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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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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拎着刀堵在窗外都不会感到愉快,尤其是在,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的情况下。

西门吹雪一年最多出门四次。除了跟他的剑相亲相爱,他只对杀人感兴趣。覃逆之前,他跟任何雌性生物都没有过相处的概念。

这样一个男人,难道能指望他忽然有了出门要向女朋友交代行程的觉悟?

因此,西门吹雪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堵在窗外。

陆小凤也不知道。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干的。

不,事实上此人更渣。估计前一秒还搂着欧阳情,后一秒已经跟上官丹凤滚上床单了。别说交代行程了,只怕吃完就跑路了。好吧,按照古龙先生一贯的坏女人风格,基本上被用完就丢的那一个很可能是陆小凤。

其实不说别人,就是覃逆自己,还在前不久背着小包袱离家出走了。就恶劣程度来说,离家出走绝对比单独行动要严重的多。

但显然,比起自己的劣迹,覃捕快更趋向于记住对方的。

警察VS杀手,对的那一个永远是警察。没有任何事能动摇覃捕快的这一坚定信念。

从窗口探出半个头,眼瞅着西门吹雪的白色残影进了陆小凤的房间,覃逆很平静地收回刀,理了理衣服,收拾整齐,往陆小凤的房间去了。

此去纯属公干,绝无私情!

覃捕快一向公私分明。沿途还没忘将同行办案人员花满楼和司空摘星一起从被窝里挖了起来,三人一块儿乘着夜色去陆小凤房间溜圈儿赏景。

花满楼倒没什么,只是微微地笑得有些微妙。

司空摘星就不一样了,整个儿黑了一张脸。

众人都知道,司空摘星瞧不起西门吹雪,原因是西门吹雪瞧不起他。

任谁三更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挖了起来,只为了去跟一个瞧不起自己自己也瞧不起对方的人混个脸熟,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过,做为一个贼,即使他是个贼祖宗,在捕快面前也是没有发言权的。尤其,是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司空摘星:……挠墙,请问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同行办案人员?还是贼?覃逆: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覃逆脸不红气不喘地敲开了陆小凤的门,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这一晚上很难熬。难熬到连花满楼都开始苦笑。

气氛僵硬地堪比大理石。

五个人围成一桌团团坐。两个面瘫,一个雪目森冷,寒气四溢。另一个面无表情无波无动,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却偏偏一句话也不说,只板着脸无视另一个。问题是,这两只还都不肯走。好吧,其实问题在其中一个身上,非拖着其他三个人一起“洽谈公务”。

于是,苦逼的,就成了另外三个人。大半夜的,不让睡觉,围在一起挨冻。

陆小凤连酒都灌不下去了。

覃逆蚌壳似的紧闭着嘴,西门吹雪冷着脸。司空摘星浑身冒黑气,怨念无限。唯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花满楼还算正常,可惜目不见物,连跟他对个同病相怜的眼色都不能。

这是他的房间啊。

他本来以为会有个美妙的夜晚,美女相陪,美酒相伴。最不济,也可以睡个安稳觉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覃逆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做为一个被半道扔在西风里的女朋友,覃逆认为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吹响冷战的号角,不搭理那个将她甩下的人。

但是西门吹雪来了,跑进了陆小凤的房间。

这样的情况下,她完全没想过自己要躺回床上继续睡。于是,她也来了。还顺手拖上了两个人,以示自己绝对不是为了某人而来。

可是进门以后,覃逆发现,她后悔了。她就应该在房间里安安稳稳地睡觉,然后第二天继续无视某人。

而西门吹雪,他就应该在她窗外踢着墙角乖乖罚站。最好天上再下场大雨……雨中痴痴地等待求得原谅什么的……

小说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可是西门吹雪不但没有罚站,还跑了。

他们明明是小说电视里的人物,却为什么不按照剧本走?覃逆的脸又沉了几分。

现在不能开口,谁开口谁就输了。

西门吹雪身上的寒气越发重了。莫名其妙被挡在窗外,准备到陆小凤这了解一下情况,结果还没开口,覃逆就领着俩灯泡来直接跟他怄气开战了。

陆小凤最先HOLD不住了,扔下一句“我出去看看”,就跑了。笑容和煦的花满楼很利索地抢在张嘴欲言的司空摘星前道声“我也去看看”,从容遁走。司空摘星目眦欲裂地瞪着两人的背影,顾不得旁边两尊大神,咬牙切齿大吼一声“等等我”,也跟着跑了。

