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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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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榻上,冷晴自知已经避无可避,正欲开口问王泉这是干什么,却瞧见单膝跪地的王泉又猛地朝她双手抱拳,神情严谨地道:“说来惭愧,我和牧文二人往日里出生入死,从不曾有过分毫畏惧,可我二人却在今天当了一回懦夫……今日若没有冷姑娘,爷这身伤还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如今爷能平安醒来,多亏了冷姑娘,请冷姑娘受我王泉一礼!”王泉说完,就将原本高昂着的头颅深深地低了下去。

    王泉是真心觉得惭愧的,只因王泉活到如今二十有五的年纪,虽因身处宫墙之下,需要王泉跪拜的贵人实在太多太多,可除了炎子明之外,王泉无论朝谁跪拜,从来就没有真心的心悦诚服过!而冷晴,是除开炎子明之外,第一个让王泉跪得如此心服口服的人!

    王泉平日里虽然混了些,做事总不着调,可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王泉可是分得一清二楚的。尤其今天事关炎子明性命,王泉就更加不会犯混了。

    先前王泉就做下过决定,若是今天炎子明在冷晴手上出了任何意外,王泉就先杀了冷晴,然后再自尽,以死谢罪!如果事后炎子明无碍,他便是向冷晴磕头道谢也不为过!

    虽然磕头道谢只是王泉自己的想法,可既然炎子明现在就已经醒来,那就证明炎子明之后不会再有何大碍,王泉自觉他应当履行自己的想法。毕竟,如果炎子明真在冷晴手上出了任何意外,王泉是真的决定杀了冷晴的!

    因为王泉跪下的位置就在冷晴脚边,是以,王泉一低头,冷晴那双赤足就完全暴露在了王泉眼前,王泉就是想避开视线,都避无可避。

    本想就此闭目不看,可在看见那双沾着不少血污已经凝固的玉足的那一瞬,王泉的视线就移不开了,心底的愧疚感几乎铺天漫地:

    他和牧文何其残忍啊!竟然任由冷晴如此畏寒的女子,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中,只穿着那么单薄的衣衫,赤着一双玉足地将他们家主子的伤势给处理妥当了。

    为了给他们家主子治伤,冷晴全程没有吭过一声冷,愣是给扛到了最后将他们家主子的伤口包扎完毕,才提出要去榻上休息。若是换做他和牧文,定然不会全程坚持下去,至少也要先将鞋子穿上才是,毕竟这赤冰国夜里的气候,实在太过严寒了……

    冷晴如此尽心尽力地为他们家主子治伤,可他们两个大男人呢?冷晴主动提出为他们家主子治伤,本是一片好意,可他和牧文不想着帮冷晴将绣鞋捡回来,让冷晴少受些冻,不想着事后如何感谢冷晴也就罢了,他们二人竟从都至尾都在防备着冷晴!尤其是他,甚至动过若炎子明出了任何意外就杀掉冷晴的想法!

    什么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就是啊!!再说了,就算炎子明今天真的没能挺过去,真的在冷晴手上出了什么意外……连缝合针线都不敢拿的他和牧文,又有什么资格去怨怪冷晴呢?毕竟是他们二人先生的退缩畏惧之心,冷晴这才主动顶替了他们二人啊!

    心中生出此等想法后,王泉将本就低着的头低得更下去了几分。这既是他对冷晴的道谢,亦是他对冷晴的愧疚……

    王泉所说的那些话,冷晴懂。冷晴也知道王泉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可冷晴主动提出为炎子明缝合伤口,难道就是为了等着现在王泉的下跪道谢吗?很显然,不是的。

    从主动提出要为炎子明缝合伤口的那一刻开始,冷晴的目的就很单纯:为炎子明将伤口缝合好,不让炎子明死去!至于事后炎子明本人也好,王泉和牧文也罢,冷晴根本没有想过要让他们任何一人给她道谢什么的。

    是以,在王泉说完那一番似道歉又似道谢的话后,冷晴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俯身将王泉给扶了起来,口中同时说着:“古语有云: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没必要为了道谢而给我下跪。我救他,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下跪道谢的,且我本身就没想过让你们道谢这件事。”

    虽然冷晴的语气清清淡淡的,可话语中却包含着实实在在的诚恳。

    被冷晴扶着双臂站了起来,听见冷晴如此分说,王泉当即就抬眸直视冷晴的双眸,神色、语气皆十分严谨地接话道:“你不需要道谢,这是你的事情,可我却是要道谢的。你也知道,我和牧文皆无法对爷下那个手,甚至二人竟当面做出了互相推诿的事情来!如果不是你,只怕爷现在已经……”后面那句不吉利的话,王泉终究说不出口,是以,王泉直接话音一转,同样语气诚恳地对冷晴说到:“爷就是我和牧文的命,你今天救了爷,就等于救了我和牧文二人的命,你就是我和牧文的救命恩人,我王泉给救命恩人下跪道谢,理所应当!”

