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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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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阳光明媚,裘侍郎走到一座亭子里面才道:“云月,女子出仕之难,你今日可都看见,为师还是想问一句,你还执意嫁人后出仕吗?”怎么连她都知道了?一定是陈国公主告诉的,云月行了一礼:“若不能,则云月会弃嫁人。”
  裘侍郎微微叹气:“你这孩子,还真是倔强。”云月站的笔直:“嫁人则成王妃,只能在王府里过一辈子,出仕却是自己,能在天地遨游,云月并不想为了嫁人而失去自己。”
  裘侍郎并没答话,云月却觉得有点不对,回身望去,陈飒正站在亭外看着自己。
召见

  陈飒脸上的表情竟然十分平静,难道说被自己打击次数多了,已经不会难过了?云月心里暗自这样在猜,裘侍郎已经起身,脊背挺的笔直:“郡王,方才的话你全听到了?”陈飒点头,一步步往亭子里走去。
  他眼神平静,到了离云月只有一步时候才停下来:“云月,若我不再是郡王,你可愿意收留我?”呃?难道小郡王要放弃爵位?可是要不要养呢?云月唇边露出调皮的笑容:“下官只有五百亩田地,一座宅子,年俸不过两百两,锦衣玉食是供不上了,一日三餐只能吃白米饭,郡王若要吃肉,想必要去做工,不知郡王能过这种日子吗?”
  陈飒的眼随着云月的话一点点被点亮,当云月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拉起云月的手:“我可以学着养猪,学着下田,还可以去河里抓鱼。”小郡王,你描述的好像是农家生活,但看你一双细嫩的小手,能做这些吗?
  不过这个疑问云月这个时候是不会说出来的,她看着陈飒:“若如此,下官家里正缺一个守门的,就勉为其难,收留你吧。”陈飒似乎放心了,他轻轻一拉,就想把云月抱到怀里,裘侍郎还在旁边呢,而且这里是公主府,不是郡王府,云月怎肯被他抱住。
  陈飒的声音很轻,轻的像羽毛在耳边挠说:“裘侍郎已经走了。”云月这才俯到他怀里,陈飒满足的叹了一声:“只要抱一小会就好,云月,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辛苦?云月差点想歪了,不会是忍的很辛苦吧?听说憋久了会阳痿的,那自己的性福呢?
  不对,现在阳光明媚,鲜花盛开,不能想那么不纯洁的东西,云月直起身:“郡王,想来你的名节已经被我全毁了。”这话是开玩笑的,陈飒却异常认真的道:“云月,就算真的名声尽毁又如何,只要为你,就值得?”
  这话说的云月觉得自己的脸热起来,情话可真好听,陈飒看着云月发亮的眼,已经有些痴了:“云月,陛下前几日就要召见你,预备问你的罪,亏的陈国公主拦住,只是不知道还能拦住多久?”
  难怪自己被皇帝不闻不问呢,原来中间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云月笑了:“陛下是明君,就算问罪,不过就是罢官,到时你成庶人,我被罢官,我们俩就真的只有在那个庄里养猪下田。”
  陈飒的眼也亮了,他似乎又被吃了定心丸:“云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王爵,什么富贵,我全不在意。”云月轻轻摇头:“你不在意可不成。”
  陈飒愣住,云月已经接上那句:“也不知道郡王有没有私蓄,不然那五百亩田可只够养我们两人,若日后添了孩子,那就养不住了。”
  云月这话立即让陈飒的眉眼变的弯弯,云月也含笑看着他,原来男人这么好哄,而且哄这个男人还可以让自己也很快乐,这种事情以后要多做,云月暗自决定。
  又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最坏的结局不就是被皇帝罢官,云月反而不担心了,罢官和成为庶人可不一样,说不定日后还有起复的日子,这就是进士官的好处啊。
  秋天好啊,菊花黄,螃蟹肥,各种瓜果也已上市,现代虽然各种物资十分丰富,可也少了那种等待的兴奋,各种水果瓜菜果然还是应季吃菜好吃,特别是在自己有个庄子的情况下,那就更好了。
