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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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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孩?陈飒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转而不可置信的看着重新沉入梦乡的云月,这也太大胆了,那个年纪大些的侍从忙上前抱住陈飒:“郡王,好男不和女斗,还是快些出去吧,动静大了,传出去十分不好听。”
此时是房门大开,驿站里的仆人们听的陈飒怒气冲冲走进云月的房里,虽说不敢公然的跑来看,但是还是有人借着打扫的名头,遮遮掩掩的在门口看,陈飒脸上的红色这时更深了,咬牙上前还要叫醒云月,侍从都觉得自己的郡王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好说歹说,一个抱腰,另一个抱腿把他拉了出来。
云月在朦胧中听见他们出去,嘴里嘟囔出来一句:“要把门带上。”说着翻个身,重又去会周公,侍从把陈飒拉了出来,自然也顺手带上门,陈飒立在云月门口,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传出去,云月顶多就是个对自己的不敬,而自己带了人闯到她房里,那可是怎么说都可以。
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却是驿丞陪着公主府的属官过来,看见陈飒只是带着人立在那里,并没进去,属官瞪了驿丞一眼,这不好好的没出什么事,怎么像火上了房一样的把自己找来?虽心里这样想,属官还是笑着上前行礼:“郡王,此时正是晚膳时分,下官在前面楼里已定下一桌酒,郡王何不给下官一个面子,随下官前去?”
这是打圆场的说法,陈飒吸气呼气,反复做了数次,脸色这才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微微点头,属官急忙让开一步,跟着陈飒出去。
云月这一觉睡的着实沉,自然也不知道下午陈飒和自己所为到底意味着什么。等到云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屋红光,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好,云月在被窝里伸个懒腰,拿起旁边的衣服披上身走到窗前开窗看看,虽说荷花已残,连荷叶都破败了,但是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心头的重石放下。
门口处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云月忙把衣服拢紧,敲门的是驿站的仆人,他恭敬垂手道:“柳副使,方才公主府来人称殿下午时召见使团,郡王请副使快些准备。”
午时?那不是中午吗?现在还早,准备什么,云月心里虽这样想,但还是应了,见仆人不时偷眼看自己,云月不由皱眉,这仆人今日是怎么了?自己不就是睡迟了些,难道连睡懒觉都不许?
掩好门,梳洗罢,用过早膳,径自就去驿站的厅里,一路上也能见到使团的其他人,虽然都各自行礼,不过云月总觉得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平时不一样,云月摸摸自己的头发,最近梳头的技术长进许多,簪子没歪,衣服更不可能穿错,鞋的话就更不用说,总共就两双一模一样的靴子,怎么这些人看自己的样子都像自己错了很多?
云月心里嘀嘀咕咕的,一路到了厅里,陈飒已经坐在那里,看见云月进来,陈飒的脸色沉了一下,云月的脑子转了转,难道说陈飒在记自己昨天捏了他脸的仇,可是那不是自己高兴之下的冲动?再说他才十六,还是孩子呢。
况且他昨日还带着人打扰了自己睡觉,这不就一报还一报,刚想到这里,云月登时像有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这可是古代,不是现代打闹一下也没什么的,这样的动作包括之后陈飒的举动,足可以让正常的古代女人羞愤自尽,放荡?□?也不知道他们会安什么罪名到自己身上?
