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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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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骑兵没有回头,继续冒着死亡向前冲锋,朝着城门方向不断的冲刺,看见了,城门没有关,只要冲进去就可以杀死那些可恶的敌人。

    冲进去,冲进去!怎么还有

    一个侥幸冲到城门的骑兵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石墙弄呆了,连念头都没转,直接撞了上去,强猛的冲击力当场让他头断骨折,这还不算,后面扑来的战友跟着冲了过来,惨遭和他同样的下场,门洞内犹如被披了层波斯红地毯,一块块的内脏就是上面暗红的装饰。

    在一连数个骑兵撞墙后,后面的人终于发现了问题,一些人强行的一拉战马,在战马的四踢抛飞中,转了一个方向,竟然原势不减的又向来路冲了回去,其骑术之精湛,让城楼上的宋军都目瞪口呆。

    虽然是敌对,他对如此骑术,吴世复还是感到由衷的钦佩,就他所知,大宋还没有几支骑兵队伍可以玩这一手。

    佩服归佩服,但是手下却没慢,趁着对方转队的瞬间混乱,吴世复又收割了大批的人命,一直到对方跑出弩箭范围,他才下令停止。

    遭遇到如此打击,对方显然也明白诈城之计失败了,马上调整队伍,并不急着攻城,而是相互奔驰,调换队列,引得地动山摇,尘土飞扬,威势惊人。

    踢声渐止,灰尘下落,只见眼处的敌阵密密麻麻,全军分成三个大方阵,两边全都是骑兵,黑压压的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中间是一个步兵方阵,厚重的盾牌长刀正散射着寒冷的光芒,犹如死神的微笑,充满着难于言表的压力。

    军旗飘荡,光芒闪动,数万大军安然静立,竟不见半丝嘈杂慌乱,如山岳,如大海,在平静中充满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吴世复的脑海中竟然没有思考任何关于作战的事情,他的心神充满着难于言表的情绪,他甚至想到出征前,妻子写给他的家信,上面说他家的那个小猴子在学堂里往先生的砚台中撒了泡尿,结果让先生给赶出了私塾。

    后来朝廷来人,说他们是将领家属,子女可以优先进入朝廷新办的学堂中免费就读,只是此学堂是封闭教学,所有学生都要到学堂中去住,食宿都由学堂负责,半月才能回家和父母团聚一次。妻子有些舍不得,所以来信询问他的意见,自己还没来得及回,就跟随长空将军出征,现在想来,多少有些对不起妻儿了。

    “塔,塔,塔,”一阵节奏感非常均匀的声音传了过来,大约数百骑兵离开大队,向着通谷堡而来,在他们后面的步兵方阵也缓缓的向前压迫了过来,步履缓慢但坚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吴世复的眼神恢复了清明,镇定无比的说道:“弓弩手准备!”

第六章 守堡血战() 
通谷堡下,疯狂的喊杀声直冲天际,一群群的蒙古士卒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冲向通谷堡,就像惊涛骇浪,猛烈的冲击着通谷堡的城墙。他们此刻如同丧失理智的野兽,完全不计较生死的要爬上城墙,凭借着简陋的云梯,发起毁灭的冲锋。

    城头上滚木如雨,箭如飞蝗,在不时呼啸的破风声中,无情的将一条条人命带走,在城下留下一具具的尸体,但这并不能震慑住对方,这些蒙古士卒就像是中邪一般,前仆后继,只要还能动就仍然不停的像通谷堡涌来,黑压压的如同一大片蚂蚁。

    不到半刻,城墙下的土地就被鲜血浸透,混合着鲜血的泥土开始变软变烂,最后演化成一滩滩血色的泥浆,一个接一个战士从泥浆上践踏过去,甚至连低头看一眼的都没有,哪怕这滩泥浆中也有自己的鲜血。

    密集的战鼓声,悠扬的牛角号声,疯狂的喊杀声,还有临死前凄厉的惨叫声,交合成一曲绝对不动听,但在西北却常听的混合乐曲,飘飘然的回荡在战场的上空。

    随处可见战友插满利箭的尸体,到处可见一块块的红色泥浆,但这都不能阻挡蒙古兵的攻击,他们还是不断的向前冲,踏着战友的尸体再冲。

    面对敌人如此疯狂的攻势,吴世复的表情沉静的可怕,他站在城楼上,不住的下着命令,不时指挥着身边弓弩手对着某一个方向聚射,将对方的攻击节奏打乱,使得对方的攻击出现中断,为己方赢的反击的时间。

    此刻堡上的战士,手脚的灵活完全盖过头脑的活动,很多的时候,他们都是按照经常练习的轨迹,将一个个敌人射落,机械的张弓,瞄准,放射,然后再张弓,瞄准,放射,周而复始,冷漠的看着一个个敌人在自己的箭下消失,或者连看都没有看,直接就转向另外一个目标。

    敌人这么不要命的冲锋,正是最佳的箭靶!

