七叔孤零零的扔下。”

“侄儿给七叔拜年了。”汉辰规矩守礼的给杨焕雄跪下行礼,焕雄忙扶起他。行了行了,再外面就别讲究这些,七叔可没压岁钱给你了。”

往年,这个小自己五岁的侄儿都是在暖意融融的大堂里给他这个小七叔拜年的。

“龙官儿,你看来气色反不如在草原那阵子,怎么脸色惨白的?是穿得少身上冷吗?”杨焕雄的关爱,汉辰冷冷的抽回手往后退了两步:“回到龙城水土不服,肺病就犯了,吃了两剂药了。”

“七叔,真的决定落叶归根了?”汉辰忽然嘲弄的问。

“什么规矩,怎么讲话呢?才夸你两句就忘形了。”杨焕雄听了侄儿轻蔑的言语板起脸,缓缓又温和了脸色问:“你爹他还好吗?”

“是,回七叔的话。父帅他老人家这些天有些喘,在家歇了呢。七叔打算什么时候进门,用不用侄儿给你去

“少跟我贫嘴。”听了侄儿冷言冷语的话,杨焕雄敲了汉辰的头一下。

“我不会进杨家的,只是有个事要你帮忙。”

汉辰诧异的动动嘴,心想你不进家门回龙城来做什么?

“每年的正月十五,嫂娘她都要去宝光寺上香,你想办法把旁人引开,我想看眼嫂娘。七叔的话说的深情真切。汉辰知道七叔自幼是母亲一手带大,虽说是长嫂,却比生母还亲,所以一直称呼“嫂娘”。也难怪七叔离家多年还对长嫂的养育之恩念念不忘,汉辰勉强点点头。

“嗯。”汉辰沉吟片刻,忽然漠然说:“汉辰能帮七叔把人引开,只是不能保证七叔如此冒然的去见我娘,会不会被爹抓住。”汉辰冷眼看着七叔。

“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至于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第四卷 第110章 意外险情

大太太对杨大帅说:“娴如要生了,家里要留个人,就让凤荣和顾师母留下陪她吧。有龙官儿陪我去宝光寺烧香就行了。”

杨焕豪是不会如大太太一般虔诚了去月月烧香,逢了年节更是斋戒沐浴的去礼佛。

“今年天气冷得厉害,你多穿些衣服,也嘱咐龙官儿多穿些。现在的孩子,爱个模样,身上冻得哆嗦也要穿得单薄的要个样子。”

大太太“唉”的长长答应一声,感动得泪花闪烁,很少能从丈夫嘴里听到这样温情的话语。

宝光寺香火很旺,但是为了杨夫人来庙里烧香,正殿里已经依例清空了往来香客。

大太太跪坐在大殿的蒲团上,虔诚的馨香祷告诵读经文。汉辰却紧张的环顾四周,心不在焉的静候七叔随时出现。

汉辰出了大殿的门,轻轻的反手带上殿门。为了兑现对七叔的承诺,汉辰已经早早的把卫队轰去了二门影壁外,佛殿前的院落空无一人。汉辰漫无目的的用脚碾踩着青砖地间干枯的草根,在佛殿前徘徊。

大殿里面还是母亲独自在那里诵经,并未见七叔出现。汉辰心里犯疑,难道是七叔临时改变主意了?还是出了什么状况?时间已经所剩不多,母亲诵完经会去外面施舍粥点或是去庙后的坟地拜祭小夫人和一些不能如祖坟的兄弟们,然后就要在午饭前回家了。

汉辰轻拉开条门缝向内看,母亲已经敲了下木鱼双手合十祷告:“求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我的儿子龙官儿平安,只求菩萨保佑他无病无灾、遇难呈祥。钱财富贵都是身外物,只求菩萨保佑龙官儿一生平安幸福。”

汉辰听得阵阵酸楚暗生。这对平常人家很平淡无奇的请求,怕在他身上都是那么难,难不成真是他错投了胎。来到杨家显赫地门庭反是他的不幸?”

“大慈大悲的菩萨,这第二柱香。。。求菩萨保佑我那小七他在外平安无事,早日回家团圆。小七他

生来就命苦,才呱呱落地就没了爹娘。我把这孩子拉扯大不容易,小七是个好孩子,求菩萨可怜可怜这苦命地孩子。让他在外面平安。”

汉辰掩把泪,七叔是遗腹子,出生前爷爷就去世了,接了就是七叔的母亲……父亲地小妈难产身亡。小时候就总听大人讲,七叔当年浑身血淋淋如只剥光皮的兔子般,被师父的一件夹袄裹了,由父亲亲手递给了母亲代养。就如当年他和娴如从小夫人病床前接过两岁的小弟弟乖儿一样。

大太太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大殿柱子后隐隐传来一阵啜泣声。

大太太愣了愣,犹豫问了声:“谁在后面呢?”

