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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谭圣人杂文随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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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孔教育自己的徒弟:你们应该把孔子当孔子,把老师当老师,把自己当白痴。

  河东河西,于是中国的读书人终于一代不如一代。

  老苏教育自己的徒弟:你们应该把自己当苏格拉底,把学生当老师,把苏格拉底当白痴。

  河西河东,于是希欧的读书人终于一代强比一代。

  悲哀。孔丘的悲哀。教育的悲哀。

  中国读书人的悲哀。

  中国人的悲哀。

  中国的悲哀。

  只须跟任意三个中国人呆上五分钟,即明白这悲哀。

  谭圣人曰:

  孔子只配跟苏格拉底屁股后面拎草鞋。

  孔子跟苏格拉底屁股后面拎草鞋都不配。

  以上,翻史捣古之二也。

  没爽。再写几句。

  听说近天又冒出一群游手好闲吃饱了撑的学术绵羊乌合了一个什么什么基金会,正在鼓捣劲儿闹馊点子“征集孔子标准像”活动哩。

  上人说,无聊。

  我本想说,悲哀。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操。

  这下爽了。

  【谭圣人白注】此帖找骂最多,最多的声音是:崇洋媚外;最坏的则是关于本人父母的性生活。今天才知道,孔子的粉丝原来何其多也!几千年了,直接或间接因为自以为是而死的中国人何其更多也!他们顶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捍卫他们自己权利的代言人,造尧舜以###,视脊梁如肉刺。至于孔子是谁论语是什么国学传统文化精神是啥子——侯宝林相声《买佛龛》:才他妈八毛!深刻!

明末清初之名士系列:烈士、汉奸、还有孬种
不写废话,开门说事儿,先摆几家代表性史例来看(按当事人卒年先后为序):

  倪元璐(1593—1644)天启二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兵部侍郎。魏忠贤排扼东林时,上疏抗击,雅负时望。李自成破京,自缢殉节。

  黄道周(1585—1646)天启二年进士,继授翰林院编修,先后上疏三十多次,力针时弊,遭削职入狱,永戍广西。明亡,任弘光政权礼部尚书,抗清战败被俘。临刑,不忘伸纸作书以偿生前“笔墨债”,并裂衿啮指血书“纲常万古,节义千秋,天地知我,家人无忧”。

  陈子龙(1608—1647)崇祯十年进士,选绍兴推官,升兵科给事中。福王时辞官还家。南京沦陷,起兵松江,兵败后又结太湖兵抗清。事泄被捕,乘间投水殉国。

  陈洪绶(1598—1652)明诸生、国子监舍人。南明鲁王授翰林待诏,隆武帝亦召为监察御史,皆不赴。清兵入浙,出家云门寺。

  王铎(1592—1652)天启二年进士,授编修。清兵渡江,福王逃走,曾力劝钱谦益降清。仕清后为礼部左侍郎、尚书,几番施粥济贫,聊以书法###残生。

  钱谦益(1582—1664)万历进士,崇祯时任礼部侍郎,南明弘光朝任礼部尚书。清兵渡江后,率先开南京城门迎降,任礼部侍郎。不久听从柳如是劝说,辞归著述,亦秘密支持抗清活动。

  柳如是(1618—1664)秦淮名妓,钱谦益妾。明亡时,劝钱自杀殉明,不从,遂“奋身欲沉池水中”,被钱救起。后鼓励钱与尚在抵抗的郑成功、张煌言等保持联络,自不惜变卖首饰慷慨解囊,资助抗清义军。

  傅青主(1607—1684)行医为生,称病不仕,暗地反清。

  朱耷(1626—1705)明朝宗室,宁王朱权后裔。明亡后因避清廷###,隐姓埋名,亦僧亦道,癫狂遁迹。

  朱若极(1642—1710)明悼僖王赞仪十世孙。隆武时,父遭诛,其被仆臣负出,逃至武昌为僧。后康熙南巡,曾有两次接驾赋诗作画之举。

  还有顾炎武、黄宗羲、屈大均、夏完淳、侯方域、冒襄、杨文骢等,各具一套办法风采,毋须多摆。

  天下名士,固然不能也无力如李闯占领州县直逼京城,或如吴三桂先助清剿明、闯,复又叛清,或如洪承畴袁崇焕(乃至包括史可法)复杂转换,或如乔一琦们创痛酷烈……他(她)们只好作这些种选择。

  倘若换了你我,爱学哪样?

