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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皇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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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家的族长相互看了一眼,做出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心里不禁想到,要是真按那天约好的箱子拿来,今天自家怕是要被算计到裤子都没了。
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各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至于五家两百多年的情谊,怕是今天一过再无半分。
“各位即然装好箱子,小子我也不磨叽了。你们各家亲自挂上自家的箱子,到时候谁高谁低莫怪罪到我头上。”陈惕小手一伸,那意思就是你们上来比呗。
五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家底最薄的李王两家先上。
好在铁杆够粗够好,两家的箱子挂上还没压弯这玩意。
等了好大一会,这跟翘翘板一样的东西停住了。只不过五家这么多年来知根知地,家里存的黄金也都八九不离十,所以这金箱子差不了太远。
陈惕颠着十枚铜钱,走到了铁杆钻孔的地方。众人看着陈惕拿出的一枚铜钱都狠狠地咽着唾沫,这塞进去一枚就是一成家底,普天之下怕是没有比这十枚铜钱更值钱的了。
王家的箱子要高一点,翘起来刚好一个铜钱的厚度。只是陈惕使坏,硬生生又卡进半枚。
“王家比李家高一文半铜钱!”响亮的吆喝声传了出来,只是王家人的脸要多黑有多黑。
众人又费了好一番功夫,这郑家的箱子代替王家挂上了。
比起掏空家底的郑家,李家的轻上不少。只是这杆有些变形,李家也只是高出两枚。
陈惕不在意这形变的直杆,五姓之人自然也不会出声提醒。大家伙默认之下,这李家轻郑家二枚铜钱。
下面就是崔卢两个大户,虽然两家平时不显,但到了这个时候也不会再藏着家底。
尤其是崔举把后院一众姨娘的黄金手饰都拿来了,结果自然没让崔举失望,高了郑家一枚半又和灌了铅的卢家打平。
这么一算,郑家要拿一成五的家底,李家要拿三成五的家底,王家更是恐怖要送上一半的家底。
王仁脸上发黑,恨不得宰了对面四家。本来他想抬一手,削一波其它四家。谁知道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面善手黑,都存了一举害死其它人的心。
现在与其说王家入了陈惕的圈套,要白白送上一半家底。倒不如说王家把崔卢郑三家少交的给补上,尤其是崔卢两家,压根就没交。
五姓族长心里各有打算,但第一件事莫过于逼王家出五姓之列。虽然一半的家底确实可以让王家伤筋动骨,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家不趁着这般功夫把王家弄的翻不过身来,一旦他日王家得势,其它四家怕没有半分存活的余地。
“小儿,不知你们王家五成家底怎么给?”陈惕望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王羡,很不爽这小子长得比自己好看,老成地问道。
“哼。”王羡扶着王仁,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
“呦,还挺傲气的。我等着你们王家把五成家底准备好。”陈惕指着这个小子哈哈大笑,只不过在别人眼里,他这个五岁小儿反倒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
“小鬼,不准你欺负我羡哥哥……”
“文君,回来。”卢照邻一拄拐杖,就大声制止自己的嫡孙女。