需要说一句的是,喜欢夜探的陆小凤童鞋其实今晚已夜探过了。被逼再探一次的憋屈感不再赘述。

一个接一个地跑了,如此,房间里只剩下覃逆和西门吹雪。哦,对了,还有床上昏迷的美女——陆小凤新上任的红颜知己一枚。

然后,覃逆站起来了……扭头,转身,干脆利落、昂首阔步地……走了……

西门吹雪的脸冷了下来。

可是,不到半秒钟,门又开了。

进来的人,竟然是覃逆。

就见她坦然地无视了西门吹雪冷森森的目光,走到床前,扛起了床上的美女,再一次昂首阔步地转身离去,期间连一个小眼角余光都没赏给剑神大人。

无数惨死在爱情沙场中的革命先贤用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即使在冷战时期,也要防止劈腿。

将肩上昏迷中的美女直接扔进了某阴暗的犄角旮旯,覃逆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情有变好的趋势,于是很痛快地回房间补眠了。

而被扔在陆小凤房间里的西门吹雪终于垂下雪目,大概猜测到了莫名遭冷战的原因。

原来,女人是不能半道扔下的。即使她明明知道你要去干什么,也得跟她再废话一句。当然,她自己离家出走这样的劣行是完全不在其考虑范围内的。

痛快地睡了两个时辰,覃逆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出去吹冷风的陆小凤三人已经回来了。西门吹雪却再次不见了踪影。

甩了西门吹雪一次的覃捕快很爽快地将精力投入到案子里。可是巴老大却没再见他们。各项服务依然周到,下人侍女们也依然殷勤。只是见不到主人。

期间陆小凤偶然想起昨晚被扔在房间里的美女,随口问了覃逆一句。覃逆淡定无比地扔给他一句“工作期间,严谨嫖、妓”,便施施然而去。留下陆小凤一个人在花满楼的微笑和司空摘星的捶桌中吹着小西风凌乱……

鸦片的危害已经不需要覃逆赘述。夜探的陆小凤花满楼已亲眼目睹了。不过耳闻到底不如目见,即使早有了心理准备,亲眼看到的时候,陆小凤他们还是心下皆寒。

这黄泉之梦并没有众人想象中复杂,也没有处处陷阱机关。外谷中奢华的大殿是谷主巴老大和谷内一干人员的居所。而真正的精华,却在内谷。

那里有远远大于外谷的罂粟花田。还有规模庞大的鸦片生产作坊。

花香鸟语的另一面,是乌烟瘴气的堕落之狱。

“燕西大侠郝大海,关中小霸王贺孓,长河帮失踪十年多的周三长老周启英……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们。”陆小凤叹息道。

花满楼没有说话。

司空摘星却抓了抓头发,乍舌不已,“是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这鸦片竟然这样厉害,这么可怕。陆小鸡,如果不是你认出了这些人,我根本就认不出来。”

花满楼叹了口气道:“我听说燕西大侠郝大海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曾连破河北十三黑寨,斩杀马贼无数。臭名昭着的夫妻双煞便是死在他的手里。不想今日见了,会是这般观景。”

想到那个精神委顿、瘦骨嶙峋,连半点骨气都无,跪爬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向他们乞求要鸦片膏的男人,花满楼脸上多了几分萧索。

司空摘星猛猛点头,“是啊是啊,还有关中小霸王贺孓,十五六岁出道,在关中一代也是鼎鼎大名的少侠名门。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看着好像四五十的样子。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哪里还有半点少侠风姿。根本就是一个猥琐的老头子了。更不用说长河帮那个本来就是老头的周启英了……我看他已经疯了吧。”

再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曾经认识的人面目全非更让人震撼的了。陆小凤心中很沉重,脸色也很沉重。

鸦片的危害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几乎可以想到谷内这成片成片的罂粟制成鸦片投放到朝廷、武林,甚至闹市、平民百姓中,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了。

祸国殃民!

