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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皇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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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周娇艰难的躲开陈惕的吻,微弱的提醒他。

    陈惕一挥手,一道劲风卷了出去,熄了烛灯吹落了罗帐。

    感受着褪去衣服后,留在背后的火热的手掌,周娇如同被烤热了一般,整个人的原本温润的肌肤变得通红。游动的手掌如同在美玉上勾勒绝色佳人,摩挲着一丝丝秀发。

    似乎这玉背后的秀发有什么迷人的魔力,陈惕埋在万千青云之中,吻着天鹅般细白的脖颈。周娇感受着身上人儿的动作,不自觉的挺起了腰身。

    那勾勒美玉的手从上滑下,如同划出了世上最美妙的弧度。手指停在圣涡出,随着美玉的纹理伴着呼吸微微动着。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

    周娇恨不得毫无缝隙的贴着陈惕,挺直的脚背如同最为柔韧的蛇尾一般缠住这个男人。勾勒美玉的手停歇了半刻又继续勾画,这绝色佳人何曾被人勾画过此处,一下子呼出来了。

    陈惕堵住娇口,游动的舌尖如同荡起波澜的最初动力,带着平静的小舌头动了起来。至到周娇呼吸急促起来,陈惕才抬头看着周娇。

    夜的薄纱又怎能阻挡两人的眼眸,周娇倔强的看着陈惕。陈惕从中读出了周娇心中的不甘,毕竟他和周娇本就是陌人,如今相会于此,还真是造化弄人。

    陈惕低下头来,在周娇耳边耳语着。周娇听罢,白了陈惕一眼,埋在陈惕怀里。在陈惕看不见的角度,周娇偷偷笑了笑。

    “呀……”周娇额头留下些许汗水,咬着陈惕的肩膀就是不松口。

    陈惕爱怜的将周娇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理了理,一边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别动!”周娇抓住陈惕作怪的手,将他的手拉到背上。

    “看什么看!”周娇看到陈惕低头看着自己,傲娇的瞪了一眼。

    “你说呢?”陈惕不等周娇回答,带着她翻飞起来。

    窗外秋风穿过庭院间的叶子,被吹落的叶片如同孤舟,在秋风的吹动下飞舞着。或高或低、或急切或缓慢、或暴虐或温柔;这变化多端的秋风似乎有着不竭的动力,吹着叶子不让她落地。

    天上的明月似乎都被秋风给吓到了,连忙拉起身边的一朵云彩藏了起来。直到东方微亮,白白的月牙才露出一个头来。偷偷看了看飘落下的叶子停靠在窗口,月亮才带走了夜的沉醉。

    “刺史大人还没起床?”乔庸正午时分不得不来到小院,但是看了看摇头的侍女,他不得不苦涩的笑了笑。

    “乔长史,我儿子是被你拐到那个狐媚子的被窝里了?”姜宁步入小院,看了看这里的环境。

    昨天晚上一整晚,自己跟卢文君就在府里等着。本来以为陈惕晚上回来,这事情就劳不得她这做娘的管了,谁知道快到午时,连个人影都没见。

    人回来了,却没了踪影,这还能去哪?姜宁带着卢文君她们直接跑到刺史府,乔庸看到郡主来了,立马滑溜的先溜了。谁知道郡主放长线钓大鱼,顺着乔庸的路找了过来。

    “郡主,这……”乔庸厚着脸皮,拦着小桥上寸步不让。

    “怎么着,我你敢拦,文君你也敢拦?”姜宁知道西沪的这群官员对自己的意见很大,尤其是乔庸,更是不见得会给自己面子,所以把卢文君推上前来。

    “卢小姐有礼了。”乔庸连忙行礼,但是还是不肯让开。

    “乔大人,刺史大人没事吧。”卢文君又何曾不知道小桥那边的屋子里藏着什么,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小姐放心,主公大人只是舟车劳顿,昨晚只好宿在外面。”

    “那……”卢文君看到远处守在门外的几个奴婢,心中有了猜测。

    “那我先回去吧。”

    “诶!”

