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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途·女巫手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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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结了,别想太多。”瑞丝一本正经地摸摸她脑袋,开始传播瑞丝版真理。“而且孩子并不无辜,他们像妖魔一样吸着母亲的生气长大,所以在他降临人世、拥有自己的心灵与精神之前他都属于你,你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

    莉莉莎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觉得……你可以当邪教首领。”

    “边儿去!”

    “哦!这可真是难得一闻的奇思妙想!”蓊郁的花架后缓缓踱出一个啪啪直拍手的男人,他的神情怎么看都像是刚欣赏完一场波澜起伏的歌剧,夸张到言语难叙。

    瑞丝压下心中惊诧,拉着不知所措的莉莉莎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她没发现!

    她居然没发现背后有这么个家伙!真他妈擦蛋。

    “你从哪里开始听的?”瑞丝阴沉下脸,考虑着毁尸灭迹有多大可能性。

    “斯、斯加尔图……”莉莉莎讷讷地,甚至往后退了第三步。

    “哦!这位美丽的小姐居然认识鄙人我。”斯加尔图·华夫罗兰婉转十三变的回旋咏叹调跟此人堪比镀金蝴蝶的外貌一样出名。“鄙人我当真只是藏在一堆草里睡午觉,绝无探听两位小姐说私房话的意思。”

    莉莉莎咬唇,往瑞丝背后藏。

    她很怕他,一直很怕,尽管两人既无过节又无甚利益交接。

    瑞丝翻着白眼不屑地从脚趾扫到头顶。

    我日,原来还有比阿米德雅更像一枝花的男人。

    花,花里胡哨,花不溜丢,花团锦簇,花枝招展,花红柳绿,各种花,各种……

    瑞丝憋着想评个俗字。

    可惜一枝花他偏偏生了副好相貌,黄金发,碧波眼,三角身,挑长腿,跟传统派油画里的太阳神似的,越看越闪,越看越难以下判词。

    “你从哪里开始听的?”瑞丝只想知道这个,别的都无所谓。

    斯加尔图别着胳膊笑咪咪地踏出花坛,“从我亲爱的好友艾利华威快死了开始。”

    瑞丝指节弹动,发出极轻微的咔咔响。

    莉莉莎惊吓地握住她的手。

    “别……别,求你……”

    斯加尔图好似全然没发觉瑞丝翻滚的阴悒,自顾自坐在她们先前占据的小藤椅上,甚至撕开了莉莉莎来不及吃的腌梅子。

    “哦!这个太美味了!堪比宫廷御厨!”

    “是嘛,”瑞丝一眯眼龇牙笑,“用母独角兽○液腌的,专利孕妇生产。”

    斯加尔图嘴巴只停顿一瞬,随即嚼得更欢畅了。

    “哦!真荣幸吃到母独角兽的○液!我会感激涕零的。”

    人……至贱则无敌。

    “另外,”一枝花甚为优雅地吐出梅核用糖纸包成一颗小爱心的形状,“鄙人只想问一问你,用什么不好,为何偏要弄一张死人的脸呢?”

    瑞丝瞳孔一缩。

    原来是那个会悲剧你母亲的二胎的妖人!

    作者有话要说:困~~~

    下回见~~~
第52章 PRINCE52非己之物不可据
    “我高兴;关你屁事!”瑞丝叉腰挺胸;正气凛然。

    斯加尔图还是笑,仿佛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一般。

    莉莉莎胆颤心惊地拽拽傲视群蛙的瑞丝;视线飘来飘去就是不与他对视。

    虽然有女巫的法术做后盾,她依旧不敢轻易做赌;更害怕在这节骨眼被认出。

    “别这样……瑞丝,他、他是雷扬泽的……舅舅。”

    瑞丝:“!”

