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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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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的心这才归位,还好自己先和县令借了两个衙役跟着前来,不然这门还真难进。
刚转过影壁,前面就来了一群人,领头的边手忙脚乱的系扣子,嘴里还在骂人:“什么京城的翰林,那有从京城跑到这地方来的。”
抬眼看见云月,周围灯笼的光虽然昏暗,但还是能看到她身上的官服,领头的虽是土财主,好歹知道本朝官服式样,看着这比七品县令要高的官服,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衙役已经喝道:“柳大人在此,还不快些行礼?”
有个管家听衙役的声音有些熟悉,提起灯笼照了照:“朱三爷,是你老人家,这是来出公差?”朱三脸绷的比什么都紧:“这是京城来的柳大人。”
领头的这才作揖道:“不知大人深夜造访寒舍,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他身后的仆人们早哗啦啦的跪了一地,云月不过微拱了拱手,当做还个半礼:“不消如此,本官不过陪舅母前来探望表姐。”
表姐?戚三爷皱眉,难道说这柳翰林是大嫂的表姐,可是都打听过了,吴家不过就是做生意的,除了吴老太太的前夫,本地守备孙继之外就和当官的扯不上关系了,怎么这里又冒出个做官的表妹了?
戚家
让座上茶,戚三爷坐在下首相陪,心里嘀咕不已,云月微微问了几句,看来这个戚三爷不过是乡下土财主一流,这倒让云月松一口气,还真怕是那种狡诈腹黑的商人,那就有些难办,不过这既能做那么大的生意,难道全靠这戚大爷一人?
近支远宗平常落不到好处,这才趁机跳出来?云月把茶杯放下,笑着道:“三爷,听的表姐夫跌伤了腿,我舅母这才着急连夜赶来,不知表姐夫此时如何?”
这个,戚三爷的脸色立时变了,云月的眉皱了下,难道说戚大爷已经不好?此时管家模样的人走进来在戚三爷耳边说了句什么,戚三爷松了口气,起身笑道:“此时夜已深了,还请柳大人和亲家太太先去歇息,等明日再去见大哥大嫂。”
云月看了眼吴老太太,吴老太太自进了厅里就一句话都不说,似乎在想些什么,云月不由有些急了,老太太你这个时候装什么淡定,就算唱戏也要你配合?云月刚要说话,吴老太太已经直视戚三爷的眼睛:“说起来也是至亲,戚三爷,难道我这个当娘的要来见见女儿还要等吗?”
戚三爷不知怎么觉得舌头有些打结:“啊,不,这个是这样的,亲家太太,我大嫂她,”不等话说完,云月已经站起来:“照戚三爷的意思,我表姐想是有什么不好?”戚三爷被说中心事,双手急急摆动:“哪会如此,令姐是戚府当家主母,一呼百诺,哪有什么不好?”
吴老太太淡淡开口:“我女儿既还是戚府当家主母,我这个做娘的要见当家主母,想来没有人会拦着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人拦吗?旁边的管家见势不好,上前笑道:“小的回亲家太太,大奶奶将要生产,医生说了要静养。”吴老太太只是搭着清音的手径自往外面走,香珠已经转身道:“胡说什么,太太是大小姐的娘,难道说这当娘的还会害了大小姐不成。”说着身子一扭就追上去。
戚三爷下意识的想跟上去,云月已经笑道:“戚三爷,虽说是至亲,但大嫂的屋子做小叔子的也不好随便进去吧,夜深了,三爷还请歇息着吧。”说着就追上吴老太太。
戚三爷张口结舌的看着她们一行的背影,管家上前问道:“三爷,你瞧这事,只怕有些尴尬?”戚三爷一巴掌打在那管家脸上:“有什么尴尬,还不快些告诉你三奶奶,然后她好做准备,我就不信这几个娘儿们能翻过天去。”管家急忙答应着飞跑而走,戚三爷眉头皱的死紧,若再多半天,什么都定了。
清音前面带路,吴老太太她们跟在后面,戚府宅子不小,檐下虽挂着灯笼,但在这夜里,灯笼里发出的光云月觉得怎么渗的慌,暗自抱了抱肩,这情形感觉拍鬼片还更合适些。
此时已经到了一个小院子前,清音停下脚步上前敲门,连敲数下都没有人回应,清音扯开嗓子叫:“张妈妈,快些起来啊。”喊了数声总算有人出来开门,随着开门声还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什么张妈妈,老张犯了事,被三奶奶”
话没说完,就着灯笼看见面前站着的人,擦擦眼愣住,清音此时哪还顾得上问老张去了哪里,喝道:“这是亲家太太来了,还不快些行礼。”亲家太太?那老婆子看一眼清音,嘴一撇:“你这背主私逃的贱婢,定是从哪里找的什么假冒的。”
话音刚落,这婆子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打人的是那个从来没出过声的仆妇,打完后她退了回去,依旧站在吴老太太旁边,这婆子被打了一巴掌就叫了起来,上前似乎要去撕那仆妇:“呸,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可是三奶奶的陪房,这府里谁敢动我一指头?”
