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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浮图 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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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众人一愣,没想到她突然转换了话题。
   巫越点头:“已有六、七日了。”
   “众商贾有何反应?”
   “大多赞同。”
   “浮图猜想,他们更关注的是几项商品的经营权吧?”
   “哼。”巫越冷笑一声。
   为了让商法顺利推行,墨非和其余才士搜拢了一些原本由官方专营的商品和技艺,挑选其中几项进行竞价,价高者可获得数年的专营权。这等于就是垄断,其中利润自不用言说。其中纸的经营权更是最受关注的一项。
   故此法一出,不单戎臻的商人纷纷涌动,即便是外地商人也为之心动,他们固然是没资格参与竞价,不过却是有机会与中标者合作。
   “浮图问此话是何意?不妨直说。”百里默皱了皱眉道。
   墨非环视一周,淡淡道:“为了获得专营,商人们必有所动。不知最近几日,有哪些大人家中的访客遽增?”
   此话一出,书房中至少小半数人脸色僵了僵,其中甚至还包括财务大人孟泉。
   巫越眼中寒光微闪,静静地看着房中的诸人。
   “诸位大人不要误会,浮图并无他意。”墨非面无表情。
   其余人看在眼里,心里要有多别扭就多别扭,丫这还叫“无他意”?纯属故意的吧!
   墨非又道:“嗯,其实浮图最近颇为空闲,偏偏寒屋冷寂,无人造访,诸位大人若是再有客人,不如都请他们来浮图住处一叙,亦为浮图家中添些人气。”
   诸人立时一脸呆滞,连巫越似乎都有些抽动的样子。
   “浮图此言可并非玩笑,浮图可是十分好客的。”墨非一脸认真道,“当然,诸位大人亦可不必理会浮图的请求,浮图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能别一脸冷漠地说着“不介意”吗?
   “只是浮图若无客可待,那只能经常去诸位院中叨扰了,诸位往来之客,浮图亦会一一记录,以便日后邀请。”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咳,浮图有此盛意,相信我等的‘客人’皆乐意前往。”孟泉神色不自然道。
   “是啊是啊,浮图闻名戎臻,何人不仰慕?”其余人纷纷点头。
   “过奖了。”墨非淡然道,“那浮图这几日便恭候贵客了。诸位大人可听仔细了,浮图这几日只招待‘贵’客。”
   “是是,我等明白,明白。”众人神色十分诡异,有几个嘴角甚至抽搐不停,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百里默皱眉,忍不住出口道:“刚才不是在讨论学舍之事吗?浮图是否还坚持要收留那些孤儿?”
   众人见有人终于把话题转回来了,心中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嗯,是啊,这可是个问题,到底要不要收留呢?”墨非敲了敲桌案,作深思状。
   这回连休养很好的百里默都有点想暴走的冲动。今天这个少年是专门来玩人的吗?
   “不如过些时日再讨论吧。”墨非说道,“诸位大人皆不同意,浮图自然要反省一下,若能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再提不迟!”
   见墨非总算退了一步,众人心中总算平衡了一点,只是百里默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刚才“他”绝对不是无缘无故说那些话,“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墨非到底想干什么?这也是巫越心中的疑问。刚才他还以为“他”想用其余人私相授受的事情做威胁,以便令其妥协,可是后来却又主动要求那些商人前来拜见,巫越绝对不相信“他”是想收好处。
   那么……
   “浮图到底有何打算?”巫越晚上找到墨非如此询问。
   “直路不通,只能绕路了。”墨非如此回答。
   次日议事结束之后,墨非院中果然迎来了第一位大商贾。
   此人姓赵,其财力在戎臻可排入前五。他此次前来送上了名贵药材和珠宝若干,神态也表现了足够的谦和。
   “听闻浮图大人十分好客,故赵某冒昧前来打扰,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墨非看他神色还算正常,显然未曾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什么,再看看摆在面前的礼物,他淡淡道:“听说你前几日去拜访了黔大人,也是送的这些吗?”
