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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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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热闹。说起话来也方便!”皇甫嵩点头应和。
    “一时心血来潮想到的。害二位将军笑话!”栾奕谦虚的功夫,却听曹操卖宝似的道:“还不止如此呢!子奇曾言,这共食之法,除了那些好处,还暗含兄弟同心之理。”
    “哦?此话怎讲。”
    “敢问二位将军,先秦之前‘餐’字如何来写?”曹操反问道。
    相比朱儁,皇甫嵩知识更为渊博。他手指蘸酒,在桌上划出一个大大的“簋”,“这难不倒老夫。古时餐字这样写!”
    “将军大人果然学识渊博。确是如此撰写。将军且看,这字姿态如何,像是什么?又有何寓意?”曹操连连发问。
    皇甫嵩一脸的茫然。朱儁催促道:“孟德莫卖关子。快快说来。”
    曹操面带微笑,“将军请看,这‘簋’字,竹字头像不像两个盘坐的人?艮通良,既两个有着不俗关系的人,守在‘皿’前。皿中何物?就不必解释了吧?当然是菜肴。由此推出两个人在一个‘皿’里用餐,关系就是良好的!”
    “原来如此!”皇甫嵩、朱儁大笑出声,“妙哉妙哉。好个‘簋’,好个共食。”
    曹操又道:“当然,按照子奇的说法。这叫共尝酸甜苦辣咸五位,同品贫贱富贵两极。只要在一个桌上吃饭,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就是兄弟。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有我一口肉吃,就不给你喝溪汤,哪怕菜里粹了毒药,也与你一同赴死。此谓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也!”
    皇甫嵩、朱儁眼前一亮,“子奇真仁义者也!”
    栾奕连连谦虚,“此孟德兄恭维之言,二位将军不可轻信!”
    “子奇过谦了!”朱儁呵呵一笑,“如此一来,我等同桌饮宴,便是兄弟了。为了兄弟情谊,当满饮此碗!”
    一众将领同时举碗,昂声大吼:“干!”
    大家都干了,栾奕也只好跟着,“干!”
    作为此战的大功臣,宴席上得到众位将领的特殊照顾。皇甫嵩、朱儁、曹操举杯相敬后。其他将领尾随而来,一个接着一个,不过片刻功夫就把栾奕灌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更让人生气的是,徐庶、典韦、关羽、张飞这些自己人不说替自己挡酒,也跟着瞎搀和。敬酒就敬吧,寻思着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经常在一块儿喝,这会儿“大敌当前”意思意思就算了。可人家偏不,一来就是满碗干,“留下句俺干了,四弟/教主随意。”
    这玩意儿能随意嘛!
    栾奕猛咽一口唾沫,也只能跟着干!
    没喝够一圈舌头就大了。

135牛逼正解
    栾奕正想吃口热菜压压酒气,却见朱儁晃晃悠悠举碗来敬,“子奇,今天你可真让老夫开了眼了。老夫征战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何人如你这般勇猛。来,老夫敬勇士一碗。”
    “这……右中郎将大人真是羞啥奕了!”栾奕连连摆手,虽不想再喝,却也只能挺着满肚子的酒硬灌。他醉醺醺道:“奕算不得什么勇士,我那几位兄长,还有子龙兄弟、子义兄弟、仲康兄弟他们才是真牛b!”
    “牛逼?”朱儁不明所以,“牛逼何意?”
    “牛……逼就是……”栾奕一时语节,顿时恢复几分清明,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牛逼的意思是——牛耕田时力气颇大,远非人力可比。然,力从何来?乃人驱使之功也。若非耕者持鞭抽其股背,牛焉能发出如此大力?是以,奕切以为,牛的力气是被逼出来的。牛逼由此而来。说到这儿,奕不由想到了人。众所周知,安逸使人懒惰,正所谓保暖思yin欲,促人奢靡。而时常经历危及的人,却因求生驱使,往往具备超出凡人的才华。由此,奕猜想,危机来临时的压力可以促人进步,人正是在度过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中不断成长的。所以说,人的才能不是像树木那般白白生长出来的,而是在压力中蒸腾出来的,是被逼出来的!于是,牛逼自此便被赋予了在压力中成长,并具备极强能力的人!”
    “哦……原来如此!”温文尔雅的皇甫嵩连连点头,眼前一亮,“牛逼?好个牛逼!那老夫和公伟也算见过世面,也当算是牛逼人物了?”
    栾奕大为尴尬,憋着笑点头,逼于无奈附和,“是的!今日在座诸位都很牛逼。”
    “哈哈……”曹操仰天大笑,“来,为了‘牛逼’干上一杯!”
