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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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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个波诡云谲的局里,想要活路,就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过一条后路于冷晴而言显然是不够的,毕竟她的对手可比她要强大太多太多!

    尤其是如今梁儒明驾崩,冷晴失去了她最大的保护屏障,这条看不到尽头的路上的危险系数呈直线上升,所以她得为自己多留几条后路。

    既然要给自己留后路,那么在面对梁笙昊的威胁时,冷晴除了淡然处之,还能如何?

    虽然冷晴自己也不知道在这条路的尽头等待她的是什么,但至少,她不能在半路上就自己转了道将自己送上绝路!

    即便不论其它,单论作为商人的诚信,既然冷晴答应梁儒明入了这个局,冷晴就一定会遵守她自己的承诺将这条路,走到底!

    虽然冷晴至今不明白梁儒明为什么选中了她,但梁儒明花了那么多时间,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布了这个局,并不动声色地引了所有人入局,冷晴又怎么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因为梁笙昊的几句威胁,而毁了梁儒明的一番心血呢?

    更何况……在这个局里,冷晴并不是操盘手,而是被那个操纵全局的人握在手中的一柄剑!一柄杀人的利剑!!

    从决定入局的那一刻起,冷晴就十分清楚她自己的定位从踏入局中的那一瞬起,她冷晴就只是一柄剑,一柄只被梁儒明掌控着的帝王之剑

    “我冷晴今日对天起誓,此生愿为皇上效忠,只为皇上一人所用,做一柄杀敌利剑,斩杀一切皇上想要斩杀之敌,还大梁一个海清河晏、太平之世……”

    这是她当初和梁儒明结盟的时候,她亲口对梁儒明许下的誓言,即便如今梁儒明驾崩,这个誓言,依然存在!!

    而从梁儒明将她召入宫的那一天起,梁儒明所布下的这个局,一个庞大的局,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启动运转了……

    虽然这个局运行至今发生了不少的意外,比如梁笙德和成亦影的猝然离世……比如梁儒明的驾崩……但这些意外,都不会影响到这个局的整体运行,因为这个局,是为了一个目标而设下的,只要她这柄帝王之剑一日存在,这个局,就会稳稳地运转下去……

    虽然作为一柄“利剑”,她需要做的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去杀敌,但既然如今梁儒明不在了,她这柄“帝王之剑”……也该拥有自己的思想了……

    之前一直有梁儒明在她身后支撑着,所以许多时候许多事她可以随性而为,无所畏惧,这也就导致她的处事态度懒散松懈了许多,导致了许多本可以避免的事情却不幸地发生了。

    如今梁儒明不在了,她是不是该打起精神认真起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尤其是,作为合作者,在事成之前,梁儒明就已经给了她稳定的身份、庞大的利益,甚至惠及她身边的人……她却一直懒散处事,这样不行啊……

    做生意嘛,讲的是互惠互利,总不能便宜都被她占了,却让梁儒明一直亏本不是……

    懒散了这么久,她是不是也该认真做些事,好好回报梁儒明对她的恩情呢……

    虽然从目前来看,梁儒明的驾崩于她而言毫无益处,但从长远来看,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这大梁国的旧年历挂了太久太久,沉疴旧疾积攒得太厉害。如今随着梁儒明的驾崩,这大梁国的旧年历也该一并翻过去了,这沉疴旧疾……也该好好治一治了。

    虽然这旧年历的最后一夜,将注定无人安眠……可是于她而言,这一夜,却是她的最后一个安眠之夜啊……

    明天,朝阳升起时,这大梁国,将迎来新的一年……

    那么……就从这新的一年开始吧……

    新的一年,这大梁国,也该有一个新的开始了……

    **

    仅仅一个腊月的时间,大梁国储君和太子妃先后薨逝,随即又是帝王驾崩……大梁国这新的一年,注定是压抑而充满悲伤的。

    又因国不可一日无君,而要想让新君早日登基持政,就必须让先帝早日入土为安。

    于是,经过大梁礼部和太常寺的协商,梁儒明的丧礼就定在新年的正月初四。

    梁儒明的丧礼除了停丧时间极短之外,丧礼上的一切事宜、用度均比照旧俗。而梁儒明下葬的皇陵,自然是盛陵。

    说起来,若不是梁儒明早几年前就意识到他的身体情况每况愈下,精气神大不如前,着意吩咐了大梁礼部和太常寺可以慢慢着手准备他的身后事,不然此番时间如此短促的丧礼事宜可就真是要闹得大梁朝堂人仰马翻了。