    看着年轻;实际上四十好几的超熟一枝花;不单单是雷大骑士家切贝丽斯夫人的亲幼弟,还是战神阿古汀最爱的小弟子;有个名叫卡洛克的大剑士师兄;的神人。

    十八岁出师,十九岁成名;二十岁娶邻国公主,二十一岁征战老婆她故乡,二十二岁取岳丈人头,二十三岁替帝国打下四分之一的领土,二十四岁成为最年轻的统领,二十五岁计陷前教皇,二十六岁公然支持新主教上位,二十七岁出兵阿格纳山谷围杀疫民六千六,二十八岁晋升将军别称微笑的死神,二十九、三十、三十一……这个人从未停止用自己的方式缔造历史。

    用现在的话来说,雷扬泽是个不能以常理判断的bug,但他却系不折不扣的真正意义上的天才。

    在前者成为帝国传奇之前,后者已经成为另类的传奇,用血灌注令人闻风丧胆的声名。

    斯加尔图毫不意外听到外甥的名字,难得自己这样的战争屠夫竟也有个广受爱戴的晚辈,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哦,好吧,反正鄙人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眉眼弯弯,既亲和又明亮,比周边的所有男人都更像个不识民间疾苦的贵族少爷。“那么,请两位美丽的小姐代鄙人给某先生传个话吧——”

    “不代!”斩钉截铁。“你让干便干吗?老娘管你去死!”

    雷扬泽自己都没说他有一哦哦叫的舅舅,可见感情也就这样儿。

    得罪起来毫无压力。

    莉莉莎扶额想晕。

    “哦,何等飒爽的小姐。”斯加尔图合掌,“如此,您若肯帮我这小小的忙,作为交换,鄙人可悄悄告诉你我们的雷小朋友生命中第一次遗……x液的情形。”

    瑞丝眯眼。

    “鄙人真的知道。”斯加尔图笑得很灿烂,“哦,当然,如果您对他并不感兴趣,鄙人除了不能泄露国王陛下的**之外,其他的好少年们全都任您挑选。”

    太凶残了!

    “成交!”

    莉莉莎绝望地看着瑞丝,拜托你好歹犹豫三秒钟吧啊喂!

    斯加尔图轻哂,顿了一顿道:“鄙人的口信是‘赛特之骨和仁义’,收信者,哦对了,收信者

    住在卡蒂的家族旅馆——相信鄙人,有惊喜等着哟。”

    “……”

    惊喜你妹,老实说收信的是雷扬泽不就完了?

    瑞丝撇嘴,益发确定雷大蚌和他的感情一般,明明在相同的城市还要别人代为通传,神马事情。

    “哦,还有,带到之后劳请您让他把回复写在纸上,明日下午鄙人自会来找您,如何?”斯加尔图起身的动作很缓慢优雅,甚至于原地袅娆地转了一圈,踮着脚尖跟跳舞似的。

    瑞丝顿时觉得此君的异怪简直达到一定的境界,他真的跟雷扬泽有血缘关系么?大好男人,难道不该阳刚一点英挺一点纯粹一点真诚一点正派一点嘛,学小姑娘玩毛线的传纸条啊!

    “随便你。”

    斯加尔图欠首微笑,竟转身重新踏进花坛,一抬脚一挪步欢快地傍着无数芳菲,金蝴蝶般翩翩远去。

    “……”

    有路不走,总有一天要掉塘。

    ****

    瑞丝陪莉莉莎吃了下午茶,费欧娜与阿莲提着酸甜的小点心来访。

    莉莉莎勉强撑住一脸笑容听她们聊天,话题中心绝不离艾利华威。

    左一句赞美右一句感叹,这也没什么,但在莉莉莎看来她们根本像是来示威兼炫耀的一般。

    瑞丝只得等两人走后宽慰她。

    艾利华威那种呆子哪有本事夜御二女?她们不过是来替他说好话罢了。

    “我知。”莉莉莎对镜坐下,镜中人憔悴得香粉也盖不住清减郁廖。“但你看,连两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女人都清楚他的生平,他的行止,他的荣耀和人格,而我呢,我什么也不晓得,在此前除了阿米德雅,几乎谁都瞧不上眼。”

    该死的贫乏的记忆甚至弄不分明她所注视的哪个阿米德雅才是他。

    “我哪里值得人家一直喜欢?”

    好吧,瑞丝明白了。

    丫不光嫉妒,更缺乏自信。

    “……我觉得我最坏的一点,”莉莉莎抖着嘴唇呢喃,“就是到现在也不确定自己究竟喜不喜欢他,既没法正面回应又不想放他自由。”

    “没关系,占有欲亦算是爱情的第一步。”瑞丝摸摸她脑袋,“再说我敢打包票那臭小子能亲到你的小嘴就乐呵死了,你喜不喜欢他,什么时候会喜欢上他对他而言反倒不是太重要的事。未来很长很长,你们可以慢慢来,总有一天……”

    好不容易哄了莉莉莎睡着,一开门果然看到艾利华威坐在门檐下看书。

    “哎哟喂,这多委屈王子殿下呀。”瑞丝抿嘴坏笑,“您请进吧,我要出去了。”

    艾利华威起身拍拍灰尘,淡淡扫她:

    “斯加尔图跟你们说了什么?”

