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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皇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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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

    乔庸看到陈惕摇了摇手离开了屋子,识趣的停下了劝解。

    回到后院的书房,陈惕打开一本书漫无目的的翻着。很快的功夫,一本书便被翻完了。施红婵端来晚餐,看到陈惕的动作,知道一定是前院有大事发生了。

    “郎君,要一会用饭吗?”施红婵轻声问着,生怕惹恼了陈惕。

    “来帮我揉揉肩!”陈惕往后躺在椅子上,左右摇着脑袋。

    施红婵连忙放下晚膳,走到陈惕身后给陈惕揉着肩膀。感觉着陈惕坚硬的肩膀,施红婵不知郎君到底为何如此沉闷。

    “红婵,你可知道用白鹿皮当钱用的?”

    “知道啊,听说是很久之前一个皇帝弄得。”施红婵不知陈惕为何问这件事,但是还是如实的讲了。

    “那你觉得白鹿皮可以当钱用吗?”

    “应该,应该可以。”

    “哦,为何?”陈惕一把攥住施红婵的手,问道原因。

    “因为白鹿少啊,就跟布匹一个道理。”施红婵只是脸红了一下,随即便跟没有事情一样如实讲着。

    “那你觉得用纸哪?”

    “纸?”施红婵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立马问道:“郎君莫要诳我,纸张这东西一抓一大把,没人会相信的。不过……”

    “不过什么?”陈惕知道施红婵所言不虚,但是听到她还有话没说,连忙追问。

    “郎君可能不知道,军营发给军汉们的票子都被他们卖钱了。”

    “卖钱?”

    “嗯,因为西沪产的很多东西虽然便宜,但是商人们都想着卖出去赚钱。这么一来,量就不够了。但是汇通商行管卖不管钱,所以只好让有票子的人有购买的优先权。”

    “他们不怕票子是废纸吗?”

    “这个……”施红婵想了想,直白的讲到:“但是可以换粮食啊。”

    “我知道了!”陈惕点了点头,终于知道百姓们为何愿意相信军营的粮票了。在这个国家和民族概念都没形成的时代,后世以国家信誉为担保的纸币根本不能发行。

    反而是直接和实物挂钩的兑换粮票人们才会相信,毕竟只要拿着粮票到粮行去,就能换到实实在在的粮食。如果陈惕真的要发行纸币,那么必须要用金银做抵押的。

    而且至少一代人的时间内,百姓们都要能够随时能用纸币兑换金银,否则就是百姓们根本不可能习惯用纸币来买卖。

    “红婵,将晚饭端过来。”陈惕心中有了主意之后,也感觉有点饿了,连忙让施红婵端来晚餐。

    食罢晚餐,看着施红婵遮遮掩掩的动作,陈惕当做什么没看到,回去休息去了。施红婵不乐意的收拾着餐具,最后无奈的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食欲大好的陈惕又在阿姬曼的服侍下吃了好几份早餐。很久就没有吃撑的陈惕走在刺史府中散着步,想着昨天淳于谦的计策,陈惕决定喊来他再商议一下。

    ……

    “见过主公。”善于察言观色的淳于谦看到陈惕悠闲的神态,知道主公已经有了主意。

    “周楠还是要借的,不过纸币发行一事要有所改变。”

    “请主公明示!”淳于谦听到计策没有被陈惕全盘否定,知道事情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先慢慢的用可以去汇通商行兑换金银的纸币发行,而且要限制范围,只发行在官府、军队等西沪的机构里。至于长安之事,现在咱们根本没有那个基础,就先算了。

    另外,支援长安的事情只能给武器装备,至于援军就算了。我估摸着长安的使者要到了。”陈惕话音还没落,就看到祁隆在侍从的身后走了过来。

    “你看,还真是这时候!”陈惕说着便迎了过去,“哎呀,这不是祁先生吗?”

