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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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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苦只是低头跪着,连手势也不给尤子君打了,只在心中暗自猜测着少夫人之所以会改变待她态度的原因。不过以少夫人的心思,是决不会对她透露半点心中所想的。所以她决定在少爷面前逼少夫人说出来,否则以后服侍少夫人的日子定不好过。

    “夫人刚刚只说‘多谢了’?”尤子君倒不认为自己是漏听了什么,不过他知道尤苦的那点敏锐,所以心中也在揣摩着秦漫那三个字的含义。

    秦漫点了点头:“妾身的确是说了这三个字,不过是要谢尤苦将胭脂盒递与妾身罢了,却不知她为何……”好一个尤苦,竟要逼她在尤子君面前说清原因。

    尤子君锁眉道:“连夫人都不知尤苦为何惊慌成这般模样,那我更是猜测不出了。”

    月成迷惑的看着三人,只觉得三人的话里都各自含有深意,虽说她听不出具体意思,但也知道三人都在打哑谜。

    秦漫思忖了片刻,方才笑道:“夫君,妾身以为是妾身的这句‘多谢’将尤苦给吓着了。毕竟尤苦是夫君打发来伺候妾身的下人,自是时时遵守下人的规矩,妾身一时兴起谢了她,却是让她有了妄自称大之嫌,也难怪她这般了。”

    “哦?夫人一时兴起?”尤子君望向秦漫,心中明白她是知道尤苦为何会突然跪下的原因的。不过尤苦的目的,似乎并不止这样。

    秦漫便继续说了下去:“是的,是妾身一时兴起。尤苦原本便是伺候过夫君的人,妾身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亏待她的。再说尤苦如今依旧深得夫君信任,她的手势也只有夫君一人能懂,妾身这心里头,往往会以为她是姐妹而非下人。虽说人前妾身做得些样子出来,但这私下里……妾身却是经常会忍不住与她客气一番的。”

    尤苦听了这一番话,心中顿时明如镜。原来少夫人是知道了她将那日水井边上的事儿禀报了少爷,所以不愿再当她是自己房里的人了。听少夫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无非是在暗示她尤苦是少爷那边儿的人,不是她少夫人房里的人,便只能以客相待了。

    尤子君也是听出了些意思,再一见尤苦的神情,就全都明白了。对于秦漫的这番话,他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若是他顺了她的话作答,那么无形之中已经承认了尤苦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人;若是他逆了她的话作答,那么便有些像是自打嘴巴了,毕竟他昨日才刚刚暗示过她,他知道她伤了的事儿,而这事儿除了尤苦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对他禀告。

    虽说他原本就不在意秦漫是否会发现尤苦有蹊跷,但他也不愿就这般在她面前承认了去。他微一思忖便说道:“尤苦,少夫人的话你可都听见了?少夫人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还不快点起来?”

    秦漫心中暗笑,她就知道尤子君会将话题给转开,扯到尤苦身上去。不过她原本也不是针对尤子君而是暗示尤苦的,所以自是不会穷追猛打,也就任了尤子君转开话题。

    尤苦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见秦漫正含着笑意望着她,心下作了个决定。或许她与少爷,都可以借了这位小少夫人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尤府,女人们没有特权,比的就是个心眼儿。她如今,似乎也只有相信少夫人一条路可以走了。

    “尤苦,你再不起来,你家少爷不定以为我平日里怎么罚你呢。”秦漫仍旧是笑着,不轻不重地说。不过她也发觉了尤苦脑子里似乎闪过了许多个念头,也着实喜欢自己的这番暗示。看样子,尤苦是决定了什么,而且似乎对自己——很有利。

    尤苦急忙站了起来,见秦漫将她先前递过去的胭脂盒放在了梳妆台上,便重新拿了递与她。此时她脸上的笑容便亲近了几分,似是放下了大部分心防。

    “这次不说多谢了。”秦漫接了过来,意味深长的一笑,便坐了下来继续着未做完的事。

    又是好一会儿折腾,尤子君才总算是满意了,牵了秦漫一道儿去那后府花园赴宴。不过秦漫见状,却是不乐意了。

    “夫君,六位姑娘都在,这样……这样怕是不妥。”秦漫低了头,瞧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轻声道。她不愿被那些姑娘当作她是在炫耀尤子君对她的宠爱,一来她不以尤子君的宠爱为荣,二来她不想那孙姑娘与沈姑娘神伤。虽说她们二人不喜争斗,但似乎对尤子君都还是爱恋着的。

    尤子君凝望了她一会儿,才道:“夫人是与我相伴一生的人,执子之手有何不妥?这里是尤府,我的家,夫人的家,夫妻在自己家里牵手又有何不妥?”

