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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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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样的心思,我对着独孤剑只是淡然说道:“无妨,独孤姑娘一时气愤之言,小可能够理解。只是独孤姑娘立志从军,志向可嘉,为什么独孤先生不为她设法?”

    独孤剑再看了我几眼,眼中有种恍然闪过,明朗的说道:“此事关系复杂,不准军队再招新兵是当今淮王殿下亲自发布的军令,何人敢不听?而且女子从军困难极多,我虽然多方设法但是收效不大,小女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碰运气,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

    看来不少人都想从军,但是却被我的命令拒之门外了。

    想了想,我对独孤剑说道:“淮王是有自己的考虑才会这么做的,以独孤先生的关系,见淮王想必不是太难,为什么不从淮王那里设法?”

    独孤剑面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公子言重,淮王是何等身份,岂是独孤剑可以说见就见的,说了半天,独孤剑还不知公子贵姓,敢问公子尊名。”看他的话语,显然对我还有些怀疑。

    我神秘的一笑:“我的姓名不重要,你认为我是谁就谁了,只是现在江湖上风波已起,独孤门主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了。今天话就说到这里,希望独孤门主好好的考虑一下。”

    独孤剑眼中突然精光一闪,扫视了我几眼之后,也拱拱手道:“多谢公子提醒,独孤剑告辞!”

    我也点头示意之后,独孤剑一把拉住独孤月,似慢实快的从我眼前迅速的离开,显露了一手高明的轻功。临走的时候,一直鼓着气的独孤月还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责骂我。

    等看不到他们了,我扫视了一眼仍然站的笔挺的守门士兵,然后转过头对菊和风飘然道:“我的眼睛真的像贼眼吗?”

    也许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菊和风飘然先一愣,然后都轻笑了起来,让我更觉得扫面子,自觉没趣之下,我就说了声去烟雨楼,就快步离开这里。

    烟雨楼的情况如故,不过我的到来却让那些掌柜和小二神情一愣,然后满面惊喜的迅速跑出来对我问好,不过他们都很聪明的没有说出我的姓名,只是含糊的恭声道:“公子好!”

    我扫视了一遍正对我流露出好奇目光的那些烟雨楼中的客人,淡然的说道:“还是给我找一个好位置,最好是上次那里。”

    “好,好,公子请!”

    在掌柜一连声的恭请中我缓步上楼,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所以楼上也没有什么客人,不过我到看见几位一看就是江湖人士的豪客正在海喝畅饮,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极为痛快。

    我淡淡的看了他们几眼,也没发现什么不好的苗头,就不再注意周边的环境径直去了我上次待过的地方。一个小二不等我吩咐就将窗户打开,清新的湖风将一种淡淡的水腥气送了进来,让人闻之精神一震,心情也变的爽朗起来。

    让掌柜留意彩云等人之后,我就招呼风飘然坐了下来,然后从小二手中将茶壶拿了过来,亲自给她倒上一杯茶之后低声说道:“风姑娘,你不用害怕本王,只要你能不违背本王的法规,公然挑战本王的权威,一切其实都没有变。”

    风飘然极为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先轻声说了声谢之后才轻语道:“公子其实不用那么在意飘然的感受,所有的一切飘然都明白,公子永远是公子,飘然仍然是飘然。说起来,公子杀了赤雄烈我们迷心宗上下都要谢谢公子。”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就放下茶壶淡然的说道:“这个事情只是巧合罢了,杀死赤雄烈的人是龙战天,我只是帮了点忙而已。不说这个了,你”就在我想和风飘然聊一下家常的时候,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巨大声响,好象是一面很大的锣被敲响。仅从我们这里就可以听的如此清楚的情况来看,这次的动静看来闹的不小。

    菊派了一个人出去查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久这个人回报说是当地的一个大家族将他们族中一个和人私通的寡妇用木驴托着在游街,并派人鸣锣开道。

    烟雨楼所在的这条街虽然不算最繁华的街道,但是和它仅仅一街之隔的大街却是嘉兴的中心地带。等我问清楚这些人来的方向之后,我就肯定他们是从最繁华的大街上过来的,也就是说哪个被游街的寡妇是被当众羞辱的过来的。