    “祁先生来的正好,这两天刚好有人送来一批奇兽,祁隆先生不妨随我看看。”陈惕拉着祁隆的手,作势要走。

    “刺史大人救命啊!”祁隆仰天大号,直接躺倒在地上。

    “哎呦,祁隆先生怎么了,这不是在刺史府好好的?祁隆先生怎会有性命之忧?”陈惕装作不知道,便拉起了祁隆。

    “刺史大人,您要救救长安,长安现在危在旦夕啊!”祁隆擦着眼泪,还不停的哭诉着。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刺史大人,蓝田大营被围,一旦蓝田被破,整个长安就暴露在周彛缶难巯铝耍 逼盥∫槐咚底牛槐咄登瞥绿璧拿嫔?吹剿嫔绯#雷约嚎匏甙顺擅涣思壑怠

    “哎呀,祁隆先生莫要急。咱们慢慢说,慢慢说。”陈惕拉着祁隆走到亭子里坐下,一旁的淳于谦心里则是笑开了花。

第187章 送君进京() 
祁隆看到陈惕依然不打紧的趁着其他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要怎么办。

    “刺史大人,大乾可不能亡在周彛掷锇。 逼盥∫簧蠛牛M破纫幌隆

    陈惕叹了口气,从袖中抽出帕子放在祁隆的手里。看着慢慢冷静下来的祁隆,陈惕不置可否的问道:“吴王和齐王有区别吗?”

    祁隆刚想回答有,但是话到嘴边便咽了下去。他何尝不想诓骗陈惕,讲出两者的区别。可是对于西沪而言,无论是谁当皇帝,陈惕在他们眼中都是乱臣贼子。要不是时局所致,西沪怕早就被朝廷围剿了。

    “刺史大人,只要齐王还在,两者总归是有区别的。”

    “齐王不是不在了吗?”

    祁隆一下愣住了,不知道陈惕所言何意,立马看向一边的淳于谦。

    “祁先生,不瞒您说,你们的齐王已经被王家二子王吉送走了。”

    “走了?”祁隆不敢深想,但是看着淳于谦不想开玩笑的样子,大汗直冒。

    “刺史大人,这……”

    陈惕看了看祁隆实在是不知道,看来王吉把消息还真的捂得严实。不过既然讲了出来,陈惕也就不会遮遮掩掩的。

    “祁先生,王丞相被刺,如今长安城王吉掌控,实在不安啊!”

    祁隆听罢终于知道陈惕不愿意帮忙的原因了,毕竟王羡还在北地围困燕京。一旦长安顶了过去,到时候王羡回来,怕是少不了一场兄弟阋墙的闹剧。

    这种必然发生的事,肯定会让西沪的投资付之东流。既然已经看到了这种前景,那又何必帮长安呢?祁隆带着几分颓废,想要站起身告退。

    但是陈惕那能让他就这样离开,连忙示意淳于谦上场。

    “主公,我有一策可以免去主公的后顾之忧。”

    “哦!”陈惕故作不知,让淳于谦快说。

    “主公,既然齐王没了,我们不妨再找个能代替齐王的……”

    “哪里能找到?周弘现在被周彛斫谒旅碇校苁匣首逡裁挥心苋四芾炊ァ

    “有,刺史,还有一个人!”祁隆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命的辩解。

    “是吗?”陈惕看着神情激动的祁隆,示意他讲出来。

    “陈刺史,你忘了惠清公主?”

    “娇儿是个女的,那能……”陈惕还没说完,就卡住了。他原本平淡的表情变得有点纠结,迟钝了半天,摇了摇头还是没往下说。

    “刺史大人,您要救救长安啊!”祁隆说着又要哭起来了,似乎他的眼睛本就是被泪水做的。

    “这……”陈惕还是有点推脱,不愿意把周楠送出去。

    “淳于先生,您劝劝刺史啊!”祁隆连忙求助于一帮的淳于谦,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点东西。

    “哎,祁先生,不是在下不帮你,是我也觉得刚才的计策不该说的。”

    淳于谦这么一说,祁隆心中立马明白了。原来陈惕根本就不是借不借周楠的问题,而是想要坐地起价。所以才和淳于谦做了一个套子,等着他钻进去。

    如今已然中计,祁隆心中一万个不该也要忍着,只能硬着头皮往下问:“淳于先生,这是为何?”

    “祁先生,西沪本就式微。要不是有皇子周楠在,怕是早就被攻打下来了。而且一旦我们把周楠送往长安,您说我们西沪该怎么办?”

    听着淳于谦满嘴的胡诌之言,祁隆恨不得扯开面皮大声斥责,可是长安危在旦夕,他又能如何呢?

