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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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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眼见张燕这项无本的买卖可以赢取暴利,草原上的很多部落也在简雍煽动下效仿张燕,动起刀兵也跟着劫掠起袁绍的运酒商队,白喝起袁绍费尽心机酿出来的酒。于是,这条路在匪祸滋扰下变得不再通顺。。
    从冀州还有一条路可通塞外,抵达塞北乌丸部落,再往北便是鲜卑人广袤的地盘,在那里有很多人垂涎天朝的美酒。但是走这条路需穿过幽州。而幽州是公孙瓒的地盘,他是肯定不会坐视袁绍与塞外胡人通商的。
    商路断绝,袁绍一心期待酿出来的酒卖不出去,若仅依靠内部消化,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卖光。站在府库里,看看空空如也的银库,在看看堆满酒坛的酒窖,他急的差点没泣血。指着沮授的鼻子便骂,“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酿酒,酿个毬酒,现在可好,钱财散出去了,粮草用了一半,酒卖不出去了!”他吐沫星子乱飞,“说,下一步怎么办?”
    “这……”聪明如沮授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读过数十遍《原富》可以与栾奕一较高下,可现实却告诉他,过去的认知是那么幼稚。
    栾奕是谁,他才是《原富》理论的缔造者,是真正熟知《原富》精髓的人。对于栾奕而言,《原富》已经不再是一种工具,而是如同抬头弯腰那样,融合在身体之内的人体机能。他对《原富》的应用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并能将其跟兵法计略融会贯通。这一点沮授无论如何努力自学,也不可能赶超栾奕万一。
    沮授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开始觉得自己胆敢用《原富》去治栾奕的《原富》简直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同时也感叹栾奕救世神才之名,当真lang得虚名。至少眼前这不大旗,自己始终被栾奕牵着鼻子走,一败涂地,连个挽救残局的机会都没有。
    思虑间,审配出列旧事重提,“想当初我就说沮授献策失当,决策失误,致使祸国殃民,河北大乱。主公非但不听,反倒又依沮授之言……现在可好祸事又生,府库空虚,军饷断绝,军中士卒,各地官吏无不怨声载道。若再不予沮授治罪,只怕河北百万百姓不服啊。”
    田丰急忙出列替沮授说好话,道:“主公,不可啊!公与一心为主公,所献之计并没有出错。之所以引发恶果,实乃栾子奇太过狡猾。换做审正南(审配)和在下也得着他的道,造成后果更加严重……”
    袁绍面无表情,眼睛里却喷吐着熊熊烈火,他瞪着田丰,冷笑一声,道:“照元皓(田丰表字)这么说,沮公与非但无过,反倒有功了?”
    田丰不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就他看来,沮授用的“以《原富》治《原富》”之计和官方收粮平抑物价之策都实现了预期效果。最后虽以落败收场,损失大量银钱,屯了满仓的美酒无处销售。但对平定河北物价之乱起到了极其积极的作用,况且酒这东西是不会**的,大不了等将来商路打开再销出去便是。所以,听到袁绍问询自己是否有功,他毫不犹豫回答,“沮公与却有功劳。”
    他却不知,美酒无处销售形成了河北现金流迟滞的态势,这恰恰正是栾奕所提经济学理论中最大的困境。再有,连年来河北民心不稳,对于物价时高时低,致使百姓生活困苦的境遇,河北的世家大族们几次三番向袁绍施压,要求他交出造成这一现状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是谁?追其根源是袁绍自己,毕竟,如果不是他最后点头应允,任何决策都无法付诸实施。
    可是身为势力主公,袁绍能自己承担这份罪责,从而失去世家大族的信赖和支持吗?
    当然不行,他需要找个承担罪责的人,给世家大族们一个交代。显然,沮授替罪羔羊的最佳人选。
    所以,当田丰为沮授辩驳的时候,袁绍毫不留情的把他骂了回去,“休得多说。河北之乱乃沮公与决策不当造成。念在其多年来多有功勋,绕其死罪,除却冀州长史之职,改封主簿继续留于帐下听命。”
    袁绍帐下谋士郭图见沮授失势,趁机痛打落水狗。瞥一眼沮授道:“主公,在下有一事不知当报不当报。”
    “尽管说来。”
    郭图心头暗乐,谏道:“日前有人来报,广平县令张钧私相授受,贪墨粮饷,情节极其严重。如此恶人不知当罚不当罚?”
