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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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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养了一个外室在怡花巷,被人用硝水给泼了,爹认定是茵姨……”凌隐隐晦晦说。

北平一扬眉,拍案喝了说:“怎么会,茵茵从小在咱们家长大的,那是大嫂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大哥动不动脑呀。”

“人家夫妻打架,你激动什么?”何为扯扯他衣角低声劝道。

“我先时也是这么说老六的。”凌笑道。他闹得才凶,都同老头子拔枪相见了,抱着茵姨便要出走。

“什么?”北靖手中的茶杯一抖,水溅在身上。

凌忙递块帕子给他说:“老爷子宠老六像块宝似的,当然没敢拿他怎样了。”

北靖玩弄着手中的杯子便一直未做声,任他们叔侄三人说笑。

门开了,大太太文贤带着几个丫头抱了几条绒毯过来,众人忙让座。

“我只是看看还少什么不?”

北平单刀直入的问嫂子:“大嫂,我哥同茵茵是怎的了?”

文贤惊愕的看看北平夫妇,又转脸瞪了凌一眼说:“别听儿咬舌根,好端端闹点小别扭,又能怎么样。”说罢又看看一旁默默的北靖说:“二弟,是不是灿儿又闹着去蒙边,让你左右为难了。”

北平无奈说:“大姐,其实我这回回来是有件正事的,二嫂和茵茵的亲哥哥找到了,还有茵茵的娘,在四处寻她们姐妹呢。”

文贤将信将疑问:“别胡闹了,她家若不是人全死光了,怎就将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养到许家,哪儿还有娘和哥哥。”

“我不打逛,是真的,茵茵的大哥还活着,娘也还活着,这不

第四卷 第一百章 无意苦争春

北平从怀中掏出来一个信封:“你们看看这信中的八字和信物。”

众中惊得立时无语了。

何为缓缓说:“这个便是大名鼎鼎的欧阳慕庭,三十年前他叫施友三,被继母逼迫离家出走去投的军,三十年足以令他发迹了,如今他四处寻访他失散的二个妹妹兰绣、兰卿……”

“岂知家中又闹成这样,这可怎么开口呢?”北平为难的自言自语。

“你对茵茵讲了吗?”文贤紧张问。

北平挠挠头:“我就想先听您的意思。”

文贤禁不住北平的再三盘问,便陈叙了事情的经过:“事情有小半个月了,你们大哥在外面新养了房外室,是个唱戏的小花旦。这事儿我本不知道,这些年你大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懒得过问。直到出事那天,凌媳妇来喊我,吓得脸没个人色的,说是老爷在大发雷霆地打灿儿他娘,说她指使人去砸了老爷那外室的外馆,还用硝水伤了人。我听的糊里糊涂的,只听凌媳妇一再喊了说娘快些去,不然没命了等我赶到时,天那!做孽呀!这茵茵打得哪儿还有人样了,脸上身上全是血,那叫惨不忍睹。我上前去劝不住,你大哥那人火起来,九头牛边拉不回的劲头,这你们是知道的……。”

“大哥也太没量了,茵茵岂是干这种下作事的人,从穿开档裤就在咱家长大的……”北平愤愤不平。

北靖忙拦住他,又问:“后来呢?”完,老爷哪里让呀。这父子俩一翻脸,就拔枪对上了。吓得我这心呀,唉呀。就要掉出来了,我这是做什么孽了。”文贤边说边哭了起来。

北平也叹道:“这灿儿胆也太冒失了。”说着偷眼看了北靖。北靖沉着脸一言不发。只金莲花坠子,那是你大哥买给茵子的。这话你哥没早说给我,不然我早否了他了。这坠子别说外面,光这院里有的人就不少,可你大哥当时是气急了。单凭这个便认定了是茵茵害人。”

“可见大哥对那外室用情还颇深地,远胜过了茵茵。”北平酸酸道,何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也不全怨你大哥,这嫁祸的人费尽了心思也算进去了自己。你大哥还是心疼茵茵的,这些年,添了这么多房小地,他每周都有一天会去茵茵那儿呆一个晚上。事后静下来,你大哥便有些后悔了,直说茵茵不是那没分寸的女人。她地心思细腻。也不该留这么多破绽给人寻去,也就后悔下手重了。好几次他让我去看茵茵怎样了,可灿儿这倔小子。谁也不让进。茵茵也是个极好面子的人,硬是十来天没见人。这灿儿更是见人没话了。嚷着要查了水落石出还他娘个清白就走。这段日子。家里鸡犬不宁呀。你大哥那人,平日里高兴时是能屈能伸呀。前些天拉了脸去找茵茵,谁知一回来便火冒三丈呀。。。”

