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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皇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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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你们送出去的,为何要假扮波斯使者欺骗天朝?”

    “小人哪敢,是我家少爷吩咐的。我只是听科勒大人说,少爷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而之前的那人好像和商行有什么矛盾,所以另找了一家。”

    “是谁?”老头没想到这里面藏着的东西更深,迫不及待的往下问。

    “小的,小的不知道。大老爷也别急,小的记得他们接头的暗号。”陈惕不给老头机会,立马往下背:“空冈藏吉,弓出涛音。”

    “空冈藏吉,是周。弓出、涛音?”老头似乎知道是谁了,立马站了起来。

    “你敢确定?”

    “小的确定,我们商行可是送出三千条火枪给那人,据说他们有朝一日要还我们商行一个西沪行省。”

    “混账!”老头一下子把茶杯摔倒了地上,听到屋中的响声,门外的小厮立马关心的问了一句,不过片刻就被老头骂了回去。

    “汇通商行狗胆包天,竟敢行盗国之事,罪当诛九族。你可知商行是何人经营?”老头子骂了老半天才平静下来,想要知道这个幕后之人是谁。

    “我家少爷的名号小的怎么知道,不过我听大掌柜的念叨过,我家少爷曾经在大乾有个雅号叫佞陈。小的……”

    老头子听到佞陈二字瞬间吓出一身冷汗,陈惕偷偷抬头打量了一眼,骂了一句:“卢照邻这老头子还活着,果然是贼、奸贼、大奸贼。”

    “卢奇,把文君喊来。”老头子顾不得陈惕在场,连忙差人唤来了卢文君。

    “阿爷,怎么了?”卢文君进屋看

    到一地的狼藉,知道阿爷又生气了。

    卢文君一边给卢照邻锤着后背顺着气,一边开解着:“阿爷,可是这不知轻重的小厮惹你生气了,来人……”

    “好了。”卢照邻拉下卢文君的手,看着坐在地上躲在角落里的陈惕不知道想着什么。

    “文君,你今年多大了?”

    “阿爷,孙女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卢文君话语中有些许的埋怨,但是还是埋下了自己的小脾气。

    “不小了……”

    “阿爷,您说什么呢!”卢文君羞红了脸,不知道老头子打了什么主意。

    “你别乱想,我想……”卢照邻看了自己孙女一眼,咬咬牙说了出来。

    “咱们把婚书退回去吧,郡主给的这门亲事咱们要不起。”

    “阿爷,都到了这种……”卢文君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满脸的不愿意。

    “文君!”卢照邻看着跑出去的卢文君,无奈的坐下了。眼光一转,卢照邻的眼神看到了陈惕,慢慢起了杀意。

第114章 水清鱼现() 
“大老爷,小的还要出城复命呢。”陈惕看到卢照邻这老头子不怀好意,连忙开口求饶。不过他求饶的方式与众不同,毕竟哭泣和哀求根本是没用的。

    “复命?你家少爷来了?他竟敢来大乾,真是天大的胆子。”卢照邻急匆匆的渡着步子,恨不得立刻找到陈惕。

    “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少爷让我们做完这件事就走了。”

    “当真?”

    “真的。”陈惕偷偷看了门外飘过的一角青裙,连忙收紧身形。

    “带路。”卢照邻顾不得许多,现在他要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小的省的。”陈惕弓着身子,如同烤红的虾一样蜷了起来。

    “阿爷,我也要去。”门外偷听的果然是卢文君这丫头,不过她还没注意到躲躲藏藏的陈惕,坚定的看着卢照邻。

    “好,让人备轿。”

    从卢府送出来的两顶轿子直接奔着城外去了,不过卢照邻这次留了心思,带的不是小厮而是家里的护院。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陈惕也不在意,毕竟时代已经进化了,而大部分人都在昏睡。

    外面的厚厚的积雪如同棉絮一般,踩得人脚下软绵绵的。再加上积雪的缝隙极为吸音,静悄悄地野外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大老爷,到了。”陈惕站在前面,指着干干净净的雪地说着。

