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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同人)冷峻师妹俏师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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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蜂针以九成黄金与一成精钢所铸,故虽细如牛毛,然而较之铁针更加沉重。那渔网边必然是有磁石一类可吸铁之物,才将玉蜂针吸了过去。
  李莫愁的内息尚未完全调匀。此时强行起身,左手里的玉蜂针已交到右手,寻了个间隙,绕到那落单一人身后,赶在他进阵中之前一把按在他肩上。
  
  第100章
  
  那人手中本握一把九环刀,自己亦是谷中使刀的一流好手,料想李莫愁伤势发作不足为惧,不料一招未出,刀就落到了地上,手臂麻痒无比,一挠之下更是痒进了心里,当下也顾不得强敌在侧,倒在地下打起滚来。
  李莫愁伸足挑起单刀,一式“乳燕投林”削了一人足踝。那人杀猪似地倒地大叫,李莫愁眯眼喝到:“谁还敢来?”
  她一出手便伤二人,下手狠辣,半点不容情面。公孙止方才便是下令先行偷袭,待先声夺人后众人齐上。谁料出师未捷,大部分人跨前几步,便被李莫愁眉间煞气震慑,裹足不前。
  怎料就是大批人的异动遮住了小龙女的视线,饶是她涵养再好,见李莫愁被围,仍转身扑进人群之中。
  公孙止就是要分化她二人各个击破,此时岂会允许她先行抽身?金刀黑剑交错追来,她听见背后风声甚急,只得转身格挡。公孙止刀剑一震,突然全变刀招,连续两招都是刚猛的刀招。
  她随手还剑磕开金刀,遇人墙而跃起。哪知公孙止不依不饶绕了半圈,从旁一跃而起,金刀黑剑一同劈下。小龙女无处借力,娇怯怯的身子被直直撞了出去,正落向一丛情花。
  小龙女身在半空,禁不住唤道:“师姐———”
  李莫愁人在阵中,却不会老老实实等待合围之势完成,敌人动时亦是她浑水摸鱼之时,她喊完后便趁众人愣怔之时突然进攻。凭一把单刀使一半双刀刀法,转瞬又伤两人,冲出阵来正欲与小龙女汇合,忽见她飞了出去。李莫愁惊呼一声,抢上前去,叫道:“龙儿!索!”
  她伸出一只手,小龙女急忙挥出怀中藏的银索金铃,李莫愁再抢一步,抓住白绸一端,斜斜向上一抖,硬把她扯得自斜上方飞去。
  可惜为时已晚,小龙女脊背已压入花丛之中,枝条给压弯又弹起,尖锐的锋芒在妖娆的花丛中若隐若现。李莫愁心底冰凉,飞身跃起,接过小龙女,抱着她落在地上,轻声问道:“扎痛了吗?”
  她不问倒还好,一问之下,小龙女只觉背后千百个针孔一瞬间齐齐痛起来。她疼得眼前阵阵发黑,身躯不住发抖,上牙磕着下牙,颤声道:“师姐……好……好痛……”
  李莫愁跪坐下来,令她靠在自己身上,温声哄道:“乖啊,你现下什么都不要想。师姐一直在这,你莫怕,也莫慌……”
  小龙女背上被情花刺中,先被李莫愁拥在怀里,心中情思激荡,引得情花毒反应剧烈。心头仿佛给人用大锤不间断地锤砸,背上也似有千根针攒刺,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毕竟古墓派弟子从小修行,幼功非同小可,听得李莫愁叫她什么也不想,她也几乎立刻能将心头放得空空地。果然如此一来,身上痛楚减轻了许多,只得片刻,她已从几乎无法呼吸的状态回复过来,挣扎了一下,竟欲起身再战。
  李莫愁伸手按住她,见她面色因疼痛越见苍白,唇上血色尽褪,本来亮如点漆的黑眸如今黯然无光,心里只怕也要疼碎了。她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捏了捏这小孩儿的脸,温声道:“你在这歇一会儿,我去将那贼杀才杀了,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不……师姐别走……”
  李莫愁掰开她抓在自己衣襟上的手,柔声道:“你破例许我杀这一次人可好?他虽救过你,这回两两相抵,互不相欠,也不必再顾虑了……你莫抓着我了……”她的声音渐冷,“掌门师妹,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李莫愁救的,你便是要报偿,也轮不到他!”
