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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皇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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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原因后德飞往死里揍他家的小子。那小子也不服气,指着有些墨痕的废纸,胡乱地说道涂了蜡又不是印不出来。

    德飞这么一听魔怔了,想了几个月捣鼓出用油墨印刷的方法。”

    “后来工部和礼部各拿走一个,所以才有了今天这场争斗吧。”陈惕不用往下听,便知道这场比试的原因。

    同时产生的新技术,谁也不比谁差。就算铁匠用着人工机械加上活字印刷,也不一定比德家的平板印刷快多少。

    “是极是极,所以才有了这场争斗。据说这彩头就是对面的手里的全套图纸和秘方。”彭纬点了点头,补充道这场比试的彩头。

    “今天他们只不过是进京安装东西的,明日才会正式开比。惕儿,要不咱们再停留一日?”彭纬闪着大眼睛,拽着胡子说道。

    “我也很是好奇,明天咱们要来早点。对了你刚才少说了一句,后天是年前最后一次朝会。”陈惕回了马车,不再去看有些困惑的彭纬。

    彭纬怎么想也想不通,这般斗气的比试跟朝堂有个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少爷说了明天来看戏,那就不急着走了。

    不提客栈里面陈惕和芭奴怎么沐浴,卯时未到陈惕一个脚丫子踹醒了捂着被子睡觉的阿姬曼。阿姬曼不情不愿的坐在床上,看着继续睡觉的陈惕一脸的怨气。

    恼火的看着眼前的衣服,阿姬曼眉头一动有了主意,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陈惕的衣架前。

    彭纬早早地带着早餐回来了,虽然说巳时两刻才开始比试,但是这个点都有人去看被布匹围着的架子。

    敲门而入,彭纬看到芭奴穿着陈惕的衣服站在床头。雪白的大氅刚好覆盖到膝盖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翩翩公子。

    至于一脸无奈的陈惕,裹着被子瞪着芭奴,两个小家伙就这样对视了大半天了。

    “好了,惕儿。车厢里还有衣服,我给你拿过来。”彭纬放下早点,就去拿衣服了。

    “哇!”阿姬曼本来想去拿吃的,但是穿着短裤的陈惕直接跑出被窝拿走了所有的早点。

    当阿姬曼放下羞意,转头一看,桌上的早点全部被陈惕端走了。

    胡搅蛮缠的两个小儿,闹腾了大半天才吃完早餐。没有外出资格的阿姬曼最终还是留在了客房里,赌气的喝着茶。

    彭纬本来就功夫了得,这个点还没多少人的人墙自然挡不住他。如同一条大鲨鱼,简简单单的分开了眼前的人群,带着陈惕来到了最前排。

    两边的架子被布匹包着,尤其是工部那边更是专门派了巡吏看着,生怕谷丰的机械被人盗去。相比而言,完全靠着油墨秘方的德飞,根本没有这种担心。草草的掩饰一番,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随着工部和礼部官员相互谦让上台,这场两部之争终于正式开始。

    “这些人还真是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啊。”陈惕坐在彭纬的肩上,讽刺到台上的两部侍郎们。

    “行了吧,至少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丢了朝廷的体统,这些个人也要吃罚的。”彭纬劝了一句,就仔细盯着架子里的漏出来的东西。

    左边的是工部的,也就是铁匠谷丰做出来的。齿轮、摇杆加上前世叫做巴氏合金的东西,除了还是利用活字印刷的方法,已经完全有了工业时代机器该有的样子。

    右边的则是完全的手工作坊,一口大锅熬着蜡,另外一个木桶里面装着成分比例不清楚的油墨。除了两块结构奇怪的木板,也只有那一套新铸的字模能让人看出是印刷的样子。

    时辰已到,台上的官员就给出了开始的命令。这次两家要印的是论语,论语二十篇,共一万五千九百字。两家到未末,谁印出来的多,谁印出来的好,那就是谁赢。

    双方开始的动作都是一致的——挑字模。只不过一家是合金的,一家是铜的。

    谷丰本来就是大字不识的汉子,更别说反字了,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好在工部自有工匠的花名册,找几个印刷的大匠出来,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对面的德家父子相比之下就没这么好的条件了,虽然记得住反字但不知道反字啥意思,反正他们祖祖辈辈都是这样,不出错就行。

