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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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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州刺史刘焉眼看着纺织品供应充足,日日下跌,蜀锦价格却居高不下,销售量大跌。益州商贾一个个濒临破产,税负一日少过一日。心中大为焦急。
    为此,一项自诩君子,不愿过问商贾贱业的他,也不得不想方设法的替商贾们想办法谋出路了。他先派出使者赴济南国,向栾奕提出购买水力大纺车。却被栾奕以不向非教区出售任何生产工具为由,矢口拒绝了。
    他后又派出工匠前往兖州各地,试图通过实地观察,窥得制作水力大纺车的技术。可水力大纺车通身包铁看不出内在,即便看了,又因结构实在复杂,仅凭肉眼看根本搞不懂原理。
    说起来,那位工匠倒也十分聪明,从当地花十倍的价格从一位纺织业主手里买来一架大纺车,就地拆开来观摩,观摩一阵过后同样一无所获,莫说仿制,连把散架的纺车装回原样都做不到。无奈之下只得悻悻而归。
    一计不成,刘焉再生一计,派出使者赴济南妄图出高价从栾家泺口工厂挖人才。结果使者刚到泺口镇便被守镇卫士拦了下来,盘问一阵见不是圣母教徒,又没有商会的路引,连个工匠的人影都没见到,便被强行押回了历城县。
    使者随后费好大劲,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姓孙的栾家木匠,具言益州刺史刘焉热情相邀之事,并扬言,只要孙木匠愿跟他去益州,刘焉不但会封他为一郡长史,还会奉上黄金万两。
    如此条件不可谓不优越,却不曾想孙木匠毫不犹豫拒绝,怒气哼哼道:“世间名利皆俗物也,吾誓不背叛主母。”言讫,与老婆孩子联手把使者制服,扭送到了教堂。
    教堂神仆轮番用刑,逼问出使者来头后,当即将用铁钉将其钉在十字架上,置于圣?女娲大教堂外示众。
    可怜这使者没挖到人才,却受尽苦难,所受的刑罚不可谓不残忍,立在十字架上时其人还是活着的,双手双脚需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扯得骨骼肌肤钻心的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等到热血流尽才能结束苦难,以死告终。
    
    
   

271云中锦
    为获得水力大纺车的制作技术,刘焉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却最终未有所获。
    眼见山东缎一天天畅销,蜀锦销路一天不如一天,连蜀中的百姓都用上了山东缎。益州以纺织为业的商贾士绅急了,天天围在刺史府外求告,表示再这样他们非倾家荡产不可,届时益州的钱粮早晚让栾奕全都赚了去。
    这些道理刘焉帐下的谋士给他解释的很明白,他比谁都想替乡绅分忧,可怎奈一直没想到良策。
    经过多番商讨,帐下邹靖捧着《原富》读了足足十遍,终于想到了办法。他告诉刘焉说,拿蜀锦跟山东缎比拼产量和价格是肯定不可能了,不若另辟蹊径,在保持高价的情况下,提高蜀锦的质量,进行一轮行业细分。如果说山东缎主要针对于中下收入阶层的话,那么就把蜀锦销售给高收入阶层,将其归之为奢侈品。如此一来,可保证蜀锦屹立不倒。
    有了解决的办法,刘焉大喜,遂从其言。召集各郡乡绅富贾谋士,具言邹靖之计。
    不过乡绅富贾们随即提出质疑,现今山东缎产量虽大,但质量却跟蜀锦几近无二,怎样才能短时间内让买主一眼就能看出蜀锦质量优于山东缎呢?