云月心里这样想,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这没什么大不了,天天看八卦的人还怕自己被人八卦?云月按照礼节给陈飒行礼之后就坐到他的下面。
陈飒看着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样的云月,心里的气又开始冒出来,这个放荡的女子,哪有别的男子还在房里时候就沉沉睡去的道理,果然太子叔叔想废止女科是有道理的,这些女官都没几个好的,连本来温柔可亲的楚楚姐姐当了女官之后也全不一样。
云月和使团其他的人说着话,偷眼看着陈飒,心里笑道没想到这孩子还挺镇定的,对古代男人来说,被女人调戏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陈飒能保持镇定还是很不错的,
私人恩怨放一边,要紧的是做正经事,就算心里对云月再有多少的不满,陈飒还是要和自己的副手前往公主府,这次就顺利多了,不过就是走走过场。
公主召见,讲几句思念故国的场面话,把带来的礼物献上,公主欣然收下礼物,归去的日子就定在九月二十九,算起来不过就是五天后,陈飒虽觉得了了一桩心事,还是问了出来:“殿下何须如此着急,再多待一个来月,”
话没说完,已被陈国公主打断:“既已定了,就早些走罢,多留几日也没什么益处。”陈国公主的话虽平常,云月却听的有些恨自己,全怪自己昨日多嘴,不得不归,朝廷实施了十余年的改土归流之事,碍着的就是陈国公主。
让陈国公主归去,自然比日后她死在这里,她的子孙拥兵自重,威胁朝廷来的好,这就是天子心性,与国有利,表面看来与陈国公主也是有利的,能回归故乡,只是她在此地足足三十多年,此处的牵挂更深于故乡,个人的哀怨和不甘,在所谓大势面前永远不足挂齿。
宴会之上,看着坐于主位上的陈国公主,云月不知怎么感到哀伤,她算是为了弟弟的帝位做到无极的公主,只是日后的史书上能记下的不过就是皇帝的仁慈心肠,接出嫁于偏远地方的公主回来,给她无上的荣耀,却没人记得这个公主的牺牲。
云月顿时觉得自己也是帮凶,成全了公主的大义,眼前的歌舞再看不下去,借了更衣的理由云月离开宴会,信步走到昨日公主召见自己的亭子那里,坐在亭子的台阶上,云月看着面前的美景,不由轻轻叹气。
“柳副使为什么叹气,难道不知道此是一大功劳,回去定是加官进爵。”这么讽刺的话一听就是陈飒,云月连头都懒得回,只是把头低下去埋在膝盖上。
回京
陈飒等了一会,见云月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眉毛微微一挑就要上前,刚刚走到离云月还有两步的地方,云月已经抬起头,看见她面上并没有泪痕,陈飒不知道怎么竟然放心了。
云月的上身挺的笔直,直直的视着陈飒的眼睛:“郡王为何离席?”这问的也实在是太出乎陈飒的意外,而且也极无礼,陈飒竟被她震住,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云月已经站起身行礼:“郡王,下官先行回席。”说完就不理陈飒往另外一边走了。
陈飒这时方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下属蔑视,一张脸顿时又涨的通红,开口想喊她回来,却又觉得如给别人瞧见,自己的脸面不知往哪里搁,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银杏道的那头。
云月回到宴会上时,歌舞都已经散了,不知是怕陈国公主还是旁的什么原因,官员们一个个都正襟危坐,连谈笑的人都没有。陈国公主不由微微皱眉:“好生无趣,都散了罢。”云月刚进来就听到陈国公主这话,忙带着人行礼退下,方要转身,陈飒急匆匆从外面进来,看见已经散了,上前对陈国公主行礼:“殿下,臣明日再和长史们商议细微的事。”
陈国公主本是在闭目养神,听到陈飒这话,睁开眼看着他:“难道你不能称我声姑祖母?”刚刚带着人往外走的云月听到这话,不由回头去看了眼他们,陈国公主此时的脸上全是慈爱之色,而陈飒已经有些愣住。
云月想起初见陈国公主时候的剑拔弩张之态,不由轻声叹息,世事难料,看着枝头落下的黄叶,云月哑然失笑,难道自己也变成宿命论者?