  君不见,近年关系此类题材的影视剧实在不少,但编剧们不知缘何总是不约而同地希望通过人物之口,表达这么一种乍看极有道理的思想,尤以金庸氏《鹿鼎记》为著。我懒得去翻资料,因为这于大众已经耳熟能详,尤其深入年轻人的心灵,大抵是这样的:

  明朝皇帝已经###不堪,民不聊生,何苦迂忠于这样一个朝廷。若大清建立政权,满汉一家,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何苦复明来着?

  何况有人假借“反清复明”的幌子,进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这第二句确是智者参破玄机不假,而第一句则###为可耻的诡辩术。

  钱谦益、王铎之流,诚为汉奸。钱至少也够得上孬种,王则是百分百的汉奸。事后假惺惺地忏悔、挣扎、积德也无济于恕。

  行文至此,更何妨掰指重梳史记?

  上古,人少地多,疆邑概念尚处混沌,总之谁先占了算谁的,占多占少也没啥分别,反正荒着,也就那么一说,没法当真的事儿。后来人种繁殖渐多,意见不统一,就打架,从此改私有制了。至商末周初,君纣荒淫暴虐,###人怨。遂引周武德功,血流漂杵,牧野倒戈,天下归心。此间顺者如比干之忠,逆者如箕子之仁,其余如伯夷叔齐之绝粒,皆无为后世所垢病者。

  秦始皇以前,五霸七雄,个个蠢蠢欲动,妄图弱肉强食。其实地域文化已各成规模,譬如今之欧洲。所谓溯源战乱、统一,并非昏聩如楚怀王者太多,倒是野心勃勃的战犯嫌疑人太多。春秋战国秦末,必有大量齐奸、楚奸、赵奸、燕奸、鲁奸、越奸、中山奸混迹苟活……

  秦汉亡后,一堆堆乱七八糟的朝代。林子大,一切鸟应有尽有,然而换汤没换药。

  隋末唐初、唐末宋初,“中土”的概念反正根深蒂固了,问题都不大。降将、贰臣也成为时尚,只相当于今天的找工作跳巢,非但不丢人,而且为了跟准明主,大可尝遍诸家座上宾的滋味,如风尘三侠之李卫公。

  宋末元初给弄乱了,冒出了真正有实力的外族侵略者,问题就变质了。秦汉乃至更早以前跟外国打,虽然各有死伤,也不免贿赂求和,毕竟还顶得住的。可怜两个弯弯一绕,我们的专家头脑就好比浆糊了。近年居然有人呼吁声讨老岳的词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过时了,不宜在青少年间提倡……呜呼哀哉!

  元末明初,一群草莽英雄扬眉吐气,赶跑了侵略者,收拾了我中华惨遭蹂躏数十年的旧山河,谱写了大明英烈传之不朽史诗。

  快进一格,先看清末民初,无数革命志士照样扬眉吐气,赶跑了更多侵略者,彻底熔汇了五十六个旧民族,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谱写了近现代中国革命史之光辉乐章。

  这中间自然也有太多种立场、心态与抉择。最麻烦难受的,要数维新派康梁一党。凡自视智商不低者,一琢磨便透。

  说回明末清初,惟此段历史上的烈士才是所有中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烈士;惟此段历史上的汉奸才是所有中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汉奸;惟此段历史上的孬种才是所有中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孬种。三件相较,又惟此段历史上的汉奸最具代表性。

  比之宋末元初,国人由于长期误读始作俑者成吉思汗,混淆敌我故事,今人即便有文艺作品记述此事,也多明贬实褒,心中暗羡不已恨不得供起牌位顶礼膜拜。嗨!谁教他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对外帝国主义侵略者?至于问此人铁蹄之下间接造就了西东众国众族多少舍生取义的热血诗魂谱写了多少飞蛾扑火的壮丽咒歌,无须统计,全因不在话下。照此逻辑,百姓恨秦桧的理由则仅无关痛痒地局限于他陷害岳武穆,其它诸事无由淡出视线。合情,却不合理,人格气节界限过于含糊不清。

  比之清末直至现代革命,由于究竟是我们自己胜利了,所以烈士、汉奸的性质就显得单纯,孬种亦难以生存于夹缝,人格气节界限过于标签、清晰、了然。

  明末扮演着各层次脚色的汉奸们其实性质本不复杂,但是由于清朝胜利了,就变复杂了。

  古,只为今用;史,惟以明鉴。蒙、满、汉等族如今早已血脉互溶,凝成一体。谁敢再议即是煽动中华民族分裂的反动罪魁,何其当诛!