    渐渐的,一些敌人越过箭雨封锁,开始爬上城墙,早已准备好的战士将一锅锅的热水倾倒了下去,甚至还夹杂着火油,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将一个又一个敌人赶下城墙,手持叉杆的士兵趁机上前,将一个接一个的云梯推下城墙,连摔带砸的杀伤一大片,打断敌人的攻击。

    双方就在这种激烈的搏杀中僵持住,面对敌人的疯狂,城墙上的宋军战士沉着冷静,按照早已习惯成本能的攻杀训练,将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击退,从早上到中午,硬是没让敌人攻上城楼,杀的敌人伏尸处处,整个通谷堡城下尸积如山。

    战斗到了此刻,已经变成双方意志的较量,没有了保卫家国的热血,也没有杀敌立功的渴望,唯一的念头就是杀死敌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也不能想。

    通谷堡此刻成了对方战士的绞肉机,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汉子不到片刻就成了一具尸体,一个人的长成也许要十年二十年,但在这里,只要轻轻的扣动一下手指,挥动一下钢刀,倾倒一盆热水,就可以带走一个人的生命,不用负任何责任,也不用担心任何处罚。

    生命,在这里,显得很卑微!

    “呜,呜,呜”悠扬的牛角号声一变,变的急促短暂。

    正在疯狂冲击堡墙的蒙古兵攻击步伐一顿,在赶过来的盾牌兵掩护下,脱离了弓箭威胁的范围,快速的向着自己的本阵退去。

    不到片刻,蒙古兵退走了,双方空出来的战场堆积了无数的尸体,不时还可以听到伤员的声声惨嚎和瘸腿马的阵阵哀鸣,让这充满血腥气的战场又倍添了几缕凄凉。

    吴世复趁着这个机会,一边抓紧救治伤员,一边让战士进食,无论战士是否表示不饿,他也要求将官督促他们进食。

    “咚,咚,咚!”

    在几声激昂的鼓声之后,一队骑兵从蒙古兵那边过来,大约有三百人,一色的黑色战马,雄骏威武,马上骑兵披头散发,脸色木然如铸刻,手执大铁枪,背一把长弓,腰中插着一把战刀,马鞍下斜挂着至少三个箭袋,只在胸前穿了一件皮甲,装束大异普通的蒙古骑兵。

    这群骑兵迅速的向着通谷堡而来,就在吴世复下令准备的时候,他们又忽然停住,如雷的马蹄声倏然而止,所有战马几乎同时扬了一下马蹄,然后稳当的停了下来,刚好在弩箭无效射程内。

    看到这一幕,吴世复的心头跳了跳,虽然隔了这么远,可是对方那种整齐中带着无比狂悍的风格让他知道来敌不简单,他们应该不是普通的战士,而是对方某个权贵的护卫军,他同时也明白到,对方是来对他喊话的。

    听听他说些什么也好!

    这样一想,吴世复暂时下令弓弩手待命,然后死死的盯着对方,看他们搞什么鬼!

    三百骑兵突然一分,闪出一条路,一个穿着青衫的文士缓缓走出,在周边的蒙古骑兵映衬下,显得极为不协调。

    吴世复的目光自然的放到此人身上,虽然因为距离原因,他看不清对方的具体相貌,但也看出这个人身材比较瘦,最为特别的是他的胡须很长,正是中原人称的长髯,非常特别,让人一眼难忘。

    这些蒙古兵角度巧妙的护卫着此人,让自己可以看到,但若要放箭偷袭,却要经过他身边的数个护卫,让人一看就知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吴世复正在暗自猜测对方是谁的时候,这个长须人首先开口,声音非常洪亮,远近可闻:“游骑将军吴世复,吴将军可在?”

    被人指名道姓,吴世复也不能当没听见,对着阿里比画了一个手势,也高声回答道:“有话就说,如果是想劝降,免谈!”