    “啊?”还喝啊!栾奕又喝一碗,喝完觉得最后一口酒都顶在嗓子眼了,再喝非得醉成烂泥。当即托词如厕,尿遁便走。刚出大堂,还没来得及溜回后院,便听曹操从身后呼唤自己。
    栾奕还道是曹操追来敬酒,拔腿就跑,可此时他已大醉,晃晃悠悠哪里还跑得过曹操。
    眼见曹操提着衣摆,小短腿迈的飞快,“噔噔噔”追到面前。
    栾奕一脸苦相,“孟德兄,奕今日实在喝不动了,再喝非把胆水吐出来不可。若孟德兄不弃,奕改日再设宴席,与孟德兄大醉一场。”
    “哎呀!子奇,错怪操了。瞧……”曹操摊开空空两手,笑道:“操并非来劝子奇吃酒,只是许久未见,前些时日又只顾厮杀,不得空闲,现在想找子奇说说话!”
    “那便好!”栾奕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只要不让他喝酒,干嘛都行。“咱们后院走走?”栾奕可不敢呆在前院了,让人看见非得再拉回去喝上一阵。
    “请!”
    “兄长先请!”
    “子奇!婚事拖延,两位娇妻可生你气了?”曹操背着手,笑兹兹问。
    栾奕羞愧的挠了挠头,“说实在的。奕也不知她们是否气恼,推迟婚期的事都是祖父料理的,奕毫不知情。”他轻抚着庭院里一棵老树的纹理,怅然道:“奕已经半年多未予她们通信了。”
    “哎……都是反贼惹的祸!”曹操收起笑容,叹道。
    栾奕就知道曹操追出自己来肯定有事,刚才问及婚姻的言语,在会话技巧上叫做“从熟悉的话题开始”,换个通俗的说法就叫套近乎。套着套着就套到正题上。他暗暗猜测曹操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可此时酒精发作,脑子里一片浆糊,别说猜测,就连维持清醒思维都很难。只得听之任之,随机应变。
    曹操背着手,懒洋洋倚在栾奕不停拨弄的那颗老树上,自说自话似的道:“子奇。三年前你曾说,不出十年天下必乱!如今,果然应验!数月来,皇甫将军连战连捷,各地战情扭转,朝廷掌握主动,叛贼日渐颓废,肃清黄巾贼众指日可待。届时,子奇所说的治世怕是就该来了吧?”
    “大乱?大治?”栾奕猛搓一把脸,惨哼一声,“孟德兄。乱世还没有开始呢!”
    “甚?”曹操惊了一下,触电似的离开树身,站到栾奕面前,“黄巾反贼九州作乱,战火燃遍千里,这都不算大乱?”
    栾奕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稍安勿躁。没错,张角确实闹得很凶,但毕竟能力有限,闹出的黄巾之乱最多不过是折腾的大汉体无完肤罢了,要不了性命。孟德兄牢记,大汉最根本的乱世之源并不在野,而是在朝。在山呼万岁的大殿上,他们才是未来撕去社稷最后一缕遮羞布的罪魁祸首!根本不除,乱世无终,无终啊!”说话的工夫,栾奕觉得头颅越发沉重,许是酒后吹了风,酒劲上涌。腿也越发不听使唤,软绵绵的跟棉花似的。困,无休止的困,仿佛几日来的困倦一股脑冒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倚在树干上,又跟打滑梯似的滑向地面,“噗通!”
    “哎?子奇,别在这儿睡啊!起来,起来……操的话还没问完呢!”曹操拍了栾奕几下,见栾奕一动不动,无奈的叹了生气。撸着袖子好不容易把栾奕搀扶起来,“乖乖,怎地这么沉。”他憋得老脸通红,一手扛着栾奕,一手扶着墙,使出吃奶得劲儿才把栾奕送回房间,平放到床上。
    看着床上这位俊秀少年,仍不死心的问道:“乱世之源在朝不在野!子奇,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根除祸患,还大汉清明?”
    依稀间,他见栾奕嘴唇动了动,不由大喜,将耳朵贴到栾奕唇边,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子奇告诉我。咱们兄弟联手,救大汉于水火。”
    “以一地之清明,夺天下之和平。以暴制暴!”
    “嗯?”曹操愣了。夺和平?既是和平这么委婉的词,为什么偏偏配个“夺”这么暴力的字,“子奇所言何意?子奇醒醒……醒醒!”
