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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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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奕笑了笑,直说了一句话,袁隗顿时安心了不少。他道:“司徒放心。只要圣母教在,济南国永远有大人一支雄兵。”
    袁隗稍加思索,随即释然。笑着拍了拍栾奕的肩膀,道:“子奇思虑周全,如此老夫便放心了!”说完负手离去。
    与各位大人又攀谈一阵,早过了上工的时间,一众官员相继离去。栾奕则因圣旨未下,按律只得重回大牢再待一阵子。直到圣旨加印才能无罪释放。
    在栾奕回大牢的同时,张让将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圭、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全招了来。询问封赏栾奕的厉害关系。
    赵忠一听栾奕任了太子少傅,大呼一声不好,“让公真是当局者迷啊!栾奕当了太子少傅,将来就是太子的老师。太子登基后,就是太子最为亲信的人。届时,我等与其有仇,他会给我等的好日子过?定会掉过头来置我等于死地。”
    “哎呀!”张让大惊失色,“陛下金口玉言,已改之不得矣!这可如何是好!”
    段圭最为狠戾,“为今之计,只有一不做二不休!”
    “什么?”
    “让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148牢狱之灾
    早上朝会对质之时,说栾奕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那氛围比毕业论文答辩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要知道论文答辩失败最多落个没法毕业的下场,可朝堂对质若是生了差池,要的可是他全家的性命。
    因此,说出的每句话都必须斟字酌句,劳心劳力,累得他身心疲惫。这会儿尘埃落定,倦意一股脑涌了出来。返回牢房,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将他从梦中吵醒。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他从床上坐起身,冲廊外大喊:“牢头儿,牢头儿,弄点吃的来。”
    “好嘞!”不消片刻,一人带着两个仆从打开牢门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从食盒中取出一应酒菜放在桌上,“少傅大人,早就给您备好了。”
    “嗯!”栾奕点了点头,他瞥一眼眼前之人,问:“瞅着你眼生,之前的孙牢头儿呢?”
    那人恭敬回应,“孙牢头儿今日家里出了事请一天假。小的姓沙,暂时来替他当值。”
    “哦!”栾奕也没多想,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人遂既提着食盒出门而去。
    栾奕看了看眼前的酒菜,提起竹筷取来一枚松肉放在嘴中品尝,没吃两口,瞅一眼长廊,果然见到拐角处有人探头探脑往他这边瞧。那人见栾奕发现了自己,连忙把身子闪回拐角另一侧。
    趁对方拐进视觉死角,栾奕迅速将口中松肉吐了出来,藏入衣袖。暗惊:张让竟如此丧心病狂,想出这样的主意。同时也大为庆幸:幸亏自己心细,方才在与这沙姓衙役对话时,在对方称呼自己少傅时起了疑心。
    要知道任命栾奕为太子少傅的决定是上午大朝刚刚议定的,这才过了不到半日,很多没资格上朝的官员都不知道此消息,他区区一个门吏又从何处知晓?显然,是有人特意告诉他的。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指使者。
    栾奕不动声色,眼睛的余光不离长廊拐角,摆出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实际上,吃得东西都吐到了袖子里。酒照喝,只不过入口不入喉,全都沿着脖颈流进了怀里。
    吃喝一阵,捂着肚子一副难过相,“来人!快来人。本官腹痛难耐,快请郎中来。”
    没有人理他。
    “快来人!”为了装的更像,栾奕一咬牙一跺脚,忍着疼咬破舌尖,攒了满嘴的血,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沙姓牢吏循声而来,身后跟着六个穿着狱卒制服的彪形大汉。一行人打开牢门,瞅了瞅,确定栾奕动弹不得,跨过门槛来到栾奕身边。
    沙姓牢吏踢了栾奕一脚,见栾奕毫无反应这才放心。
    “死了?”身后一人问他。
    他点了点头。“死了!”