  皇宫的传召终于来了,皇帝将于九月初六召见采风使柳云月,云月那日起的极早,穿好官服拿出镜子仔细看着镜子里的容貌,过了良久才放下镜子抚摸着身上的官服,过了今日,只怕就不能着这身官服了,说什么红颜祸水,男色也害人啊。
  云月一边感叹着,一边走到厅里,柳池已经收拾好坐在厅上,看见云月出来,皱了皱眉道:“今日虽说是陛下召见,但总要在早朝后,差不多要到午时,你不必这么早。”
  云月微微一笑:“父亲,今日只怕是女儿最后一次以采风使被陛下召见,说不定今日陛下就下诏罢我的官。”柳池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看向云月的眼里满是慈爱:“罢了,素儿,父亲还有几亩田地,一些银子,就算没有你的俸银,也过的下去。”
  云月不由上前挽住柳池的胳膊,把头放在他肩上蹭了蹭,柳池先是僵了一下,又伸手出去拍了拍她的头:“都这么大了,还小女儿态。”虽然是怪云月的话,那口气里的疼爱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这个父亲看来终于可以接受自己时不时的撒娇了,云月直起身子,对柳池笑一笑:“父亲,我们走吧。”
  去的路上还是那么安静,快要到的时候柳池终于开口道:“素儿,若陛下真的盛怒之下,父亲陪你去吧。”
  云月露齿一笑:“父亲,女儿不是孩子了,况且女儿这么些年,口齿和原先不一样。”说完云月掀开帘子,先跳下车像以前上班时一样把柳池扶下来,柳池下车的时候久久的看着女儿,云月给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看着他转身往里面走去,这才挑眉上车,车子拐个弯,往另一边走去。
  下车,早有宦官等在那里带着云月往里面走,云月只觉得这皇宫好像每次来的时候都比上次来的时候那么大,好容易七拐八绕的到了一个地方,宦官才停下脚步道:“柳修撰,陛下还在上朝,请柳修撰稍待。”
  稍待?只怕要等上一两个时辰,云月坐了下来,宦官送上一壶茶和几碟点心,这皇宫的点心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云月从荷包里掏出银两赏了下去,这才耐心等着。
  这屋子并不算小,云月连里面的摆设都数清楚,还研究出来用的是什么木头,无聊到开始数屋顶上的椽子有多少根的时候,还是没有等到皇帝的传召,看来两个时辰还是自己猜错了,这太阳都升的老高,看来已经快午时了,自己好像是卯时不到就出的门,这都快三个时辰了,六小时,皇帝陛下,你难道就这样为难我?
  摸摸开始叫的肚子,还是等着吧,这几碟点心只怕还是那些宦官看在陈飒的面子上送来的,饭就不用想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方才的宦官出现在门口:“柳修撰,陛下已经用过午膳,传你过去。”呼,自己猜的果然没错,皇帝陛下要吃完饭才召见自己,不过抱怨可不敢露在脸上,谁让对方是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人?
  出了等着的屋子,沿着路绕来绕去,今天的太阳真不错,云月觉得自己刚才喝的茶已经全部变成汗了,宦官总算停下脚步,示意云月稍待。
  这次宦官很快出来,带着云月进去,皇帝还是依旧坐在上方,距离上次见面时候,虽然威严不减,但云月觉得他很迅速的在老下去,难怪京中一直在暗中传说,等到过了五十万寿,皇帝就禅位于太子。
  行礼下去,皇帝很久都没叫自己起来,难道又要罚跪?云月心里暗想,但不敢抬头,只感到皇帝的目光一直在看自己,不会今天叫自己来就是罚跪吧?
  过了许久皇帝才开口道:“柳卿的采风之事完了?”果然开口就没好话,云月心里暗自这样想,面上依旧恭敬的道:“采风一事十分繁重,就算穷尽臣一生之力,只怕也不能做完。”
  皇帝在上面微微点了点头:“原来柳卿也明白这点,那为何卿现时会在这里?”这是在下套子给自己钻呢?云月的头低得更低:“陛下,百善孝为先,臣父已年老,膝下唯有臣一女,虽忠君事重,臣也不敢对父不孝。”
  这番话真漂亮,云月在心里为自己轻轻鼓掌,皇帝没想到云月竟会这样说,眉皱的更紧:“柳卿嘴里全无半点实话。”
  说都说了,就继续吧,云月抬头:“陛下,臣句句是实,并不敢欺君。”皇帝看着她:“柳卿,难道你此次回京,和安乐郡王毫无关联?”这样说话多好,陛下,方才绕圈子绕的你我都很累。
  云月心里暗自想,抬头去看皇帝:“陛下,臣非木石,岂能无感?”