除此以外,绝对没有一个词能更恰当地形容了。

一天后,他们再次见到了巴老大。

他看起来还是跟前天一样,坐在那个宽大豪华的紫杉木椅子上,身下垫着厚而柔软的花色织锦垫子,就连他的衣饰打扮都丝毫没有变。

似乎他这两天一直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变过。

他的态度还是那样热情,也还是那样……有恃无恐……

他依旧用豪华的盛宴、美酒佳肴招待陆小凤覃逆他们,但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人就坐。

陆小凤冷冷地看着这个人。他脸上的笑容就像他脸上的肥肉一样,让他感到恶心,也让他感到愤怒。

“你似乎从来也不担心。”

巴老大忽然笑了,他慢悠悠地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不偷不抢,遵纪守法。朝廷不会来抓我,反而会奖赏我,我担心什么?”

花满楼道:“你难道忘了谷中那些人?”

巴老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奇特,半响,他笑道:“不是我不让他们走,是他们自己不肯走。我是个好客的人。我的客人们愿意留在这里,我除了招待他们,还能怎么办?事实上恰好相反,我很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开,这样他们欠我的债也有希望还上了。毕竟,我的那些花儿、膏儿可是很贵的。”

陆小凤冷冷地看着他,道:“那么那勾魂使者呢?那一百三十二条人命呢?”

巴老大奇道:“什么勾魂使者、一百三十二条人命?我从来没听说过。”

陆小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

这种棘手不是因为巴老大,不是因为巴老大这个人。

许多的谜团没有解开,上官飞燕……金九龄……颜家……还有南洋、鸦片……甚至可能还有……京城……他虽然没有找出多少线索,但已隐隐看到似乎有一张弥天大网笼罩在他头上。

似乎……有什么人在一直注视着他……

而巴老大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环节。让他感到陌生的,是巴老大的做法和态度,这是一种他从来没碰到的做法。

敞开大门毫无阻挠的调查,最后却推得一干二净的言辞。罪恶就在眼前,却不能抓他。

忽然,陆小凤想到了覃逆。

他猛地回过头来。

却见覃逆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还是不拨不动,只有漆黑的眼睛里仿佛慢慢泛起波澜,她慢慢地开口:“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受罚。巴老大,你做的很好,但是,是谁教你的呢?”

☆、第五十四章

受到鸦片的刺激;陆小凤卯足了劲儿非要逮住巴老大和他背后的人。覃逆也卯足了劲儿非要逮住……西门吹雪……

覃逆现在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西门吹雪这个人的认识不足。

就像覃逆忘记自己离家出走,只记得西门吹雪半道把她扔下一样。西门吹雪好像也忘记了半道把覃逆扔下的劣行;只记得他半夜被堵在了窗外这一丢脸的事。

因此;他现在有空就踩着星星月亮到覃逆窗外晃悠。就不进屋;就不吭声,就在那儿晃悠。直接将晚上一向好眠的覃小捕快惹得小心肝跟着一跳一跳的。话本小说也看不下去了,觉也睡不好了。

一连三天后,覃逆终于被惹毛了。

话本小说也不看了;觉也不睡了。现在一到晚上就双眼发绿;抄着刀埋伏在自己房间某处,趴在草丛里伺机抓人。

就像有一位顾先生曾经说过“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覃逆现在是彻底贯彻“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搜捕西门吹雪”。

不得不说,连着几个晚上后,覃逆有了种回到特警队晚上出勤的赶脚。

两个面瘫的斗法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陆小凤和花满楼常常找不到人。当然,这不是指西门吹雪,朋友那么多年,陆西两人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没默契的是覃逆。

结果经常就是覃逆趴在草丛的死角里伺机逮西门吹雪,陆小凤和花满楼不得不扒拉着草丛找覃逆(贼祖宗司空摘星是绝不会参与的,巴不得死对头消失地越远越好呢)。

千万不要怀疑优秀特警的埋伏能力,尤其是学了武功的特警,她绝对有办法让任何人都轻易发现不了她,除非效法小日本进行地毯式地排雷搜查。

得庆幸覃警官公私分明的职业操守以及精深的武学造诣,无论昼伏夜出还是夜伏昼出,再或者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覃逆警官都完全没有问题,精神奕奕地可以随时拔刀逮人,不论是巴老大之类的匪徒还是西门吹雪。

一点都不影响白天的正常工作。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西门吹雪跑哪儿去了?