    一听栾奕已死,关在不远处牢房内的卫宁大为兴奋,抓着直冲长廊这侧的栅栏兴奋大喊:“苍天有眼呐!栾奕狗贼,你也有今天。快,快放我出去。”
    “别着急。等着!”原来这沙姓牢吏此行还有一个任务,竟是营救卫宁。他来到卫宁牢房门前,打开卫宁大牢的门锁,将卫宁放了出来。
    卫宁面带狰狞的笑容,来到栾奕身旁。在看到栾奕满口鲜血那一刻,又怒又喜,五官挤成了一团。他噌的一下将沙牢吏腰中的宝剑抽了出来,“栾子奇,我让你死无全尸。”劈头便向栾奕砍去。
    栾奕原本想着装死蒙混过去,却没有想到卫宁连“死人”都不放过。情急之下就地翻滚,躲开破空砍来的大刀,抬腿踢中不远处的板凳,板凳“砰”的一声,正中卫宁下盘。
    栾奕劲儿多大,这一砸直砸的卫宁双脚离地,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哇……”
    “你……你没死?”沙姓牢吏大惊失色,哆哆嗦嗦问。
    栾奕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老子千军万马都冲了好几个来回,尔等宵小能耐我何?”
    沙姓牢吏,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强作镇静道:“你冲得出千军万马,却逃不出这大牢。兄弟们,他手无寸铁,给我杀了他!”
    一众假扮的牢卒深知若是栾奕不死,他们必是死路一条。想到这儿凶悍劲儿一股脑冒了出来,抽刀便往牢门里钻。
    栾奕冷哼一声,单手抄起桌子砸向门口,正中一名悍卒,桌子应声碎裂砸的那人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倒地呻吟。又一名悍卒闪过那倒地之人杀将而来,长刀猛劈出手。
    “哼……”栾奕侧身避开刀锋,抓住那人手腕一扭。粗壮的手腕“咔崩”一声折断开来,以诡异角度扭曲。栾奕随手一甩,将那人狠狠砸在墙角,头颅撞墙,巨大的力量撞击下眼珠子都凸了出来。
    栾奕正想弯腰捡起遗落的战刀,却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一抹寒光,连忙后仰翻滚,双脚着地刚刚站稳,破空声再来。便顺势旋转,靠在木栏上躲了过去。
    抬头一看,此时包括杀姓牢吏在内,一众悍卒全都涌入了牢房,两名悍卒身负重伤歪在地上凄厉惨嚎,悍卒将其团团包围。牢房因人多势众变得愈发狭窄,可供他规避的空间越来越小。
    栾奕自知避无可避,只能拼命,双手平开,一左一右抓住两根牢房木栏,肌肉高高隆起,脖颈青筋直冒,“给我下来!”暴喝声起,只听“咔哧”一声,坚硬到足可囚虎的牢门围栏木柱竟被他硬生生折断掰下,成了握于双手的棍棒。
    随手就是一棒,正中一人劈砍而来的大刀。刀刃深深嵌入胳膊粗细的木棒,却没能砍断,巨大的力量反作用回去,震的那悍卒虎口崩裂,满手是血,弃刀而逃。
    “哪里跑!”栾奕将棒头断裂截面正对那人后背“呼”的一声投掷出手。后背入前胸出,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心肝肺以及碎裂的脊椎骨掉了一地。吓得在场所有人腿都软了。
    乖乖……这还是人嘛!
    悍卒各个心肝胆颤,栾奕却是越杀越勇,大棒子抡的虎虎生风,左挥右砍连杀两人。一把揪住一名想转身逃跑之人的后颈将其倒提了回来随手撂在地上,抬腿就是一脚跺中那人小腹。
    臭气熏天,竟把屎都踩了出来。抹杀此人,栾奕目视前方,此时的沙姓牢吏可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他颤颤歪歪面对着栾奕向后退却,及至门口却被门槛搬到,一屁股摔在地上,手脚并用向后攀爬,惊恐道:“你别过来……”
    栾奕懒得理他,提着鲜血淋漓的大棒向他贴去。“说!谁派你来的!”不用问栾奕也猜出是谁指使此人来杀自己的,不过为了讨回公道,总需留下些证供才是。
    “谁也没派。是我自己要杀你!”
    “你?”栾奕眉关紧缩,虎目死死盯着那人的眼睛,直看得那人心虚不已,不敢与栾奕对视。“我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为何要杀我?分明是受人指使。”
    “无仇?”一说到这儿,沙姓牢吏反而生出几分骨气,恶狠狠道:“谁说无仇?吾弟便是死于你手!”
    “嗯?”栾奕楞了一下,遂既释然,想必此人的弟弟参与了黄巾之乱。“此事怪不得我,战场杀敌是武将的本分。若要怪只能怪汝弟跟错了人!”
    那人听了这话眸子轻颤了一下。
    栾奕趁热打铁,继续追问:“尔等区区小民,如何入得这天牢?定是受人指使,打通了中间环节。快说,谁派你来的?说了吾可保你性命!”