    刘焉对此大伤脑筋。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得到自己指点之后,益州原本一团散沙,因相互竞争矛盾重重的乡绅富贾们在面对共同的强敌时,竟出乎寻常的团结一致。他们共同商讨御敌之策,俨然一副联军模样,各家派出旗下经验丰富的工匠,协同钻研提高锦缎质量方法。
    经过数月尝试,竟也创造出了新式纺织工具——织云锦织提花机,又称花楼。
    花楼与水力大纺车不同,并不能提高纺织效率,而是意在于织出色彩绚烂、美观华丽的薄纱锦缎。整座纺车由1924个机件组成,两名织工共同操作,一人提拽纹样花本,一人盘梭妆彩织造,每台机器每天只能织出五厘米的棉纱。不过产量虽少,但质量绝对属于上成中的上成,锦缎宛若天上云霞,由此得“云锦”之名。
    连栾奕在购得一段云锦之后都不禁为云锦的华美而震撼,直呼:“谁人织出云中锦,薄如蝉翼贵如金!”由此也可见云锦价格之高昂,绝对算得上大汉首屈一指的奢侈品,此后,栾奕曾试图让大匠郑浑安排经验丰富的纺织工仿云锦之法,织造属于自己的云锦。结果经过几番尝试都未能成功,郑浑告诉栾奕说:云锦织造技术非同一般,有着特殊的编织方法,否则即便织工经验再老道,就算有台花楼摆在面前也织不出这么薄的锦缎。
    闻言,栾奕自嘲一笑,“没成想如今成了自己千方百计想去学他人的技术了!”他依稀记得史书上有载:衍生于东汉末年的云锦编织技术非同一般,莫说现在,对于未来人亦是堪称奇迹,被誉为世界织造技术最高成就的代表。这种复杂的汉代工艺到工业文明极度发达的21世纪仍无法用任何机器代替。21世纪都仿制不出来,就莫说公元2世纪末的今天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郑浑道:“研究不出来就算了。与其浪费精力,还不如做些有用的事!比如……想想怎么炒制茶叶!”
    云锦纺不出来,可不代表制不出美味的炒茶。
    在出征徐州的前一夜,栾奕将一批经验丰富的起凤阁厨师和茶农招了来。将江东炒茶交到他们手中,温和的命令他们,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必须在一个月内制出跟江东炒茶一模一样的茶叶制品。如果按时完成任务,每人赏黄金百两,加匠级一等;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收获……提头来见。
    这个时候,封建社会军事管制霸权的优越性就体现出来了。无需用小皮鞭抽,也不用管理者唠叨,几位厨师、茶农为了保命,自觉加班加点豁出命的刻苦钻研。
    不得不承认,栾奕帐内手艺人各个身怀绝技。几位厨师长久在厨下劳作,对于各种味道格外敏感,舌头上的味蕾跟探测器似的,分早中晚三个时间段,多次品尝,经过半个月努力逐渐摸索出了江东炒茶用的配料。后又用了十天与本地茶农商讨,根据青州地区的茶叶特性,终于研制出了适合于本土青茶的炒茶配方。
    只不过碍于气候原因,搅动本土茶类作物的味道先天逊于江东茶叶,炒茶的味道不如江东炒茶的甘甜、柔滑,品种也不如江东炒茶多。
    可以说茶是大自然对江东的馈赠,栾奕自知改变不了天意,就没再让工匠继续改良,直接在沿海潮湿地区建起了万亩茶园,专门种植茶叶。并就地建厂,主营青州炒茶事项。同时,借助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销售渠道,将青州茶推而广之,与江东炒茶同争市场。
    截止目前,大汉各州能炒制茶叶的仅有孙策和栾奕两家,其中孙策的江东炒茶占据不到七成份额,青州茶越占三成多一点。两家竞争十分激烈,周瑜更是借江东茶产量大的优势,搞起了恶性竞争。价格一跌再跌,降了一半还多,意欲将青州茶挤出市场,独霸茶叶贸易。
    闻之此讯,栾奕气的吹胡子瞪眼,“黄口小儿才读了几天《原富》就敢跟我这个现代经济学之父叫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他老人家丝毫不顾此时自己正在攻打小沛的战场上,一拍桌子,“各产业掌柜全给老子叫来。”
    可怜那些商号的掌柜,冒着生命危险,大老远从济南、青州、兖州日夜兼程赶到处于交战状态的沛县,在中军大帐跟栾奕议事。
    经过栾奕一番布置,栾家商会的反击战打响了。
    栾家商会先向江东输送了海量的山东缎,并极地的价格对外倾销。面对如此廉价优质布匹,江东百姓无不疯狂抢购,挤兑的江东本土纺织品无路可销,纺织业主们急得满嘴是泡。
    周瑜迅速得知这一情况,立刻推出地区保护性政策,面向山东缎征收高税。可是税负高了,可山东缎的销量却没减,非但销量没减,税金还没涨。细细一查才知道,栾奕这厮又把山东缎的价格降了三分之一,一丈布匹的价格相当于10张神才纸,仅售200文钱。