“阿爷,是你说这小子长大是个十足的佞臣,他还敢欺负我羡……”卢文君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揪着衣角含糊不清的说着。
“卢老头?你这评价不错吗!……”
“小郎君误会了……”
“别介啊。”陈惕拍着卢家灌了一半铅的箱子,慢条斯理看着崔兴后面的崔举。
“下次长点记性,别只顾着放金子宝石。你们也可以学卢老爷子往里面灌铅,即不显富,也不输给其它人。这奸诈一道,普天之下莫出其右。”陈惕对卢照临给自己下的评语甚是不满,在这个声誉大于性命的时代,说出这种说就是绝人仕途。
以陈惕想来,今天一过,这佞陈这两个字怕是成了自己的代称。好在陈惕也不需好名声,骂卢照临奸诈之极也算还礼了。
“各位站着干嘛?回去准备东西了。卢老爷赶快带着孙女回去,免得我心疼你这箱子还没王家的值钱。”陈惕看着卢文君又看着卢家的箱子,那意思是拿你孙女抵上来也没短的金子值钱。
卢文君虽小,但也明自陈惕的意思。虽然被卢照临拽着回去,但扭过来的头在张着嘴。稍微一学,陈惕就知道这小丫头片子骂的是什么,无非是人憎狗嫌四个字。
除了李王两家把箱子抬了回去,卢崔郑三家都留下了金箱子。
尤其是郑成笑面如花,他很清楚要不是陈惕手下留情,自己家要多掏半成家底。
现在一成五的家底,用带不走的直隶老宅刚好填上。老郑家虽比不得卢崔两家只损些毫发,但是一些面子而已,他郑家从不怕丢。
更何况卢照临这老头太不会做人,耍手段谁都会,但是眼前这小子头上还有陛下看着呢。
如今他短陈惕的半箱金子,迟早要还回去,到那时候就没这么简单了。
“小郎君,这是我郑家直隶祖宅的地契还有账本。”郑成指着上面的账目,专业的介绍到。
“宅子里的一干家具文玩都在,还有库房里的银砖也分文未动。您要觉得可以,这一成半的家底……”郑成讲到这里,等着陈惕的意思。
“好,当然可以。郑家不亏是书香之家,明事理。”陈惕满口答应,接过地契和帐本,只是心里偷骂郑成是一只狡兔。
第31章 陈宅()
京中的诸公听到直隶这件事落幕,不仅感叹到这个五岁小儿聪慧。
其中最让诸公震惊的是,这黄口小儿深知名正言顺的道理。古往今来,无伦你手段多么腹黑狠毒,这面子上绝逃不过这四个字。否则何以服人,又以何服人。
如今陈惕腰缠圣旨,手握蟠龙。就连要钱这么无耻的行径,都是奉的陛下的口喻。
五姓为了不多惹麻烦,捏着鼻子应了下来。谁知这小子更恨,生生把五家逼成对头。
如今李王两家损失颇重,心中自然愤恨,更何况人自古以来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一旦五姓到了北境,这宁王一府怕是要被吵得鸡犬不宁,北境五十年内再无半分令陛下担忧的资格。
“小郎君,这是宅子一众奴仆的契约。从今往后,这宅子就是小郎君的府邸了。”郑成侍立在后,毫无留恋之情的介绍到自家现在的祖宅。
“郑家有心了,这帐本怕是准备了许久吧。”陈惕翻着泛黄的帐纸,话中有话。
郑成这么一听,也知道自己没加上演技。转瞬之间,眼中便有了泪光。
“小郎君,你不知道。这宅子是我家辈辈……”
“得了,宗祠都迁走了。”陈惕一句话呛得郑成回不过神。
“这个……”郑成以袖掩面,不知是擦泪还是羞愧。
“不知小郎君还有什么需要的,趁着郑家还在直隶,还能找人做一下。”郑成话中带泪,满是无奈与伤心。
“郑族长有心了,不过以小子想来,这若大的直隶,现在没有人不给我面子吧。”陈惕一笑,大步迈进了自己的宅院。
……
趁着各家忙碌的准备搬迁事宜,陈惕一边接收李王两家的家产,一边指挥仆人重新收拾院子。
“这墙怎么这么多藤蔓?还有这亭子,离水太远。开挖,建水榭。”
……
“这大门门槛太低,找木匠再打一个……”
“呦,你小子可以啊。”正当陈惕指挥得十分得意的时候,耳朵被姜宁从背后拽住了。
“娘,您松,松……”陈惕呲着牙还捂着自己耳朵,生怕老娘下狠手。
“你现在行了啊,不声不响盘下这么大一个院子。”姜宁带着兰儿和芭奴,进了院中观瞧起来。
“不亏是郑家建起来的府邸,就是有味道。”姜宁进府一观,就知道这院子当初设计时下了苦功夫。
只是到了自己儿子手上,难免有牛嚼牡丹之嫌。
“娘,要不我让彭伟送你回颖川……”看着自家老娘不好的脸色,陈惕生生把最后一个字憋了回去。
“想得美,你这蛆心的孽帐。”姜宁捣着陈惕的头,一副这个家老娘管定的表情。