覃逆的脸很黑,虽然她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么面无表情,但陆小凤和花满楼几人岂是普通的会被表象所欺的凡夫俗子?君不见司空猴精已经一溜烟儿躲得踪影全无了吗?

任何一个人在被惹毛后找不到出气的机会都会脸黑。尤其是披着星星戴着月亮伴着虫虫们此起彼伏的叫声,在草丛里守了好几天,结果连对方一个毛影子都没见到。

覃逆想起了那个枪法不准阴差阳错子弹打中她脑门的可恶匪首,她曾经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亲手将之逮到,关进大狱蹲一辈子。

现在,用在西门吹雪身上,同样合适。

当覃逆终于宣布结束晚上的潜伏活动时,陆小凤也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居然那么会藏,明明知道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挨着片扒拉草丛绝对找不到。

尤其是有一次,他和花满楼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最后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发现覃逆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头上还戴了个绿色的草帽,一张白皙的小脸抹了一脸的泥,整个人无声无息地趴在草丛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瞪着他。

陆小凤差点没以头抢地。

覃逆坚定地认为没有抓到西门吹雪是因为有“内奸”,而这个“内奸”是谁,除了陆小凤,不做他人想。花满楼绝不会干这么没品的事,司空摘星就算想干也没这个胆量。

因此,就只剩下陆小凤了。

不过眼下是工作期间,陆小凤是查案的主力人员,不是算账的时候。覃逆决定不动声色,先办正事,以后再清算。

事实证明,她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因为就在当天下午,他们循着线索找到了一个小镇。

那是一个环山包围、远离城市的偏僻小镇。一走进那个小镇,覃逆他们就发觉了不对的地方。

这个小镇的富足出人意料,它的破败也出人意料,更出人意料的是,它的“安逸”。

富足的大户豪宅广院、朱环玉翠,贫穷的人们乞丐一般破衣烂衫、瘦骨嶙峋。但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全都是一副“安乐”的模样。富人不求上进,穷人不事生产。

街市败落,土地荒芜,门户离散。唯一能激起这些人眼中火热的,是一包包能让他们飘飘欲仙的膏状物。

这是一个鸦片的倾销地。

小镇上线索似乎并不多。巴老大本来也没有掩藏他销售鸦片的事实,即使破获他的销售链条也对拘捕他和他的幕后黑手作用不大。

只是,离开小镇的时候,陆小凤却忽然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在想,这个幕后黑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司空摘星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

覃逆和花满楼却都沉默了。

陆小凤为什么会这么说?覃逆和花满楼为什么会沉默?难道贩售价比黄金的鸦片,除了求财,还会有别的目的吗?

西门吹雪找到他们时,流水在上弦月清淡的月光下,闪动着细碎的银鳞,他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小河旁,一身白衣如雪。

他是带着人命回来的,死的是勾魂使者。

覃逆很利索地扯下缠在腰间的长长缎带,一个闪身过去,双手环过他的腰间,将缎带绑了上去,还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另一头绑在她自己的腰上。考虑到被告也有人权,她还专门很人性化地选了条白色的。

西门吹雪倒没反抗,在陆小凤戏谑、司空摘星嘲弄的眼神下,任由那条缎带绑在腰上。

“他武功不错,可惜用的不是剑。”

覃逆怀疑西门吹雪杀了人所以心情不错,说话的时候还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身边坐着(废话,你都把两人绑一块了,能不一起坐吗)。

“是什么?”陆小凤难得地给西门吹雪斟了一杯茶。

西门吹雪道:“双锏。”

花满楼道:“他是谁?”

西门吹雪摇头,“不知道。”

陆小凤诧异道:“你没问他?”

西门吹雪道:“我问了,他没说。”

陆小凤懒散地往椅子里一欠,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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