    “好个巧舌如簧的栾子奇。我才不会信你!“见那人死活不肯开口,栾奕大怒,“再不报来,休怪我栾奕手下无情。”
    “尽管来吧!”
    栾奕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见沙姓牢吏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剂,连着纸一齐塞进了嘴里。栾奕赶忙上前死死钳住他的下颚避免其吞咽。可他吞下的药剂实在邪门,入口即化,不过片刻工夫便两眼直翻,双腿登个不停,口吐白沫,白沫里还掺杂着大量血丝。接着白沫止流,直吐黑紫色鲜血,全身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缓,最终止息。
    栾奕确定那人身死之后,不由一阵怅然,“为了一个太监,值得嘛!”
    他返回牢房,挨个触摸悍卒脖颈动脉才发现刚才下手太狠,竟把悍卒杀了个干净,连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这下再想寻根问源可就难上加难了。收敛一应尸体的工夫,忽听身边想起“哎呦”一声呻吟,侧头一看。“嘿”那卫宁还活着。
    栾奕踱步到卫宁跟前,一把将其揪到自己面前,扇着他的脸颊灿笑道:“卫大公子,本大爷伺候的可舒服?”
    “你……你没死?”卫宁吓了一哆嗦。他环视一眼牢房,见栾奕浑身是血却没有一处创伤,至于前来刺杀栾奕之人则歪七扭八趟的到处都是。“这……”
    “哈哈……”栾奕大笑不止,“这就是害我的下场!你是像今天死在牢里,还是明天到刑场砍头?”
    “害你!哈哈……”卫宁竟大笑起来,“我就是要杀你!杀了你,昭姬就不必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了。你这个道貌盎然的伪君子,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世人看破你的丑恶嘴脸。”
    “你说什么?”栾奕大怒,一把将卫宁顶在墙上,“什么叫昭姬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你把话说清楚!”

149牢门杀戮
    “你说什么?”栾奕大怒,一把将卫宁顶在墙上,“什么叫昭姬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你把话说清楚!”
    卫宁的脖子被栾奕臂弯死死顶着,憋的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用沙哑的嗓音说出话来,“你这个道貌盎然的yin贼,别以为做的事情别人不知。你把昭姬怎么了?”
    “怎么了?我爱护还来不及,能把她怎样?”
    卫宁脖颈青筋直露,“爱护?你这叫爱护?害得她未婚先孕叫爱护?”
    “什么?昭姬怀孕了?”栾奕大惊失色,松开卫宁向后连退数步。大汉这个时代虽然不像宋朝那样保守,但女子未婚先孕也是有悖常伦的大丑事。有没有遭人白眼?有的,肯定有的,即便不出门,家里的仆人怎么看她?有没有人说闲话?有的,绝对有的,人多嘴杂,就算蔡邕嘴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肯定有人嚼舌根。栾奕不敢想象蔡琰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好在,他马上就要跟蔡琰结婚了。大婚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孩子呢?”如果孩子是他的,这个时候该出世了吧?得……快半岁了。为什么蔡琰丝毫不跟他提孩子的事呢?难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栾奕不由为自己的小人心态而羞愧难当。他揪着卫宁的衣领再次喝问:“孩子呢!说!”
    “你不知道?”卫宁一脸错愕相。
    “知道什么?”
    “昭姬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栾奕大怒,“快说!”
    卫宁仰天长笑,“你栾奕作恶多端。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哈哈……你的孩子没了!”
    “什么!”栾奕浑身颤抖,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袭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他不死心的喝问:“什么叫没了?”
    “滑了呗!”
    在得到确认之后,栾奕噔噔噔向后退了数步,口中呢喃不停,“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滑胎?肯定很疼吧!儿女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还未降生叫声娘,就这样夭折。昭姬该多伤心啊!
    泪水禁不住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该死,该死……是我害了昭姬。若不是一时兽欲大起,昭姬怎会受此磨难?受了苦还无处哭诉,为怕他分心也不敢告诉他,只能独自承受。
    卫宁适时出声叫骂:“你就是个畜生!你知道我每天听到昭姬躲在家里啼哭有多伤心吗?都怪你,若非你横刀夺爱,我早跟昭姬双宿双栖了。哪像现在这般困苦!”