    想到这里,我皱了一下眉头站了起来道:“我们去看看。”

    等我们到达烟雨楼临街这边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看了,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他们是一般的文人,此时脸上正出现兴奋的表情,到是那几个江湖豪客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只管喝自己的酒,不时发出一声声猜拳划令的叫嚷声。

    因为最好的位置被占,唐家两兄弟毫不客气的将那几个文人轻轻推开,这些人本来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我身边的护卫正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们只是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乖乖的站到一边,不敢多说什么。

    我出现在栏杆旁的时候,这支游行的队伍已经过去一小半了,声声震耳的锣声让人似乎脑袋都在跳动,扫了一眼,发现前方开道的锣竟然是两人抬的,比一个县官出巡都要威风。

    而哪个被注意的重点此时正穿着单薄到不能尽掩美妙身姿的小衣,双手反绑的被捆在一个用木头雕刻的滑轮驴子身上,两头真正的骡子正在拖着她前行,阳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裸露的洁白肌肤是那样的耀眼,显示出她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年轻女子。

    此时这个女子正表情木然的看着周围对她投射过来的不屑、愤恨、兴奋、残忍、漠然等等不一而足的目光,似乎对这一切都已经麻木了,给人的感觉她此时已经是一个躯壳,身上再没有半点精神。连两边那些看客毒辣的目光都已经不能再伤害到她了。

    木驴,我以前就听说过,是用来惩罚不贞女子的一种刑具,关于它的演化似乎还有一段传说。据说刚开始对所谓不贞女子进行这种惩罚并不是用木驴,而是让她们骑着真正的驴去游街,只是后来有一次一个新科状元游街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位被惩罚而骑着驴子游街的女子。

    事情就有这样凑巧,这个新科状元骑的是公马,哪个女子骑的是母驴。不知怎么的,当新科状元的公马和女子的母驴错身而过的时候,这个公马突然就发qing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跑到这个母驴身后要交配,而哪个母驴不愿意,两只牲口就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中上演了一场牲口间的xing骚扰,使得的哪个女子和这个新科状元双双被颠下牲口,滚到了一起,使得所有人发出了哄堂大笑,让这个新科状元颜面尽失。

    深自觉得羞辱的新科状元经过这次事情之后,就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后来就上书皇帝极力陈述不能再让那些犯有“淫行”的女子骑真正的驴上街,这个皇帝还真的同意了,就让人颁布了圣旨。也许是谐音的关系,后来就有官员根据母驴一词提议用木驴来惩罚那些“犯罪”女子。经过几个朝代的演变,到了后来就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十大酷刑”之一。

    我在后世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只是将它看做了故事,可是如今亲眼看到这种刑法,我才明白确实并非是从一开始木驴就如同后世那样残酷,它也有一个演变的过程。如今这种情况表明,这种刑具的演化是从一种公开化到隐蔽化的过程,后者比前者在肉体上的折磨要残酷百倍,但是前者在精神上的羞辱要比后者更加残忍。

    当我在心里暗地里比较现在和后世两种相同罪行的刑罚时,旁边的那几个文人在低声议论:“林家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户,竟然会出这种事情,听说这个女子还是林大老爷那房的人,一向都是循规蹈矩,不知这次怎么就会这样。”

    另外一个人却说道:“谁不知道这个俏寡妇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就不太安分,上次我还听说和她有染,这次只是被人抓住了吧。”

    此时一个开口说道:“此事没有证据,扑风捉影的事情还是不要乱传的好,只是你们知道和这个女子私通的是谁吗?为什么没听人说起过?”

    “是啊,王兄,你的消息一向最灵通,你听说了什么吗?”

    “也没有,以前发生这样事情的时候,官府都会发出告示,现在连个告示都没一张,难道这次是林家私自干的?”

    “这个,也许吧,不过现在是淮王殿下接管了这里,官府现在都被那些‘丘八’接管了,他们有闲心管这样的事情吗?”