“茵茵给他吃闭门羹了?”北平问。

文贤愁眉紧锁,却听到院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凌灿进了门来。当了孩子不便再多说,文贤嘱咐大家早些休息就走了。

“阿爸,阿灿有事想跟您讲。”凌灿旁若无人的来到北靖身边,拉着阿爸的胳膊说。

北靖皱皱眉毛责怪说:“你地戏该演够了,如今你爹不在,扮给谁看?”凌灿自知阿爸讲的是刚才饭桌上的事,不由得意的一笑亲昵说:“阿灿哪里是演戏,不过见了阿爸情不自禁。“什么时候也学得这套油腔滑调的,越大越没规矩,当着叔叔婶婶的面也不羞。”北靖嗔怪道:“天不早了,你先回去睡,有话明儿个说。”凌灿执拗的倚在北靖身边撒娇般说:“阿灿今儿同阿爸睡。”

“回去!”北靖坚决道。

北平、何为笑笑起身说:“二哥,我们先进屋去拾掇一下东西。”便让出了了庭院给北靖父子,还闹笑了说:“竟是谁养大的同谁亲”

“站好!”北靖有些恼怒了:“越来越没样子,有什么话快说。”

凌灿委委屈屈的嘟囔:“阿爸带灿儿和娘回蒙边吧,灿儿想阿妈,也想草原,不想……”

“信口雌黄!”许北靖低声呵斥,看看左右无人又说:“不许再提这事,阿爸不是早告诫过你,别想了。”

“阿爸要不答应,阿灿便背了娘四处流浪去。”凌灿说着泪花翻涌。

“哭什么!”北靖喝骂:“这点儿出息,闭嘴!回了云城反添了这不上进地毛病了。”

凌灿别后的委屈尽涌上来,啜啜泣泣的哭出了声来。北靖从凌文贤那里知道事情原委后也知凌灿委屈,可这多年最看不惯大男人哭哭泣泣,便厉声申斥:“阿爸数三下,你不停住便出去哭好了,阿爸不想见你。”

北征展开门房截下地信,猜是二弟写了信又接了电报出发来了云城,所以信竟是比人晚到了。

北征一口气扫完二弟北靖回给灿儿的信,心中如浮石沉地,顿时疏了口气。

北靖信中全是好言劝慰之词,劝凌灿少要过问长辈感情之事,说是家家状况不同,不能一言概之等等。尤为令北征欣慰地是,北靖拒绝了凌灿来蒙疆地请求,还讲了许多道理劝他安心留在云城。

这么想来,自己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由后悔偷拆了凌灿的信件。

将信交给老韩时,老韩会心地表示会修补的天衣无缝交还凌灿。

“还是补粘好了给我吧。”北征说:“我去给他。”隐隐的疚意促使北征又向小院走去。

一路上想想几日前地事,是有些鲁莽了,别说兰卿平日不理家中是非之事。坦荡豁达得很;即便是偶有这些短流长之事的牵系,也不宜这么动粗。日间与兰卿走的过密。难免其它几房心生妒意,恶语中伤也是有地。想想兰卿那脸委屈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小院地门依然紧闭,院中斜插出院墙的那束梅花,却过风便散般散落阵阵夜风中。北征举起手欲叩门,心中又生犹豫。

见了面讲什么?多尴尬,也不知她是否还在赌气,若久叩不开,该多丢人;即便开了门,冷言冷语也扫兴。还是回去吧,想想转身欲走,可刚走两步又转身回到院口。心想:“许北征,你何苦为了女人这般呢。一家之主,即便处置她重了,又有何妨?包青天也不能案案全对呀。”

二次抬手欲敲。眼前又出现了凌灿这两日漠然的神色,想起他不冷不淡的言语。心中又生寒意。凌灿是真恼了。赌了这么久的气还是少有地,平日他是很顾大体知进退的。如果这么进去。被灿儿抢白几句,又多没脸面。

正这时,忽见远处有灯笼影动,心下一急,忙向后一退,不想撞到门上,门却开了,原是虚掩的。北征心中大喜,忙闪身进来反扣上门,思忖着兰卿,毕竟这二十余年夫妻,又是一小见她长大,她怎么会怀恨我呢?若是气未消,何以留门。

正房灯是灭的,灿儿的房也灭着灯,只有两小厢房灯光隐隐,怎么这么早便睡了?