没了声音。大殿里恢复了从前地沉寂。忽然,大太太心里生出股难名的预感,向了柱子的方向迟疑的问了声:“豹儿吗?是你回来了吗?”

杨焕雄原本躲在殿侧的柱子后偷偷的窥视嫂娘。能见到嫂娘他即兴奋又感动,但他本意是不同嫂娘相见的。只是听了嫂娘哀哀的求告。他实在难以忍受心中的难过。难控地啜泣声终究暴露了行迹。“嫂娘!”杨焕雄从柱子后闪身出来,跪行几步来到嫂娘面前。

大太太一脸的激动。嘴里不停叨念着:“谢谢佛祖!谢谢佛祖!”只当是菩萨保佑将小七送到了眼前,揽过跪在膝前的小七仔细端详着,哭了叨念说:“小七,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就好。”

“嫂娘,小七回来就为看嫂娘一眼。小七还是嫂娘地豹儿,小七无时无刻不想嫂娘。”

“你个孩子呀,你跑哪里去了。嫂娘和你哥哥到处去找你呀。”大太太边哭边捶打着小七弟。

终于等到七叔露面了,汉辰见了殿内母亲同七叔惹泪的重逢,也是眼泪在眶中打转,不由伸手擦了把泪,一抬头却惊讶地望见父亲正大步地朝这边走来。汉辰张张嘴,居然惊愕的发不出声来,脑海里立刻空荡荡。猛然间,汉辰急中生智地克制自己冷静下来,从容的快走几步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大声喊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父亲一脸春风得意,一反常态。

“你娘呢?今天得空,来接她去黄龙河放生。”父亲的神态不像有什么异样,应该不知道七叔回龙城的事。汉辰自然的拦在父亲面前,故意放大声音:“唉爹,我娘在里面诵经,不便打扰。爹爹用不用先去耳房歇息片刻?”

汉辰自信自己的冷静沉着应该不会露出半点惊慌失色令父亲生疑,但父亲却望了眼紧闭着的殿门,一把推开汉辰朝殿门走去。

“娘,娘,爹来接你了。”汉辰大声喊着,是为了给七叔报信,但心已经揪到了嗓子眼。七叔离家三、四年杳无音信,这在杨家是滔天大罪,真若是被父亲擒了去,怕是九死一生了。

父亲已经冲进大殿,门推开的霎那,所有人都震惊了。

大太太死死拖扯着杨焕雄,哭喊着:“小七,别跑了。跑到哪里,你哥也迟早抓了你。你快,快跪下去给你哥认错吧,求他饶了你。”

“嫂娘,嫂娘杨焕雄愣愣的看了立在殿门口的大哥,慌张的眼神木讷一阵没说话。随即,麻利灵巧的抖落了嫂娘紧紧抓住外衣的手,两步蹿跳到窗前,倏然翻身出去。

所有的一切就发生在瞬间,杨焕豪大叫声:“来人,来人。”

追赶到窗前时,七弟焕雄已经不见了踪迹。

“来人呀!人呢?”杨焕豪咆哮着。

“老爷,老爷求你饶了豹儿吧。”大太太跪在地上哭泣,汉辰在一旁哄慰着母亲。

杨焕豪冲到殿外的院子里,大喝来人。院外的卫兵听到动静,这才纷纷赶进来开始奉命搜捕。

空阔的大殿里,杨焕豪眯了眼上下打量着汉辰。汉辰心里在紧张,脸上却气定神闲。人说关老爷睁眼就要杀人,那父亲正是相反,他一眯了眼冷冷的看谁就是要下狠手了。

汉辰不做声,正月十五本来是他在龙城滞留的最后一天,明天他就要乘飞机离开这片不忍回顾的伤心地了。自从大年除夕回到家,到七叔出现在大殿前那一霎那,杨家本是其乐融融的景象。难得见父亲温和的目光,听到关切的言语。甚至好面子的父亲屡屡借了母亲的口在询问他这个儿子可愿意就此回家,放弃外蒙古那人生地荒的蛮夷之地。汉辰虽然心领神会,但冷静的头脑还是令他用委婉的言语堵住了父亲这一不切实际的想法。

能平平安安回家同亲人过个年是汉辰的奢望,但不成想今年的春节竟然是比前几年的春节更平安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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