    王泉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未曾从冷晴的眼睛上移开,就那么直接地与冷晴四目相对地看着。(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你们都烦2

    那厢,牧文在王泉叽叽喳喳的唠叨声中,和王泉一起去做炎子明交代的事情去了,这厢,站在金丝楠木床边的冷晴垂眸看着平趴在金丝楠木床上,脸色、唇色皆苍白如纸,始终微微阖着眸子休憩的炎子明,冷晴面上是一副犹豫、晦暗莫测的神情。

    筹措半晌后,冷晴才缓缓张口,如此轻声询问到:“炎子明,你背上的伤……还疼吗?”

    缝针究竟有多痛,冷晴虽没有亲身体验过,可光想想用针线跟缝衣服一样地将皮肉缝合在一起,冷晴也能想象到那得有多痛!

    再者,冷晴也并非完全没见过医生给人缝针。

    冷晴以前念高中那会儿,是个夏季,蒙语因为贪玩儿,不小心将手臂摔在了碎玻璃上,蒙语那白嫩嫩的手臂当场就被锋利的玻璃划出了一道食指长的伤口,那鲜血流的,就跟开了闸的江水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

    偏偏那时候蒙爸爸、蒙妈妈皆工作繁忙,几乎每天都忙得早出晚归的,委实十分疲累。冷晴就想着,既然蒙语伤都已经伤了,她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种既定事实再去打扰蒙爸爸、蒙妈妈,让他们二老也跟着操心受累的,冷晴就自己做主,带着哭哭啼啼的蒙语去了医院。

    医生在检查了蒙语的伤势,为蒙语做了简单的创口消毒后,直接丢出一句“如果不想留疤,缝针就不能打麻醉”的话来。

    当时冷晴的意思是让蒙语打麻醉来的,免得缝针的时候太过痛苦。至于疤痕,可以以后再想办法祛除。毕竟当今医疗如此发达,一道小小的疤痕何足为患?

    但是那时候。向来胆小的蒙语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无论冷晴说什么都死活不肯打麻醉,非要坚持不打麻醉缝针,只因为蒙语担心万一打了麻醉留了疤痕,以后疤痕去不掉了可怎么是好?

    而冷晴,她从来都拿蒙语这个妹妹没办法,也就由着蒙语的小性子去了。

    那时候。蒙语手臂上不过一指长的伤口整整缝合了十针!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从缝合的第一针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蒙语是全程哭过去的,而且哭到最后,蒙语的嗓子都哭哑了。

    一直守在蒙语身边的冷晴目睹了全程,冷晴的一颗心也一直揪着。可是冷晴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蒙语自己选择的。

    事后,蒙语不止一次双眼含泪地跟冷晴说过,她以为缝合伤口跟平常打点滴是一样的,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痛,如果她一早就知道缝针居然会那么那么痛,她一定选择让伤口留疤,也不敢不打麻醉就缝针的。

    当然了。这也从侧面认证了什么叫做“无知者无惧”。

    蒙语只不过缝合了十针就可以痛成那样,虽然这不排除是因为蒙语自身承受能力差。扛不住缝针的疼痛……

    但是炎子明背部的伤口却是在没有打麻醉的情况下实实在在地缝合了三十七针的!!而且操针之人,还是冷晴这个从来没有碰过针线,门外到不能再门外的“门外汉”。可想而知,炎子明所要承受的痛苦,绝对比当年的蒙语要翻了数倍。

    虽然炎子明全程都处于昏迷状态,如此的确可以让炎子明少些疼痛感,可这并不代表炎子明的痛觉神经也完全与炎子明一起昏迷了。否则,也不会在冷晴为炎子明缝合伤口到第十二针的时候,原本一直被炎子明握在他左手中的那块白令会突然掉落在牧文的脚边了!