    只不过挑了一会,两家的流程便出现了分歧。谷家直接挑出一篇文章的字模,码在大木轮上,刷上墨便开始印了起来。后面的工匠则是继续码着下一个轮子,不去管开始操纵机械的谷丰。

    看到这里,陈惕反而觉得德家的更有些工业时代的味道。事先准备好的大木板上,整齐的用麻绳划分出一个个书面大小的区域。

    以陈惕的猜测,德家父子必然是要把论语全文全部码在木板上。另一个木板则是被小厮放好纸张,用毛刷刷上热蜡。

    之后当然是拿着被蜡固定好的纸张盖在码好字模的木板上。

    这样一来,传统的活字印刷固定字模的工序就嫁接到纸张上了。木板相印,刷了蜡的纸张就会因为字模的阳文,而被刻下可以印上油墨的正文痕迹。

    接过处理好的木板,小厮立马从桶中刷上油墨,然后取下纸张等待晾干。

    陈惕看着两家放在架子上等待晾干的纸张,知道这场比试是分不出胜负了。尽管谷丰靠着机器的数量印出来的多得多,但是木轮上的合金越往后印刷,字体越变形。

    虽然这些印好字的纸张放在市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台上的可不是懵懂学童。一个个拿到前世的现代社会,都是了不得的国学大师。

    即使不见得工部的侍郎们都善于书法,但是眼力还是有的。工部的官员看了两眼自家印出来的就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真的是害眼睛。

    还好谷丰印刷的速度快得多,让闭目养神的工部官员有了信心。倒是礼部官员们看着德家印出来的纸张欣赏起来,由于工部的阻挠,礼部自然找不出合格的大匠。

    但是去求一本当代大家写的论语还是好办的,完美还原出来的印刷纸张挂在架子上,让台上的这些老学究看得甚是自得。

    正午的太阳也很给面子,很快就把架子上的墨字晒干了。工部的小厮们很快就装订成册送了过来,只是除了第一本可堪入目,剩下的众位侍郎连翻阅的兴趣都没有了。

    倒是德家的慢工出细活,小厮们先是用竹刀刮去蜡烛,然后将纸张放在模子里几刀处理完毕。装订完毕后,就送到了礼部官员的手中。

    这些老学究们争相传看,扶着胡须连连点头,沉醉在当代大家的书法之中。

第16章 秤几何() 
未时的时候,两家的速度都降了下来。一旁的小厮们连忙催促着谷丰加快速度,毕竟他们只需要装订就好。

    倒是对面的德飞早早地闲了下来,模板做好之后,就没有他和自己的儿子什么事了。后面的工序只要负责的人不太蠢,那就不会出错。

    德飞抽着旱烟,透过吐出的烟雾看着那边的满脸大汗的谷丰,笑得一口黄牙露了出来。

    未时一过,小吏们便将俩家最后装订成册的论语计数打包,至于这场比试的结果是不会在这里宣布的。

    尽管这场比试表面看起来,仅仅是两家工艺的比较。但是,这背后藏着的是工部与礼部的权责之争。

    一旦礼部将印刷工艺全部交由工部负责,那么日后总管帝国文字印刷的工部必然会对士林文生产生影响力。这种软刀子割去其它五部权力的方式,这几年屡见不鲜。

    就是因为刚开始不注意这些东西,所以其他几部的话语权被削去不少。加上新皇继位内阁未定,朝堂上甚至出现了工部一家独压其他五部的景象。

    要不是还有几个阁老管着,这工部怕是成了一条朝堂上的大鳄。所以今日的比试结果,无关双方手下的技术好坏。只要过得去,给个站得住脚的支点,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明天的大朝会上,这件事就会上禀诸公,交由官家决定。结果如何,就看两家在朝堂上博弈的手段了。

    台上的几位大人相互行礼告别,离开了场地,只余下一众小厮拆着架子和机械。人群一看没热闹了,就草草散去。

    只是还有一些人死死盯着谷丰的机械,想要把其中的结构记下来。陈惕看着恨不得贴在机器上看的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谷丰的机械并不是很难做,难做的是铅锡合金的配比。即便陈惕自己也不清楚具体的配比是什么,毕竟合金这种东西很奇妙的。