    “我听说现在主管我们这里的是一个女将军,漂亮神气的不得了,你们见过她了吗?”

    “算了,这不是我们关心的,他们过去了我们走吧!”

    这几个文人低声议论完就又回到酒楼,那些看客们也逐渐散去,街道渐渐的恢复平静。

    我望着这支远去的队伍仍然传回来的锣声,正要下令跟上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风飘然脸上流露出一种极为怜惜的表情,似乎很同情哪个女子。

    也许是为了取得一点理由,我停下将要挪动的脚步定定的看着她道:“你觉得哪个女子可怜吗?”

    风飘然美丽的大眼睛轻轻的扫了我一眼,有些谨慎的说道:“飘然只是有些想不通。”

    我淡然一笑:“你是想不通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嫖宿买娼,但却被人称做风liu,而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稍微有些逾越就会被处罚,对吗?”

    风飘然惊讶的目光望向我,不自觉的说道:“公子竟然也知道,难道公子也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吗?”

    我呵呵一笑:“如果我说考虑过,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确实是想改变这样的情形。女子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说到底就是在身份上被看低,世人又被理学所愚弄,如果能解决这点,相信多少对改变这种情况有些裨益的。可是要想杜绝这种现象,那是很难做到的。”

    风飘然听了这话,先是看了看我,然后很严肃的说道:“飘然相信殿下能做到的。”

    我一摆手:“你对我太有信心了,这种事情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走吧,我们先去解决这个事情,我估计不久之后望雪就会派兵过来了。”

    风飘然点点头就跟随我而去。

    等我们匆匆下楼赶上那支游行队伍的时候,丘山望雪已经带着一队士兵拦住了他们,梦雪更是在激烈的责问他们,让他们将人放了下来。

    当我听到这支游行队伍中有人不仅不遵从命令,反而对梦雪诸多为难,并说及一些难听的话语之后,我胸中充满了怒火。

    望雪她们代表的就是我的威权,这些人竟然在如此情况下还敢辱及她们本身,由此可见,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确实不怎么高。这也是大宋长期对这些人过于放纵,从而导致国家集权控制减弱的一个缩影,试想,如果所有人都不将法律当成法律,只是听从宗族长辈的话,这个国家不分裂那才叫有鬼。

    大宋现在分裂势力这么猖獗就是因为这个因素在内,他们没有最终闹独立就是现在外敌压境,而且大宋的强干弱枝让他们的势力还不成熟。如果我不遏止这种势头,以大宋如今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当真是不可想象。

    迅速的将利害分析了一遍,马上就明白要如何处置这些敢于违背我命令的人。

    看到梦雪还在和他们争辩,我吐气开声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只要不是强迫又有何不可?你们这些人竟然视淮王命令如无物,不仅私自对人进行刑罚,还不听淮王所任命官员的劝阻,而且口出恶言,比之这个女子更是可恶百倍。既然你们如此喜欢将人游街,不如让你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这位大人,我以为对这些人不能姑息,请大人将他们每人当街打上二十军棍之后,再游街示众三日,并告示后人,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斩不赦。如此方能一正民心,让世人知道当今天下还是淮王在做主。”

    看到我出来之后,丘山望雪先是一脸尴尬,不过听到我的话之后,脸上又恢复平静,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安抚住正气鼓鼓要上前的梦雪,柔和但是清越的说道:“这位公子说的有理,本大人也觉得此事这么处理甚好。你们这些人竟然示王法如无物,不惩处何以服众,众将士听令,将游行队伍中除这个女子外,所有人都抓起来。”

    跟在丘山望雪后面的军士早就对主将被辱感到怒火满胸,得到这个命令,凶猛的冲了过来。一看情况不好,那些看热闹的人首先开跑,游行队伍中的几个为首之人还想反抗,不过被这些士兵狠狠的教训了一下之后就老实了下来。我看到游行队伍中有人混入看热闹的人群中,就给菊低声说了几句,菊马上就叫了三个影子,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人又弄了出来。