    当夜,曹操始终未能从栾奕口中问出什么叫“夺和平”,什么是“以暴制暴”。次日更是没了机会,因为……为尽快剿灭中原地区各股反贼势力,经过皇甫嵩、朱儁几番商议,决定分兵三路抗贼。第一路,皇甫嵩亲率1万大军攻打陈国。第二路朱儁、曹操携军围攻宛城、第三路栾奕领本部人马驰援荆州南阳。
    三路大军首脑于当日正午会面告别,在过去的近一个月时间里,通过一次又一次血与汗的洗礼,栾奕更皇甫嵩、朱儁建立起了不错的关系。这关系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而是袍泽之情,一种患难与共的关联。他从二位老将军身上学到了许多,既学到了一代名将为人处世的守则,也学到了很多兵法要义。这些东西都是在书本上看不到的,是历经磨练之后的经验。栾奕很感激他们,一向以弟子礼相待。如今,即将分离,难免有些伤感。
    可战争是残酷的,其残酷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相较之下生离要比死别更让人觉得宽慰。
    一番依依惜别之后,众人各回本阵,各自拔寨,往的目的地赶路而去。
    及至将到南阳之时,坐在疾驰战马上的栾奕才想起,自打黄巾乱来,自己总是在救援被困的城池。兖州时如此,青州奕如此,长社还是这般,如今又要驰援南阳。他不由暗暗发笑,看来自己跟这破围还真是有缘。
    同时也渐渐明白,皇甫嵩为什么派自己来救援南阳了。
    合着他这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啊!
    绝不能皇甫老将军失望。
    大军跨过豫荆边境,栾奕便派出探马侦查反贼军情。
    入夜时分,探马来报,说:“荆州内各县均在官兵手中,无反贼犯境,唯南阳一郡被反贼团团包围。反贼攻城甚猛,南城墙倒下一节。赖南阳太守秦颉指挥兵将奋力征战才未失守。”
    栾奕闻知此讯,顿知军情紧急,也不扎营歇息,连夜领军赶往南阳,并于次日午夜抵达南阳城南30里处。
    随后,栾奕将大军一分为二。
    一军以徐庶为首,关羽副之,张飞、黄忠、太史慈、许褚齐上阵,率领6000兵马于贼营西侧潜伏待命。
    第二军由栾奕亲领,赵云辅之,典韦协助,领1300余人,于二更时分在贼营外聒噪叫阵。雷鼓响个不停。
    如今,栾奕豪饮斩彭脱之事已借逃兵之口,各州黄巾反贼中传播开来。几乎所有反贼都知道栾奕所持兵器乃是一根莲花型大斧。栾奕的专用旗帜——圣母教教主大旗亦是跟普通教会兵马不同,绘制的不是一只简单的血红色十字架,而是栩栩如生的血红色女娲像。
    所以,在看清东门外官兵大旗,以及为首武将手中的兵器之后,反贼立刻意识到乃是栾奕亲领大军来攻。当即回营上报渠帅张曼成。
    “什么?栾奕亲自来了?”张曼成心里一咯噔。即是主将亲至,必有大军协同。“传本帅帅令。结阵迎敌!”

136声东击西
    深夜里,张曼成提大军于东门外摆开阵列,向栾奕汹汹杀来。
    可仗一开打,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栾奕明显不想跟他硬碰硬,一战既退,且战且退。
    于是张曼成怀疑栾奕是不是在前方设下了伏兵,下令不再追击,折返回营,等来日天明视线清晰再与栾奕一决雌雄。
    可是他想退就能退吗?