  可惜合围之势已成,李莫愁突然袭击也不过是在围网上撕了个缺口。公孙止慢慢走过来,在三丈之外便不再前进。
  “我对令妹一片痴心,你既能前来观礼,岂非一大喜事?何苦弄到现如今的局面?愁妹,吃亏的是你……”
  李莫愁冷笑一声,“废话少说,来动手吧。便算我现如今无力杀你,但想叫你这辈子没法再洞房花烛……还是做得到的。”
  公孙止无端端一阵恶寒。见她手中长剑一抖,往后缩了一步。忽听人叫道:“不要脸啊不要脸,说你老不修,你还好大脾气?想同娶姐妹二人也算你本事,可人家不答应,你居然摆出这么大阵仗逼人就范,你同强盗劫匪又有什么区别?”
  这浑人头脑简单,不曾想过此人表面斯文,内里却净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当即喊了出来。
  公孙止脸上难看之极,心中已打定了注意,只等将李龙二人擒住,就把入谷外人赶尽杀绝。他开口对小龙女道:“李妹,你只要答应我婚事,我便放她出去。”
  忽听一阵怪异的笑声,那声音初时极小,到末时极大,在这窄窄的山谷中回荡。满山满谷的树叶被这声音所激,哗哗发出震响。
  “无情无义,卑鄙下作!”
  此言一出,合围之阵忽然开了一条缝隙。李莫愁哪肯放过,当即冲了出去。一手长剑连挑带抹,一手玉峰针夹在指间,所拂之处断人手上经脉,狠辣非常,势作拼命。
  侧翼被人进攻,阵型若不变化,自然会引起骚乱。这渔网阵自出世起就所向披靡,还从未像今日这么憋屈过。公孙止大怒着叫人递补,忽听阵中惨叫不绝,李莫愁倏尔东回,一剑指他下腹处,急速接近。他举刀格挡,脸上忽尔一痛,已叫李莫愁扇了一巴掌。不知她掌中藏了什么,公孙止抬手摸了摸脸,竟觉刺痛难当,脸上淌下血来。
  李莫愁跳回小龙女身边,温声问道:“龙儿,好些了吗?”
  小龙女缓缓点头,抬头道:“是我累得师姐失陷于此,我应了他便是,师姐出谷去吧。”
  “你说什么混账话?我是万万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的。”
  
  第101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老有人叨逼什么鬼十六年,我的【剧情走向】往哪不需要别人置喙,不存在你说不写我就不写,你说写我就写的情况。喜欢指挥别人怎么写,去找别的作者好吗?好害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点叉好吗谁愿意虐待你了?
  之前不管你们这些留言,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怎么写我自己有分寸,关于剧情怎么走,所有人都安静如鸡可以吗?不接受可以不看,我说清楚了吗?
  她软软倚在李莫愁身上,抬起一只手来,李莫愁心有所感,深恐她心里所想所念的仍是自己,一把抓住她的手,温声道:“别乱想,咱们还可以一战,来援兵了。”
  正说着,杨过箭步上来,唤道:“龙姑姑!”抬眼看见李莫愁,脚下一顿,显得极是戒备,拱手道:“李师伯。”
  李莫愁点了点头望向别处,小龙女喜道:“杨过,想不到还能再见你一面。”
  小龙女只当普天之下只有杨过与她两人因恋慕同性而受求不得之苦,杨过被公孙止带下去时她也以为这少年会和她对师姐的情丝一样,从此以后再无交集。不料在此时重见,她自是高兴。李莫愁心中却十分失落恼怒,恼恨自己刚才终究是会错了意。
  李莫愁正欲再趁乱杀一番,杨过伸手一拦,低声道:“不忙,这谷主有得苦头吃了。”
  她二人顺着杨过的视线望过去,见一葛衫老人在一绿衣姑娘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在一块大石上坐下。李莫愁见这少女容貌秀美,嘴角边生着一粒小痣,皮肤白皙异常,心中一动,暗想这少女多半便是“萼儿”,她与杨过二人不知如何得以从公孙止毒计下生还,这手持蒲扇的葛衫人亦不知是什么来头,于是转头去看公孙止是何反应。
  公孙止一脸惊诧,耳听手下庄丁不住叫道:“是大小姐,大小姐叫你们往后退一退,”眼见女儿与杨过站在这葛衫人身侧,更感愕然不安,低喝道:“尊驾何人?”
  那人冷笑道:“我和你,谊属至亲,你假装不认得我么?”
  这声音不甚响亮,但以高深内力传了出去,撞山而返,过不多时,满山满谷又都似有人责问“不认得我么?不认得我么?”