“在北境,有我父王。回颖川,有你阿爷。难得有了个大宅子,识像点自己交出地契帐本。至于你那佞陈的外号,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了。”
……
家里有了新主子,这小厮们也围着姜宁转了起来。至于陈惕对宅子看不顺眼的地方,夫人不发话谁也不敢动。
二月二过后没几天,李王两家把最后的一份一起交了过来。至于他们两家隐瞒家产少给,那是不可能的。
别说其他三家等着他们自己犯错,就是自己家族传承许久的大家风气也容不得肖小子孙败坏。
只是阳谋耍不得,阴谋还是可以的。陈惕前脚接到两家在直隶的码头地契,后脚原先属于两家的码头就出了事。
顾不得自己过生,陈惕带着人手赶了过去。
“许掌柜的,我这兄弟可是拿得祖传的宝贝。您今个儿给碰碎了,要不……”
“张楞子,我去你NND。我许晴来这码头这么多年头,那次没交费用。怎么着,吃了豹子胆还是猪油蒙了心,讹到江南许家头上了?”许晴拍着张楞子的脸,恨不得一口唾沫啐死这丫的。
“许爷既然知道规矩,那我也不多说了。只是今天码头换了新主子,我张楞子没有活干,只好来求许掌柜赏点钱来。”张楞子拿开许晴打在自己脸上的手,歪着头大喊一声。
“兄弟们,抄家伙。这老东西不给银子,今天一匹缎子也别想下船。”
“少爷?”彭伟看着码头的闹事的痞子,就想带人收拾掉。
“急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拿着扳指,找李棠借兵,就说有人意图不轨,企图谋害朝廷钦差。”陈惕走出人群,找了个茶馆喝茶去了。至于码头上的事情,他这主角不来正戏怎么可能上演?
在那些兵丁面前,这些市井流氓地痞跟个鹌鹑似的束手就擒。陈惕也不急着过去,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等着李棠和彭伟。
“哎呦,陈小郎君没有事情吧。您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圣上交代呀。”李棠半真半假的关心着,生怕陈惕出了意外。
“所以刺史大人就盼着我在你的地界里不要出事,出了事,直隶的一众官员谁都跑不了。”陈惕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碗,走向码头。
“哟,这是怎么回事?”陈惕明知故问,指着一众地痞不怀好意的问道。
张愣子看了看目标人物,恨不得现在就拿刀砍杀了对面的小儿。只是他被士卒架得死死的,莫说挣扎出来就是动下头都是艰难的。
“回禀小郎君,这些人故意闹事,已被拿下。请刺史大人和小郎君处置。”一边的军头很有眼色,不声不响的给张愣子等人戴上了一个帽子。
“小郎君,这些人既然冒犯于你,那就由你来处置吧。”些许地痞的性命,李棠根本不放在心上。
真要是如陈惕所说,一旦这些人心怀不轨,直隶的大小官员免不得要被受罚。
如今这小儿想要这几人的处置权,他这直隶的父母官给了就是。
“那就多谢李刺史了。”陈惕难得好好行了一礼,李棠甚至还有些感动,连忙回礼。
“诸位请了。你们这些人敢在码头闹事,那就休怪我不问你们因何事而闹。”陈惕看了看不远处码头下的河水,心中知道如何炮制这些人。
“既然在码头闹事,那这刑罚想来就不能离开水。只是小子读书甚少,才疏学浅。”
讲到这里,李棠都忍不住黑着脸。这小子要是读书少,能知道板指那么大作用啊。
陈惕也不顾李棠的表情,继续往下说:“所以思来想后,小子只能想到水刑。”
“诸位不要怕嘛,小子只是说说而已。我是读书人,肯定得讲文明啊!”陈惕看着打着颤的几个地痞,满脸微笑的和善地安慰着这几个人。
“所以,我准备换个方式。不知你们几位意下如何?”
第32章 立出来的规矩()
“多谢小郎君饶我等性命。”除了为首的张愣子,其他人一个个开口求饶。
“哈哈哈,李刺史。我就喜欢这些人一会受刑还念着我的好,就是不知能否向刺史府借点东西。”陈惕眨着眼睛,本是可爱至极。只是口中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又借东西?”李棠心中十万个不愿意,先前这小子借祖家的物什差点要了五姓的命。如今借到自己头上,对面这几个人怕是不死即残。
“小郎君不知借何物,我这刺史府不一定有啊!”