忽听屋内有说“倩儿,水先别送呢,太太在后院暖阁同少爷拉家常,你别去打扰了她娘儿俩,再过半个时辰想着去看看大屋和少爷房里的熏草烧完没有,别忘记散气。”

原是母子二人在暖阁里谈体己话,这可要听听。

北征悄然地溜进堂屋,将同了暖阁的小窗开条缝,便见灯光下,煤炉旁,兰卿躺在榻上,灿儿坐在桌旁,手中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我那日要抓那婊子过来对质,您拦着,您又不亏心,干什么拦了我?仿佛让人觉得我们理亏似的。”凌灿在擦猎枪。

“对质了又怎样?赢了又怎样?就算你父亲知道他冤枉了人又怎样?难道你让他过来赔不是,那便不是你爹了。即然徒劳无益,又何苦再闹出事儿来。何况我也没精力去争什么,谁爱怎么想便由她们去吧,娘年岁大了,身边有你,什么委屈也不算委屈了。”

“这是什么话?您就一辈子委委屈屈惯了。”凌灿忿然道:“这个家我也看出来了,没有什么对错,谁占上锋,谁有权谁就对,真理全在爹嘴边。今天有理,明天就没理,他说是马,谁也不敢说是鹿。还有您呀,越这么委屈反而求不了全。”

“灿儿,牛脾气又来了。你一向明理懂事儿的。娘知你一片孝心心疼娘,可你别忘了娘在这家里地身份,还有你自己,本就矮人一头,还争什么?所以娘觉得无聊,争来争去的还是姨太太,有什么好争,争老爷多来几天吗?来几天又如何?许家有大奶奶,有大少爷,有当家,有后继,咱们住一天是吃许家住许家的,你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多事儿呀。你这几天一出去,我反不安心呢,直怕你出言莽撞,再惹了老爷气,那才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娘您放心,阿灿也没那么无聊,大不了闭口不言便是了。阿灿不说话了,总不会冒犯谁吧,坐大牢也没这么辛苦。”

“你这孩子,这性子怎是好,钻进去出不来的,娘这身子骨,闹不好哪天先你去了,你可怎么办是好?”兰卿伤心落下泪来。

“娘…………看您扯哪儿去了,要没您在,我压根儿就不会在这儿留,您放心!”

“傻话!不留这儿你能去哪儿?你才多大,再说想飞出去地可不止一人,你大哥、三哥、四哥哪个不是弄到后来又灰头土脸爬回来。别地不提,你表哥汉辰,那本领强不强,也不是到最后乖乖的回了家认熊,还被打断了

“那是他们无能,只要您点下头,灿儿立刻带您离开这里,找个自由自在地去处。反正这家里也是举目无亲,哪个同您一心了?就咱母子相依为命。”

“灿儿,又没良心了。”兰卿笑骂说:“抛开上次的事暂且不谈,你爹对你满心疼的了,平日对我们母子……”

“少谈、少谈,我不是怪他,也难怪,人家一颗心要分成十几片,还估且不算外面的闲花野草和不知名姓从未谋面的兄弟姐妹们,所以分到咱们这里边便是只一小片了,或许比别人多点儿,您便知足的很了。不过娘,灿儿的心可只有您呀,干吗不离开这儿呢?”

“你真那么想走吗?我怎从未看出,是又想回草原吗?你别再给你阿爸添烦了,真这样你让他又如何面对你父亲?”

“干嘛一定去草原,只要您肯点点头,我能带您走去任何地方,甚至是出洋,在这里太累,尽在没用的地方累

“洋人便对感情专一的很,一夫一妻几个子女,小家温暖的很,哪像咱们这里这么愚昧。一个男人要娶上十几个,二十几个,天天家里沸反盈天,三个女人就一台戏。洋人看咱们这个同看笑话一样,不亚于当初看清人后面那条猪尾巴,上次那个鬼子Ton来家中,他听我讲有这么多姨娘,那嘴大张得可以堵进去只包子。他问我说,只听说东方的国王可娶许多老婆,那么中国的男人个个都是国王吗?”

第四卷 第101章 千里寻亲

“灿儿,话题说走了。你父亲的事儿,你少议论,出格儿了。”

“娘,现今就咱母子二人,别人听不到,我才说实话。回到这云城阿灿就觉得怪呢,您说十姨同花姨打的头破血流,是他们的不是吗?花姨平日无故的冤枉您不是为争宠吗?十天半个月能见爹一面就不错,她们能不打吗?可即如此,真不明白爹怎么一下要娶这么多老婆,显示他有钱吗?”