    正因梁儒明有先见之明,所以梁儒明的丧礼虽仓促,却不失隆重。

    又因梁儒明在位期间政治清明、亲贤远佞、任用贤能、减免徭役……甚得民心,所以,梁儒明出殡这一天,除了朝中官员倾巢而出去送殡之外,绉平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城镇的百姓亦均自发地组织起来,跟着送殡队伍从绉平城到盛陵,默默地沿途相送……

    一时间,绉平城内外,万人空巷。

    冷晴大年三十,于梁儒明驾崩那夜出宫去了朱府,在朱府过完了冷冷清清的年初一,初二这日一早就进宫来了。

    不过,许是因为身份等各方面原因,回宫后的这几天,冷晴除了呆在忆舒殿守着空荡荡的殿宇外,完全无所事事。期间除了礼部尚书陈阳来找过一次冷晴,希望拿走冷晴手中的梁儒明的龙牌放入梁儒明的棺木中贴身陪葬之外,没有任何人来找冷晴。

    而到了正月初四,梁儒明出殡这一天,几乎是意料之中地,冷晴并未被安排进送殡队伍。

    好在冷晴本也没打算走那么远的路去送殡……在这个出行基本靠双腿走的异世,从绉平城到盛陵,要走上一整天啊!!所以没被安排进送殡队伍反到正合冷晴的意。

    又一想,如今梁儒明都不在了,这皇位的继承人也定下了,她继续留在这梁萧城里似乎也没什么用,冷晴索性就将忆舒殿里她的东西收拾了,包袱款款地就准备出宫去朱府。

    然而……

    冷晴收拾完东西,臂弯里挎着只包袱,人还没走出忆舒殿内殿的殿门,就被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堵在了忆舒殿内殿里。而那队堵了冷晴的去路的浩荡人马的为首之人,赫然是同样未去送殡的固林妤!

    因为先帝新丧,作为先帝的正牌遗孀,固林妤大概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佩戴奢侈亮丽的饰品、穿色彩艳丽繁华的衣裳。

    是以,乍一见到向来盛装打扮、富贵雍容的固林妤突然素面朝天、发髻间只簪着几朵素白的珠花、穿一身素白的宫装,面色略显憔悴时,冷晴是有些怔愣的。

    而相较于固林妤的素净,反到是冷晴打扮得有些艳丽了除了同样的未施粉黛,以及那用一条白色发带随意系在脑后的三千青丝之外,冷晴耳坠银累丝耳坠,腕戴白银缠丝双扣镯,身穿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外罩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狐皮披风……

    冷晴天生就不爱穿红戴绿,所以平时的打扮基本都是挑着清雅、素净的穿戴。而冷晴今天这一身打扮要是放在平时,那是相当清雅素净的,可此刻和一身素白、面色憔悴的固林妤一比……那就和素净沾不上边了,顶多算是清雅。

    话说回来

    臂弯里挎着只包袱的冷晴和带着一大队人马的固林妤在忆舒殿内殿的殿门前撞了个正着,冷晴尚未反应过来固林妤这是干嘛来了,就听见着一身素服的固林妤如此不咸不淡地问:“冷昭仪这包袱款款的,是准备去何处?”

    因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而且大多是令人糟心的事,以至于冷晴眼下完全没心情和固林妤“闲谈”,便直接而干脆地回了固林妤一句:“出宫。”

第九十一章 夜幕将至1

    因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而且大多是令人糟心的事,以至于冷晴眼下完全没心情和固林妤“闲谈”,便直接而干脆地回了固林妤一句:“出宫。”

    “出宫?”冷晴话才出口,带着一大队人马挡在忆舒殿内殿殿门前,一身素白的固林妤就如此不咸不淡地反问了一句。随即,又听得固林妤皮笑肉不笑地道:“冷昭仪是在开玩笑吗?自古这入了宫的妃子,有哪个还能再出宫的?”

    固林妤这话说出口,饶是冷晴也不由得愣了下。

    不过冷晴反应极快,只是略一愣神就如是冷静地反驳道:“皇上临终前留的话,我若想留在梁萧城便留下;若不想留,便出宫去,谁都不可阻拦。而且皇上说了,我并不在后妃之列。既然我本就不是后妃,又如何出不得宫?皇后娘娘这是要明目张胆地违逆皇上的意思?”