    袁绍眉梢一挑,“竟有此事?”
    郭图躬身道:“人证物证俱在。”
    “如此恶人自当依法严惩。”
    郭图又道:“可是此人罚之不得。”
    “哦?为何?”
    郭图冷笑一声,道:“张钧的舅父在主公身边谋事。他舅父出面保他,以致地方上官拿他无可奈何。”
    “他舅父何人?”
    一听袁绍问起张钧舅父的身份,沮授哆嗦了一下。强在郭图前,主动回答:“在下便是张钧的舅父。”
    “好你个沮公与!竟做出这等包庇罪人之事,你可知罪?”袁绍又惊又气。
    沮授辩解道:“在下知罪。可是……家侄张钧并没有收受贿赂,乃是地方士绅故意诬陷他。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往他马车里塞入了一箱黄金。结果第二天一早便被别人揭发到太守处,锒铛入狱。在下知道家侄并非贪图蝇头小利之人,就算有所贪念,也没有贪墨的胆量。所以才出面为他担保,将他救了下来。”
    “一派胡言。”郭图从袖中抽出一叠纸交到袁绍手中,“主公且看,这是张钧的供词,上面白纸黑字签着张钧的大名,还按有手印。”
    袁绍抢过来一看,怒气更甚,“沮公与……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这是屈打成招啊!主公,望您明察。”沮授亲眼所见,自己这侄子在大牢里受尽了苦楚,左腿竟被牢卒生生打断。后经调查材质,侄子的上官广平太守乃是郭图一手提拔的人。显然家侄受陷害一事与郭图脱不开关系。
    他自诩与郭图远日无冤,始终搞不明白郭图为什么要陷害自己的侄子。现在……终于明白了,他要陷害的不是自家侄子,而是他本人呐。“郭图,你为何陷害我。”
    郭图冷笑,“沮公与休得胡言。我郭图心系主公,为了清明河北吏治才揭发与你,你反倒诬陷我陷害你,真不知羞。”他冲袁绍一拜,道:“主公,沮公与包庇亲人,必须严惩。”
    
    
   

334连降两级
    审配平日里虽然与逢纪没有多少交集,但他本人与沮授多有间隙。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见逢纪状告沮授,他也跟着站出来落井下石。他对袁绍道:“主公。吏治乃国事之根本,牧民之纲要。欲正国事,必清吏治。对玷污吏治,或包庇为祸之人,必须予以严惩,以儆效尤。否则国事不明,乱事必起。是以,在下恳请主公给罪臣沮授及其侄降罪。”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加人证物证俱在,袁绍想不治沮授的罪都不行,何况他现在正对沮授心怀不满了。
    袁绍狠狠的瞪了沮授一眼,道:“来人,把罪人沮授给我拉下去砍了。”
    “主公万万不可啊!”田丰见好友即将蒙难,赶忙出言相救,“公与在主公帐下效力多年,望主公看在他立下卓著功勋的面子上,饶他不死。”
    在河北谋事的戏志才,从袁绍的脸上看出一丝旁人难查的不忍神采,随即心有所悟。昂首出列,谏道:“方今河北正值多事之秋,正需要沮公与这样的大贤相助。此时将其斩首无异于自断一臂,此消彼长之下,反倒让公孙瓒、栾奕之辈得益。”
    一听这话,袁绍跺了两步,扬了扬眉,“志才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决不能让栾子奇看我笑话。姑且绕了沮公与的性命,削其主簿之职降为参事,留在军中戴罪立功。”
    沮授一脸苦涩,跪地叩谢,“谢主公不杀之恩。”
    将沮授治罪以后,袁绍又把帐议的主要内容重新搬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来——如何亡羊补牢,将满窖的土酒换成实打实的银钱,以弥补现在空虚的府库。
    审配出列献策。他说:想把数量如此巨大的土酒在河北境内把土酒全部贩卖出去,怎么也得用了两到三年。这就意味着,至少二年时间内河北的府库是不充盈,甚至空虚的。这显然对河北未来的发展极为不利。
    要想短时间内卖出去也可以,只有降价。可是降价则意味着赚不到钱,做亏本买卖。
    横竖得不到便宜。所以这批土酒不能只依赖河北内部消化,还得依靠塞外的胡人和鲜卑人。
    河北往塞北通商,要么经过并州要么路过幽州。并州那边,黑山贼张燕缕缕作乱。在张燕的袭扰下,商路已经变得不再安全。要想通过并州往塞外通商,唯有先消灭黑山张燕。
    不过,张燕此人狡猾,一听说大军来剿立刻躲进深山老林藏匿。致使官军找不到他的踪迹,无法清缴。同时,黑山山脉纵横百里,对于熟悉地形的黑山贼而言,到处都是出入山林的小路。从而导致官兵无法封山,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股股山贼在平坦的并州土地上肆虐,却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相对于张燕,坐镇幽州的公孙瓒手下虽有强军、高城,但好在他不像张燕那般躲在暗处,而是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他的兵强,主公旗下的卒也不弱。再加上众志成城,同仇敌忾,完全可以与之一绝雌雄,倘若战事顺利,既能攻占幽州,坐拥河北三州之地,又能打通幽州通往塞外的商路,解除资财短缺之困。何乐而不为?