    逐渐冷清的场地上,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一直在地上算着什么。陈惕刚才就注意到这个人,一头蓬乱的黑发配上长长的胡须,真的和一个要饭的差不多。

    “先生在干嘛?”陈惕看着地上的各种文字演算有些头疼,他也是第一次见用文字来做数学的。

    “去去去,谁家的小儿。”男人摆摆手,想将身旁的陈惕赶走。

    “嘿,你这腌臜怎么说话的。”彭纬见这人如此没礼貌,不免出言骂道。

    男人停下手里的木棍,抬头看着身旁的主仆两人,又笑了一下:“善者日行百步,不善者半之。今不善者先行百步,几何步及之。”

    男人说完又低下了头,似乎在说跟身旁这两人说话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彭纬听都没听懂,但是也知道面前这蹲着的汉子是个有学识之人。只好红着脸,不知如何之好。

    “先生是在戏耍小儿吗?区区两日之行两百步而已,先生竟如此自大之。不妨听小儿一题。”陈惕号到这人的脉了,知道这是个专精数学的狂生。

    “今有一锤重十斤,悬与丈五之杆。不知可称几何?”陈惕一脸坏笑,问着转过头来的男人。

    “黄口小儿,此般市井之物世人皆知。不过……”男人讲到这里讲不下去了,回过神来发现陈惕和彭伟已经走了。

    “惕儿,这人怎么会被一杆秤难住?”彭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一杆秤而已不至于不知吧。

    “纬叔,这般聪明人可不会想的那么简单。支点不同,自然秤的重量就不一样。更何况那根丈五之杆可没人说是均匀的。”陈惕一脸坏笑,算是找到了一个乐子。

    “哦,反正我是听不懂,惕儿高兴就好。”彭伟自知自己的脑袋跟个榆木疙瘩差不多,想不出的事情就交给旁人。

    但是刚才被难住的男人可不这么想,想他祖冲三岁识文,五岁学数,如今更是精通算经。

    今日出来闲逛,看两家比试好玩,就想算下两家各印一本书需时几何。

    谁知被一个黄口小儿难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祖冲二话不说,就跑去集市,看秤去了。

    朝会上的热闹,陈惕当然看不着。只好和彭伟买些干粮衣帽,准备往北走。

    不过听市井传言,工部败了。虽然谷丰的机械很厉害,但是朝堂上的大人们不愿工部继续扩张。

    加上德飞做出来的平板印刷,比原先的工艺强很多。所以礼部不但赢了,还顺带割走了工部与礼乐教化有关的职权。

    朝堂上的是是非非,与陈惕他们无关。只是刚出了城门,马车便被人给拦下了。

    “对不住,对不住。”拦下马车的小厮连忙道歉,生怕彭伟误会什么。

    “我家三少爷专门派我们来找两位郎君。两位稍等,少爷很快就来。”小厮一脸大汗的看着满脸杀意的彭伟,还是完整的讲了出来拦下马车的缘由。

    “你家三少爷是?”陈惕出了车厢,好奇的问道。

    “两位郎君见过的,我家三少爷叫祖冲。”小厮立马回应,生怕造成什么误会。

    陈惕听了这名字,感到惊奇。他对祖冲之熟悉,但是对祖冲不熟啊。

    正在思索着的时候,马车后传来了声音:“黄口小儿休走!”

    听到这个声音,小厮惭愧的捂着脸,不忍直视自家少爷。

    果然是他,陈惕两人对视一笑,知道追上来的是前两日遇到的邋遢男人。

    “小儿,你,,你骗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祖冲,扶着马车喘着粗气。

    “我怎么骗你了?”陈惕充分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卖萌地问到。

    “你的问题有毛病,我问了做秤的。你说的根本没法算!”祖冲顾不上喘气,大声的问道:“你说的秤,支点定在哪里?”