    “你放屁!”栾奕大怒,“昭姬压根就不爱你。”
    卫宁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胡说。昭姬怎会不爱我。我二人自小青梅竹马,蔡师也有撮合我二人的意思。偏偏你冒了出来,在熊口下救了她的性命,这才夺走了她的心。”
    “卫宁啊卫宁,你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即便没有我她也不会爱上你!昭姬喜欢的是堂堂男子汉,而不是你这样的阉奴!”
    “阉奴?你说谁阉奴?”
    “说的就是你!”栾奕大踏步贴到卫宁身躯,将胸膛顶在卫宁的下巴上,怒气冲冲俯视着卫宁。“好歹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士子,竟甘愿替张让做事。不是阉奴又是什么?”
    卫宁理直气壮道:“我那也是因为爱昭姬。只要能把她从你手里救出来,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怨无悔。更何况替张让做事。”
    “呵呵!”栾奕反而笑出声来,“真可怜!”
    “你说什么?”卫宁寸步不让,腆着因愤怒扭成一团的脸,死死盯着栾奕的眸子。
    “我说你可怜!你以为替张让害我是救昭姬?你这是在害她。昭姬虽为女儿身,却生了一身男子风骨。若是我被你加害,昭姬又知你是借张让之手害死我的,就算死也不会跟你相好!只能你一点也不了解昭姬,又何谈爱她?”
    卫宁大为动容,一双眸子颤抖不停,“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栾奕懒得搭理卫宁,他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抓紧立刻大牢,去蔡府探望那个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
    他翻身向牢门方向走去,还没出门,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同时正前方的木柱上反射出一行耀眼的刀光。卫宁随后大喝,“栾奕,给我死来!”
    栾奕连忙侧身,迅速避开劈砍而来的长刀,右手一抬,死死钳住卫宁的手腕。疼的卫宁满头大汗。
    “滚一边去!”栾奕懒得去杀卫宁。他觉得与其让他默默无闻的死在牢里,不如等待明日将其押去斩首示众。随手从地面死尸衣服上撤下一串布条,七手八脚将痛脚不断的卫宁捆了个结实,又取下一团布料塞进卫宁的嘴里。这才提着两把大刀走出牢房。
    牢房外,星光照耀下的牢前空地上整齐的站着十余名狱卒,见到浑身浴血的栾奕从大牢里走了出来,吓了一跳。挺矛相对,大声喝令:“别动!”
    “喂!你们跟里边那个姓沙的是一伙的吗?”栾奕一手提刀,另一只手则把刀背架在了肩上。
    一众狱卒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探寻道:“你没死啊?”
    “那便是一伙的了!”栾奕嘟囔一声,提着双刀杀了过来。十几名狱卒仗着人多,将栾奕团团包围,长矛刺个不停。可刺来刺去竟毫无效果,被栾奕如同猕猴一般左腾右跃躲了过去。大刀左劈右砍,一式野马分鬃连撂2人。飞身而起,将一名狱卒扑倒在地,大刀自上而下,砍下那人头颅。又顺势前翻避开身后刺来的长矛。起身双刀相向横扫,三名狱卒登时一折为二。
    转瞬之间,十六名狱卒死了六人,其中还包含一名狱卒首领。狱卒大惊失色,不再敢情谊上前,围着栾奕来回转圈。
    栾奕懒得跟他们瞎耗,脚尖一勾,随手抄起一具尸体大力砸向狱卒。
    二名狱卒中招,被尸首压倒在地。包围圈立刻出现一节空当。
    栾奕毫不犹豫杀向空当,一脚踢中一名倒地狱卒的肚子,疼的那厮声嘶力竭大叫。随手用左手刀架住刺来的长矛,右手刀横扫而出,取下那人头颅。随即借横扫之势飞身而起,旋转半周落地,膝盖正顶在挨踢狱卒的胸口,将其生生顶死。同时刀锋飞舞结果了另一名倒地狱卒的性命。一连串动作如同电光火石一半,连取三条性命。
    眼见过半狱卒阵亡,近身的七名狱卒可就慌了。面前的栾奕一身血衣,手中砍杀出豁口的钢刀不断往地上滴血,“哒,哒,哒……”
    恍惚间,狱卒们觉得眼前的栾奕不再是个人。他是一堵墙,一堵无法越过的墙。这堵墙真向他们压迫而来,压的喘不过气,压的他们毫无求生的希望。
    他们真的害怕了。这才想起眼前这位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大汉前征东将军,是立下赫赫战功的神将。听说,他曾在十数万叛军之中取了上将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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