    秦漫闻言呆了一呆,她会和他相伴一生?不,她从未想过,她应当是有机会回去的,只要她保住性命,总有一天机缘巧合能够再回去。何况,这里的确是他的家,但却并不是她的家。这偌大的尤府没有她的亲人,让她如何能将其当成自己的家?

    “夫人应当知道我为何会让夫人打扮的如此庄重,这毕竟是夫人与我同六位姑娘的第一次正式家宴,夫人自要拿出些气势来。我牵着夫人的手过去,也是给夫人做足了面子的。”尤子君的话很直白,见秦漫点了点头,方才握紧了她的手道:“夫人,我们走吧。”

    秦漫便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后府花园走去。她原本就不是没上过大场面的人,倒也不慌。只不过她听了尤子君的话,心知这家宴,必不是那么好吃的。


正文 第二十八章:好一颗棋子

    从静宁院到尤府的后花园倒也还有一段距离,此时月光笼罩着静谧的夜,尤府愈发显得静悄悄。许是那些下人都去后花园周围伺候着了,只闻得老太太那边院落不曾停歇的木鱼声。

    在此种情形下,秦漫只觉得与尤子君互握的手,都冒了些汗出来——她还不曾与尤子君在床以外的地方这般亲密过。

    “夫君,春桃的事儿,母亲知道吗?”她压低了声音问道,一来是想打破这种紧张的气氛,二来也是真正想弄清楚此事。尤子君之前说只将此事告诉了尤老爷,不过想必尤夫人也是知情的,否则尤姑娘又是从何得知春桃与潘姑娘的关系的?

    尤子君侧头望向她道:“母亲应是不知此事的,父亲断不会告诉母亲,而母亲未曾问过我,我自是不会主动说与母亲听。”

    秦漫这下心奇了:“父亲怎地不会告诉母亲?母亲对于父亲来说又不是外人。”这话,也是尤子君昨个儿对她说的,她便搬出来了。

    “夫人这是拿我的话来将我的军呢。”尤子君忍不住笑了笑,又道:“我是如此想,但父亲与我——是不同的。”父亲是绝不会对着母亲说半句心里话的,不管任何事情。这些年来他是看明白了,就不知母亲看明白了没有。

    秦漫的心漏跳了一拍,也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似乎有点得意,又似乎有点感慨,就不知他在得意什么、感慨什么了。

    尤老爷与尤子君不同,还是在对待自己的夫人这一事上不同,倒是有些令人寻味的。不过秦漫也听出尤子君并不想将这事说得太透彻,便也不问了。但她心里还是确定尤夫人知情,否则以尤夫人的心思,纵使从尤老爷口中得不到什么答案,也会询问自己唯一的儿子。而尤夫人没有询问尤子君,只说明她已经知道春桃与潘姑娘的事儿了,所以犯不着有此一问。

    因为尤夫人知情,那尤姑娘才能知情,才能利用春桃与潘姑娘的关系来对付她秦漫,也才能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安排那出戏。不过秦漫更加觉得这出戏是尤夫人吩咐尤姑娘演的,虽然她还没有发现此类迹象,但放眼这尤府,尤姑娘身后是谁在撑腰根本不难想象,否则以尤姑娘非妻非妾的身份,怎敢有害正妻之念?

    “夫人却是越走越慢了,莫非是怯场?”尤子君打趣道。其实他倒不认为秦漫是怯场,只是他这位夫人不知又在心中盘算些什么,尚未觉察到这会儿已经到了后花园的入口了,他只好开口提醒了。

    秦漫抬头一望,已经能瞧见那些下人忙碌的身影了,便有些赧然地说道:“妾身一时听老太太的木鱼声出了神,还望夫君见谅。”

    尤子君也不戳穿她的谎言,紧了紧握住她的手,道:“我们进去罢。”

    秦漫浅浅一笑,便以最好的姿态迎向那些与她共侍一夫的姑娘们。

    六位姑娘见尤子君与秦漫过来了,均站了起来行礼:“贱婢们给少爷、少夫人请安。”六位姑娘口里一说完,眼光便不约而同的放在了面前男女交握的手上。

    秦漫自是瞧见了一些个嫉恨,但让她在意的却是孙姑娘与沈姑娘那眸子中明显的黯淡。不过她虽是心有疚意,但却也未持续太久,转瞬便将心思放在了对敌上。

    有尤子君在,自是不必秦漫开口的,只见尤子君牵了秦漫双双坐在主座上,方才挥手道:“都坐下吧,既是自家人的宴会,就不必作这些个虚礼了。”