    “到了?”卢照邻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空无一物,有点不安。

    “放下轿来。”卢文君跨过木杠,看着前面领路的陈惕不发一言。

    陈惕一下子扭过身来,捧起手来很有节奏的鼓了三下掌。平坦的雪地里藏着的土拨鼠如同听到了春的气息,一个个立马钻了出来。

    一群身着白衣的人安静的举起了长长的枪杆,阳光洒在他们全套布做的作战服上没有半点反光。卢照邻过了多半辈子,都没有见到这种样子的侍卫或者说兵。

    不过陆文君对周围这些人根本不放在心上,看着前面笑脸盈盈的小厮若有所思。陈惕除去身上单薄的衣服,开始显示自己真实的面容。

    脱去胡帽的陈惕,在手下的服侍下梳起了发冠。木制的簪子算然看起来很是贫贱,但是上面的纹路确实紧密而细腻。看着他那冷峻而温和的面庞,卢文君又想起了当年红色的明月壶。

    斯人已长,明眸仍在。陈惕那双眸子似乎这十年间从未改变,就像她当初看到的时候一样的精神而孤独。从黑色大氅中伸出来修长的双手,整整齐齐的被一双羊皮手套套着。

    卢文君瞳孔中那个微笑起来的嘴角,好像比着当初的那个小鬼的笑容神气了好多。就像一个小孩子做了恶作剧没被发现一般,有着些许调皮还有这几份怀念和歉意。

    他们隔空行了一礼,一个温文尔雅,另一个却有着几分娇羞,突然卢照邻叫了起来:

    “你竟敢骗老夫。”

    陈惕放下手,示意手下放下枪来。随行而来的温鸣看到没什么危险,打了一个手势。周围穿白衣的人如同飞鸿过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消失了,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你现在翅膀很硬啊!”卢照邻示意自己的家丁退后,看了卢文君一眼叹了叹气。

    “还好吧,现在我也有一席安身之地了。”

    “哈拉巴吗?”

    “整个亚布平原在法理和实际上都是我的,其实这次我是专门回来的。”陈惕略微粗粗的声线似乎如同过境的狂风,瞬间席卷了卢文君。

    卢文君以为这是陈惕说给她听得,心中小鹿乱撞,腼腆的捏着衣角。

    “你可以不回来的,还有,之前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彛徒降氖虑槁穑俊

    卢照邻有些虚弱的望着远处,似乎在追忆着什么:“你现在还真是……”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娘管着琉璃香的账目。我让人查了,年年少的银子这十年下来足足有一千多万两。而且他们手太长了,都伸到我的钢厂中了。

    之前六万斤的精钢都是往少的估计,姜冉这些年一直在装愚。而且以我估计,北境宁王府历代宁王都有喜欢铁制品的嗜好吧。如此算下来,他们足够武装几十万精兵。”

    “是的,这些年五家在北境和宁王府大小摩擦不断,我倒是有些了解。”

    “你们还是小心一点,一旦科勒出京,怕是要乱起来了。而且宁王府现在缺粮,五姓在他眼里怕是嘴边的肥肉。”

    “周彛兀课壹堑玫粘に锍⒉皇撬狄丫

    “这事还和先皇周蠡有关,至于周彛菟凳窍沽恕2还壹改昵坝龅揭患拢纱瞬虏馑购米拍亍=衲昴瓿跄暇┏怯腥死绰蚧鹎梗坏ゾ褪侨еΑ!

    “他们……罢了,老夫就是个闲人,不再问了。文君,我在后面等着你。”卢照邻似乎一下子没了目标,整个人有点叹息的坐回轿子让人抬走了。

    “你,你会留下吗?”卢文君侧着脸,不敢直视着不远处的陈惕。

    “暂时不会,不过不会太久。”陈惕看着起了小女儿心思的卢文君,有点歉意的回答。

    “没事的,没事的。”

    卢文君立马低下头,场面随着两人隔空的距离静了下来。

    “阿嚏。”似乎衣服有点单薄,卢文君一个没注意打了个喷嚏。羞红脸的卢文君更不好意思抬头看了,低下头来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着咔咔嚓嚓的踩雪声,卢文君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扫到陈惕走了过来,整个人如同鹌鹑一般团了起来。