  驴唇马嘴的结论是:反法西斯斗争是恶性肿瘤的报酬;欧盟是良性循环的前锋;恐怖主义是病毒定义的螺旋。

  谭圣人曰:看似如出一辙者,往往大相径庭。

  上人说:人性。懂吗?

  翻史捣古之三。

  【谭圣人诡注】宋元,明清,乱者,理也。

小流氓坯子贾宝玉
昨天写了几行《英语!清政府!新儒林外史!》,邀上人品鉴,不料语间又迸撞绚丽火花。

  上人辞情激烈:古往今来,中国教学模式既无异于空耗别人的时间,则无异于谋财害命。

  我击掌喝彩叫嚣:妙哉句也!

  何叹妙哉?且不夸上人信手拈来鲁迅名言恰到好处自有神气,单谋财二字即不能不令如我多疑量窄之辈仅作缴纳学杂费之联想,至于害命,此等无数逼命跳楼事迹俱可改编成评弹联播一准绕梁不绝。

  不料,瞬间脑筋混沌一片。由之忽复想到举国唾弃的旧社会封建科举制度,再番想到号称满纸荒唐之巨著《红楼梦》中俩对立人物——贾宝玉和贾政。越想,越觉得没对劲。

  红学家说,贾宝玉是封建科举制度下惨遭扼杀的追求自由精神的叛逆青年代表。

  我说,胡说,搁现代,贾宝玉也就活脱一个小流氓坯子。

  此话怎讲?或一孩童,自小娇生惯养,成绩差,不听话,看黄书,早恋,十来岁就跟女人上床,见一个调戏一个,仗着老子当官,敢写几首歪诗,就到处闯纰漏,害死人不偿命,拍屁股溜烟,大不了犟嘴抵赖,还有泡同性恋吧,欺骗良人感情……(“红粉”们别为丫的“真善美”动机找理由辩护,结果明摆那了)听听,这孩子算什么?算社会主义高考制度下惨遭扼杀的追求自由精神的叛逆青年代表?然而我们不该为他树碑立传捧为精神导师么?然而谁能答应么?然而贾宝玉不是这孩童的先行者么?

  再说贾政。

  红学家说,贾政是封建伦理家族制度下反动统治势力的核心代表。《宝玉挨打》一回充分###了其人性丑恶、自私、伪善的一面。

  我说,胡说,搁现代,贾政顶多算是个脾气不太好但绝对望子成龙的父亲。打儿子惟独###了其恨铁不成钢和怕丢面子的毛病。

  此话怎讲,哪用多讲?上边那例孩童的纨绔行径,任凭哪条照死了治罪不叫活该?

  贾政巴望儿子背孔孟考科举,和今天的父母巴望儿子背马毛邓过四六级考大学的心理是完全一样的。

  对贾宝玉而言,孔孟大儒都挺讨厌,不断发明新添些大道理逼咱背,烦不烦?不信他不成天这么想。

  但,孔孟推动文明史前进那会子,思想很新鲜健康,也不腐朽(我尽量憋火,我尽量客观)。孔孟末流腐朽害人,也不是谁谁的责任,进化论使然耳。

  对今天的学生而言,马毛邓、四六级以及一切应试学科也感冒不到哪儿去。曾经居然有学生对我诉苦,说他们这些伟人真烦,打江山就打江山,写那么多书干什么,树栽了也不让人乘个安逸凉,讨好不落好。

  愤拳欲起,究竟怏怏收回。这不是我的权利。不过——

  什么叫历史地看问题?什么叫辩证地看问题?什么叫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什么叫五十步笑百步?敢问:贾政能站在马列的高度处理问题?我们能站在千年后的新哲学高度数落某时某代马列末流?

  方法论,一杆秤,几千年了都没能矫枉过正,很生气!如今还未懂怎么弄就糊弄,很严重!

  无论时代,新旧思想永远有冲突,有暴力,有压抑。难道这仅是弊端二字可以囊括的问题?

  是曹翁自己没写明白,还是红学家们没读明白?