    跟来的几女看到卢文君都回去了,也没了留下了理由。至于姜宁虽然是陈惕的母亲,但是西沪从来就没有她的发言权,所以她的意见更不重要。

    “咱们等着!”姜宁指了指乔庸,心中暗自记恨上了。

    乔庸倒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行了一礼将众人礼送出去。出了小院门口,乔庸倒是希望主公多待些日子。要不然,姜宁日后必成大麻烦。

    小桥上传来的声音自然穿过了门扉,尤其是姜宁故意拉着音调,更是吵得整个院子都听得到。

    周娇皱着眉头,听着屋外嘈杂的声音睁开眼来。微微一动身子,就觉得酥酥麻麻的没有力气。看着还在抱着自己的陈惕,周娇推了推,还是没推醒。

    没办法的周娇只好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不知不觉眼泪便流了下来。看着同榻而眠的人,周娇只好指望他能护着自己,至于昨晚说的砝码,早就被她的感情给抛出去了。

    直到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陈惕也没动一下。周娇眼泪渐渐收了起来,依靠在陈惕怀里倍觉温暖。

    “不哭了?”陈惕捏着周娇的鼻子,故意逗她。

    “啊!”周娇一声大喊,连忙想躲在被子里。可是陈惕那能让她如意,抱着她死活不松。

    “哼,你醒了还装睡?别人都骂我狐媚子了!”

    “是吗?我啥也没听到,你也当做啥也没听到。”陈惕静静的揽着周娇,枕着她胳膊。

    “装聋作哑。”周娇白了一眼,细细思索陈惕刚才说的话。生于皇家的惠清公主,自幼耳读目染的便是后宫的争斗。如今静下心来,自然听出了陈惕的话外音。

第163章 难得闲暇() 
“哎,我说……”周娇想了一会,扭头问自己的枕边人。但是回头一看,陈惕竟然又睡着了。

    周娇皱着鼻子,看着沉睡的陈惕有些生气。本来想要起身,可是也无能为力,只好盯着陈惕睡熟的样子。

    许是陈惕真的累了,一睡就到了下午时分。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周娇,陈惕也不想打扰她。抱着好一会,才起身洗漱去了。

    推开门来,陈惕便伸着懒腰便看着院中的景色。不用去考虑外面的变化,陈惕心里清净了不少。望了望薄薄的暮霭,陈惕呼出一口浊气散起步来。

    陈惕这边悠闲的不行,但是刺史府后院却有些乱糟糟的。阿姬曼和施红婵站在一旁,听着姜宁说落着卢文君。从上午回来到天色渐黑,姜宁就没停下来过。

    郑樊本来听烦了想要回去,但是看着姜宁不悦的脸色,也不敢开口。倒是卢文君稳得住,坐在凳子上微微低着头听着姜宁的满腹牢骚。

    时不时更是给出一个笑容或是难过的表情,真是让人好生感动。阿姬曼和施红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意思,就是某个女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开始夺权了。

    但是主家没来,就算姜宁说破天去,也只是徒劳的费口水。外边已经敲了一更了,姜宁呷了一口茶,暂时停了下来。屋里的其他人松了口气,看着姜宁望屋外的眼神,知道她要失望了。

    不出所料,刺史还是没回来。姜宁这个当母亲的脸面上有点挂不住,只好让屋里的众人去休息了。众人按着礼节,给姜宁行了一礼,连忙离开。

    姜宁咬咬牙,有些恨得慌。她不关心自己儿子在外面藏娇,但是陈惕不回来,她就永远不可能在西沪有自己的权利圈子。相比着舐犊之情,姜宁的权利欲望已经压抑不住。

    所以她才一大早找了个由头,去找陈惕来对西沪的官员宣示自己的存在。可是陈惕连理她都不理,任由她带着人胡闹。

    “真是条泥鳅!”姜宁骂了一句,只能先回房间休息了。

    “吃饭了,小树懒!”陈惕捏着周娇的鼻尖,一会就把周娇闹醒了。

    “走开了……”周娇不乐意的推开了陈惕的手,闻着外面的菜香感到确实饿得慌。

    “你先出去!”周娇团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好,你快点。”陈惕揉了揉她的头,给了一个矫情的眼神。

    看到陈惕真的出去了,周娇才连忙穿戴起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周娇才梳洗好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饭都要凉了!”

    “啊!”