    听了审配的建言,袁绍低头沉思起来。
    归结而言,他并不畏惧公孙瓒。相反的,经过多年来试探,他对公孙瓒算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公孙瓒公孙瓒虽然有一只实力不俗的兵马,但在经济、兵力乃至旗下人才的质量上,远不如他。
    在这几方面,公孙瓒对栾奕太过依赖,完全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模样,全凭栾奕支援,对辖内的民生、农产建设毫不关心。以致三年后的今天,被他袁绍落下一大截。
    袁绍坚信如果自己一心想要夺下幽州,公孙瓒必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袁绍现在的敌人不止公孙瓒一个,他不怕公孙瓒,却怕横据河南的栾奕。
    他怕自己倾巢而出,去攻打幽州,栾奕趁此时机北渡大河袭扰他的后方。届时,教会大军与公孙瓒南北夹击,黑山贼再跳出来捣乱。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逃不过惨败的下场。
    所以,当听到审配建议出兵幽州,他心里莫名的打起激灵鼓来。
    审配见袁绍迟疑不决,急道:“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府库大空,时日拖的越久对主公越是不利。必须下定决心,与公孙瓒有个了断。否则等到栾子奇稳定中原,转过矛头直对河北,事态就彻底无法逆转了。”
    “这……”袁绍皱着眉头在堂内来回踱步。
    沮授一心为公,连降两级后不顾委屈,仍不忘为袁绍献言献策。为了袁绍的利益,他竟放下与审配的仇怨,支持起审配的主张。
    他看出袁绍乃是担忧栾奕趁冀州大军尽出袭扰后方,便开导袁绍说:“主公担心栾奕袭扰后方,栾奕又何尝不怕曹孟德、刘玄德、袁公路袭扰他的后方?在下敢言,这个时候他若胆敢北渡大河,曹孟德第一个跳将出来攻伐兖州,袁公路、刘玄德乃至孙伯符都会尾随跟上。届时,栾子奇四面受敌,又如何顾得上河北。所以,主公大可不必担心栾子奇。安心对公孙瓒用兵便是。”
    袁绍眉头皱的更紧了,步子跺的更快了。说实在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害怕栾奕,怕到谈栾奕色变,提子奇失眠。这种惧怕是日积月累下来的,想当初董卓当权,大殿上披甲之士上百,更有吕布随护。
    栾奕凭着一支宝剑一尊食鼎竟硬生生把他袁绍从入林的甲士之中救了出来。无论是胆量还是武艺,都让人震惊,让人胆寒。
    还有,在洛阳的大街上,栾奕、典韦、赫拉克勒斯仅靠三人之力击杀200余名西凉兵,追着1000多西凉兵屁滚尿流的故事到现在还被世人津津乐道。
    当然,神将大战飞将的故事亦是很受百姓欢迎,仅杜撰出来的评书就有好几个版本。那年袁绍的寿宴上,不开眼的管家请了一名说书艺人到府上来说书,说的就是那段《猛将会》。不得不说,那段评书可谓精彩纷呈。可是袁绍一听到栾奕,不由自主为之胆寒。胃随之猛烈痉挛,把吃下的长寿面全都吐了出来。
    结果,可怜的管家和说书艺人因此丢了性命。
    再后来,十九路大军联合讨伐董卓。二十多万联军都没能灭了董卓,栾奕却独自一人领着两万多教会军一口气从洛阳杀到长安,不但把董卓杀了,还把皇帝和文武百官救了下来。
    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袁绍惊的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二十多万兵马没能完成的任务,栾奕带着两万五千人却完成了。
    “栾子奇,真是有天大的能耐啊!”