   “呃,”赵某脸上尴尬一闪而逝,笑道,“大人说笑了,黔大人怎及得上大人。”
   “其实你送了其他人什么,我并无兴趣知道,只是你得知道,要想在此次竞拍之中脱颖而出,其余大人的决定皆不可作数,最后定夺的是我……和戎臻王。”
   赵某惊叹:“原来竟是大人,小人真能是失礼了。”
   墨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哎呀。”赵某立刻心颤颤道,“小人糊涂,大人如此得宠,自然不同凡响,小人的薄礼实在拿不出手了。”
   “那就不用拿了。”
   赵某一惊,正准备说些什么。
   墨非又道:“我只问你,想胜出否?”
   赵某咬咬牙,点头:“想。”
   “那好。”墨非道,“我给你指出一条明路,此次竞价不单只是看谁的出价高,更要考察竞价者之名声。”
   “名声?”
   “没错,若光以名声论,贵府有信心胜过其余人吗?”
   “这……”赵某先是苦恼,然后看看墨非平静的表情,立刻请教道,“不知大人有何教我?”
   “这段时间难民大量涌入,因为入冬,大多没有安身之所,赵兄仁善,必不忍看这些百姓饱受饥寒之苦吧……”
   赵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噢……大人说的极是,赵某虽无大才,但亦有悯人之心,明日开始,赵某就派人去施粥行善。”
   “赵兄果然是热心人。”
   “赵某在此谢过大人的提点,小小礼物有些轻了,明日再奉上厚礼。”
   墨非摇头:“不用了,就这些吧,为官者,须廉洁奉公。”
   廉洁,您太廉洁了!
   赵某神色诡异地离开。
   “悦之,将这个贴在礼品上。”墨非用笔写下了送礼人的名字,然后交给旁边的悦之。
   之后几日又陆陆续续来了数名大商人,墨非皆以此话应之,只是提议各有不同,或说要救济灾民,或说要资助办学,又或建屋修桥……总之,列举了一系列的善事。当然,她也是挑人的,她对戎臻各大商人的情况早有了解,谁为富不仁,谁欺男霸女,谁品性低下,她心中都有数。这样的人,她一般应付几句便打发了,也不收礼。
   但是其余入眼之人送的礼,她却一件不纳地收下了,连推辞的意思也没有,因此不可避免地在众多数商人眼中留下了“贪财”的印象。不过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
   近日,戎臻突然出现了不少大善人,他们铺路修桥,免费施粥,捐钱建学……种种举动获得了百姓们的交口称赞,同时也带动了一大批人主动捐赠,一时间戎臻风气大善,即便在这清冷的冬季,也透出了一股暖人的火热。
   本来那些商人还因为感觉被忽悠了而心有不忿,可是当他们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众人夸赞时,才隐隐察觉其深意。
   与此同时,墨非将所收的礼品全部换成银钱和衣物,以各个送礼人之名义捐赠给了难民或是孤寡老人,如此一来,因此获益的商人们无不心生惭愧和佩服。
   浮图之名,经过此次,真正的名扬四野!
   第一卷:声名鹊起 鱼琊
   “那个浮图太厉害了,这种办法都能想到。”某院中一客卿如此道。
   “是啊,如今学舍的具体章程都还未出,钱银竟然已经筹集足够了,公库居然连一文钱也不用出。”另一人也道。
   “看来这次招收孤儿之事,百里先生等人想不答应都不成了。”
   “那也不一定,毕竟贵贱有别,要那些贵族子弟与贫民求学于同一山门,恐有微词。”
   “呵,看浮图大人的行事,估计早有打算吧!”