    “淳于先生,您看这样可好。惠清公主不是在西沪吗,不妨等周楠入长安后赐婚于刺史大人。”看着两人毫无反应的表情,祁隆只得再加砝码。

    “要不,刺史大人入长安为官?”祁隆刚试探性的问一下,陈惕立马答应了。

    “好,不过这请周楠去长安之事,还要靠祁先生的三寸不烂之舌啊!”

    “不敢不敢!”祁隆心中憋屈无比,但是脸上却笑着。

    陈惕哪管他敢与不敢,又夸奖了几句,就让淳于谦送走祁隆了。祁隆亦步亦趋的跟在淳于谦身边,看着萧瑟的院落感到阵阵寒意。

    “祁先生,周楠就在北山城。要不我找两个小厮,带你去?”

    “你师兄我还认得道路!”祁隆哼着鼻子,甩开袖子离开了刺史府门口。

    听着自己这个师兄沉重的脚步声,淳于谦得意的笑着。斗了十几年,难得他这次赢了,还赢得干净利落。

    ……

    “先生!先生!先生!”李大牛连喊三声才喊醒了一脸愤恨、神魔莫扰的祁隆。

    “干嘛!”祁隆一声呵斥,吓得李大牛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大牛啊,不好意思有点失态,让你见笑了。”

    “哎呀,先生怎能给我一个市井小民道歉,折煞人嘞!”李大牛捡起筷子,连忙躲开了祁隆的道歉。

    祁隆看着忙碌的市井,坐到李大牛的摊子上,“大牛,来两个饼。”

    “好嘞!”李大牛黑黝黝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连忙做了两个分量十足的羊肉饼盛了过来。

    “先生,您要不要点汤暖下身子?”

    “一年没见,你还做汤了?”祁隆摸着油饼,连忙抽回手指。

    “诶,这不是快到冬天了,所以就弄了点羊杂汤。”李大牛盛了满满一海碗,又加了一些酱料。

    “这是五脏?”

    “诶,先生您别嫌弃,里面加了姜去腥。而且五脏都是好东西……”

    “这我还是知道的。”祁隆略懂一点医理,尝试性的喝了一口。

    “嗯,好!”祁隆一声夸赞,让李大牛很是不好意思。

    一海碗的分量可不是碗大底浅的孔明碗比得了的,但是心里难受的祁隆要用美食好好放松一下,也就吃完了。

    “先生,您漱漱口。”李大牛很机灵的端来一碗温水,看着祁隆漱口。

    “一年没见,你家小子如何了?”祁隆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和李大牛闲聊着。

    “托先生的福,我家小子现在在北山城念书。不过要念十几年,哎,当初知道还有别的学校就换一个了。”

    “十几年?还不算太长,不过他念得那一经?”

    “好像是法,我也不知道。”李大牛摸着脑袋,有点迷惑。

    “法!”祁隆眉头一皱,起了顺路去看看的心思。

第188章 法为甲胄() 
“对了,你家离西沪这么近,为何将儿子送到北山城?”

    “不瞒先生,要不是您留给思儿的钱袋,我们一家人怎么可能将孩子送到哪里去!”

    祁隆一听,心中更是好奇,他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一份功劳。

    “这么说,学校的束脩还很高喽?”

    “我倒是希望学校的先生要束脩。”李大牛叹了一口气,擦着桌子抱怨起来:“学校有专门收学费的地方,先生们只是学生入学的时候象征性的收个束脩就行了。

    不瞒先生,这学校真是贵,一年就要十金。这不,我等几天就要给儿子送学费去。”李大牛拍了拍旁边的木箱子,将祁隆付的银元投到里面。

    “十金?我还真不知道这学校教的什么,竟敢收费如此之贵!这样吧,大牛。过两天你去北山城,来鸿雁会馆,我刚好去北山城。”

    “哎呦,那就多写先生了。”李大牛听到祁隆住在鸿雁会馆,知道那里可是住来往使者、商人的地方,心中越发尊敬祁隆了。

    ……

    北山城的雪下得比其他地方都要早一点,毕竟这里地势较高,而且刚好是两股气流的交汇处。冬雪虽然只薄薄的盖上一层,但是气温已经陡降不少。

    “王特,快看看你的水银计降了多少?”李思一边跺着脚,一边喊道躲在被窝里的王特。

    “应该红线一下吧……”王特从被窝里将头冒出来,伸手打开床头的盒子。

    “妈的,没到啊!不应该啊!”王特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但是立马被寒冷大败,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我就说,你画的线有问题,你还不信?”李思围了过来,歪着头一看,水银掉到了四、五左右的样子。