  皇帝的眼一直盯着云月在看,云月的脸上十分坦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也很坚定,皇帝不由叹了口气:“照你所说,你和安乐郡王也是两情相悦,那为何柳卿不嫁于他,成为郡王妃,而是非要依旧出仕?”
  云月看着皇帝,十分坦然的问道:“陛下,恕臣大胆,当日女科榜眼梁氏,和今日陛下后宫中的梁贵妃,可有不同?”梁氏?皇帝没料到云月会问这个,当日她是以才女之名被召入宫的,初进宫的时候还常写几首诗词,自己闲暇时也去坐坐,久了,就觉得所谓才女和后宫别的女子也没有多少不同,再加上她容貌平凡,去的次数自然少了。
  云月的眼一直没离开皇帝的脸,缓缓吐出一句:“臣大胆,梁贵妃自然是不被陛下放在心上的,却不知梁贵妃回首当年,可曾有过悔意?”

  庶人

  皇帝又被问住,半响才道:“她为后宫诸妃之首,金尊玉贵,怎能后悔?”云月轻轻叹气:“陛下问过梁贵妃吗?”皇帝的手在案上击了下:“大胆,你怎能如此大胆?”云月俯下身子:“臣不过是想让陛下明白,纵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不得施展抱负,这样的日子,臣不愿。”
  皇帝看着云月,半天才道:“你这话,倒有几分道理,只是世事难两全,柳卿,你必将择其一,从卿所说话里,安乐郡王只怕不是卿所选。”
  果然皇帝就是皇帝,一不绕圈子了,就开始下结论,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双眼,是陈飒的,那样的含情,那样的殷切,难道说日后不能再看到那双眼看着自己了吗?云月心里开始做起激烈的斗争,皇帝的声音又响起:“柳卿,朕问话而不答,似乎不是臣子之责。”
  管他的,云月心一横抬头去看皇帝:“陛下富有四海,坐拥后宫三千女子,数百朝臣,家里莫不绿环翠绕,为什么不能容许女子为官后嫁人?”
  皇帝的眼危险的眯起:“你想说朕不公平?岂不知天生男女有别,做女子的就该辅佐丈夫,而不是顶冠束带,做什么官。”又是这个老问题,云月觉得自己穿越来之后,已经快成宣扬女权的了,她的脊背挺的笔直:“照这样说,当年卫国公主不该摄政,陈国公主不该为陛下守住西南。”
  哐啷一声,皇帝推倒了面前桌子上的东西,什么玉镇纸,金笔架全都倒了下来,有碎玉溅到云月身上,多好的玉,就这样摔了,云月心里可惜,面上的神色还是半点不慌,看着已经发怒的皇帝:“陛下当年赖卫国公主重整社稷,又赖陈国公主定住西南,陛下当时怎么不说男女有别?”
  反正既然已经惹怒了,就再加把油,说不定被皇帝下令杀了,魂灵还能穿越回去,就是见不到秦敏他们会想念,好吧,再加个陈飒。
  皇帝是不明白云月心中所想的,他已经怒瞪双眼:“柳卿是嫌你脖子上的脑袋太结实了?”怎么又是这么经典的台词?云月的眼里并没有一丝慌乱:“因为臣明白陛下是明君,不会胡乱杀人,更能听的进去,不然臣今日就不会说这番话。”
  这马屁拍的果然舒适,皇帝眼里的怒火好像有些消失:“明君?方才柳卿不还在说朕是靠了两个姐姐,才坐稳这个位置,怎么这时候又说朕是明君?”
  虽然有两块棉花,但跪久了还是有些不舒服,云月悄悄的挪动了下膝盖:“陛下,当日社稷危难之时,陛下年纪尚幼,却能信任卫国公主,全力依托于她,若陛下不是明君,又怎会如此处置?”
  皇帝的眼光放的更柔:“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受挟持?”云月笑了:“若真是陛下受挟持,数十年陛下怎会对公主念念不忘,又怎会不停了女科?”
  皇帝长叹了一声:“开女科是四姐的念想,我怎会停了呢?”皇帝对卫国公主的感情看来还真是那么复杂,云月顺势接上:“那陛下为何不让女官嫁人,以免卫国公主的遗憾?”
  皇帝眼里的光一凛:“柳卿,你想要的太多了,你真以为在你之前没人给朕上过表,恳请允许女官嫁人吗?”皇帝就是皇帝,几句话就又把自己堵住,云月叹气:“陛下既知这事不成,为何又召见臣,难道说陛下嫌日子太空?”