   “且看这书舍如何创办……”
   “哈。”巫越突然笑了一声,想到那日众人的表情,他就忍俊不禁。
   他这一笑没关系,却让旁边服侍的仆从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主子向来以冷酷著称,平时在府邸也很少见他和颜悦色,这会居然莫名其妙地发起笑来,不是癔症了吧……
   巫越似乎也察觉了一丝不妥,敛了敛容,继续看手中的文书。
   这是墨非呈上来的关于学舍的筹划事宜。
   她将学舍分为了左部和右部,左部主要招收交得起束修的贵富子弟,一些稍有资产的平民也可列入其中;右部则专收无父无母的孤儿,免费培养。这也是为了缓和贫富矛盾而不得已的措施。人们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化解的,只有让更多的人开蒙启智才能慢慢转变。
   除了分开教学之外,两部学子的课程基本相同,国教、史事、地理、算学、博弈、书画、礼乐、骑射等,学识教授由潜入深,又分小学、中学和大学。若要升学,需定期参加考核,考核优异者赏之。另外,增设农田水利、织染、冶炼、建筑等选修课,这其实是墨非专为孤儿们所筹划的,这些孩子不可能人人都能成为才子,多掌握一门技术,将来也可自力更生。
   同时墨非还规定,右部学子年满十二岁,无论男女,皆须勤工俭学。公府不可能一直白养着这么一大群人,他们的未来完全得靠他们自己,为了能保证右部延续下去,这里的孩子必须付出比其余人更多的努力。
   除了以上这些,学舍还有个特别的部院——韵秀院,所有成绩优异者或是天资聪颖者都将被送入此院,此院学子有机会受到大才们的专授,增长更多的见识。可是此院的竞争也是最激烈的,考核每月一次,三次未通过或成绩极差者将会被退回原来的学部,只有努力进取,没有后门可入。
   这个章程出来之后,在才士中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种分科细致、有教无类的综合学院可谓前所未见,但是很多人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大量培养人才的好办法,若能办好,名留青史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一来,原本对执教还有些兴趣缺缺的才士们都有了心思。
   可是令他们惊愕的是,请愿授课还要考核。墨非提出的建议是,按照各自的特长,根据办学的科目选择、收录或编写教材,教材编得好的才有机会成为授业之师。
   “功名不能显达于世,但桃李满天下亦是名扬天下之壮举。”墨非如此说道。
   于是府中一些名声不响,却又自认才识不凡的人开始憋着一股劲,狠命地搜集资料,精研编修,一时间王府中的书库往来者剧增。
   如此忙忙碌碌,一个冬天就过了大半,雪断断续续地下着,整个戎臻依然在一片白色的覆盖中,虽冷,但是人人都能明显感觉到这一年的不同,多了人气,多了生机,多了热闹。在外面还是战火纷飞的局势下,戎臻的兴欣向荣几乎是种奇迹。
   墨非披着披风,站在一座大宅子前,静静地看着很多百姓朝里面搬运木材、沙石等材料。
   这就是即将成为第一所综合学院的宅子,靠近主城中心区,面积很大,环境清幽,原本是一位大富商的私宅,但是因为要博个好名声,故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官家。此处以住宅来言,几乎不用再装修,但是若要做学院,就必须重新布置了。
   因为这次善举风潮,以至于很多百姓都前来义务帮忙。这些朴实的百姓对才士们有种潜移默化的尊崇,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能成为读书人。虽然现在只收交得起束修的富家子弟和无家可归的孤儿,但是既然连孤儿也收了,其他贫苦之家的孩子说不定也能上得起学。百姓们都如此期待着。
   墨非也确实有这个打算,待时机成熟,她就要将这种办学方式推广开来。也许不用她推广,有了这个开头,在不久的将来,应该会有大批私塾公学冒出来吧!
   “浮图。”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叫唤声。
   墨非回头一看,只见一身深蓝色锦袍的巫越骑马而来,幽冷的男人配上黝黑的骏马,在点点雪花之下,还真像一副料峭凛然的水墨画。
   在巫越身后还跟着两名骑马的武士,是偏将朔尤和步恒。
   墨非行了行礼道:“主公,您这是要出游吗?”
   “不。”巫越静静地注视着她,“本王要去见一个好友,浮图也一起去如何?”