    “管他呢,反正我那老爹用画不准的都能卖钱,我这比他的强多了。”

    “要不你试试用冰水确定个基准,总是凭感觉也不准确啊。”李思笑着穿好衣服,准备去早课了。

    “去那么早干嘛,反正早上也没课。”

    “按你这种说法,我们怕是一辈子都不用上课。”李思反骂了一句,夹起书卷去学堂了。

    李思踏着点点滴滴的冬雪,看着屋檐上白白的一层,又想起了快到交学费的时候了。不过现在他也不太害怕到时候交不起学费被退学,毕竟还能在学校当个帮工。

    “李思,早啊!”

    李思本以为这个时候学堂没人的,谁知道已经有比他更早的同窗来了。

    “乔律,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早啊!”李思看着端坐于书桌前,案板上摆着书卷的锦绣公子,感到压力山大。

    “比不得你学得快。”乔律摇摇头,心中很明白自己在这方面天生有短板。

    “这不见得,不过是你我理解有别罢了。”李思哪能说勤能补拙这句话,反而有点夸耀的意思。

    “你的嘴哟!”乔律摇摇头,对李思的说法没了反驳的心思。

    两人看的东西有点不同,乔庸看的是历代的律法修撰,而李思则是看的是学校收集起来的案件卷宗。李思一边看着,一边记下判词。

    一遍又一遍的读着这些判词,李思慢慢找到里面的漏洞和有二意的句子。看着李思桌上厚厚的书卷,看得出他已经找到了不少这些东西了。

    中午的时候,李思本准备去吃饭,谁知道学校有侍从传信说有人找他。李思心里一想,知道是自己爹来了。

    “爹,先生你好!”李思本以为只有自己老爹来了,谁知道还有祁隆。

    “思儿,先生顺路来办事,咱们去酒店。走!”李大牛当然知道这顿饭是祁隆请了,所以大大咧咧的拉着儿子准备好好吃一顿。

    祁隆看着这个狡狯的汉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前面带路了。

    “李思,这一年来你在学校里都学了什么?”路上三人走着,祁隆顺便问了一下。

    “除了正常的识字和书写外,每一旬,先生们就会考教一段律文。”

    “你学的田律还是九章?”祁隆虽然对律法研习不深,但是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小子学的田律,但是现在学习历代的案件卷宗。”

    听到李思的功课,祁隆下意识的眯着眼睛。他从李思毫无遮掩的言语中听出了这所学校的目的,就是给西沪未来准备以律法为本的官员。

    相比着那些靠着儒家经典治学养民的文馆,这些官员更加酷烈,但是却更加有效的治理地方。

    感觉着处处不同于世界的北山城,祁隆由衷的感到西沪对于大乾或者说旧的制度,就是一个异类。对于这么一个异类,要么吞噬掉旧的,要么被粉碎。

    “李思,你觉得儒皮法骨好呢,还是儒好呢?”

    “都不好。”李思毫不犹疑,直接否决了祁隆给的所有选项。

    李大牛在一旁连忙拉儿子,生怕他冲撞了先生。祁隆倒是无妨,示意两人坐下,便在小二上菜之前听着李思怎么解释。

    “先生可曾研读过地方案件的卷宗?”

    “这,没有!”祁隆虽然读过一些奇案的卷宗,但是对于寻常案件他往往没有兴趣。

    “小子虽然只读了一个小县十年的卷宗,但是发现其中很多案件无非是权贵者巧取豪夺之事。卷宗中更是写的不清不楚,律文更是被人乱解释。如此种种,无非是儒遮了法,亦或是百姓不知法而畏法。

    以小子看来,法应为硬壳,如同士之甲胄。先生可曾见过有人在甲胄外蒙上一层华而不实的布匹?”

    “哈哈哈,这倒没有,没有!”祁隆大笑三声,越发觉得面前的小子可爱了。

    “那先生为何笑呢?”李思可能看卷宗看迷了,整个人都有一种一探到底的劲头。

    “你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吗?”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李思悍而无畏,看的祁隆一阵阵发呆。

    祁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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