    “谢少爷。”六位姑娘谢过礼后便纷纷落座,各自也都收起了先前的神色。

    秦漫瞧见此时桌上已经上了六道冷菜,各瓜果点心也均已摆放整齐,只道是这群姑娘到场很久了,许是也谈论了不少话题。但她是注意到了沈姑娘脸色有些难看,便笑着说道:“方才与夫君耽搁了会儿,姑娘们想必是等了许久,倒是我拖延了些。难得有这般好的机会与众位姑娘聚在一起,我见各位姑娘之前聊的正欢,不知是在聊些什么?”

    尤子君进后花园时自然也是见到了,潘姑娘尤姑娘等人笑的是欢乐,但孙姑娘与沈姑娘脸色却似乎有些异常。他本来也是心中奇怪,此时见秦漫也注意到了此事,又替他开了口,便随手拿了块点心自顾自的吃着,不对这女人的事儿发表丝毫意见。

    各位姑娘都不傻,见了少爷这般模样,自是知道不回答少夫人的话也不行了。只不过这该由谁来回答,又该如何回答,却是让她们犯了难。

    静默了好一会儿,秦漫依旧是噙着笑容望着姑娘们,等待着出来回答她的人。她们不急,她更是不急。她有什么好急的呢?瞧她家夫君,也是不急的。

    二房赵姑娘突然细微的呻吟了一声,像是被谁踩着了。

    秦漫朝赵姑娘望过去,也不问她被谁踩了,却是重复问着之前的话:“赵姑娘似乎有话要说,那便由赵姑娘告诉我,姑娘们在聊些什么好了。”

    赵姑娘皮肤本就苍白,此时脸色更是惨白惨白,好半晌才嗫嚅着道:“回、回少夫人的话,是、是、是……”这该怨她自个儿,不管谁踩了她,她也得忍着点疼不是?可惜她没忍住,虽说声音不大却还是被少夫人给逮住了,现在该如何回话才能两头不得罪,她得斟酌着点儿。

    秦漫也不是不知这赵姑娘是被人推出来的,但她也喜欢这事儿,因为恐怕只有从赵姑娘嘴里说出来的话,才不会让任何人难堪。这是她第一次在尤子君面前正式与六位姑娘交锋,她是半点不能落了下风去的。

    “赵姑娘,别紧张,我与夫君也只是好奇着问问,你慢慢说便可。倘若要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我也还能等。至于夫君——夫君也能等吧?”秦漫一边搬出了尤子君,一边又开了个小玩笑,既是给赵姑娘压力说出实情,也是缓解赵姑娘的紧张。

    尤子君嘴里正塞着点心,冷不丁被秦漫这般一问,便含糊不清地答道:“夫嫩放清,能等,能……”

    “夫君喝点水吧。”秦漫笑着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尤子君的确是帮着她在姑娘们面前竖立威信的,连她开这么一个小玩笑,他也还配合着。她禁不住心中一暖,隐约的又想起先前他所说的话——他与尤老爷是不同的。

    “是、是沈姑娘因为身子骨不好而烦闷,各位姑、姑娘们都在劝着沈姑娘,说些笑话儿想逗、逗沈姑娘高、高兴呢。”赵姑娘终于完完整整的将自己的意思给表达出来了,自认为没有哪里说错,便低下头绞着手指不再言语了。

    秦漫微微一笑,突地转向四房许姑娘问道:“许姑娘,是这样吗?”她倒对这许姑娘没有什么成见,但她十分不喜有人冷眼看戏,而自己正是戏中角色。所以在适当的时候,她是会将这看戏之人拉下水的。

    许姑娘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回以一笑道:“莫非少夫人认为赵姑娘在说谎?”