    瑞丝耸肩,“没啥,神经兮兮的。”

    艾利华威一皱眉,“别太靠近他。”

    “搞笑,又不是我请他来的。”瑞丝翻白眼,“他身上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不代表我也想要。”……嗯?好像有……

    瑞丝纠结着纠结着推开雷扬泽的房门,不期然看到劳尔等全愁眉苦脸地围坐在桌边,于是期待夜半二人时光的瑞丝只得继续纠结着。

    雷扬泽倚在窗边,手里把玩一柄形制奇特的匕首,正是在古罗村的洞穴里用过的那把。

    瑞丝却属第一次瞧见。

    “呜哦!宝贝!”少女双目贪光大盛,咻地夺下来凑到跟前处以视/奸之刑。“好你个死大蚌,竟敢私纳好物拒不上缴?”

    雷扬泽无奈地捏掉她往晶刃上摸的爪子,“小心……”话说,大蚌是他的新外号?

    瑞丝呼噜噜转着眼珠,口水在嘴巴里冒泡。

    “这……一看就是煞气破天的绝顶凶器……无论如何都应该交给稳重善良的智慧之士……保管……”

    众人“……”地瞪着“稳重善良的智慧之士”讲着讲着便往自个儿腰包里塞的可耻行径,表示除了“……”还是“……”

    雷扬泽瞧她简直像只偷藏榛果的小松鼠,唇角一翘默许了其将匕首收归己有的举动。

    劳尔欲言又止,捏捏鼻梁:“你俩,和好了啊。”

    瑞丝欢喜地掂掂也没增加几两重的包包傻笑。

    一圈儿屋里杰里叔闷头呆滞地面对内帐,西娜与皮斯克一南一北遥相呼应,西娜是气的,皮斯克是笑的,费南坐劳尔一边眯缝着眼打瞌睡。

    “胖子和死流氓呢?”

    “给扣下了。”劳尔呻吟。

    “被谁?”瑞丝诧异地看向雷扬泽。

    “我舅舅。”雷大骑士很淡定。

    “……”瑞丝各种无言。

    雷扬泽挑眉,居然没追问?

    “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事?”

    “呒……”瑞丝鼓起腮帮子模糊道,“下午碰到他,要我传话……”

    “报酬?”

    不得不说雷扬泽真的很了解瑞丝的思考回路。

    “呒……”瑞丝郁结,人家讲讲是没问题啦,就怕你扛不住咩。

    “算了。”雷扬泽很快摆手,他能猜到大概,“他让你传什么?”

    “‘赛特之骨和仁义’。”瑞丝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仁义,仁义难道是指胖子和流氓?那赛特之骨?”

    劳尔同情地看着她,的包包。

    瑞丝啪地捂住,悲愤莫名。

    “它是我的!定情信物!”

    雷扬泽:“……”怎么就上升到定情信物的高度了。

    劳尔忍下不合时宜的笑意,低咳一声开口解释匕首的来历:

    “那会儿我们都还很年轻,集结着几个朋友四处游历。”令人怀念不已,“我们在帝国各地的神秘遗址里陆续发现了奇特金属碎片——它们甚至可以相互拼合起来。”

    劳尔比出一个正锥体的形状,“但始终缺一面。我们历经辛苦好不容易弄明白三角上镌刻的古文献,而所有线索都指向帝国中心,也就是现在的卡米拉神庙。和雷的舅舅便是在那……狭路相逢的,他拿着我们遍寻不着的最后一面。”

    卡米拉神庙此前都是半沉在地下不为人所知的废墟。

    “我们一开始选择合作。”劳尔无奈地瞥了眼神情平静的雷扬泽,“毕竟进入神庙的钥匙就是完整拼成的三角锥。加上我们一共百多人的小队,到最后活着出来的仅剩十来个,得到的……就那把突然出现在主神坛上的巨剑……没错,是巨剑,加长复杂版!你能想像吗?那种魔性的样子简直叫人不寒而栗——最终除去对剑一窍不通的我,竟连雷扬泽都被吸引住。”