那仆妇眼都没抬,只轻轻一推,那婆子就被推到角落,清音扶着吴老太太进去,这么吵吵嚷嚷的,上房里早亮起了灯,有人端着烛台出来,清音见出来的竟不是自己院里的人,而全是三奶奶身边的,心里惊跳一下,上前扯住婆子的手问道:“大奶奶呢,秋音呢,还有小菊呢,你们把她们弄到哪里去了?”
婆子被突如其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清音吓了一跳,本来她和方才那个婆子在屋里看着戚大奶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还当是来报戚大爷的丧信,到时戚三爷掌了家,她们这些从人也各自有些好处,正在那里盘算着县里大街第三间当铺生意极好,何不求了三奶奶,让自家的去掌管,也好打一打那些不肯听三爷话的下人们的嘴,想到得意处,还对躺在床上的戚大奶奶啐了一口:“大奶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谁知听到外面似乎吵吵嚷嚷,不像是来报丧信的,这才拿了烛出来瞧,听到清音的质问,再看到中间那个老太太,难道说是大奶奶的娘家人来了,这有了娘家人撑腰,这下可就?
清音兀自在问,吴老太太见这种情形,怕自家女儿不好,也不要人扶了,大踏步的就朝着亮着灯的屋子走,刚推开门,就听见一声娘,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子从床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看就要扑进吴老太太怀里,这看来就该是戚大奶奶。
吴老太太急走几步把女儿挽住,安抚的道:“大妞,娘来了,甚事都没有。”大妞,为啥不叫翠花呢?云月看看周围环境,这时不是笑话别人的时候,戚大奶奶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看见吴老太太那眼泪就断线珠子般的往下掉,还是吴老太太说了数次肚里怀着孩子,不要再哭她才止住泪道:“娘,还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瞧这老三家,是想把大爷逼死后再来逼死我,好占了家产。”
说着戚大奶奶又要掉泪:“娘若晚到几天,只怕别说我,连那两个小的都见不到了。”情形这么严重了?想起方才见到的戚三爷,贪婪是贪婪了些,但看不出什么智谋,难道说那三奶奶在背后搞鬼?
吴老太太替女儿擦一擦泪:“清音去报信时候只说是他们谋立嗣子。”戚大奶奶搅着手里的手绢:“前日我把清音遣出去了,谁知过不多时,老三媳妇就带着人过来,把我房里的婆子丫鬟全都绑了,说清音私逃这些人都有错,先关起来再说,我一人怎能挡的住她们,派两个她的心腹婆子过来,说的是伺候我,只怕是要看着我死。”
想不到那三奶奶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看来立嗣子这块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下手就抢,横竖是这县的第一大户,料得吴家远在京城,就算寻了来,告起状来不过就是往县衙门里塞银子,这强龙还能抢过地头蛇?
没想到这吴老太太重男轻女千里迢迢来看外孙倒正好帮了女儿的忙,戚大奶奶感伤一会,抬眼看见云月,忙要起身道:“也不知这位是谁,方才只是哭,倒忘了行礼。”说着扶住大肚子就预备屈膝。
云月急忙扶住她:“表姐休要如此多礼。”这声表姐倒让戚大奶奶发愣,转头看向吴老太太,吴老太太也没解释,只是拍她的手:“儿,这是你表妹,姓柳,翰林院的翰林,你只要记住就成了。”
慌乱之中,戚大奶奶也只是点了点头,对吴老太太道:“娘,只是我还挂着大爷,自前日起,我就没见到他了。”说着又要哭,这倒是云月能想到的,趁着主人快死,把他们隔离,再把主母这么一关,等到主人死了,说他临死前有遗嘱啥啥的,这戚家的家产不就全都落到戚老三两口子手里?
