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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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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事情发生在八年之前,冷家原本是当地一个大户人家。有一次,当时还是小捕头的铁青鹏登门造访,说衙门中有件盗窃案件涉及到冷家姐妹的父亲冷贤孟,让其前往衙门协助调查。

    冷贤孟在当地一向都是非常受人尊敬,而且为人行事也十分方正,脾气也很倔强,他一口否认事情和他有关,不肯跟铁青鹏前去。铁青鹏劝说了几遍后,见他不听,就下令衙役将他拿往衙门。冷贤孟就这样被带出了冷家,前往衙门。

    冷家姐妹的娘,原本想同去,但被冷贤孟怒声喝止,还当着铁青鹏的面说要去告铁青鹏,让他承担侮辱斯文的后果。铁青鹏当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将冷贤孟带走。让冷家没想到的是,冷贤孟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第二天,冷家就接到衙门传来的口信,说是冷贤孟在去往衙门的途中突然发病,还没有到达衙门就已经咽气,连抢救都来不及,让冷家派人去衙门将尸首领回。

    冷家姐妹的娘听到这个消息就当场晕厥,当时冷家姐妹年纪还幼,不能做主,家中的几个长辈就跟着传信的衙役去了衙门。等冷家姐妹见到父亲的时候,他已经是被棺木装着回来。冷家姐妹的娘在亲眼看到冷贤孟的尸体之后,又吐了口鲜血,病倒在其父亲的棺木前。

    后来,冷家姐妹无意中听到自己的娘和家中的长辈在争执,似乎是她们娘要去官府告铁青鹏,但家中的长辈却说,冷贤孟的死,已经有二名仵作检验过,而且府尹大人还亲自过问了此事,认定冷贤孟是意外病死,就算去告也不会有结果,反到会让冷家再次遭到报复,劝她算了。

    冷家姐妹自此之后就一直看到娘愁眉不展,似乎有满腹的心事。在冷贤孟安葬后,铁青鹏前来告诉其母亲,冷贤孟和那件盗窃案无关,是别人诬告他的。当时她们看到,一向贤淑稳重的母亲如同疯了一般的大骂撕打铁青鹏,而铁青鹏却没有还手,后来还是别人将她们母亲拉开,铁青鹏才狼狈离去。

    不久,她们就看到自己的娘开始变卖家中的财物田地,请人去打官司,可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冷贤孟是病死的,这场官司就输了。冷家姐妹的娘不甘心,一心要为自己的丈夫讨回公道,不断的上告,可是结果都没多大变化。因为那两名仵作和同行衙役的证明可以互相印证,而当时无意中见过冷贤孟最后一面的府尹,也证实其绝对是病死,还提出庐州一名着名郎中作证。

    在这么多的证据下,冷家姐妹的娘根本就无从翻案,到了后来,在忧愤交加中病发,从此一病不起,卧床数日之后就与世长辞。临死,叮嘱冷家姐妹一定要找出她们父亲死的真相,为她们父亲伸冤。当时年幼的冷家姐妹半懂不懂的答应下来。

    安葬了母亲之后,原本冷家姐妹想要再度上告的,可是金人的入侵却让此事耽搁了下来,冷家也在金人的屠刀抢掠中衰败了下来。冷家姐妹侥幸生还之后,就东躲西藏的过日子。直到新塘大捷,驱逐了金人之后才重见天日。

    她们因为父母双亡,而冷家之人也星散无踪,按照我的法令,她们就被新开办的学校收留。后来,在学习中,她们逐渐接触到我颁布的一些法令,从中了解到可以对以前的冤案进行翻案,因此她们就又再次去告铁青鹏杀了她们父亲,却伙同他人给自己脱罪。

    两淮行省的法律院接了她们的状子,着手调查之后,在一次公开的审理中,将铁青鹏和一干证人都请到法庭。除了当时的庐州府尹因身亡不能出庭外,所有人的证词和以前仍然一样,结果法律院仍然宣判冷家姐妹败诉,并要承担诉讼费用。

    冷家姐妹不服,从法官那里知道可以上大理寺上告之后,就动身前来建康。在到达建康之后,就又见到到建康任职的铁家父女。不久之后,她们因为看到招工告示,而来到风雅轩,进而和我相遇。