   墨非回道:“多谢主公美意,浮图未曾骑马出门,恐耽误主公的时间。”
   巫越也不说话,驾马上前几步,手一伸,就将墨非拉上了马。
   墨非面瘫惯了,但此时也忍不住微露愕然,挤坐在巫越身前,她身体僵直,原本清瘦的身体在这个男人怀中更显娇小。
   巫越身后的两人也都是错愕不已,不过他们也算是明白墨非的受宠程度,所以很快平静下来,朔尤最是搞笑,原本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在伸手往脸上搓揉几下后,立刻一本正经起来。
   巫越也不待墨非出声拒绝便低喝一声策马疾驰,让刚嘴的墨非吸了好大一口寒气,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巫越一手执着缰绳,一手紧紧环住墨非的腰身,嘴角边不经意地挂着一抹浅笑。
   骑马速度太快,路边的人也没多注意这两人共乘一骑的情景。当然,即使注意到了,百姓们也不会有多惊异,因为他们也见过不少携男宠出游的贵人,不足为奇了……
   “咦?那是戎臻王和……浮图?”一男子站在楼阁窗边,看着刚才马匹绝尘而去的方向低喃一句。以马的速度,平常人最多看个影子,可是这个男子竟然连坐在巫越身前的墨非都认出来了,其眼力可见一斑。
   唔,不太妙啊!男子摸了摸下巴,莫非他还是来晚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马匹的速度慢慢降下来,墨非眯着眼看向前方,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大地上,出现了一个营地。
   营地?这是哪里来的营地?墨非敢肯定,在一个月前这里都没有这个营地的存在。
   巫越等人还未跑近,就见里面奔出一赤马武将。
   “哈哈,主公。”赤马武将奔到眼前,一个利落的动作跃身下马,单膝跪地。
   “鱼琊不必多礼。”巫越也下得马来,将武将扶起。
   鱼琊?原来这位就是巫越府中六上卿之一的“智将”鱼琊。墨非连忙下马,只见此人不过二十五六岁,面白无须,一身铠甲,腰系长刀,目光有神带着几分睿智,他立在巫越身边,气势竟然丝毫不弱。更特别的是,他左眉尾端有一个形如紫藤的胎记,原本俊朗的脸,因为有了这个胎记而显出了几分妖冶。
   鱼琊显然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墨非,他心底讶异巫越竟然会与人共乘一骑?待看清墨非时,他心中有些了然,这确实是个让人一见难忘的人。一头在寒风中缭乱的短发,一双仿若能直透人心的凤目,一身干净如莲的气质……这样的男子,清如水,煦如风,对于长年浴血的战士,实在有莫大的吸引力。
   “鱼琊,这是本王府中的上卿浮图。”巫越向鱼琊介绍道。
   “上卿?”鱼琊微微有些吃惊,但片刻后又露出笑容道,“浮图先生有礼了。”
   墨非回礼道,“一直只是听闻鱼琊将军的大名,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见到。这次来得有些仓促,若浮图有失敬之处还请多多包含。”
   “浮图先生客气了。”鱼琊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领着巫越等人进了营地。
   一路上无论将领士兵都纷纷行礼,动作利落,井然有序。
   入得大帐,待巫越坐定,鱼琊才道:“过几日鱼琊便会回府拜见主公了,主公何必亲自来一趟?”
   “本王在府中待得时日太久,甚是想念军中生活,听闻你回城,便忍不住出来看看。”
   “哈哈。”鱼琊道,“主公一生戎马,即便身份尊贵,也始终离不开战场啊!”
   这时有侍卫送上酒水。巫越举杯闻了闻,道:“你在军中喝这么烈的酒?”
   鱼琊不在意道:“如今天寒地冻,不喝烈酒,人都要僵了。”
   “那士兵呢?”
   “我领头了,他们还能不喝?”鱼琊笑道,“主公放心,戎臻的男人都是好酒量,不会误事的,况且军中藏酒并不多,能偶尔喝两口就不错了。”
   巫越点点头,没再多说,对于鱼琊他还是很放心的。
   接着他又问起驻兵的情况,两人谈起正事,朔尤和步恒也间或会插上几句话,只有墨非只能做个听客。
   对于行军打仗,她还真是了解不深,即便看过几本兵法,那也只是纸上谈兵,没什么大用,在场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她可不打算打肿脸充胖子。
   听他们聊天能更了解现今的局势,虞国灭国在即,幽、景两国开始争夺战国;庆国依然不动声色,但练兵不辍;炤国二王子在远安也是蠢蠢欲动……如今即便见识不广的人也看得出来,明年将是大变之年。
   与此同时,墨非也发现这个鱼琊将军和巫越的关系非同一般,至少她在府中就没见过能与巫越这么自然相处的。虽然举止间依然带着恭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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