    来人呵呵大笑起来,声音响彻四野,回声不绝,半晌之后,他才收住笑声,大声说道:“在下耶律楚材久闻将军豪雄,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吴世复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什么耶律楚材耶律木材的,我没听说过,你有话就说,不要扯东扯西的。”

    耶律楚材似乎没想到吴世复会这么说,停了停才继续说道:“楚材诚意前来和将军商谈,不想将军却语出伤人,就算将军豪勇当世,难道还看不出此时的形式?我蒙古有雄兵十万,战将千员,而你区区一个通谷堡内兵不过二千,将不出四五员,如何可和我十万大军相抗衡?我此来,只是体谅上天有好生之德,为免将军及手下战士的杀身之祸,故而前来说和,希望将军”

    “呸,无耻长须老贼,我身为大宋将,死为大宋鬼,想杀我尽管来,要想让我投降,做梦!吾等誓死不降!”

    “誓死不降!”城墙上的战士异口同声的喊出此语,声荡天宇,气吞苍穹,年轻的脸上浮现出热血忠诚的坚强。

    “哈哈哈长须老贼,你都听到了,尔等挑拨之言也不用说了!”吴世复痛快淋漓的一阵大笑,半点不给耶律楚材面子。

    耶律楚材涵养似乎不错,他也不生气,竟然也笑着说道:“将军志气可嘉,可是却十分不智,请将军看那边!”

    吴世复看到对方的骑兵一闪,上百人拖拉着三架巨型投石机过来,走到耶律楚材他们前面停下来,不久,大约数百骑拖着上百块巨大的石头过来,干硬的土地被沉重的重量划出一道浅浅的土坑。

    “怎么样?将军难道不多考虑一下?如果玉石俱焚,难道就如了将军的愿吗?”耶律楚材似乎想尽最后的努力说服吴世复。

    “瞄准后放!”吴世复连回答都懒的回答,手一挥,巨大的床弩被绞开,特制的巨型弩箭在三个人的努力下,被安放到箭槽上,一个战士忙着调教角度,准备妥当后对着后面一举手,一名战士马上将弩箭上面的引线点燃,后面的战士一扣扳机,粗实的弓弦狂颤。

    带着丝丝火星的巨大弩箭夹杂着迅疾的破空声,在眨眼间就划过短短的距离,一个蒙古兵躲避不及,弩箭一箭穿胸,余势不绝,带着这名蒙古兵一起命中一架投石机,顿时柱断架折,几个站在下面的蒙古兵被砸的惨嚎乱叫,情况顿时一阵混乱。

    “无知边野蛮民,区区投石机就敢拿来显摆,我大宋的精巧良具岂是尔等丑类可以窥视高低的!哈哈”一阵接一阵的放肆大笑在城楼上响起,原本有些疲惫的士气再度大震。

    “你好,你”耶律楚材正要叫唤,一直等候机会的阿里看到他露出身子,一箭射出,长箭带着一条弧线直扑耶律楚材,堪堪要命中之际,他身边的一名护卫铁枪一抡,打飞了这支箭,并掩护着耶律楚材退后。

    阿里还想再射,忽听风声有异,连忙一侧头,一支长箭擦过他脸颊,钉在他身后一根柱子上,箭尾还在轻轻颤抖。

    “好箭法!”阿里赞叹了一声,拿起弩弓想寻找哪个射箭人,但对方已经隐入队伍中,一些宋军弓弩手射出的箭支因为距离的关系,收效不大,被喝令停止,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退走。

    “轰!”的一声,无数的火星从那架被射塌的投石机上爆裂了出来,向着四周闪射飞出,落物既燃,惹的那些蒙古兵纷纷拍打,可是越打越大,不久,一个个火人就在哀号中胡乱的狂奔,连剩余两架投石机也被波及。

    看到这一幕,吴世复马上又下令发射巨型火油箭,目标是另外两个投石机。

    一箭命中,另外一箭偏了,落在空地上爆裂,空自燃烧了一大片黄土地,让吴世复看的心疼不已。

    这样的巨型火油箭,整个通谷堡都只有十支,这还是因为师梦龙看到他们没有火炮,特意给他们的。而且这种巨型火油箭师梦龙那里也只有这十支,这是因为它的威力虽然不小,但比起火炮来,无论是威力还是射程都有所不及,但是携带上的要求却要多的多,故而师梦龙没有多带,原本设计它的用途只是用来引燃远处的目标。这次被吴世复这样使用,也算使用得当。

    就在吴世复咬牙准备使用第四支的时候,另外那架没有被直接命中的投石机因为飞溅上去的油星火花,也开始起火燃烧,而原本操纵他的那些人为躲避爆裂的火星而四散奔逃,有些甚至还向蒙古本阵跑了过去,让蒙古队列出现一些混乱。

    不久,蒙古那边吹响了撤退的号角,大队开始后撤,重整阵脚,准备再度进攻!