    我听完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认为她们的怀疑有道理。

    铁青鹏是带手下人去将冷贤孟带走,那些衙役就有可能被他所要挟进而说谎,至于仵作,也可能因为他的权势而说假话,那个府尹和郎中的话虽然有可信度,但也不能排除府尹因为某个原因而帮铁青鹏圆谎。

    其中还有一点,铁青鹏是强行带走冷贤孟,而且冷贤孟还威胁说要告他,后来又查出冷贤孟是被诬告的。这三点加起来,也有理由说,是铁青鹏知道抓错了人后,为了保护自己,干脆就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害死冷贤孟了事。

    当然,也不能排除铁青鹏和那些证人都是说的真话,一切确实是个意外。而且按照我的理解,一些隐性疾病确实可以导致人的突然死亡,特别是人情绪激动的时候。按照讲述,冷贤孟当时的情绪肯定不怎么平静,极有可能因为这样而诱发了自身的疾病,进而死亡。

    如果是这样,那这场官司如何打都是输,因为当时铁青鹏的确是在执行公务,而冷贤孟是因为不配合才被强行给带走。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当时冷贤孟的尸身上是不是有外伤,或者说有被毒杀的痕迹。两个仵作和郎中都证明没有此种可能,而事隔这么久,冷贤孟的尸身早变为白骨,再想查证确实有些难度。要想举证新的证据,只有让当时看到铁青鹏下令绑冷贤孟的人来作证,如此方能有胜诉的机会。

    看来这也是一个考验大理寺的好机会。

    而且我这边的大理寺,虽然可以审理民间的案情,但是这么长时间来,还没有审理过一次。这次这个案子也可以做为一个开端,让百姓可以知道法上有法,我淮王治下的律法已经和以前不一样,大理寺不再是只审讯官员的所在。

    想明白此点,我就再无疑虑,马上挥毫写下申诉状,将冷贤孟的事情写清楚,并将一些疑惑的地方一一点明,尤为重点的提到铁青鹏位高权重,不能排除他以权欺人的可能,请大理寺按照新的律法,将此案重审。

    写完之后,我又提醒冷若云注意一些地方,并告诉她如何应对大理寺中的人询问之后,才让她拿着状子,连同以前宣判的判决书,明天去大理寺上告。

    冷家姐妹多次道谢之后才离去,冷若雨走到门边的时候,还回过头来,肯定而又坚决的说道:“沈大哥,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对她淡然一笑,当她离去之后,我才自问一句:我真的是好人吗?

    这个答案很快就出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我对着外边说道:“告诉冷牙,让他来见我!”

    外面传来一声轻微的‘是’之后就又陷入安静中,我也望着油灯上闪烁的火苗沉思起来。

第十八章 覆灭之战() 
神州历七千五百六十九年,三月二十九日,成大继率领的倭国远征军正式从钓鱼屿和流求岛两处水师基地出发。此次远征军为扬威旭日两个水师军团全部,黄龙军团一部三万人,合计人员八万七千余人,各类大小战船和补给船,共计五千三百余艘,所带补给足够全军团人员一年半之用。

    这支远征舰队的主力战船上都装有新近研制的千斤重炮,射程可达十里,其余中小型战船上都装有雷火炮和小火炮,黄龙军团的部队除了一般的装备外,还带有五十门子母大炮,做为陆战之用。可说这次远征,论及海战实力,可谓当世无双,并且因为配备当世最好的火器,也间接的弥补了陆战部队数量不多的弱点,在加上陆战部队的人员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就算将这支远征舰队说成是我这方最强力量的集合也不为过。

    我接到成大继上折的时间是三月二十五日,我当时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做,只是拿着他的奏折看了三遍,然后出了宫,和冷家姐妹聊了许久才回宫。在他们起航的哪天,我只是望着东南方向出了一会神。

    该做的我都做了,这个时候,一切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四月一日的时候,我接到了对那两个私闯密室之人的审讯和调查的结果,最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西夏,似乎真的是西夏人策划了这次事件。

    对于这个结果,我虽觉得遗憾,但也无法,只好让人处理了那两个家伙。

    四月三日,我处理完一些奏折之后,菊就拿来白女的回报:摩尼教在江州的五十万大军放弃渡江,全军向洞庭湖进发,目标直指常德府。

    看到这个消息,我沉默了一会儿,拿出父皇当初给我的那个玉牌,摸着上面的花纹,心中一时竟然有些难于决断。

    父皇,赵家皇室,大宋,神州!