五天过的很快,一眨眼就把行李重新收拾好,放到了车里,云月这时才想起自己在公主府门房写的东西竟然没有收拾回来,这几日忙着准备公主的事情,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她急忙派人到公主府门房去问。
“什么,被郡王派人拿走了?”云月本以为守门人会把东西收好,谁知派去的人带回来的是陈飒早就派人把东西收走的答案,这个陈飒是什么意思,云月皱着眉头想起来。
仆人心里也在嘀咕,看来最近传说的郡王和副使之间的事是真的,不然怎么柳副使如此对待郡王,郡王还没生气。云月抬头看见仆人脸上的神色,咳嗽一声道:“确是我忘了,那日郡王已经把东西还我了,劳烦你了。”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打发走了仆人,仆人退下去之后,云月趴在窗口想了又想,到底该不该去和陈飒把东西要回来,虽然说自己写了不过就是几万字,而且也就是些路上见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云月刚想起身去把东西要回来,又颓然坐下,算了,不去。陈飒估计是想看看,看就看吧,再重新写好了,现在自己写字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说着云月就拿出纸笔开始预备写起来。
只是写来写去,手上总是没有感觉,地上已经扔了好几张纸,写出来的东西还是不可入目,云月鼓起腮帮子,自己的东西怎么能不去要回来,放下笔就往隔壁去。
刚想敲门,门就打开,陈飒探出头想喊仆人,抬头看见云月站在那里,陈飒倒愣了一下,云月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客气什么,简单施了一礼就道:“听的郡王命人把下官的东西收了回来,还请还给下官。”
陈飒一听云月是这个目的,眉头又开始皱紧,云月看见他这样,小破孩又皱眉学大人,继续耐心的道:“还请把东西还给下官。”陈飒盯着她瞧了足有半分钟才进去,拿着一沓纸出来递给她,嘴里嘀咕着:“也不知道你这个状元是不是买关节买回来的?字写的如此差劲,有些地方连文法都不通,还多用俗字,柳状元,也不知柳学士是怎么教导你的?”
咳咳,云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拿过来左看右看,写的还是很标准,虽然没有原版云月写的那么好看,但是对一个已经习惯用电脑码字,丢下笔已经快十年的人来说,短短几个月能练出这样的字已经不错。
当然这些仅限于云月的想法,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她只是微微一笑:“郡王,这本就是在车里马上写的,难道郡王还要下官似在殿试之时,平心静气的写?”
又是歪理,陈飒刚预备再说云月两句,见她面上好整无瑕的样子,哼了一声,才不上她的当,扑通一声就把门关上,云月对着他的门做个鬼脸,小破孩,怎么现在越来越不可爱,总板着那张脸,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也见不到。
拿着东西回了房内,云月看了几张,眼睛都要瞪大,陈飒这家伙竟然把自己所用的俗字都改成现在的标准字体,看着他明显比自己写的好上一截的字,云月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受古代传统教育出来的人写字就是比自己好,只是自己就怎么沦落到写的字被小破孩嘲笑的地步?
重新坐上马车回京,这回去的路就要比来的路走的要慢些,每到一个地方,地方官都出城十里来迎接公主的銮驾,而行馆也明显比来的时候的驿站豪华很多。
离开了那些政事烦扰,陈国公主此时和普通的妇人一样,好像真正把陈飒当做小辈一样,对陈飒和颜悦色,做为使团里唯一的女官,云月经常被陈国公主召去陪她说话解闷。
这倒中了云月的意,公主的马车自然是比云月乘坐的马车舒服宽大的多,能够躺三个人都不成问题,虽然说陈国公主所谈大都是些闲话,但总比一个人闷坐在马车里面好,而且陈国公主偶尔也会提起旧事,那些在京城里面的旧事,听在云月眼里,不由暗自感慨古代皇室的奢华。
而经常被提起的就是卫国公主,陈国公主嘴里的四姐,那个在坊间的小说里,说书人的嘴里威仪无双,不恋栈权势的女子在陈国公主嘴里是个十分温和慈爱的姐姐,只是,陈国公主轻声叹息:“四姐怎么都好,太爱好弟妹们,原来也是坏处。”
云月有句话还是没有问出来,难道说陈国公主在西南如此作为,也是想为早逝的姐姐做些事吗?云月沉吟半响才道:“其实,殿下也很爱护陛下。”陈国公主唇边的笑意更深,半日才叹息道:“是,我怎么会不爱护他呢?就算今日,他是那太极殿内,高高在上的陛下,却终究是我曾抱过的四弟。”
天家少温情,这是云月读史读出的结论,看着陈国公主脸上的笑容,云月终于做了一件大胆的事,伸手出去握住陈国公主的手:“殿下对陛下的爱护,定会有人记得。”会吗?陈国公主看向云月,微微摇头。
云月差点脱口而出,我会写的,不过云月说出口的是这样一句:“正史上没有,还有野史。”陈国公主笑的都咳了起来:“罢了,我不在乎那些虚名。”云月一时不知怎么应对。陈国公主放开被云月握住的手,靠到车壁上,用手扯了扯大氅,笑着对云月道:“你倒好个模样,我要有儿子没结婚,就该留你配他。”
这个话题,云月更不知道怎么接招,只得低头笑笑,陈国公主呵呵一笑:“算了,知道你们女官是不能出嫁的,不过若遇到可心的男子,暗自来往也是成的。”听到这话,云月抬头看着她,那公主殿下你有没有在守寡后养个小的?