    眼前的那双步鞋越来越清晰,卢文君甚至能看到上面有些污渍的缝线。暗自诽腹着不知谁做的鞋子,真是丑。

    “呀。”卢文君缓过神来,看到陈惕已经走到眼前,立马有些害羞的退了一步。

    不过未等她抬起的脚跟落下去,陈惕双臂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定住了。卢文君坎坷不安的搓着小手,脸上的红云似乎都要染红了玉颈。

    感受着从陈惕身上飘过来的热量,卢文君闭上双眼等着什么。突然后背升起热量如同一个大火炉,瞬间包裹了她的整个身躯。等她好奇的睁开眼来,看到刚才套在陈惕身上的黑色大氅已经到了她身上。

    而手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戴上了宽宽大大的手套。看着渐渐消失在远方雪地里的背影,卢文君抱着自己的手臂有点失神。

    “文君,该回了。”远处望着自己孙女的卢照邻似乎等的不耐烦了,高声喊了一句。

    “哎!”卢文君蹲下来量了一下地上的脚印,轻快的跑回去了。

第115章 春雷催卦生() 
燕郊镇这十年来似乎没有变化,灰青色的瓦片上堆满了厚厚的白雪。只是路旁做小买卖的行人似乎换了一茬,相互之间说着热闹的话。

    “店家,来碗汤面。”

    “好嘞。”

    陈惕和温鸣坐了下来,看着从锅里冒出来的热气说着科勒出京之后的事情。

    “少爷,您说那位官人会动吗?”温鸣揣着手,不时的缩着身子。

    “不好说,要是不太了解姜家的家底,说不定会动。但是你也知道那老头可是忠了一辈子的君,八成会上密折。有了顾虑,相互之间就像碰面的野兽,最多看着对方,谁也不敢先动手。”

    “多谢店家。”温鸣连忙起身接过店家盛过来的面条,抽出筷子递给了陈惕。

    “少爷,这么说咱们不是白费了这么大功夫。而且亚布又不是很稳,这要是……”

    “不,你错了。”陈惕喝着面汤,身体感受到一股暖流从腹中升起。

    “之前姜家和南京那位都只知道朝廷,如今我把迷雾除去,三方就明了。”

    “那他们不是更不敢动手了。”

    “你说得对,不过你知道为什么不敢吗?”

    “这我当然知道。”温鸣放下碗来,示意店家再加点汤。

    “首先啊,这官家有名义没实力,所以只能先看着,最多纸面上骂一下。而姜家有实力但是没名义,所以不敢先当出头的椽子。

    所以在我看来,南京那一位不出手,这大乾就相安无事;但是那位不想等了,这大乾就会乱。而且以目前的局势,大家八成装着明白揣糊涂。”

    “说对了点,但是不全。”陈惕咽下最后一口面条,舒坦的喝了口面汤。

    “明面上,也就是最大的势力就是这三家,不过地下的小鱼倒是不少。北境虽然物质准备的足,但是少人啊。所以其实威胁没那么大,只不过是皮癣而已。最多难看点难受一阵子,不会动得了筋骨。

    所以只有他周彛沧畲螅褪撬氲龋乙膊豢赡苋盟取T偎盗耍蛄嗽勖堑目刹皇侨跎栈鸸鳌>退闼馨残乃酰偌乙膊换帷!

    “这么说,要乱?”温鸣扫了一下四周,低着头小声的问道。

    “乱是一定的,但是没有塞够足量的东西,这皮子怎么可能裂开。你看着吧,到时候咱家产的火枪绝对有好销路。”

    “那,他们有了如此利器,咱们不是难办了吗?”温鸣多少有点不愿意,毕竟将来自家的兵马也是要上战场的。

    “怎么,大头兵不怕,你这当头的怂了?记住了,就是别人请来了三清,挡了路一样要屠掉。”

    “咔嚓!”