“男人视这个为荣耀吧。都希望有一个妻妾成群,儿孙满堂的大家族。”

“可阿爸就不这样,阿爸一心只对阿妈一人好,阿妈老了,不好看又病了,也没了小孩儿,阿爸最有理由再娶了,可阿爸没有,阿爸才是有情有意。阿爸脾气也大,但脾气总是发在点子上,我其实也怕阿爸发火,但阿爸是那种不怒自威,有英雄气概,我就是喜欢阿爸。日后阿灿要像阿爸一样,才不要三妻四妾的。”

兰卿嗔怒说:“若不是你爹,哪儿有的你呀”

“我求之不得,下世投了胎去给阿爸做儿子。”

“这要是你爹听去,该多伤心。他人很好的,你不知,娘从五、六岁就在许家屋檐下长大了。”

“什么?五岁您就……”

兰卿拍了灿儿一巴掌,佯怒说:“又胡说了,娘与你阿妈同父异母,五岁时你姥姥将我托付给了你阿妈,那时你阿妈刚同你阿爸成亲,便将我带在了身边,因为我们姐妹已举目无亲了。你阿妈整大你阿爸四岁。娘头一眼见到你爹时便觉得他很威武,很了不起,他是白手起家。听你阿妈讲是他一手带大了你两个叔叔,又走南闯北……。”

“您就为这一句话嫁了他?”

“那年你爹刚小有成就。在马上威风极了”

“兰卿”北征情不自禁地绕到屋里来,二人先是一怔。

“老爷怎么进来了?”兰卿惊问道,凌灿看看二人,耸耸肩,苦笑一下拿起猎枪起身说:“凌灿去睡了。”起身戴上帽子看也不看父亲一眼径自向西屋走去。

兰卿不由习惯地起身问了句:“老爷来了。”

“站住”北征未理会兰卿。对凌灿喝道:“就这么走了,你阿爸平日便这么教导你的?”

凌灿的步伐凝滞了,尽管他讨厌有人在这种事情上连带上阿爸,转过身淡然说:“凌灿要回房去了,爹还有什么吩咐。”北征这才哼了一声,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站住!”凌灿没迈出几步的脚又被这一声顿喝止住了。

“你现在慌着什么呢?起码的军纪也忘了?”北征伴怒道。

凌灿这才注意到父亲同自己一样都未换下军装。不过按军纪,这敬礼是少不了地,虽是苛求。也在理上。凌灿只得忍气吞声,转身补了个军礼。。奇#書*網收集整理。

不等他转过身就又被喝住了:“当兵多少年了,军礼是怎么个敬法。重来!”

分明是公报私仇的刁难,凌灿心中轻蔑的怨愤也只得站好。恭恭敬敬地补了个军礼。

“不行。没站直!”

“不行,手举到哪儿?再来!”

“你有没有点骨头。平日地威风劲儿去哪儿去了,再来!”

“在蒙疆这么多年,你阿爸就这么教你的吗?”

“重来!再重来!”

凌灿地眼泪已围着眶里盈盈欲坠了,这分明是在耍人吗?可想想娘时才的一番话,见她不安的眼神,又不敢冒然转身而去。

“勉强,回去吧!”

凌灿走到院门,听到身后父亲呵呵的笑了声说:“让他别忘了谁是他爹!”

心中一阵酸意,失控的泪划了出来,却听母亲笑了说:“当年在峨山,记得您便是这么训他二叔地。”

“你记性蛮好么,不过老二当年可没他识时务。”

“所以才没少吃苦头”

“怎么真觉得我是个暴君?”

“一个仪指气使,八面威风的暴君”

凌灿心里那股悲愤无奈,明明痛恨这一切,但为了不见母亲的失望落泪还要苦忍了这一

心烦意乱的凌灿洗了洗就蒙头睡下,时时还能传来父母在外面的说笑声。

北征从怀中掏出一只金灿灿的金莲花耳坠子,在兰卿面前晃晃,如把柄在手般得意的一把又收去。

兰卿不解地看着他,似有些明白般,笑盈盈的打开梳妆台上的手饰盒,从中取出一只绒布盒,打开时里面便是一对几乎与北征手中地坠子相仿的金莲花耳坠。金澄澄的,一看便是未曾用过,不像北征手中这只,已有些金锈,不十分亮丽。

北征惊异地接过来比拟一番,喃喃问:“不是你丢的?”

兰卿淡笑说:“我便没戴过,丢在哪儿?北征记得是为迎水红进门时,拉上兰卿她们几个去大东亚洋行选置聘礼。几个太太借机要了许多手饰珠宝给自己,北征也是为了替水红进门买个平安符,便一一依了她们。只是兰卿什么也不要,北征这才想她喜欢莲花,又随文贤信些佛,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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