    “自是没有,赵姑娘便是不对我说实话,这当着夫君的面,她也是不敢说假话的。”秦漫又转头看了赵姑娘两眼,见赵姑娘的头愈发低了下去,再瞧瞧另几位姑娘的脸色,心中已是明白了大半。

    若她猜的不错,必是那尤姑娘煽风点火让性子急的潘姑娘又出言顶撞沈姑娘了,而且此番顶撞还与沈姑娘的病有关,所以那孙姑娘才会脸色愈冷,而沈姑娘是满脸难堪。其实这潘姑娘的确是枚好棋子,她尤姑娘会用,她秦漫——也会用。

    尤子君此时已恢复了常态,静静的用耳听着女人们之间的对话,用心听着那夜空中传来的木鱼声,眼角余光却是瞧着沈姑娘的。他并非不知沈姑娘在暗地受了委屈,但他却是无可奈何,毕竟尤府男人们长年不在府里,他也不可能日日将她带在身边。只要她还与其他姑娘碰面,她就不得不承受这些,纵使他心疼,也无法强迫其他姑娘待她和颜悦色。

    秦漫这会儿已经悄悄在桌下握住了尤子君的手,面上笑道:“夫君,妾身昨日听夫君说……想过些日子等钱庄事情忙完,便带尤姑娘去一个……一个叫什么风什么玉的去逛逛,是吧?”

    尤子君趁机捏了她两下,答道:“我是这么说过,许是要等一段时间吧。”

    那边儿潘姑娘心一惊,急忙问道:“少夫人,可是风来玉?”

    “对,对的,就是风来玉。原来潘姑娘也知道的,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秦漫笑的好不惬意,因为她瞧见了尤姑娘那一瞬间闪现的惊讶——与喜悦。

    尤姑娘怕是不知道潘姑娘与尤子君的这一段的:当初潘姑娘年纪尚小被尤子君带出府游玩时,最常去的地方便是风来玉。这风来玉是一家玉器店,尤子君还曾送过潘姑娘一块玉佩,与尤子君如今身上所戴的玉佩便是一对儿。

    所以秦漫在一瞧见尤姑娘眼中那抹惊喜时,便确定了尤姑娘不知此事。就连她,也是在尤子君回家拿那枕头下玉佩的那日,无意间问起玉佩为何这般重要,尤子君方才说的,且他答应过潘姑娘:一生不再带别位姑娘去风来玉。

    “少爷如此恩宠,真是好福气,尤姑娘还不谢过少爷?”潘姑娘满脸堆笑,看不出丝毫异样。

    秦漫也就只是笑着,依她估计,这潘姑娘的火爆性子只怕忍耐不了多久——最多在尤姑娘谢礼之前。不过她倒并不希冀什么,毕竟尤子君在场,想必潘姑娘也不会失礼到哪里去,最多只是冷言讥讽一番罢了。至于等尤子君离府之后潘姑娘会如何去尤姑娘房里闹,她就只能臆测了。

    尤姑娘也不作其他想,毕竟少爷都当着大家的面儿亲口承认要带她去风来玉了,便起身离座福身道:“贱婢谢少爷恩宠。”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众人便都望过去,却是潘姑娘拍断竹筷所发出的声音。

    “少爷不过说着玩罢了!你这贱蹄子倒还当了真了!好个不知羞耻的贱蹄子,那风来玉岂是你去得的地方?!”潘姑娘声音洪亮高昂,立时就让尤姑娘白了脸,许是还没被人这般当众辱骂过。

    这下子,就连秦漫也愣住了。这尤子君毕竟在场,潘姑娘她怎敢……怎敢……


正文 第二十九章:少夫人的话儿

    不过,这光景儿下惊呆的却只有尤姑娘与秦漫两人,前者是因为首次被当众辱骂,后者却是因为未曾预料到潘姑娘有这胆在尤子君面前这般放肆。

    按照秦漫所想,这尤子君定要将潘姑娘好好惩治一番的。那潘姑娘虽说尖酸刻薄了些,但始终是被尤姑娘所利用,心性也坏不到哪里去。她只道是自己害了人,心里边儿有些懊悔。

    尤子君是在秦漫握住他手开口发问的那一刻,便预料了这结果,他自是不会惊讶的。潘姑娘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只要不伤害着哪位姑娘,他是不会插手的。想到此他又真真觉得人都是蹬鼻子上脸的,若非他平日里对她们太过放纵,想必也是不敢如此的。

    “你……你……”尤姑娘平时温柔惯了,此时却是瞪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再说当着尤子君的面儿,她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一时之间便有那闪闪的泪花儿在眼里转着。

    尤子君右手握成拳,放在唇前挡着咳嗽了一声,沉声道:“茹梅,你这话似乎有些过了。”他侧头瞟了秦漫一眼,仿佛在责备她为何还不出声阻止事态发展。

    秦漫倒不是不想挡,只不过她原本以为尤子君会发怒,心想这尤子君在场,是不须她说些什么的。但她此时见着尤子君的眼神,方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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