    犹豫了半晌,我抬起头,有些无力的对菊说道:“告诉白女,一切如常!”

    菊看看我,关心的说道:“殿下要不要出去走走,你的面色很差!”

    我淡然一笑:“好吧,紫暄,你陪本王到花园去走走!”

    走到御花园,满目的景物似乎更添我烦乱的情绪,走了一途,心情似乎越发的坏了起来,干脆就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默默的考虑着。

    好一会儿,我才看着一脸平静的修紫暄轻声说道:“如果有一件对百姓的好事要实现,却需要自己做罪人,甚至是亲人陪葬,你认为这件事情应该做吗?”

    修紫暄看看我,轻声说道:“那要看此事的重要来说,如果真的是对整个天下有利,那就应该做,特别是殿下如此地位之人。”

    我苦笑一下,长叹一声:“说起容易做来难啊。问你一件事情,观历代历史,各个朝代在开国阶段总是文臣武将辈出,就算其开国君主并非特别杰出,可是也绝不会是昏庸之辈。所以这些开国君主才能在群雄中崛起,进而扫平诸侯,一统天下。

    这些开国君主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建立的朝代可以长久,但事实都是相反,这些开国君主的后人总是不能保全他们辛苦打下的江山,不仅自己不能保全,还要遗害无数的百姓。比如周亡于秦,秦亡于汉,每次的朝代更替总是伴随着无数人的尸骨,还有王朝的陪葬。你说这些开国君王的后人为什么就不能保全先祖的江山?他们所拥有的条件比之他们的先祖要好万倍,可是结果却差别这么大。”

    修紫暄秀气无双的容颜上流露出一丝疑惑,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属下认为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些开国君主的后人没有其先祖那种眼光。属下觉得,身为一名君主,既不需要过人的勇武,更不需要超凡的智谋,君主需要的是常人所没有的眼光和胸襟,只有这样才能使得天下之智为其谋,世人之武为其勇。只有如此方能保全自己的基业,进而开疆拓土!”

    我的嘴角露出笑容,毫不忌讳的看着她道:“你说的不错,君主只需要用好手下就是最大的成功。就你看来,本王是否是一位合格的君主?”

    修紫暄目光和我一触之后,又转移开,轻轻说道:“如果要属下说,属下觉得殿下算的上一个有为的君主。因为殿下的眼光和胸襟,非常人可比!”

    “哈哈,能得你这番话,本王真是受宠若惊。”我转过目光,望着面前的糕点,“不管你到底是如何想本王的,可是本王今天这些话还是要对你说。如果本王成立一个新的王朝,就算本王不敢说这个王朝如何辉煌,但也绝不会比任何朝代差。因为本王知道王朝的根基是百姓,建筑是人才,繁盛是制度,变革是必然,所以本王一定会善待天下百姓,任用天下有为之士,订立适合天下发展的法度,不会墨守陈规,僵化自己的手脚。

    但,本王却不能保证自己的后代也有和本王一样的眼光,更不能保证他们和本王有相同的信念。如果本王有后代,他们一出生就拥有别人奋斗一生都难于达到的地位权势,富贵荣华,拥有别人一辈子都梦想不到华衣美食,金钱美女。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认同本王的做法吗?

    就算本王教导有方,他们接受了本王的信念,可他们没有亲身经历,绝对没有本王认识这么深刻。等到他们的后人出生,这个信念就越加会淡化,越往后去,这种信念一定会越少。可相反的是,本王敢肯定,他们对权利的****对享受的****对其他别的东西的****一定会越来越膨胀,让他们不能控制自己,让他们的智慧越来越低,就会被小人乘虚而入,进而无所作为,成为只懂得享受之辈。而本王建立的王朝也会一天比一天腐朽,最终就会被另外一群人给覆灭,将本王的后人押上刑台,结束本王建立的王朝。观历代王朝历史,莫不是如此,你说对吗?”