    陈惕看着周娇挪动的脚步,一把把她抱起来。

    “松开啊!被奴婢们看到不好。”周娇拍打着陈惕的胸口,很是害羞。

    “管他呢,你看他们那个敢嚼舌根。”陈惕将周娇放在自己的腿上,揽着她的腰坐在椅子上。

    周娇满脸羞红,却也没有反驳。来西沪这么些日子,周娇也利用过自己的身份打听过这个男人。虽然士林、坊间、官员对他评价很是不好,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陈惕在,西沪没有人违背他的意志。

    相比着自己的父皇和皇兄,周娇倒觉得陈惕更有帝王的样子。这么一想,周娇心中有点不自然,表情也木讷起来。

    “怎么了?”陈惕看着脸上变化万千周娇,有些奇怪。

    “没事……”

    “来吃饭。”陈惕也没多想,夹起菜来喂到周娇嘴里。

    “哪个,我想问下……”周娇抬起头来,看了陈惕一眼又连忙低下。

    “说吧,你可是公主大人,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问。”

    “真的?”

    “嗯。”

    周娇看到陈惕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张张口又说不出口。

    “没事,没事。”

    陈惕看到周娇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担心着什么事,放下筷子来,搂着周娇说道:“有什么话越早说越好,留在后面你想问我也不一定可以说。”

    周娇眨了眨眼睛,嘟着嘴问道:“如果,如果有一天周家落在你的手里。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陈惕一笑,又重新夹起菜来。

    “有那帮老学究在,你认为我能怎样?来,吃菜。”

    周娇嘴里咀嚼着食物,想着陈惕所说的不假,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陈惕确实没有骗她,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不等陈惕说些什么,周娇都不一定能容得下那些人。

    “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去?”两人吃罢饭,周娇依偎在陈惕怀里问道。

    “明天要走,但是也不见得回去。”

    前一半话听得周娇心里一颤,后一半话又瞬间笑了起来。

    “你一直在我这里不好吧?还是要回去的。”周娇直起身来,理了理陈惕的衣领。

    “我让人做了几尊道家和佛教的神像,等到他们送到我母亲那里再说。”

    “你……”周娇的手停了下来,从中听出了别的东西。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现在就让我娘念佛养心?”

    周娇知道这种事情她不应该问的,但是又很好奇,点了点头。

    “前些年的哈拉巴由于她和宁王一家,差点把我的基业弄倒了。不过宁王死的早,我那几个舅舅守成有余,所以我娘就断了姜家的心。

    她听闻我做到西沪刺史,这一门心思的就想来。先是放弃了琉璃香的大部分店铺,之后更是每月一封信。要不是我是她儿子,还真会感激涕零。

    直到前些阵子得到消息吴王谋划了京师爆炸一事,才意识到北方将要大乱,所以才让人传信让她带卢家的人到西沪来。她倒是好,到了京城一直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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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死相!”周娇白了陈惕一眼,仰着脖子看着他。

    “这还要委屈你一下,你要在小院待些日子。”

    “是因为文君吗?”周娇带着几分不自然,低沉的问道。

    “我的惠清公主,我怎么能薄待了你?”陈惕双手作怪,贴着周娇的脸问道。

    “早上还……”

    周娇还没说完,就被陈惕给吻住了。冒着青烟的烛芯,被藏在夜色中,屋中又是雨落花开。

第164章 两都使者() 
生活要是永远这样该多好啊!

    陈惕抬头望着床上的浮雕,静静的就想这样过一生。不用去算计别人;不用戒备别人;不用把自己装扮的很坚硬;只是低头看了看周娇,陈惕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论前生或是今世,这种想法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也许可以试试把人带到坎巴拉,或许只有那里才是世上唯一的桃源。

    听到有敲门声,陈惕知道有大事发生了。要不然这个时候乔庸根本不会来的,说不定他还等着自己想起来再去刺史府呢。陈惕吻了周娇的额头,收拾好便离开了房间。

    果不其然,敲门的就是乔庸。这整个西沪除了他,也没人敢来打扰自己了。

    “我的长史大人,这么早干嘛呢?”陈惕看着巳时的太阳,睁眼说瞎话。

    “是挺早的,主公,刺史府来客人了。”乔庸板着脸,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客人?你还打发不了吗?”陈惕将身上披的衣服撩开,向外面走去。