    陈惕话音未落,天上一道惊雷响起,吓得人缩紧了身子。

    “听听,这春雷都先响了。”

    “真的?”温鸣半信半疑的望着苍黄的天色,还是信了陈惕所言。

    ……

    “求仙问道无常路,掐指算卦道苍生。若问明朝霁烟雨,半盏金烛…(咔嚓!)…入手来。”赵守仁望着天,藏在衣袖里的手不停的卜着卦。眼看就要算出什么,忽然一声高呼打断了所有的念头。

    “可是赵道长?道长别来无恙否?”王羡看着摆摊算命的赵守仁,连忙跑了过去。

    “无量天尊。”赵守仁摇了摇头,收起了算卦的手势,古井不波的看着王羡。

    “郎君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王羡自是不知打断了何等的机缘,不过这就是命,不可强求。满脸笑意的王羡尽量表现的和善可亲,让人看了就有亲近之感,只能说世家大族调教有方。

    “安好,不知道长在此?”王羡指了指赵守仁拿着的布番,明知故问。

    “哈哈,小道学艺不精,被师傅赶下山来。只好在此算卦为生,聊以果腹。不知王家郎君可是要算上一卦?”

    “那,那就有劳道长了。”

    赵守仁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似乎整个人已经变得和十年前大为不同:“求仙问道无常路,掐指算卦道苍生。若问明朝霁烟雨,半盏金烛入手来。”

    “哈哈。”看到赵守仁伸出手来,嘴里更是念念有词,王羡立马送上下人递过来的一锭金子。

    “不知郎君要算什么?我这可以算命、理、运,您就选一样吧。”

    “我……”王羡一下子难住了,不知该问哪项。

    “郎君莫要急,想好再说,这可是只能算一个的。”

    “我算运,运道运道,有运必有道。”王羡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算一下自己这辈子的运道。

    “……”赵守仁想劝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口。

    看着赵守仁给自己算起卦来,王羡也很紧张。

    “此系潺潺,月梦独旃。”

    “此卦如何?”王羡不是很懂,急切的问道。

    “附耳过来。”赵守仁在王羡耳边嘀咕了几句,王羡瞬间大喜过望。

    “道长可否……”

    “我还要上山给师傅复命,时候到了,我自会找你去。”赵守仁收起番旗,做了一礼离开了街市。

    终南山上的那座道观还是苔藓斑斑,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有高人所在的地方。赵守仁一没修理边幅,二没放起行头。如同一个浪迹江湖骗人的道士一般,直愣愣的上了山门。

    “砰砰砰。”

    “谁啊?”开门的人不再是当年的道童,而是一个翩翩的少年道长。

    “你这人,莫要行骗骗到终南山了。去去去,莫要让我把你打下山。”

    “守尘,一别十年不认识师兄了?”

    “你是?”守尘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才不敢确定的问道:“你是守仁师兄?”

    “对了!”赵守仁敲了守尘的脑壳一下,迈进了门槛。

    “师傅在吧?”

    “在在!”看到师兄往屋子走去,守尘好心拉了一把。

    “师兄,您就这样进去?”

    “这可是十年风尘,岂可是洗去的?”

    守尘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的三师兄,关上了木门。

    “恩师,徒弟今天在山下算了一卦。”

    “什么卦?”

    “此系潺潺,月梦独旃。”

    “你是怎么解的?”

    “徒弟给那人讲了第一个。”

    “说来听听?”

    “紫运如流水潺潺不休,绵延而温和。孤阴不生,周公岂能赤旗长招?”

    老者起身走了下来,这才看起十年岁月在自己徒弟身上留下的印记。

    “卦倒是真的,不过你倒是解得不得其法。讲讲你的第二层意思吧。”

第116章 多说了一句() 
“此系潺潺,指的就是王羡的命格。不过别人家紫气东来皆为天上而来,他的倒好,躺在地上就不起来。这倒也罢了,更可怜的是顺着往下流。此人福气虽然高起,但是丢的快,没得早。

    月梦独旃,我倒是没有骗他,只不过没说全而已。月亮本就是独一个,这卦还非要再次说明,明摆着就是告诉你孤阴不生。既然如此,那这王羡所有的壮志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看看而已。

    梦即指前面所说,更是顺带着暗示周公。如今大乾的国姓就是周,怕是皇室要凋零了。至于留下的赤旗,接任的人看都没兴趣看一眼。”赵守仁言罢,看着自己的师傅。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去找王羡呢?”

    “徒弟既然应了,自然有个始终。他日救他一条性命,算是全了昔日之愿。”

    “既然你想做如此圆满的人,当年和人家订的二十年之期不是未到吗?”

    “徒弟始终就在山上,修的就是道心,又怎会下山?”

    “真如此?”

    “本就这样。”

    “无量天尊。”老者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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