  金轮法王等人立在高屋上观望,听这声音,便知这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这出闹剧在李莫愁“内伤”复发时本已接近尾声,如今又变得不明朗了。
  公孙止冷冷道:“我与尊驾素不相识,说什么谊属至亲,岂不可笑?”
  尹克西熟知武林掌故,见此人葛衫蒲扇,心念一动,高声问道:“阁下莫非是铁掌水上漂裘老前辈么?”
  那人哈哈一笑,道:“我只道世上识得老朽的人都死光了,却原来还剩着一位。”
  李莫愁微微皱眉,心道:裘千仞在十多年前第二次华山论剑之后便拜在“南帝”门下,此刻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么?再者,这公孙止到底什么来头,会和裘千仞这等二十年前大有来头的恶人“谊属至亲”?
  公孙止冷笑道:“阁下是铁掌帮裘千仞?只怕是旁人冒充的吧?”
  那人微微冷笑,并不回答。
  尹克西爱结交江湖中人,见此人内力深厚之极,有心结交,拱手道:“裘老前辈今回也是来喝喜酒的么?只怕要败兴而归了。”
  那人指着公孙止道:“阁下可知他是我什么人?”
  尹克西道:“这倒不知,却要请教。”
  那人道:“你要他自己说。”
  公孙止又问一句:“尊驾当真是铁掌水上飘?这倒奇了。”
  他双手一拍,上来一名绿衣弟子,他命此人到书房取物,自己仍是盯着这几个不速之客来回地瞧。忽见杨过背后双剑古怪,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啊!你这小贼,却来我谷中偷东西!”
  杨过先愣了一下,又瞧了一眼那绿衣少女,从背上解下一把剑来,塞在小龙女手中,自己拿着另一把,道:“你险些将我的命窃去,我需得借点保命的东西。你放心好了,待我们出得谷去,定然还给——”
  他拖长了音,眼珠一转,道:“还给绿萼姑娘。”
  公孙止重重哼了一声,那弟子已将一个匣子递到了公孙止手中,公孙止打开来,“数年之前,我曾接到裘千仞的一通书信,倘若尊驾真是裘千仞。那么这封信便是假了。”
  众人眼睛都随着他一齐盯向那葛衫老人,见他面上丝毫不动声色,面皮也不见红一下,只微微冷笑,一双眼睛利如鹰隼,沉声喝道:“我几时写过什么书信给你?当真是胡说八道。”
  公孙止听了这说话的腔调,忽地记起一个人来,猛吃一惊,背心上登时出了一阵冷汗,但随即心想:“不对,不对,她死在地底石窟之中,这时候早就烂得只剩一堆白骨。可是这人究竟是谁?”当下打开书信,朗声诵读:“止弟尺妹均鉴:自大哥于铁掌峰上命丧郭靖、黄蓉之手……”
  不料这人听了这第一句话,猛然喝道:“什么?谁说我大哥死了?”
  这人声音本来气发丹田,话声中难分男女,此时深情流露,“谁说我大哥死了”这句话中,显出了女子声气。
  公孙止听出眼前之人竟是女子,又听他说“我大哥”三字,内心深处惊恐更甚,但自更断定此人绝非裘千仞,当下继续读信:“……愚兄深愧数十年来,甚亏友于之道,以至手足失和,罪皆在愚兄也。中夜自思,恶行无穷,又岂仅获罪于大哥贤妹而已?比者华山二次论剑,愚兄得蒙一灯大师点化,今已放下屠刀,皈依三宝矣。修持日浅,俗缘难断,青灯古佛之旁,亦常忆及兄妹昔日之欢也。临风怀想,维祝多福。衲子慈恩合什。”
  公孙止一路诵读,来人只是暗暗饮泣,等到那信读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叫道:“大哥、二哥,你们可知我身受的苦楚啊。”倏地揭下面具,叫道:“公孙止,你还认得我么?”
  众人眼前突地出现一张满脸惨厉之色的老妇面容,无不大为震惊,谁也不敢开口,厅上一时寂静无声。
  突然之间,一名老仆奔上前来,叫道:“主母,主母,你可没死啊。”
  此人点头道:“张二叔,亏你还记得我。”那老仆极是忠心,见主母无恙,喜不自胜,连连磕头,叫道:“主母,这才是真正的大喜了。”
  李莫愁愕然无语。她亲眼见到杨过与公孙绿萼二人被公孙止丢入丹房深坑之内,料想下面不是百丈深渊,便是刀剑深坑,他二人带回的这老妇想必是公孙止原配夫人,这么多年来,谷中只当没有这个人,多半也是公孙止使了毒计扔进去的,不知怎地苟延残喘至今,在这么一个大好日子找他索命。她问杨过:“这人什么来头?”