“简单,几套枷具。再加上几根木头和些许不厚实的青砖,想来刺史府不会年久失修到这些东西都没了。”陈惕品着茶,一点也不担心李棠不借。否则这件事传回京里,明儿个一早就有言官奏他个渎职之罪。
“有的,盏茶功夫。小郎君不会久等的。”李棠一挥手,身边的仆从立马去找东西了。
不但陈惕要的只多不少,物件更是中规中矩,任何人都找不出毛病。顺带着还带来一个牢里的行刑老手,人称夜不黑的沈练。
“不知小郎君如何用这些东西。”沈练低沉的腔调有着温和的音色,让人看不出他是个牢中犯人都畏惧的行刑老手。
“简单。先把其中一个枷住,记住了背缚双手,只枷头。
其次让此人站在三块青砖上,用木桩刚好顶起枷具……”未等陈惕说完,这沈练便知道其中的意味。
如果说水刑好似烈火烹油,那么陈惕说的刑罚则是温水煮青蛙。只不过其中的滋味,可没有青蛙那般舒服。
“卑职省得了,只是不知这刑罚叫……”沈练眼中放光,急不可耐的想知道这套刑罚的名字。
“立枷。”陈惕对此人打断自己有些不乐意,只是看在此人专精此道上才讲出名字。
“好名字。”沈练一直念着立枷向前走去,如同到屠宰场挑猪一般,上上下下地扫视着场中几个地痞。
被夜不黑这么一看,连张楞子这种人也垂下头来。只是他想躲避夜不黑,夜不黑却相中了他。
一挥手,沈练的几个徒弟迅速把张愣子架好。张楞子被这几个人卡住关节,连踢腿的力气都没,任由别人处理。
“大人,好了。”沈练盯着张楞子脚下的青砖,舔着舌头,恨不得现在就抽出一块。
陈惕看着暂时没了危险,走上前去:“姓甚名谁?”
“呸,你这小儿要杀俺就快点。十八年之后,老子还是好汉一条。”张楞子一口浓痰吐了出来,只是被枷着头,无奈地掉在自己脚下。
“有脾气,先抽一块吊着。”陈惕转身入座,不急不噪。
张楞子半踮着脚,甚是难受。只是还能说话,所以一直骂骂咧咧。
几刻钟的功夫,张楞子不敢说话了,因为他不知是否要落下脚来。
“大人啊,求你放过我儿子……”未待多久,这张楞子他娘张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伴着苍老的声音以及百姓们的议论声,李棠有点经受不住。他也感受到这立枷之刑的残酷,转头看向陈惕。
陈惕面色如常的坐着,只是眼中有些烦躁。转头看着地上的张氏,手中茶盏一去,沈练立马又抽掉一块砖。
周围的百姓这下炸了锅,他们本以为这小郎君会怜悯张氏。虽然不求放了他儿子,但至少会免了刑罚。谁知这下更是变本加利,又抽去一块。
看着点着最后一块青砖的张楞子,众人似乎忘了这人平时怎么为害乡邻,糟蹋他家姑娘。围观的人一个个义正填膺,开始骂起了陈惕。
不知那个使坏,这佞陈二字流传开来。
“陈小郎君,这……”
陈惕看着穿金戴银的张氏没有半分怜惜之情,即然她用着自家儿子犯罪所得财货富贵,那么就不值得可怜。
莫说她跪着求自己,就是以头戕地,自己也不会心软。再说,本君不告她窝藏罪犯,就算往开一面了。
手中板指一亮,陈惕正式用了起来:“直隶刺史李棠何在?”
“下官在。”李棠肃容正襟,立马行礼应答。
“李棠听令,若有冲撞军卒,阻拦行刑者。首者杖十,从者杖廿,三者……”陈惕看着周围的百姓,一笑说道:“斩!”
“小儿你敢。”
未等李棠领命,这百姓就沸腾起来。
“李刺史觉得小儿手中的板指要不了你的项上人头?”陈惕一瞪,吓得李棠退了一步。
“卑职不敢,卑职领命。”李棠一躬腰,算是接下了命令。只是这发寒的脸色,似乎让一众下属回到了数九寒天。
“等着干嘛?要老夫亲自下场?”
一众士卒知道大人认真了,要是出了闪失引起民变,怕是自己等人也要去一遭鬼门关。
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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