    面对冷晴有理有据的反驳,固林妤依旧不咸不淡、皮笑肉不笑:“冷昭仪多虑了。本宫是皇上遗孀,自当以皇上为尊,怎会违逆皇上的旨意。皇上的确将冷昭仪从后妃里摘了出去,但……皇上也只说了让冷昭仪去留随意,可没说是活着……还是死了。”

    听罢固林妤这番话,冷晴总算是明白了固林妤今日此行的目的!

    勾唇,冷淡一笑,冷晴用格外随意的语气点明了固林妤的打算:“原来皇后娘娘今日来这忆舒殿堵我,是要我的命来的?!”

    然,固林妤却着实是只老狐狸,即便已经被冷晴点明了她此行的目的,固林妤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轻描淡写道:“冷昭仪又说笑了。冷昭仪今日离宫,日后怕是不会再回到这梁萧城了。今日一别,许是再无相见之日。如此临别之际,总该有美酒送行才对,冷昭仪说可是?”

    话至此,不等冷晴反应,固林妤就略侧头,朝她身后那一大队人马不咸不淡地吩咐:“来人呐,将本宫珍藏多年的桃花酿,赐给冷昭仪,为冷昭仪送行。”

    随着固林妤一声令下,就见站在固林妤身后的那一大队人马十分有默契地自中间向左右两边分开,堪堪让出了一条可供一人通过的道路。

    冷晴顺势看过去,就见在人群末端,一名中年宫女微微垂首而立,捧在身前的双手中端着一只朱漆拖盘,拖盘上搁着一只白瓷细颈酒壶和一只矮脚白瓷杯。

    随着那名端着拖盘的中年宫女穿过人群缓缓走近,冷晴隐约能嗅到渐渐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的酒香……醇厚的酒香里夹杂着清雅而鲜明的桃花香,沁人心脾。

    冷晴不是顶级的品酒师,但在品酒一途上的造诣也不算差。能达到如此程度的酒香,这桃花酿约摸是酿了四、五年以上的,到也的确对得起固林妤那一句“珍藏”。只可惜……

    垂眼,看着那只已经送到她面前的朱漆拖盘,嗅着那在鼻尖纠缠的浓郁酒香,冷晴眼中一片冰凉,笑容冷淡,声音不带一丝一毫情绪波动:“皇后娘娘赐的酒闻着虽香,可味道一定不怎么好。而且我最近身体不适,所以这酒,我还是不喝了。”

    回答冷晴的,是固林妤皮笑肉不笑的一句:“这可由不得冷昭仪。”

    固林妤话才说完,站在固林妤身后侧的夏蝉就十分心有灵犀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几名侍卫,眼中寒光冷冽,让人心颤。

    那几名侍卫被夏蝉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当即会意,走出人群,几步上前便干净利索地将冷晴双手反剪在身后,不容冷晴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那几名侍卫能如此轻松地制住冷晴,并非他们身手利落,而是因为冷晴本就没有反抗的意思。若是冷晴铁了心要反抗,虽说以一敌十的胜算不大,可弄个两败俱伤什么的,冷晴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冷晴不反抗,只是因为冷晴知道即便她反抗了也没什么用,最后逃不掉的还是逃不掉。如此,不如留着点力气的好……一会儿被灌下鸠酒了,她也好有力气出宫去求救啊……

    因此,就见被几名侍卫反剪着双臂压制着的冷晴丝毫不怒不恼,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固林妤,眼中似有嘲讽之色。

    那厢,固林妤见状,皮笑肉不笑地问:“冷昭仪如此神色,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闻固林妤此问,冷晴微微抿唇,有些嘲讽地轻轻一笑,语气淡漠道:“固林妤,你确实够狠毒。今日一见,我总算能明白当年你为何竟能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手了。这世间的大恶之人最多是狼心狗肺,而似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心,你眼中只有权势地位和无穷尽的**。

    为了权势地位,为了后位,你可以牺牲所有人,包括你的血亲。皇上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纳你为妃、封你为后。梁笙潇光风霁月、心念仁善,却有你这样一个泯灭人性的母亲,真是他这辈子最不幸的事。”

    冷晴这番话才说完,固林妤尚未作出反应,站在固林妤身后侧的夏蝉就怒道:“大胆!竟敢直呼皇后娘娘和新君名讳!还敢口出恶言,辱骂皇后娘娘和先帝!来人呐!掌嘴!!!”