    “一丈处如何?”陈惕站直身子,张口问道。

    “一丈处!最多20斤。”祖冲心中一算给出了答案。

    “不对。”陈惕摇了摇头,回了车厢里。只是刚才的表情,完全是一副竖子不可教的模样。

    “不可能,小儿你出来。”祖冲不死心,拍着车厢。

    “行了祖公子,我们要去北境。有缘再会吧!”彭纬手中鞭子一响,马车又动了起来。

    被家里仆人拉住的祖冲一脸的不服气,看着远去的马车咬了咬牙:“回去给我准备马车,跟我爹说我要去北境。”

    小厮这么一听知道自家公子的牛脾气又上来了,知道暂时劝不住,只好派人先回去告诉家里的老爷一声。

第17章 祖冲的坚持() 
“惕儿,那个姓祖的又追上来了。”彭纬看着身后阴魂不散的祖冲,喝了口酒继续往前驾车。

    自从出了京城之后,这祖冲就一直跟着。前面还好说,就只有他一个人,想来受不了几天的风寒就回去了。

    谁知道申时未到,祖家大大小小的马车就跟了上来。看来祖老爷生怕自己的儿子受罪,派来仆人跟着。

    生活无忧的祖冲更是一整天围着马车转,前些阵子每天都要追过来问长问短。要不是彭纬这些年火气收了不少,早就把这小子剁了。

    本以为这些天他消停了,过不了几日就会走。谁知道旧态复萌,又来让陈惕看自己的验算结果了。

    “让他跟着吧,就当他不存在就行。”陈惕在车厢里用着一套尺规画着图,芭奴则是安心的在一旁服侍。

    “你告诉他不就行了,每天从早到晚都来烦我。”彭纬始终理解不了,一个问题而已为啥两人都不愿意放手。

    “你不懂,他是属狐狸的。不把饵料弄得十分香甜,他怎么可能一直吃下去。”陈惕看着图上的水运仪象台,点了点头。

    虽然自己的坎巴拉世界很是先进,但是最为基本的东西却需要工程师专门制作出来。就比如陈惕想要制作一个水钟,都需要专门制定合同。还要自己学习相关的结构图示,才能在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设计制作。

    “陈惕出来,我把所有的情况都算出来了。”祖冲手里拿着厚厚的宣纸,上面全是不同的情况下称量的数据。

    芭奴熟练的掀开了窗帘,将厚厚的宣纸拿了过来。这些天来,尽管每次来的时候祖冲都信心满满,但是结果惊人的相似,全部被递了回去。

    今天这么多数据,在芭奴想来肯定有一份是正确的吧。

    “纬叔,停车。”陈惕不置可否的叫住了马车,拿着厚厚的纸张走了出来。

    “怎么样,小儿,区区问题怎么难倒我。你的一时小聪明而已,对于我而言小菜一碟。”祖冲骑在马上,看到陈惕出来没有直接打回自己的宣纸。想来这次肯定算对了,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对对,我家少爷可是整个大乾最聪明的,谁也比不了。”后面的随从立马迎合上,主仆相悦,其乐融融。

    陈惕两手握着厚厚的验算答案,向上一送,纸张如同花蝴蝶一般被猛烈地北风吹散。

    祖冲傻傻的看着天空中自己费尽心力演算出来的成果,热泪刷的落了下来。不顾仆人的劝阻,连忙去追赶随风而去的纸张。

    “愚夫,还真是小儿姿态。”陈惕的话似乎比冬日的寒风更加刺骨,瞬间就扎破了祖冲的心。

    “你说什么,黄口小儿!你就是戏耍于我,你告诉我。我的哪份答案不对,我要是不对,我祖文远今天愿意拜你为师。”祖冲瘫坐在寒冷的地上,手中的宣纸都被握的皱巴巴的。

    “我要是有你这般而立之年的徒弟,怕是要羞愧的死去了。”更加恶毒的话,丝毫没有阻塞的从陈惕的口中说了出来。

    “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告诉你最简单的道理。听着。”陈惕背着双手站在马车上,如同一个从天上陨落的圣者。

    “直杆以支点相分,左垂力与相距支点之长为左积;右垂力与相距支点之长为右积;两者相较,必等。走吧纬叔。”陈惕看都不看坐在地上的祖冲,径直的进了车厢。

    “两积相较,必等!”祖冲不停地念着,更是翻看手中仅存的几张宣纸。

    “等”

    “等”

    “等”

    ……

    失了神的祖冲无力的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手中的宣纸也被吹飞了。

    “少爷,我们回去吧。”仆从心疼的看着从小到大从未被打击过的祖冲,小心的劝到。

    “回去?不回,既然说了输了要拜他为师,那就拜他为师。”祖冲站了起来,将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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