    很显然,那时候炎子明是明显感觉到疼痛了,才会有了那种反应。

    既然在缝合到第十二针的时候炎子明能被痛醒,那后面的那二十五针,难保炎子明不会感觉到痛感。更何况,伤口缝合之后,血虽止住了,可缝合伤口的地方应当还是足以让人疼痛难忍的……

    听见冷晴的声音,炎子明终于缓缓睁开了他那双微微阖着的眸子。

    冷晴站立的地方恰好在炎子明的视线边缘,可因为背上的伤势,趴在床上的炎子明也没办法挪动脑袋去看冷晴,炎子明便只能掀着眼皮,斜着眼睛地看着冷晴。

    与冷晴四目相对后,炎子明沉默了好一会儿,忽而缓缓张口,吐出一句语气颇为幽怨的话来:“你说疼不疼?你也真是狠得下心啊!居然能下如此狠手地往我背上缝上三十七针!”话音一顿,炎子明又意味不明地加了一句:“连王泉和牧文都不敢。”

    炎子明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的,却又含着明晃晃的让人听得出的幽怨,且他面上表情亦十分哀怨。尤其是炎子明说完了还不忘将他那双苍白的唇一撅,一副十足十的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与他往日里的恣意潇洒截然不同,却又别具一番风情。

    然而,冷晴此时可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炎子明这番故作出的别样风情,因为冷晴闻言,却是直接将双眸一瞪,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满面哀怨的炎子明。

    也不怪冷晴如此,实在是连冷晴自己都没敢认真去数她究竟给炎子明缝合了多少针,可现在看来,炎子明怎么比她这个动手缝针的人还要清楚缝合的针数?!!

    炎子明见冷晴倏然张大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瞪着自己,全然一副傻愣愣的模样,炎子明下意识地就裂了嘴角笑了起来,可是炎子明刚一笑,颤动的胸腔就牵扯到了他背后的伤口,疼得炎子明当即就收了笑意,转而龇牙咧嘴起来。

    疼过那一阵儿后,炎子明也不敢再放肆了,便只能撇了撇嘴,继续语气幽怨地说道:“瞪着我做什么?从你第一针扎下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后面你扎的每一针,我都替你一针一针地数着呢!足足三十七针,一针不差。

    还有啊,你肯定从来没有碰过针线这种东西吧!因为你缝合到第十二针的时候,你扎错了地方都不知道将针抽出来重新扎,居然就那样直接在我的伤口里面乱挑!!我说冷大小姐,您老人家这是当我的皮肉是破布衣裳,可以随意挑着针线缝不成?您老人家这手法……今天躺在这里的若是换成其他人,就是活活痛死,也不足为奇了。”

    对于炎子明这近乎控诉般的言辞,冷晴没有做出丝毫反驳,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任由炎子明一字一句地控诉她的过失。

    眼见着冷晴竟将头低了下去不看他,炎子明顿时更加委屈了:“我承认我平日里是爱与你斗嘴,总喜欢有事儿没事儿地就气着你玩儿,可你也不至于逮着机会就如此报复我吧!”

    说实话,冷晴很无辜,她也不想让炎子明活活遭罪啊!再说了,也不能怪她活到如今这二十三岁的年纪却从来没有碰过针线,因为她是冷晴啊!虽然她早早地就没了亲生父母,可她自小就有蒙爸爸、蒙妈妈疼爱着,二老自将她接到蒙家后,从来就没让她穿过缝补过的衣裳,蒙家也根本没有针线这种东西好吗!!所以从来没碰过针线,真心不是她冷晴的错……

    不过,冷晴也是至此才恍然大悟——

    她竟然不知道,原来炎子明竟然全程都是清醒着的吗?而且,正如炎子明所说的那般,她的确在缝合到第十二针的时候出来那么一点点……小意外!如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何炎子明从头至尾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唯独在她缝合到第十二针的时候,炎子明却将他手中一直握着不曾放开的白令掉在了地上,却原来是炎子明那一下没有忍住疼痛吗?

    可是思及此,冷晴又有些想不通了:既然炎子明在一开始就醒来了,他为什么不睁开眼,不告诉他们呢?为什么非要默默地忍受着缝合伤口的疼痛??