真是心狠手辣干脆利落的手段,比起遮遮掩掩想把儿子塞进来谋家产的主意可快速多了,云月还在想,吴老太太安抚的拍了拍女儿,只是此时遣个仆人去的话,只怕他们也不肯,云月见她这样,笑道:“舅母,你在这和表姐说说话,宽解宽解,甥女到了这里也要去拜见表姐夫。”
吴老太太点头,示意那个仆妇跟云月出去,方才那个挨了巴掌婆子还在院子里守着,仆妇走到面前:“带我们去见姑爷。”婆子不准备动,仆妇的手抬了起来,这婆子以为还要打她,吓得急忙一缩,仆妇却只是把鬓边的乱发塞进去后白她一眼:“还不快走。”
这好汉不吃眼前亏,可这三奶奶的话,婆子嘴里嘀嘀咕咕,云月一眼看出这婆子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外面已经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婆子脸上露出喜色,看来是三奶奶来了,这倒好,不用等到天亮。
说时迟,那时快,一从人已经走到院里,被几个下人簇拥着的是个看起来漂亮少妇,修的精致的柳眉之下笼着一双丹凤眼,虽说是被人从床上叫起来的,那衣着可一丝不苟,外面是大红羽纱的斗篷,戴着昭君套,斗篷下面露出一点石榴裙的边,手上拿着个手炉,此时冷冷的瞧着云月。
果然狠角色都是最后出场,云月也不怕她,再狠能狠过陈国公主?当年陈国公主都不怕了,还怕这位?
她眼里的光越冷,云月脸上的笑越发笑的欢快,她既不行礼,云月也不示弱,就站在那任由她看,被打的那个婆子捂着脸上前行礼:“三奶奶,你可要为老奴做主,方才这不知从哪来的人,对老奴抬手就打,张口就骂。”
三奶奶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那婆子吓得一缩脖子就缩到跟着三奶奶的人群里面去了,三奶奶依旧抬眼看着云月,云月才不怕她,对视了一会,这三奶奶见来人不开腔,终于开口道:“却不知这位姐姐怎么称呼?说是客,怎么私闯起人家的内宅来,难道说我这荒山野岭没见识过,京城里的规矩就是这样?”那话里透出的冰冷可比这雪天还冷上那么几分。
云月淡淡一笑:“敢问这里可是姓戚?府上当家的可是戚大奶奶?”连续两个问号,让戚三奶奶愣住了,答是也不成,不是也不成,云月逼紧一步:“方才我们进来时,可是问过戚三爷了,算不得私闯,至于规矩,”
云月的眼向方才那个挨打的婆子那里飘去:“倒没见过骂客人的下人。”三奶奶的脸白了一下,迅即恢复正常:“哦,那倒是我错怪这位姐姐了,只是这夜深人静的,突然有人来了,知道的还说是亲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了土匪。”
没想到这三奶奶的口才不错,不过云月此时不想和她斗什么口齿,当务之急是先去见到戚大爷,不管是死是活,都要有个下落,照这个样子看,只怕那戚大爷就算活着,最多也不过就剩一口气了。
说不定那落到冰池里就是这对夫妻为了财产下的手,把人推到冰池里只消轻轻一推就可以了,云月摇头,手却伸出去握紧戚三奶奶的手:“三奶奶来的正好,我表姐身子重不好出门,倒请三奶奶带我去探探表姐夫。”
戚三奶奶被云月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惊住,抬头去看云月,云月笑的就像老朋友一样:“怎么,难道三奶奶忘了路?”三奶奶眼里有光一闪,举步出去,云月突然凑在她耳边轻声的道:“若我出了点什么意外,可不像戚大爷掉冰池这么简单,难道说三奶奶没听过破家县令吗?”
戚三奶奶一惊,云月已经直起身,唇边挂上一丝冷笑,这话不过是吓她的,怕她万一对自己也起了杀心,可不想为个八卦把命丢进去,戚三奶奶的手握紧了又张开,罢了,那个人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在苟延残喘了,就算大奶奶有人撑腰,到时生下的是儿子,分得的财产不过少许,何必和官府作对?
转眼已经到了另一处院子,这院门倒是敞开的,却闻不到什么药味,难道说这戚三爷盼着戚大爷速死,连做做样子的药都不熬?