    “两都来的使者,都拿来了国书。我本来想的是让周楠跟他们见面呢,但是……”乔庸停了下来,等着陈惕决定。

    “这种事情就不劳烦他了。北山城的新学不是已经开始了吗,让他去学习去。除了那两个小太监,其他的按照普通人家的规矩。”

    “主公,是不是太优……”乔庸刚想说优渥二字,就看到惠清公主已经出来了。

    “就这样吧。娇儿,刺史府还有些事,我先走了。”陈惕克制住想要亲近的举动,笑了笑先走了。

    “郎君小心一点!”周娇虽然看出陈惕刚才动作的不自然,不过也不生气。

    “公主,臣先走了。”乔庸似乎不敢看周娇,连忙想走。

    “长史大人请留步!”

    “不知公主有何赐教?”

    “乔长史,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惠清公主看着肃立弯腰的乔庸,知道这个人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乔长史,我和楠儿都是周姓皇室之人,为何你这态度有这么大的不同呢?之前对我的态度更多是胁迫,但是对于我那侄子却是步步紧逼,难道是为我好吗?”

    听着惠清公主嘲讽的疑问,乔庸装作啥也么听到,如实回答:“我是为了主公好,也是为了公主好。公主要把眼光放长一点,十年也不过是短短一瞬。”

    乔庸拍了拍自己官袍上的刺绣,便和惠清公主告别了。周娇看着健步如飞的乔庸,皱着眉头思考着。

    “十年?”周娇一边说着,一边学着乔庸的样子拍着。

    顿时周娇脸色先是羞红无比,随即停下手来站定不动。考虑半天,周娇微微说了声:“确实太优渥了。”

    闭目养神的陈惕坐在马车上,听到有了动静,幽幽的说道:“我的长史大人倒是下了一步好棋。”

    “臣下不敢,还望主公恕罪。”

    “算了,你们的选择就由你们去吧。”陈惕当然知道这个主意不是乔庸一个人的,而是那帮随着陈惕转战哈拉巴的一票官员。

    他们本来就是起于毫末之间,自然对名义这种事情视之为头等大事。要不是陈惕早就定下了卢文君,怕是这些人就不是想出这种鬼主意了。

    “洛阳和长安都来得什么人?”陈惕品着茶,将这件事先放起来了。

    “吴王派来的是个马倌的,叫武珝,负责……”

    “咳咳。”未等乔庸说完,陈惕就呛了起来。

    乔庸连忙给陈惕拍打着后背,有些奇怪的问道:“主公,这马倌是有点不对,但是……”

    “你继续说吧。”

    “喏。”乔庸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汇报。

    “武珝此次是被吴王给派出来,据说献上的千里马差点要了吴王的命。本来吴王是准备杀掉他的,不过有大臣劝到,所以才派此人前来做使者。”

    “还真是废物利用,看来吴王这次所求甚大。”陈惕念着武珝的名字,搜索着脑海中模糊的信息。

    “长安王家派来的倒是中规中矩,是个叫祁隆的人。此人善于游说,多年间曾帮助王家将陇西的一众豪族游说到王家麾下。”

    “如此厉害?”陈惕听出了乔庸的夸奖之意,感到这次还真是有点棘手了。

    “咱们西沪有的他们都有吧,也没什么他们迫切需要的?这次两方不约而同的派来使者,不会是要动手吧。”陈惕嘴上念着,有点觉得四面楚歌的意味。

    “应当不会。依我看来,王家多是结盟为主,洛阳那边倒是想要将咱们直接纳入治下。而且经过去年一年整理,西沪虽然人口少了,但是今年的秋粮却是大丰收,我想他们还有收粮食的任务在身。”

    陈惕一听,顿时活泛起来。他正愁不知道怎么把金银铜三种货币打入其他两家的地盘,这次还真是送枕头来了。两人相互算计着将要碰面的两名使者,等着一会的见面。

    看着驶向刺史府的马车,三司坐在茶摊上嚼着嘴里的槟榔。

    “司空明,这玩意确实不错,就是上瘾。”司马达一边嚼着,一边看着渐渐消失在人群里的马车。

    “嘿,不是给你说,这玩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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