    在袁绍心里栾奕已经成为了“武近乎神,智几近妖”,有着通天能耐的人物,就算曹操、袁术、刘备、孙策联合起来,群起而攻之,栾奕也能分出精力对付盘踞河北的他。
    想到这儿,他抚了抚额头上的皱纹,道:“诸位,进兵幽州之事兹事体大。容我详加考虑一番。”
    “主公,再不出兵,可就晚了!”沮授出言再劝。
    “请主公出兵。”军司马张郃出列附和。
    有此二人谏言。其余武将互视一眼先后出列,齐声道:“望主公出兵幽州。”
    整齐的劝告声吓了袁绍一条,随之迟疑起来,“这……”
    “你们这是干什么?”谋士郭图怒气冲冲猛甩一下衣袖,冷哼道:“主公圣明,是攻是守自有决断,用不着你们逼迫。”他遂既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问袁绍,“主公说,图说的是也不是。”
    “公则所言,正和我意。是攻是守我自会抉择,来日再告知尔等。”袁绍揉了揉发蒙的脑袋,慵懒的坐回原位,“今日,我有些乏了。事情暂且议到这里,尔等暂且退下吧!”
    “可是……主公。”沮授还想发言,却被袁绍一眼瞪了回去,“还不退下。”
    沮授只得悻悻作罢,耷拉着脑袋随众文武走出大堂。出得门来,他望向天空浮动的云彩,无奈的摇了摇头。
    与心情低落的沮授不同,郭图此时心花怒放。坐在车里哼着小曲儿回到家,第一时间把府中小妾卢姬招了来。
    他将下人挥退,拉着卢姬直奔内室。轻轻扭动内室书架上一枚旁人难以察觉的圆形雕花饰品,地板下方立刻想起一声轻不可闻的咔哒脆响。
    郭图随后与卢姬一齐撬开第一层地板砖,地面之下霎时间露出一片黑漆漆的洞穴。
    二人举着灯盏一先一后沿着台阶深入地下,迈过21级台阶后双脚着地。一条一人多宽的甬道浮现在眼前。甬道四周边缘地带以木柱支撑,看起来还算结实。
    顺着四通八达的甬道七拐八拐一路前行,途中还遇见了不少从其他岔道上拐出来的旁人。
    来人也举着灯盏或者灯笼之类的照明事物,见了他们也不说话,只是用左脚猛磕右脚,右手高抬四十五度行个举手礼。遂既跟在郭图身后,与他们一起前行。
    走了将近半里之遥,眼前豁然开朗,不再是窄逼的甬道,变成一片宽敞的地下空间。
    隔间的尽头乃是一扇门,门口亮着火把,火把之下守着十多个神才粗壮的汉子。汉子身披刻有十字花纹的铠甲,手持锋利长矛。
    
    
   

335大地之母
    在这座地下迷宫里,守门卫士看到甬道那段走来几个人,立刻全神戒备起来,操着浓浓的关东腔问:“来者何人?”
    “是我!”郭图的小妾——卢姬回答道。
    显然,郭图和卢姬是这里的常客,待守门卫士看清他们的容貌,眼神立马不一样了,透着浓浓的崇拜神采。“竟是前辈。”别看卢姬年龄比眼前的守卫小,资历却比他老的多,按照规矩守卫必须称呼她前辈。守卫又看一眼卢姬身后几人问:“这几位是?”
    “他们跟我们不是一起的。”
    “哦!”守卫点了点头,对卢姬道:“既如此,前辈少等,待俺问上一问。”他走到那几人面前,问当先一人,道:“你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
    来者答曰:“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守卫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另一人,“红里透着黄。”
    答:“黄里透着绿。”
    问:“绿里透着蓝。”
    答:“蓝里透着紫。”
    守卫又满意的点了点头,再问一人,“东西南北。”
    那人迅速回答“中发白。”
    随后,守卫又对那些从别处甬道赶来之人挨个进行盘问,且盘问每个人的问题都不同,却能透过这些毫无逻辑的语言得知对方的身份甚至层级。这让郭图啧啧称奇了好一阵子,对圣母教相互通联的方式大家赞赏。
    “很好!”守卫立刻收起警惕的颜色,和颜悦色的向所有人行个抬手礼,“主内的兄弟姊妹,欢迎你们回家。”
    包括郭图、卢姬在内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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