    大军后队变前队,刚走出没两步,栾奕复又杀来,冲后军连放箭矢,又是杀人又是放火。
    张曼成大怒,掉转马头回来复战,兵马眼看就要形成包围之势,教会骑兵竟如滑不溜丢的泥鳅似的,见缝插针,冲了出去。把张曼成气的不轻,率兵又追。越追越是心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思索间,猛然抬头,“不好,中了栾奕毛贼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张曼成赶忙调头回救大营,栾奕却在这个时候又上前来袭扰。
    张曼成无奈,只得分出一部人马拦住栾奕,自领大军直返大营。回到营门前一看……心彻底凉了。大营里火光四射,喊杀震天,徐庶在张曼成离营后不久,便领着大军杀入营寨,四处放火,到处杀人。
    一直驻守在城头上的南阳太守秦颉见城外闪耀火光,立刻猜到有援兵来救。四门打开,出兵支援。
    教会军,南阳守军合兵一处,大杀特杀。
    张曼成拢起兵马奋力抵抗,无力回天。
    栾奕恰在此时杀败堵截贼兵,又从后方冲入张曼成军阵,用铁蹄踏出一条血路。
    贼兵一看栾奕来了,吓得魂不附体,再配以栾奕那极富震撼力的杀人方式——大锤来回飞舞,一锤下去一个原本活生生的人立刻变成漏洞百出的破皮囊,死状之凄惨让人不寒而栗,奇形怪状,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为了圣母的荣耀,杀杀杀……”教会卫士们的齐声怒喝彻底击溃了贼兵们心灵深处的最后一道防线,丢下兵刃扭头就跑,“啊,栾杀神来了。跑啊……”
    栾奕一路尾随掩杀,“官军在此,尔等反贼何不早降。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千名卫士一同大喊,降者无数。
    张曼成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反贼跪地求饶,只得引余众有序退却。可是又该往哪里退呢?豫州波才兵败,江北彻底沦陷,宛城估计也好不了哪去。江南一带的黄巾军本就不成气候,连波才都落败了,他们又挡得住朝廷的大军吗?现如今,黄巾大军也只有在河北还有一席之地吧!
    想到这儿,绝望之情在胸腹中喷涌出来。既然无路可逃,不如战死沙场。
    他瞧一眼栾奕,栾奕之勇可是出了名的,连彭脱都能斩杀。他张曼成自知不比彭脱,更打不过栾奕。侧头再看徐庶,这书生虽通些剑法,但绝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书生身边那几名武将实在是厉害,他张曼成也打不过!如此一来……
    “秦颉,纳命来!”张曼成疯了一样引着仅剩的2000余兵马向秦颉杀去。秦颉不屑的冷哼一声,“弓弩手,放!”
    万箭齐发,流矢如黑夜里耀眼的星芒一样飞入天空,暴雨似的倾盆而下,落入贼阵之中,戳在张曼成的身上。
    张曼成登时被射得如同刺猬一般,血水冒个不停,堵住这头,那边流的更凶。“你……”他颤抖的手指着秦颉,双唇一开一合,似在说秦颉胜之不武。
    秦颉不屑地冷哼一声,“跟文官比武,亏你想得出来。”
    战斗一直到黎明时分才算止息,张曼成所部1万余名反贼伏诛,降者超过2万。获得如此胜果,秦颉喜笑颜开,对栾奕好一阵千恩万谢,热情邀请栾奕入城。
    栾奕不用想也知道秦颉请自己入城做什么,肯定又要吃庆功酒。他现在想起酒精的味儿就想吐,打死也不想喝了。因此,在秦颉发出邀请的同时,栾奕不断推辞,最终好不容易借军务在身,需整顿兵马为托词,推掉了秦颉。在城外安营扎寨,与众兵将同住,并连夜起草表文上报皇甫嵩,汇报南阳战情。
    此时,皇甫嵩已经肃清了陈国内的反贼,接到表文,令栾奕暂时原地修整。又综合连月来的军情,题写奏报,与抄录过的栾奕表文一起上报朝廷。
    大汉中平元年正月十五,大朝日。
    新年后的文武百官穿上了新袍在建始殿前列队,于殿前褪鞋,整齐入殿。大殿正前方,那尊千千万万年来无数人争抢,并为之丧生的龙座上,坐着冠冕加身的九五至尊——汉灵帝。显然,今日的灵帝心情不错。
    百官山呼万岁,分文武持笏立于大殿两侧。
    立于武者首位者,身高八尺,身材雄壮,一把络腮胡子遮盖的面庞,隐隐透着几分英武之气。这便是身为当朝国舅的大将军何进了。
    文官首列,一名老者眯缝着眼睛,身材高挑,白发尖须,仙风道骨,他便是司徒袁隗。
    待文武站定,汉灵帝一副析疑模样,从龙坐上探出身子,率先向何进发问,“大将军,今日可有捷报传来?”
    何进出列,躬身行礼,恭维灵帝说:“陛下真是料事如神。确有捷报,而且不是一般的捷报,实乃大捷啊!”
    “哦?快快报来!”灵帝笑的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
    何进转言道:“在此之前,还有一条好消息需告知陛下。”
    灵帝道:“大将军,就别吊朕的胃口了。一起说吧!”
    “喏!”何进持笏弯腰,道:“启禀陛下,张角死了!”
    “轰……”大殿内百官无不震惊,大声议论起来。“张角竟然死了?”,“死得好啊!”,“可算死了!”“活该!”
    灵帝连连摆手,“安静,安静!”喊半天却因嗓门太小,喊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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