  杨过道:“这位老前辈是绿萼姑娘的妈妈,名叫裘千尺……”
  李莫愁道:“是了,‘铁掌莲花’裘千尺,她轻功很好的,怎地……看她手脚,怎地有些不对?”
  她已细细观察了一番,裘千尺内功十分深厚,可一只右手摆在腿上,总是微微发颤,显见对手的控制力道并非很强,又不像是故事里讲的那样。
  杨过压低了声音道:“裘老前辈的手筋脚筋,都给这恶贼挑断啦……”
  周围颇多看热闹的乡里邻居,见有人喊出“主母”,年岁稍大些的都禁不住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公孙止背后嗡嗡之声渐盛,他大声喝道:“把他们给我赶回去!”
  众人愕然,只见他对裘千尺戟指喝道:“贱人,你怎地又回来了?居然还有面目来见我?”
  绿萼忽然奔到公孙止面前,跪在地下,叫道:“爹!妈没死,没死啊。你快陪罪,请她原恕了罢!”
  小龙女自浑身疼痛中回过神来,靠在李莫愁身上,也瞧着这一幕,只听李莫愁低声冷笑道:“这孩子真傻,杀身之仇,还能破镜重圆么?”
  公孙止冷笑道:“请她原恕?我有什么不对了?”绿萼道:“你将妈妈幽闭地底石窟之中,让她死不死、活不活的苦渡十多年时光。爹,你怎对得住她?”公孙止冷然道:“是她先下手害我,你可知道?她将我推在情花丛中,叫我身受千针万刺之苦,你可知道?她将解药浸在砒霜液中,叫我服了也死,不服也死,你可知 道?她还逼我手刃……手刃一个我心爱之人,你可知道?”绿萼哭道:“女儿都知道,那是柔儿。”
  公孙止已有十余年没听人提起这名字,这时不禁脸色大变,抬头向天,喃喃的道:“不错,是柔儿,是柔儿!”手指裘千尺,恶狠狠的道:“就……就是这个狠心毒辣的贱人,逼得我杀了柔儿!”他脸色越来越是凄厉,轻轻的叫着:“柔儿……柔儿……”
  李莫愁皱眉道:“不知这柔儿是何人,能让他杀结发妻子,也算不枉……”
  何沅君正是陆展元发妻,李莫愁此时不知不觉带入这第三者的角色里,忍不住便对这素未谋面的“柔儿”起了同情之心。
  杨过冷笑道:“哼,公孙止是什么好人了?他自己也说了,他亲手杀了柔儿,换了自己活命的机会……”
  李莫愁轻声道:“江山易感,本性难移。”
  小龙女道:“这女人真的是他妻子?她真的给丈夫这么关了十多年?”
  李莫愁道:“这世上的腌臜事,你原不需要知道。”
  
  第102章
  
  小龙女偏头瞧她,低声道:“这个我就不懂啦。难道这女人也是和我一般,被逼和他成亲?否则难道不该你怜我爱,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么?”
  李莫愁给她认真的眼神瞧得心儿砰砰直跳,再看下去定然要露出破绽,只得偏过头去,道:“世上之人相处,总是这样两败俱伤的多,快活到老的人,简直太少了……”
  小龙女仍是瞧着她,“是了,师姐与我也曾想着要对方的命……”
  李莫愁脸上发烫,小声斥道:“这怎么一样?我哪一次不是留了手的……”
  忽听公孙止大喝一声:“滚开!”右脚一抬,绿萼身子飞起,向外撞将出来,显是给父亲踢了一脚。
  她身子去向正是对准了裘千尺的胸膛。裘千尺手足用不得力,只得低头闪避,但绿萼来势太快,砰的一响,身子与母亲肩头相撞。裘千尺仰天一跤,向后摔出,光秃秃的脑门撞在石头上,登时鲜血长流,爬不起身。绿萼给父亲踢了这一脚,也是俯伏在地,昏了过去。
  杨过怒气勃发,抢过去扶起公孙绿萼,喝道:“狗贼,你简直禽兽不如!”
  小龙女也已抢过去扶起裘千尺,李莫愁跟过来,替她止血包扎。小龙女得了空闲,向公孙止问道:“公孙先生,她是你元配夫人,为何你待她如此?你既有夫人,何以又想娶我?便算我嫁了你,你日后对我,岂不也如对她一般?”
  这三句话问得痛快淋漓,公孙止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马光佐忍不住大声喝采。潇湘子冷冷的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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