    要知道,布匹跟纸张可不一样,神才纸是消耗品,对于书香门第而言,一沓纸很快就能用完。可布匹却是不同,做出一身衣服来富人家起码能穿一年,穷人家则是数年,数年之后缝缝补补又数年,折旧率低得很。如此大规模廉价倾销,也就意味着江东的纺织业主很有可能在未来数年内没生意可做。
    江东的纺织业主们愁的不清,很多逼于无奈只能关门歇业。
    随后,栾奕开始大规模在江东采购江东炒茶。买来的茶叶不在大汉境内销售,先运回济南,取一半江东茶,再掺入四分之一青州茶,最后配上四分一干树叶子,一搅合,掺成劣质茶叶,重新装车拉往并州。再借甄宓家的势力,采用走私的方式运到了草原,告知草原各部落首领炒茶乃是继神仙酿之后,大汉上流社会最为流行的饮料。
    草原各部落首领在此之前就已经听传说汉朝正在流行这种饮料,且以江南炒茶味道最好,价格最贵。他们多少都有点附庸风雅的情结,你们大汉的贵族不是喝这东西,我也要喝。一听说这次甄家这次给他们捎来了江东的炒茶,无不摩拳擦掌兴奋万分,试着沏了一壶细细品咂,大呼好喝。
    其实第一喝茶叶的他们哪里品得出好喝难喝,只知道汉人贵族都都喜好这口,出就对高大尚的追求之情,虽然觉得苦涩难咽他们也会说好喝。
    随后甄家商队的商人告诉他们说,直接冲泡饮用是汉人的喝法,草原上的英雄们豪情万丈,可以换个方法喝。用煮沸的马奶、羊奶冲茶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草原首领们依法试了试,还真是……说不出的美味。奶的腥甜和茶的甘甜混合起来,回味无穷。尝出如此美味之后,他们开始欲罢不能,纷纷表示愿意出资购买。
    这方面,甄家可谓“厚道”的很。他们真诚的说,跟草原各部首领贸易那么多年,相处十分融洽,对此他们很是感激,在琉璃、神仙酿和神才纸贸易上,他们已经获取了不少的利润,至于这茶叶就不赚他们钱了。甄家多少钱从江东买的,就原价卖给他们。
    草原各部首领哪里知道这“江东茶”里,有四分之一是相对廉价的青州茶,还有四分之一是一文钱都不值的干树叶。直说甄家厚道,心甘情愿交付金银。
    经此一事栾奕凭借广阔的贸易渠道大坑了一笔,不但把恶性挤兑江东纺织业损失的钱全数赚了回来,还把江东的炒茶价格炒到了天价。
    价格上去想再降下来可就难了。同时,价格与销售量呈反比例关系,很多喜欢饮茶之人开始退而求其次,转而购买青州炒茶。青州由此茶趁虚而入,抢占大量市场。
    
   

272组合拳
    顺利从周瑜手中夺取了将近两成市场份额之后,在栾奕启发下栾家商会又隆重了推出茉莉花炒茶。相对于价格便宜的青州茶,茉莉花茶每两500文的售价普通人家承受不起,主要面向全大汉的富人阶层销售。
    随后栾奕再出狠招,将炒茶的秘法明码标价对外出售。
    江东的那些纺织业主正被栾奕挤兑的无力经营,听说用百两黄金就能在济南买到炒茶秘方,而且济南方面还承诺会有专人培训,包学包会。再联想江东炒茶居高不下的价格和其中蕴含的高昂回报,顿时找到了延续富贵的希望。纷纷派出得力干将赴济南掏钱学习。
    于是乎在短短三个月内,江东的茶庄如雨后春笋一般树立起来。
    整个茶叶市场从最初的周瑜垄断,随后又变成周瑜、栾奕寡头,到现在彻底完成向相对自由竞争状态的转变。
    江东的茶叶市场迅速饱和起来,开始向供大于求发展,激烈的竞争风潮搅动下,炒茶一天一个价,且一日比一日低,利润日渐缩水。
    栾奕此举看起来有点自残一臂的意思。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栾奕仅靠卖炒茶秘法赚得了大笔资金暂且不提。他还是用教会青州的圣田开垦了万亩茶园,其茶产量几乎占据江北茶作物市场的八成,几乎掌控了长江以北炒茶行业的原材料供应市场,仅原材料销售方面的利润就足可算得上可观。
    此外,他的胳膊多着呢!没了炒茶,他还有庞大的琉璃贸易、家具、纸张等贸易支撑。反观周瑜,失去炒茶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所以综合来看,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栾奕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一套组合拳把周瑜刚刚建立起来的金钱帝国砸的缩水了一半。仅圣元二年上半年,以周瑜为首的江东商会收入就下降了五成之多。
    面对如此境况,孙策、周瑜无不气得咬牙切齿。
    所以,当袁术派出使者邀他们一道发兵徐州时,孙策果断选择应邀,暂且放下杀父之仇,招募兵勇,筹集大船近百艘,将兵锋指向了徐州。