  皇帝没等到云月的辩解,而是这几句抱怨,差点被口水呛住,这人还真大胆,他看着云月,有些不确定的问:“柳学士的家教就是如此?”
  为什么每个人都怀疑父亲的家教?云月觉得无力:“家父曾为帝师。”弟子不能言师过,陛下,我看你怎么回答这话?
  皇帝没有忽视云月唇边若隐若现的笑意,挥了挥手:“罢,朕今日还是只问你,究竟是要出仕还是要嫁人,必选其一。”看来是无法说服皇帝开女官嫁人之例了,云月有些泄气:“陛下,臣已经择过。”
  皇帝叹气:“前些日子,安乐郡王给朕上表,请求自贬为庶人,朕原本以为,你和他既然两情相悦,他肯为你自贬,你自然也肯为他不出仕,可是今日瞧来,你并无半点为他思量之意,可惜可叹。”
  原来如此,没想到小郡王还真有担当,云月回看着皇帝:“陛下,后宫妃子思慕陛下,自然是无一不为陛下考量,以能得陛下一笑而欢欣,安乐郡王思慕于臣,自然也为臣考量,以能得臣一笑而欢欣,臣若体贴他心,自然欢喜接受,这才是为他考量之意,若强不接受,只说他不该,则臣不欢喜,安乐郡王也不欢喜,两人都不欢喜,又有何益?”
  皇帝迟疑了半日才问道:“后宫妃子体贴朕意,总是说要为朕考量才是对朕好,怎么你说的全不这样?”云月浅笑:“因为陛下不明白怎么对旁人好,皇后娘娘贤良淑德,为陛下择尽天下美色,陛下以为接受美人就是对皇后娘娘好,却忘了问一问皇后娘娘可曾有过不悦?女子怎肯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就如男子不肯和人分享自己的妻子一样?”
  皇帝的眉紧紧锁了起来:“那照你说的,要怎么才好?”云月笑了:“陛下如此聪明,又怎会不明白呢?”皇帝颓然了:“朕自然明白,只是朕,”
  云月接口:“陛下以为这能成就皇后娘娘贤德不妒的名声,可是陛下,女子若要和众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自己心里自然会苦痛不止,要那些名声做什么?千百年后史书上的赞誉吗?那时人都已死去,徒留一块牌位做甚?”
  皇帝的手轻轻敲了敲桌子:“你说的对,只是这话和今日我们所说并没有什么关联,朕再问你,若安乐郡王真的成了庶人,你可愿意?”云月朗声道:“臣不悔。”
  不悔?皇帝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柳卿,你会被史官责骂的。”云月笑的更开心:“陛下,臣只活在当下,不愧天地,不背君王,不负我心,足矣。”皇帝点头:“起来吧,朕即日拟诏,安乐郡王贬为庶人,于采风使柳云月一起出京采风,退下吧。”
  终于可以退下了,云月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要跪断了,她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重新行礼下去:“臣谢陛下。”皇帝脸上露出一丝无法形容的笑:“谢?柳修撰,你等着言官弹劾你吧。”怎么皇帝陛下有看笑话的意思,你老人家是不是太闲?
  不过云月还是退了出去,太阳都偏西了,一天没吃饭,好像肚子开始叽里咕噜乱叫,还是快些回去吃饭是正经,云月跟在宦官后边,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赶快飞回家。
  前面突然来了一群人,宦官急忙对领头的人行礼,云月扫了一眼,看领头的穿着的是宫中女官的服饰,一时不知该不该行礼,领头的人已经对宦官道:“还望行个方便,王夫人想见柳修撰。”
  这个,宦官回头看看云月,迟疑的道:“落木姑姑,这与礼不合。”落木的眼眯了一下:“怎么,王夫人连召见个六品小官都没有资格了吗?”
  宦官头上开始滴汗:“姑姑,柳修撰总是外官,况且,”不等他话说完,那落木已经哼道:“再怎么说,夫人也是陛下的亲娘,难道你不知道吗?”宦官为难的看看云月,又看看落木,云月在一边倒明白了,王夫人,皇帝的亲娘,为什么要召见自己,自己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吧。
  不过看这位宦官很为难的样子,云月眉一挑,去就去,难道她还能杀了自己不成,对着宦官微一点头,宦官这才对落木陪笑道:“还请姑姑自己去问柳修撰。”
  落木转向云月,云月笑道:“虽不知夫人召下官有何事,只是事无不能对人言,还请姑姑前面带路。”落木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没想到柳修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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