    因梁儒明新丧,今天才出殡,所以众人对梁儒明的称呼并不一样有如冷晴和固林妤这样仍旧称呼梁儒明为“皇上”的;也有如夏蝉那般称呼梁儒明为“先帝、先皇”的。无论是何种称呼,大家都知道这些称呼是指的梁儒明。

    而梁笙潇虽然已是公认的下一任大梁新皇,但因为梁儒明尚未入土为安,梁笙潇又未正式登基称帝,所以众人对于梁笙潇的称呼也不尽相同有仍旧称呼梁笙潇“潇亲王”的,也有称呼梁笙潇“新君”的……

    但无论何种称呼,就是没有称呼梁笙潇为“皇上”的这个代表着大梁国万万人之上的称呼,要等到梁笙潇正式登基称帝后,才可以名正言顺地使用。

    因此,夏蝉一开口,冷晴就知道那句“先帝”是指梁儒明;“新君”是指梁笙潇。

    话说回来

    想来夏蝉在固林妤身边的地位和威望是极高的。这一点,单从夏蝉一声令下,站在她身后的几个嬷嬷当即面色狰狞地撸袖子走向冷晴就可见一斑。

    然,冷晴一个在鬼门关逛过几次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怕这几个一脸褶子的老嬷嬷的。

    所以,当那几个嬷嬷靠近冷晴时,冷晴面上始终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平淡模样。

    然,就在那几个嬷嬷撸着袖子靠近冷晴,冷晴也准备好了承受接下来的折磨之际,固林妤却淡淡地抬手,挥退了那几个气势汹汹、面色狰狞的老嬷嬷。

    在众人均疑惑不解之际,但闻始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冷晴的固林妤如是不咸不淡地道:“无妨,让她说,反正那些指摘本宫的人,最后都成了死人,本宫又何须与死人多计较。她如今也是一个将死之人,若你们连话都不让人家说,那就是真过分了。”

    估计固林妤就算说“屎是香的”,夏蝉都会上赶着去闻两下,然后说“屎真的是香的”。

    因此,当固林妤不咸不淡地说完这番话,而夏蝉毫不犹豫地恭恭敬敬地接下一句:“是,娘娘言之有理。”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好意外的了。

    与夏蝉盲目的恭顺不同,面对固林妤的说辞,被几名侍卫反剪着双臂压制着的冷晴神色淡淡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固林妤,语气平静地发问:“固林妤,害死那么多人,沾了那么多人的血,午夜梦回之时,你就没有梦见过他们吗?没有夜不成寐的时候吗?”

    那厢,面对冷晴的发问,被一众宫女、侍卫、嬷嬷簇拥着站在忆舒殿内殿殿门前的固林妤只是皮笑肉不笑地不咸不淡地回答:“他们活着的时候,本宫尚且不惧,更何况他们死了?即便他们入了本宫的梦……大不了,本宫在梦里,再杀他们一回便是了。”

    话至此,但见固林妤冷眼看着冷晴,不疾不徐地冷声道:“你放心,你若死了,本宫绝对夜夜梦见你。然后,让你在本宫的梦里,再死上千次万次,永世不得翻身。”

    话音一转,但见固林妤虽仍旧冷眼看着冷晴,口中却不咸不淡地朝站在她身后的宫人们吩咐着:“既然冷昭仪不愿意自己动手,那你们便帮她一把罢。倒酒。”

    “是!娘娘!”固林妤一声令下,当即就有嬷嬷恭顺地应下了。

    随即,就见那名应声的嬷嬷迈步走到那名站在冷晴面前的,双手端着一只朱漆拖盘的中年宫女面前。轻轻抬手,那名嬷嬷拿起拖盘里的那只白瓷细颈酒壶,壶嘴对准拖盘上的那只矮脚白瓷杯,倾倒壶身,不过数秒就倒了一杯酒香浓郁的桃花酿。

    见桃花酿已倒好,不待那名倒酒的嬷嬷说话,固林妤便皮笑肉不笑地吩咐:“这壶桃花酿可是本宫的珍藏,本宫自己都舍不得喝。万别浪费了,要一滴不剩地给冷昭仪喂下去。”

    “是!娘娘!”那名倒酒的嬷嬷如此恭顺地应了一声,当即便端起拖盘上那只盛了近乎满杯桃花酿的矮脚白瓷杯走向了冷晴。

    面对那名端着鸠酒的嬷嬷的靠近,冷晴没有半分挣扎,任由那几名反剪着她的双臂压制着她的侍卫捏开她的下颚,让那名嬷嬷毫无阻碍地将她手中那杯弥散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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