  我的表态:

  与其褒贾宝玉不如直接褒小流氓。

  与其贬贾政不如直接贬家长老师。

  与其单拎贾政们出来批,倒不如合着贾宝玉们一道办了。

  矛盾?毫不矛盾。

  批现代贾政,我极肯首当其冲;但贾政们的过失决不构成贾宝玉们###的借口,批现代贾宝玉,我仍旧不肯手软心慈。

  别拿人孤独的殉道者徐文长蒲松龄说事,这两位没考成科举,人家可干别的了。贾宝玉我从来没觉得是殉道者,他殉哪门子道了?你梦里悲愤也好,你醒着感伤也好,你真爱谁谁也好,你假痴不颠也好,有愧没羞的你以为你谁呀,后来长大了所谓觉悟了,又干什么了你?心口划一也是超级自私鬼!人跟人有多不一样,觉悟跟觉悟就有多不一样。

  可是救还是不救?怎么救?

  这么救!绕来绕去,又得绕回《儒林外史》。愚以为,一部《红楼梦》是错!错!错!一部《儒林外史》是莫!莫!莫!《红楼梦》真的是一部广泛而伟大的人类童年罪孽忏悔录。《儒林外史》却是一部比《红楼梦》更深刻而伟大的人类成年灵魂检讨书(注:指书,非指文学,《儒》的文学我另有看法,另文再说)!太、早、远该享受无上礼遇,凌驾所谓另三大名著。但……但,就算有一天那样了,也千万别学着成立什么什么“儒林学研究会”等等(没准早有了)。好东西不作兴糟蹋。

  不承认我这些话,就等于不承认史!我奈你何!使得。

  不相信我这些话,就等于不承认理!我奈你何!使得。

  以上文字非史,非学,亦无情理,但比有些史有些学有些情理管用得多。我都这么说了,你奈我何?使不得?使得。

  翻史捣古之四。

  【谭圣人秘注】借故说事,借题发挥,不读《红》、《儒》,不改浅薄,不废幼稚,可化井泉。

正义还是爱国?
——且从东史郎谈起

  我,土生土长的南京人。

  从学生做到教师,我至少十余次出入大屠杀纪念馆。

  每每亲睹,残破的血衣裳、散败的碎骷髅、黄旧的老照片、黯淡的铁物证、大宗的史料文献……

  每每亲聆,讲解催泪,莫不令我浮想联翩:年轻,鲜血,大风歌,死亡舞,无声诗里诵千秋……

  小时候,我的祖母回忆跑鬼子反,那个咬牙切齿的民族恨呐,那个痛贯心肝的民族耻呐,那个悲愤……

  11年前,钓鱼岛西村事件,我写了多少檄文,张贴了多少传单,奔走呼吁少年同学做一些事情……

  后来么,毋须旧事重提……

  作为南京人,我比从来任何一个外乡人都更有理由具备仇日情结。

  作为我自己,我比今天任何一个同龄人都更有资格被称###国者。

  然而我早该过了“五四”、“###”的年纪,我实在也过了“五四”、“###”的年纪。

  何妨从容一点,续谱翻史捣古之五。

  这回我拟的主题是:正义还是爱国?

  且从一个日本人谈起,他叫东史郎。

  人已死,故框其名字。

  这是悔过的魔鬼——中国人不应该对他的名字和事迹感到陌生。

  先引一些材料,来自1999年7月21日《中华读书报》上的一篇文章《记住东史郎》,作者张圣华。年代蛮久了,连引材料也需要翻尸捣骨,要亦一趣。

  算了,原文太长。我本想作删节后用楷体字插在这里,但是突然发现每个字都写得很要紧,所以我就决定不删,也不引。干脆附置本文之末,有兴趣的可以先去读读。

  那么,我就发表几点个人的意见罢。

  必须直言:东史郎这个人,我给他的定义如前所述——“悔过的魔鬼”,我认为这是比较客观公允的评价。曾经,魔鬼的双手沾满了南京人的鲜血。后来,魔鬼公开悔过,幸存者李秀英、夏淑琴们原谅了他。然而,我们的小朋友们一口一个“尊敬的东史郎爷爷”,我们的大朋友一口一个“中国人的好朋友”,我看却是实在毫无必要的。这样似乎只能说明,中国很需要利用东史郎来证明一些东西,表示一些态度。这样真是弱者可鄙的伪善与大劣根。

  东史郎,号称晚年觉悟。虽然,据我臆断,其无非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良知——而已,而已。很多良知未泯的杀人犯,潜逃多年以后仍旧精神高度紧张,常年恶梦缠绕,生不如死,心理防线濒临崩溃,终于还是投案自首,正是一理。区别在于,东史郎晚年觉悟,这觉悟却要远远高于普通杀人犯。为什么呢?他后来很好地生活在日本,时过境迁,世界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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