    修紫暄眼中露出沉思的神情,游移不定,好一会儿才说道:“殿下说的很对,诚如殿下所说,每个开国君主都希望自己建立的王朝千秋永固,万世不败,可是自古而今,还没有一个朝代可以做到,其原因也似乎正如殿下所说,后人不能明白情势,宠信小人,将先祖的大好江山付诸东流,让人感叹!”

    我站了起来,背对着修紫暄,走到栏杆边看着远处的湖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你想过改变这种必然的结局没有?”

    好半晌,修紫暄的声音才从背后传了过来:“如何改变?前朝的历史莫不是如此,属下也想不出可以解决之法,属下能做的,就仅仅只能是做好自己的事情。除此之外,属下就无能为力!”

    我猛然转过身,看着她含蓄不露的眼神,平静无比的说道:“你想知道如何改变吗?其实很简单,改变制度,改变将权利集中到不受监督的做法,改变皇位继承的方法,改变百姓的思想,让百姓选出自己理想的君王来带领他们,这样不就可以解决了吗?不就可以保证每个君王不会比开国君王相差太多了吗?”

    修紫暄被我这如同石破天惊的话弄的神情大变,眼中的光彩忽明忽暗,良久之后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恢复平静的说道:“自从属下跟随殿下以来,殿下总是给属下不断的惊奇,原本属下对自己的信念颇为有信心,可是越和殿下接触,越觉得自己不能理解殿下,但又觉得殿下的远见无人可比。也许殿下说的确实是解决的方法,但是如今却不是人人都可以理解的,就算能够做好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今后的事情,属下不敢奢望太多!”

    我闻言,笑了出来:“紫暄,你知道吗?你虽然不是本王的知己,可是你一定会是本王一个非常好的支持者,因为你至少能理解本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如何,谢谢你!”

    修紫暄眼中闪过一线光彩,醒悟的问道:“殿下是否有什么疑难难于决断?”

    我点点头,平静自若的说道:“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不铲除旧有制度的根基,又如何可以有实现新制度的契机!”

    修紫暄眼中似乎有种警觉闪过,似乎想问什么,但出口却成为:“殿下心性超绝,既然决定这么做,就一定有理由支持殿下如此做!”

    我笑了笑:“不错,不管这个决定是否对别人不公平!”

    望着远处一朵从树枝落下来的鲜花,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尽管有些残酷!

    亮白的闪电在空中闪过,怒然轰响的震天雷鸣夹杂着豆大雨点从天而降,四处都是闪烁的黑影,都是明晃晃的钢刀,还有自己亲人家仆的惨叫。

    这是怎么了?平日威严的爹爹不是说过不准在家里喧哗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是谁啊?为什么在我们家里到处跑?

    那是娘娘,娘,你快跑啊,快跑,他追来了,不要啊,娘

    娘身上在流血,好多好多的血,娘,娘,你回答我,回答我,不要杀我娘,啊,姐姐,姐姐,你们干什么啊,放开我姐姐,放开,放开,我咬死你,咬死你,为什么咬不到?姐姐,姐姐,你回答我,我是小忌,我是小忌啊,你不是说过要给我做风筝的吗?姐姐,你还没给我做,起来,你不能倒下,你给我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的家人,为什么呀,你到底是谁?

    那个他,不对,怎么会是她,不是的,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不是她!”

    长空无忌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刚才梦中的景象仍然历历在目,如同刚刚发生一样。

    那是多久前的事情,好像一年,还是二年或者已经三年了?

    长空无忌疑惑中用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摸到眼角的时候,竟意外发现手湿了,轻轻的将手放到自己眼前。

    这个是,眼泪吧!

    为什么自己会有眼泪?当初自己从深山出来的时候,不就发过誓言吗?为什么自己还会流这无用的东西!难道自己冰冷的心又变软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关心吗?不可能的,我同摩尼教不共戴天,绝不会如此的!她是我的仇人,是杀害我全家的帮凶!

    长空无忌的心中突然涌起巨大的烦躁,一脚踢开被子,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服侍长空无忌的亲兵刚听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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