陈国公主仿佛已经猜到云月的想法,身子动了动,笑了:“我曾嫁过世上最好的男子,旁的男子,自然也不入眼,只是四姐她太拘泥了,不然?”
不然我可能是你侄女?云月想起陈国公主曾说过的话,终于问了出来,陈国公主眼里的光放柔些:“是,四姐她到临死之时,都不肯越雷池一步,只是苦了你的父亲,为了四姐终身未娶。”
原来我爹他是痴情男子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云月了然的点头,这样看来,自己认为的卫国公主诈死一事是不可能的,照了卫国公主的性子,她要嫁没人敢拦,根本不需要诈死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那自己的父母是谁呢?难道说自己真是不被父母爱的孩子,连抚养自己都不肯?
云月不由感到一阵伤悲,原来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这个身体都没有躺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幸福。
关山重重,虽然行的很慢,但是路途总是有走完的一天,到达京城的时候正好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时候,陈国公主的归来似乎给过年又添了层喜庆。
太子奉了皇帝的命令在离京城三十里的地方迎接陈国公主,看着太子跪地行礼,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抱头痛哭,云月心里暗自吐糟,看来史书上说的谁见了谁都要痛哭一番不过是史官的粉饰之词。
第 24 章
盛大而繁琐的欢迎仪式结束,吃过了皇帝赐下的没有什么味道的宴席,云月舒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家洗澡睡觉,更高兴的是春节假期开始了,从腊月二十三一直到正月十五都不用上班,二十多天的假期,这对于一个上班族来说,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洗完澡,又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垫下肚子,躺在躺椅上,云月手里拿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看着小荷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边在那一个劲的埋怨自己没把她带去,以至于没人伺候的云月瘦了不少的时候。
云月翻个身,差点说出一句,没人伺候我还不是活了二十多年,急忙打住,正身可是从出生就被人伺候的。
小荷收拾好了行李,把一包东西往云月身边一放:“小姐,这些银子要放在哪里?”银子?本来已经被小荷念的昏昏欲睡的云月一听到这个词就又翻身起来。除了带去又原封带回来的两百两银子,还有皇帝赐下的辛苦费,皇帝就是皇帝,出手果然大方,就算自己不过是个副使,都有百两黄金的赏赐,算下来就是自己五年的俸禄,云月看到这堆黄的白的,顿时感到自己成了小富婆。
不过这是在古代,云月看了那些金银一眼,沉吟一下:“你去问下父亲,这些银子要怎么处置?”小荷应声而去,云月再没有了数银子的心情,哎,希望父亲不会让自己把这些钱充公,就父女两个,难道还要存银子?
小荷已经走了进来:“小姐,老爷说这些东西既是陛下赐予小姐的,就由小姐自己处置好了。”啦啦啦,没想到这个爹这么好,云月心里浮上一丝得意,示意小荷出去,看着这堆金银,云月开始盘算起来。
等到一过了年,就找人置办个小庄子,一千两百两银子大概可以买个三四百亩的庄子了,到时再配辆马车,那自己也成有车有房一族,没想到这个愿望竟然在古代实现了,云月心里的得意越发深了起来,恨不得把这些金银放在自己枕头下面,这样才好睡觉。
不过考虑到金银的冰凉,云月还是咽下口水,开箱子把这些金银收起来,用钥匙锁好,拍拍装金银的箱子,这下才好安心睡觉。
柳池果然很放纵云月,当云月睁开双眼看见房内满是阳光而小荷没进来喊自己起床的时候,云月翻个身得出结论,预备继续睡,难得的休息日。刚重新闭啥上眼睛,就感觉到有人进来,反正不会是盗贼,云月还是没睁开眼,就听到来人扑哧一声笑出来:“云月,怎么还没起来?”
秦敏?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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