    此刻吴世复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知道,下次的恶战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安排了防守人员后,吴世复让战士抓紧时间按队休息,准备接下来的大战。他先去看了伤员情况,还好,因为对方这次准备不充分,所以己方的伤员并不算多,这让吴世复略微放了点心,转身走进自己的居室,拿起笔,沉思片刻,提笔写道:

    师梦龙大将军容禀:

    蒙将军预警,阿里将军提醒,侥幸识破狡敌诈堡之计,得王铁锏将军令牌,世复甚疑王铁锏将军已然殉国。此时外敌以十万压境,虽得将士尽力,略胜小阵,惜敌势强大,非通谷堡之力能支,吾等将士已存报国之念,当尽力完成阻敌之要务。今探得敌寇内有一耶律楚材者,似位高显着,不知其居寇何职,特报请将军探查!另,阿里将军虽为西夏降将,但其人一向仰慕我大宋,况母也为汉人,又与蒙古结有大仇,余窃以为,此人应可大用,还望将军明鉴!

    通谷堡吴世复敬上

    神始元年九月二十一日

    附:烦请大将军将吾另一封信转交吾妻,敬谢!

    写完这份文书,吴世复微微犹豫了片刻,又抽出一张白纸,略微思考了一会儿,提笔在上面唰唰直写,一气呵成,途中并无任何犹豫停顿之处。

    半晌之后他才停笔,再次看了书信的内容一眼,长叹一声,等墨迹干后,就分别装好,而且打上公文专用的火漆,提笔写上名款之后,他才站起身来,低着头在屋中踱步,走了四五圈后他才将书信贴身藏好,转身出去。

    来到城楼上时,他正好看到阿里正在教一名战士如何才能快速的更换箭支,讲的很详细,还做了不少示范,使得这名战士很快的掌握要领,对着一个模拟的箭靶一连射了三箭,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看来只要再熟练一下,应该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射手。

    “阿里!”

    “将军,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阿里回头看见是吴世复,脸上很惊讶,“敌人此刻正在调兵遣将,应该不会这么快再来的!”

    吴世复笑了笑,示意他跟着自己,来到城楼边,望着远处翻腾的灰尘,半晌无语。

    阿里很有耐性,默默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吴世复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以你的才干,为什么会在西夏籍籍无名?”

    皱了一下眉头,阿里看着吴世复的目光中露出疑惑和不解,思考了片刻才回答道:“有两个原因,一是我母亲是汉人,而我父亲虽是西夏人,但却是汉军的后代,所以他们并不放心我,其次,就是我屡次反对西夏和蒙古结盟,多次要求和蒙古作战,在他们看来,我这样的人是存心想给他们找麻烦,所以就将我安排了一个闲职!”

    吴世复沉吟片刻,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何要投靠我们了?”

    这话让阿里踌躇了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吴世复死死的看着他,紧问道:“难道仅仅因为你母亲是汉人,所以才如此?”

    “当然不是!”阿里的语气有些激动起来,“西夏早已病入膏肓,上位者毫无远见,不知体恤国情,怜悯士卒百姓,为将者多好大喜功,不顾实际,虽有良将而不得用。屡次被蒙古侵犯而不敢强战到底,反屈己奉敌,徒增敌人之势。何况我并非西夏人,要我忠心于此等国家,实在是强人所难!”

    “就我所知,西夏都统军马肩龙对你颇有礼遇,不然当初也不会将你委任为通谷堡的守将!”这话犹如一支利箭,直刺问题核心。

    阿里低下头,脸上露出犹豫,痛苦,内疚,甚至仇恨,种种表情犹如走马灯,见者无不知他内心的挣扎,良久之后,他才长出一口气:“马都统虽然对我有恩,但他却不能让我了却心中的仇怨。我曾经在母亲的墓碑前发过誓言,只要能让我抱却此段仇怨,阿里就算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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