    抬头看向趴在她面前的金丝楠木床上,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的炎子明,冷晴抿了抿唇,筹措了一会儿,才张口问道:“那你怎么不睁开眼告诉我们你已经醒了?为什么要默默地忍受着?”心中是怎么想的,冷晴也就怎么毫不避讳地将她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对于冷晴这等傻乎乎的疑问,炎子明的第一反应是不予理会的,可炎子明却在思绪转动间,仍旧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冷晴:“我要是那会儿就睁开眼睛告诉你们我已经醒了,你能保证你还能下得去那个手?”

    对于炎子明的反问,冷晴选择了默然。因为炎子明这话的确没有说错,如果炎子明一开始就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让为他缝合伤口的冷晴知道他醒来了,别说炎子明能忍住缝合伤口的疼痛,就是冷晴自己……若她见他醒着,也定然没办法再下那个狠手了!

    毕竟只要炎子明一直不睁开眼睛,冷晴就可以一直当做炎子明仍处于昏迷状态,冷晴就可以少些顾虑。

    只有冷晴心无所虑,才能在缝针的时候保持镇静,才能将她手中的缝合针扎得准确,轻易不会出差错!(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你们都烦3

    就在炎子明与冷晴交谈的这会儿功夫,牧文与王泉二人已经手脚利落地将那三名蒙面黑衣人全部处理妥当了。

    王泉和牧文也就是在面对需要缝合伤口的人是炎子明的时候,二人才会显得软弱、退缩,这是因为王泉和牧文二人太过在乎炎子明所致,可若是换成需要缝合伤口的是别的什么人,那王泉和牧文可就不会那样儿了。

    是以,王泉和牧文在将那三名蒙面黑衣人悉数搬到了那张金丝楠木榻上后,王泉便将先前放在金丝楠木床边的金丝楠木小几上的药箱拿了过去,将那三名蒙面黑衣人该缝合的伤口缝合了,该包扎的伤口包扎了……总之那三名蒙面黑衣人都给牧文和王泉二人处理得妥妥帖帖的。

    做好这一切后,收拾了药箱,见榻上的三名蒙面黑衣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牧文与王泉对视一眼,便双双转身朝着那张金丝楠木床走去。

    王泉和牧文二人并肩走到冷晴身边后便停住了脚步,王泉没有说话,到是牧文朝着炎子明如是拱手禀报到:“爷,都将她们处理妥当了,现在就等着她们自己醒来了。早的话应该明日天明都能醒来,最迟也不过日暮。”

    即便是向炎子明禀报事情,牧文也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与站在他身边,脸上挂满了笑意的王泉形成了鲜明了对比。同时,也只有在面对炎子明的时候,惯于沉默寡言的牧文才不会惜字如金。

    炎子明自是相信王泉和牧文的能力的。闻言,炎子明也没有抬眸去看王泉和牧文,只是兀自点了点头。继续语气虚弱地吩咐道:“将她们都搬去你们的寝殿,好生看管着她们,别让其中任何一人出现任何意外。”

    “是!爷!”牧文恭敬领命,可是话音一转,牧文却又说到:“不过爷,看管她们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让属下留下来照顾爷您吧!”

    王泉一听牧文这话。当即就不高兴了。只见王泉将嘴巴一瘪,语气颇为愤懑地反问牧文:“为什么是你留下来!我就得去看管着她们?”

    对于王泉的愤懑,牧文只是言简意赅地甩出一句话:“你太呱噪。会吵到爷。”

    不得不说,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愣是将善于言辞的王泉噎得半天没能接话。

    半晌儿后,王泉才抬手搂上牧文的肩膀。手下使了狠劲儿。将足足比他矮了小半个脑袋的牧文径直搂得上半身歪向了他这边后,王泉便将他那双大圆眼狠狠地瞪向牧文,语气幽怨地对牧文说到:“好兄弟……不这么诚实,你会死吗?”

    侧脸看向王泉,牧文想也没想地就说到:“我没说错。你留下,爷会烦,不能休息。我留下,爷不会烦。可以休息。”

    即便肩膀被王泉那厮搂得生疼,牧文依旧面无表情地坚持着他的立场。但是牧文看着王泉的那双眸子一眨不眨地。却是在无声地证明着他并非在与王泉斗嘴,而是在极度认真地陈述事实。

    对于如此较真的牧文,王泉颇感无奈地放松了他手下搂着牧文的力道,而后王泉挑眉,朝着牧文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

    就在牧文对王泉笑得如此神秘兮兮而微微蹙眉的时候,却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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