    孙策的参战大大出乎了栾奕的意料。据探马来报,孙策此番足足征集了三万大军,加上袁术的六万余人,即将侵入徐州的敌军足有九万之数,兵力乃是卢植旗下徐州军和吕布圣熊军的两倍多,前景不容乐观。
    此外,曹操也尽提人马陈兵陈留兖州交接所在,一副随时攻入兖州模样。营寨浩浩荡荡近百里,至少有五万人。
    驻扎在兖州的关羽和徐庶见曹军势大,立刻向栾奕发出告急文书。栾奕亲提济南二万圣教卫士往援,两支大军遥遥列开阵势,战事一触即发。
    面对三面受敌的危机局势,栾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不得不选择兵行险招,动用暗子。
    “101能做到吗?”栾奕有些不安,觉得把整个圣教的安危托付在一个女人身上并不保险。
    郭嘉道:“请奕哥儿相信她。她是神盾细作,是经过系统训练的杀手。除了她,寿春城里还整整一组细作,他们联起手来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很大。”
    栾奕皱了皱眉,一组特务也不过只有十二个人!
    郭嘉见栾奕仍心存疑虑,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良策。如果失败,可按福哥儿所说,退出徐州,待袁术、孙策为争夺徐州地盘闹得不可开交,再反而攻之。”
    “也只有如此了!”栾奕点了点头,“就按嘉弟说的谋划吧!”哀伤之情油然而生。暗叹:又是一条性命,哎……有战争就意味着有牺牲。“对了,密令还是由我来写吧!”
    “也好!”
    ……
    三日后,深夜,寿春城中。
    连日来布诛一直在帮袁术忙活出阵徐州的事,累得叫苦连天,所以回到家来一早就上床睡下了。
    白尧躺在布诛身边,听着枕侧之人隆隆的鼾声,久久无法入眠。
    今日白天,她趁布诛不在家时,她以帮布诛打扫书房为由偷看了几份公文。公文中,袁术令布诛十天之内在原有的基础上再筹集五十万石粮草。
    那可是五十万石啊!这么多粮足够2万大军吃上3个多月,这还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的。袁术筹集这么多粮草干嘛?是为了保证粮草供应充足?亦或是在原有6万攻打徐州兵马的基础上再加2万?
    那可是8万大军啊!圣教能承受的住如此规模的入侵吗?
    她不敢想!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把这条情报送出去。她躺在床上静静等待,她不由暗暗感叹,离开教会的日子真不好过,没了礼拜连星期几都不知道了。她掐着手指算,今天是圣教圣元二年十月十五,应该是礼拜三。没错……
    二更时分,“梆……梆……”打更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同时而来的还有那熟悉的嗓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为免惊动布诛,白尧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小心翼翼爬下床,登上绣花鞋小步走向房门。
    恰当此时,却听身后传来布诛的问话,“爱妾,去哪啊?”
    白尧面不改色心不跳,冲布诛嫣然一笑,“去趟茅房!““哦!”布诛吧嗒吧嗒嘴,“外面冷,再披件衣裳。”说完,一侧身又睡了过去。
    白尧小步走回床边,借取斗篷的工夫悄悄打量布诛一阵,再次听到阵阵鼾声后确认布诛熟睡,这才推门出屋。
    她环视一眼院落,在确认无人觊觎之后,抄着袖子穿过门洞大步走进后院,守在了院墙边。
    “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声音越发的进了,凭借长久训练出的经验,她可以判断出墙外的打更者距离她已是不足20步……10步。
    可以了!她迅速从袖中掏出裹在石头仔儿上的密文,扔到墙外。随后惟妙惟肖的发出几声狗叫。做完这些,她竖起耳朵静静倾听,打更人奔跑了几步,随后停下没了动静。她幻想着墙外的情景,吴武前辈这会儿大概正站在原地,四下观察情况。接着,又是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那代表着吴武正在弯腰捡拾。
    “好了,情报这就算送出去了。愿圣母保佑圣教度过这次难关!”她默默的在胸前划起十字。
    正准备离身回房,却听打更声又起,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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