    不多会,这支游行队伍中的人都被士兵给控制住,丘山望雪望了望我,狠狠的一摆手道:“给本将军每人重打三十军棍,然后捆在街市上示众。”

    好家伙,竟然比我还狠。

    在我感叹中,这群如狼似虎的士兵迅速的将这些人按压在地上狠狠的打起来,有些没有军棍的士兵干脆就直接将长枪一横,当棍子用,将这些刚才还是威风凛凛得意万分的家伙打的是鬼哭狼嚎,喊冤告饶不已。

    我冷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然后就看到梦雪上前去,跳上木驴,将这个年轻的女子给松了绑,但这个女子似乎还没清醒过来,一时只是呆呆望着。

    我看到她木然的眼睛转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点生气,静静看着周围的一切,对已经非常热烈的哭嚎充耳不闻,只是木木的看着。

    这样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一笑,这样的笑容看在我眼中,只觉得如同孩子那样天真,但是却让我心中一沉。

    果然她笑完之后,就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端正的脸容浮现出一种傻傻的笑容,不断的对周围的一切报以无意识的傻笑,似乎她很开心,但又什么都不知道,疯狂的闹着,不时还撕扯着自己身上本来都很少的衣服,口中还无意识的念念有词:我是****,嘻嘻,我是****

    她已经疯了!

    看到她的表现,我的脑中只闪过这样的念头。

    此时,丘山望雪下马走了过来,看到我正要说话,我已经迅速低声的说道:“什么都不用说,先将林家的人抓起来,然后来烟雨楼找我。”说完,我再次看了哪个被梦雪制服了的疯女人一眼后就离开这里。

第四章 招募豪杰() 
我坐在烟雨楼中默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眼前似乎还闪现着刚才哪个女子的疯狂举动,那种幼稚的傻笑,让我很有些触目惊心。

    一个原本正常的人就这样被活生生的逼疯了,这是正常的吗?或者说,他们已经将这种事情当成正常。也许我很残忍,但是我的残忍只是为了我的目的服务,他们这些人的残忍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是满足他们心底那种变态的yu望吗?人心其实是最难掌握的东西,因为它永远都不会知足,你甚至不明白它到底想要些什么。

    一个人也许会有某样感情存在,但是因为共同的目的而走到一起的集团却不会有半点感情,因为这个时候利益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这个女子其实就是这样一个触犯了利益集团的牺牲品,她不能见容于那些拿礼仪当做维护自己私欲的集团,又没有力量进行抗争,所以就只能被牺牲掉。

    反过来看,我不是一样吗?为了维护我这个集团的利益,对那些反抗我的人进行不留余地的围杀,这些都表明,在政治的立场上,永远都只有血淋淋的利益存在,只是大家都习惯于标榜自己的正义,而刻意去忽略了这些东西的存在。

    心情郁闷下,我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对着同样表情黯然的风飘然说道:“你知道这些以诗书礼仪自居的儒生最会做的事情是什么吗?他们就是颠倒黑白的为自己私欲进行服务,做着心口不一的事情。就拿哪个被世人标榜的‘道德先生’朱熹来说。

    他拼命鼓吹什么‘去人欲,存天理’,认为人的物质yu望和对生活的享受是一种罪恶,是都应当舍弃的,一个人应用所谓的礼仪来规范自己的行为。这样的人照说是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进行不法勾当的,可是不然,此人先是霸占了别人死后的家财,然后引诱两个尼姑做妾,还带出来炫耀。主理长沙的时候为了多收贿赂,故意将朝廷的赦书藏匿不发,结果让许多本来可以不判刑的人被判了徒刑。知漳州的时候,他用种种不法的手段*了大量的古书占为己有,认为自己才能保全这些古书。

    这些都还罢了,更让人难于置信的是,他在浙东做提举的时候,说自己这里受灾,向朝廷要了大量的钱财粮米,结果他将这些钱财粮米都分给了自己的门徒,将那些真正受灾的百姓撇到一边。有一次,他为了霸占人家的产业盖房子,竟然伙同他人将人家治罪。开门课徒,本来应当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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