    劳尔直叹气,“也许是环境使然,也许是情绪使然,总之我们打起来了。混乱里不知道谁手快把剑拉下神坛,像一个信号,使得卡米拉这个沉睡的庞然大物拼命升上地面。未免迷失,我们只得重新合作一起逃离。脱险后才发现那把剑也被带出来了……”

    所以,又开始打,不过雷扬泽他们这群人都是天赋极佳的机动分子,不好跟帝**事机器直接对抗,但跑却没问题。

    “当时我们将剑交给其中一位擅长千里传送的法师友人,再各自分散。雷扬泽的舅舅明里暗里给我们下绊子排查我们都没能找到,事实上我们自己一样不知道它究竟去了哪,和那位友人的联系也莫名中断。我们都以为他想独占它不肯再现身的时候,友人他其实已经不幸罹难,去前把不知何故缩成匕首的剑打包传给了雷扬泽。”

    雷扬泽在帝都的几年从未让人瞧见过,包括劳尔亦是后来的后来才发现。

    时隔多年,真不明白斯加尔图又是从哪知道的。

    “那干嘛叫它‘赛特之骨’?”瑞丝忍着牙疼竖眉道。

    “他身处帝国文化与政权的中心,想要查点什么秘闻总是比我们方便得多。”劳尔不负责任地耸肩。

    他们谁都不感兴趣,对一个很可能直接导致了友人身亡的魔器。

    “非己之物不可据啊。”死劳尔有心无意地喃喃。

    瑞丝嘎吱崩牙。

    “它是、老娘的、定情信物!”

    雷大骑士终于忍不住抚额:

    “……信物,不是给你了么……”

    瑞丝反射性捂住胸口,脸蛋飘红。

    作者有话要说:人物越来越多= ;=人家记名字的能力越来越差。。哪天大家要发现了虫子一定要记得帮人家抓。。。。。。。
第53章 PRINCE53爱丽丝之梦
    “真的有啊!”劳尔惊讶了;各种奇妙地瞪向瑞丝捂住的地方。

    瑞丝别捏地转到一边;咬完下唇含上唇:

    “那不算……”

    雷扬泽不知该皱眉还是叹气。

    他都承认是定情信物了,这姑娘竟给否认掉。

    劳尔控制不住似笑非笑的贱相。

    被下面子了吧雷大骑士。

    瑞丝模糊地补充道:

    “它是我的聘礼……八百万呢……”

    “你知道?”雷扬泽微讶。

    而且;怎么又上升到聘礼的高度了?

    “啥?!八百万?!”四张大嘴齐齐吼叫,震得费南虎躯一震眯眯眼卖呆。

    劳尔哆嗦着嘴唇瘫在椅子里:“败家货啊……八百万呐……你觉得自己还能再赚几个八百万?”

    雷扬泽回以清浅的微笑;不搭话。

    瑞丝清清嗓子咕哝:

    “有毛关系,要回来不就行了。”

    雷扬泽杨眉:“所以你果然去过;拍卖会。”

    “无聊嘛……”

    “你觉得能要回来?”

    “呣……”

    “理由?”

    “呣……”

    “你在跟主办方打交道?”

    “呣……”

    “关于交易?”

    “呣……”

    “他们有求于你。”结论。

    瑞丝一脸血地看着他;被抽丝剥茧的蚕很羞/射的好吗?

    “不要牵入太深。”雷扬泽拢拢眉心。他虽不再关注国家的政权问题,但并不代表他猜不出这些异动所图哪般。

    “海潮”是为蓝。

    雷扬泽不想深思;无论近年来如雨后春笋一样纷纷冒头的海潮诗会;海潮沙龙,海潮拍卖;海潮义助,乃至行军神勇的蓝色军团之间有什么关联,无论他们最后是否真的会威胁到卡拉狄亚的统治,他效忠于神明与君主的骑士生涯早已宣告终结。

    劳尔闻弦歌便跟着叹:“和平政变是最好,但万一……”

    当年他家爷爷曾暗中接济过安东尼王子,还说这少年略嫌柔弱恐怕难以成事,若在外留下子嗣也只是徒留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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