听见响动,早有下人从里面迎出来,戚三奶奶只是道:“这位是大奶奶的表妹,来望大爷的。”下人虽摸不着头脑,还是上前行礼,恭敬的迎着她们进去。
屋里倒是有药味,火盆烧的也旺,但屋子不大,门窗紧闭,好人都会闷出病来,更何况这病人?床前也有两个侍妾模样的女子在伺候,看见三奶奶,齐齐上来行礼,三奶奶看眼云月:“大伯受伤极重,都说只是熬日子罢了,可不是我扯谎。”
云月虽不是医生,却还是看见躺在床上的男子面如金纸,满头是汗,眼睛紧闭,嘴唇龟裂,看起来只剩下一口气,云月还在想,那仆妇却已经上前伸手去摸戚大爷的额头,有个侍妾忙道:“大爷已经烧了好几日。”
要是光烧倒不怕,这有的是雪,再不济这年代已经有烧酒了,用烧酒擦身也能物理降温,可是治外伤就没法了,如果再内出血啥的,估计就只能看着他死,仆妇并没说话,只是专心替他号起脉来,难道说这仆妇懂的医理?
云月脸上一喜,戚三奶奶的神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手虽然状似悠闲的敲着手炉,但看那力气,好像要把手炉敲破。
仗势
那仆妇也不为这声音打扰,专心号了一会,这才放开手,把床头搁着的一个药碗拿起闻一闻,点一点头对仆人道:“家里有黄酒吗?快些给我取一坛来。”
那仆人抬眼去看戚三奶奶,戚三奶奶停下敲打手炉的手,示意仆人去拿,不一时仆人取来黄酒,这过程中云月也没问那仆妇话,戚三奶奶就跟不用说了。黄酒一到,仆妇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打开却是一副银针,仆妇拿起银针,快速的往戚大爷肚腹之上扎了数针,手起针落之处,有黑色的血随着针口流出。
传说中的不开刀取血术?这可比现代的微创技术先进多了,云月被仆妇的这几手给镇住了,看见黑血流出,仆妇从怀里又拿出一包东西,云月下意识的往她胸前看去,原来那鼓鼓囊囊的是揣了很多东西。
打开包,看起来是一包药末子,那仆人也机灵,早倒好一碗黄酒,仆妇把黄酒拿起来,把药末子倒进去就拿着黄酒要灌到戚大爷口里,戚三奶奶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突然出声:“大伯千金之躯,岂能随意?”
仆妇才不理她,直到把那碗黄酒灌进去才抬眼去看戚三奶奶:“死马当活马医罢,好不好总要治,那能像别人一样,只开些活血理气的药,全不济事。”戚三奶奶的脸色并没变,当日找的医生可是说了,就算有大罗金丹,也不过就是能吊的了一口气,再想站起来,和原来一样处理家事可是再不能了,就算这仆妇是华佗再世,不过就能延他几个月的命,到时妻娇子弱,想怎么捏,还不是怎么捏?
云月的眉皱了一下,这死马当做活马医,就算戚大爷能拖到孩子出世?这躺在床上,也不能起来支撑门户,再这么搅合下去,只怕更难?到时等到吴老太太一走,别人还不是一样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总要想个周全的法子。
此时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戚三奶奶用手掩住口打个哈欠,只要戚大爷不活蹦乱跳的,旁的事又能怎样?人一放松就觉得困,她对着旁边的云月笑道:“柳大人昨夜深夜到来,也没歇息,此时想必困乏异常,何不去歇息一会?”
云月明白自己再怎么操心,也是人家家事,戚三奶奶既如此说,索性回去和吴老太太娘俩商议一下,点头应了,两人礼让着走出院子,外面一轮红日高挂,数日没见阳光,云月顿觉心情舒畅,这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就不信她能只手遮天?
戚三奶奶心头已经有了主意,这京城里来的官,哪知道这后院的事情,就算这次不得成功,日子还长,有的是法子,难道她还能护住她一世不成?况且还有自己娘家,说出来别人也会让三分薄面的。
戚三奶奶脸上笑的越发甜美,云月看她一眼,这法子定要先想出来,否则吴老太太能救的了女儿这次,未必能救得了下一次。
迎面走来一群人,看见她们,领头的急忙行礼,戚三奶奶扫一眼,见是管家婆子带着原来戚大奶奶房里的下人,脸色顿时一变:“谁让放的?”那管家婆子一愣,抬眼去看她,云月心里差点笑出来,这还能有谁,自然是戚大奶奶,难道这三奶奶糊涂了?
果然就听管家婆子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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