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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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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只好打扰一晚了。”凤倾妆声音淡然如水。她想过了,如果真的再特意命人在隔壁房间铺床的话,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猜测。
闻言,封玉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唇角愉悦地上扬。
二人在房间内用了午膳,在凤倾妆的关心监视下,封玉无奈躺到床上午休。而凤倾妆则从墨隐云凤中拿出一本武学秘笈,悠闲地躺在软榻上看书。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钻入,斜射在她的身上,晒得人周身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刚眯上眼,钱满贯的大嗓门就在院里响起,伴着寒风震得枝头绿萼白梅乱颤。
“凤姐姐,我刚听驿馆中的下人说,城南有一家‘王二子烤全羊’味道不错。我们一起去尝一尝吧。”
凤倾妆睁开眼睛,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扫了扫身上的衣衫,走出去调笑道:“我可没有当梁上君子去人家厨房偷吃东西的习惯,你还是找别人吧。”
“谁说要你去偷吃东西了。这一次小爷大出血,请你吃总成了吧。”
197名花有主
钱满贯靠在一棵绿萼白梅的树杆上,一身晃眼的大红色锦袍,金线绣成的金元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眼望去,好像一尊金佛立在那里。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笑着道。
“你请客,你就不怕我一顿吃下来,让你扯下锦袍上金线付账。”凤倾妆倚在门边,温暖的阳光洒下,她半眯着眼睛说道。
“咦,凤姐姐,你怎么从主屋走出来。这一路上你不是一直都和那只狐狸分房睡的?”钱满贯眉头微皱,转移了话题,疑惑地问道。
“倒是难为你这一路观察得仔细入微,连我睡哪儿都一清二楚。”凤倾妆冷眉微挑,漆黑似暗夜寒星的双瞳迸射出一丝冷芒,瞪向钱满贯。
突然,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垂首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来,曾经她的身边也有一个人,总是爱称封玉为封狐狸。
凤倾妆摸了摸肩头,心中突然窜出一个想法。
只见她笑靥如花,如春风扶细柳,婀娜地朝着钱满贯走去。
走近之后,脸上了笑容陡地一收,锐利的双眸宛若利剑出鞘,迫视着钱满贯,开门见三地问道。
“钱满贯,你是不是认识他?”
“他,他是谁?”钱满贯眼神闪烁,心虚地结巴了一下。
“还给我装傻,我说的他是指巫惊羽,老实给我交待,你究竟认不认识他?”凤倾妆凤目似箭,凌厉森寒,透着一股威慑。
闻言,钱满贯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转瞬即逝。唇角微勾,妖娆万千,尽量平静,不让眼前精明的女人看出端倪,笑着道。
“原来凤姐姐口中的他是指巫少主。小爷也很想认识他,可惜没机会。将来要是有机会,凤姐姐一定要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你真的不认识?”凤倾妆半信半疑。
“我向钱家的祖宗保证,我绝对不认识巫少主。行了吧。”钱满贯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起誓。
知道钱满贯滑得跟条泥鳅似的,就算认识也决对不会说实话。凤倾妆只好作罢。
“你都开始问候你们老钱家的祖宗了,我能不放过你吗?”
“行了那我们就去吃烤全羊吧,可馋死我了。”钱满贯心底暗松一口气,总算躲过去了。
“走吧。“
凤倾妆点头,二人又叫上银筝,抱上小金子一行三人走出了驿馆,让负责驿馆的大人安排了一辆马车,朝着城南平稳地驶去。
王二子烤全羊,生意兴隆,客来客往。
“钱满贯,说好了是你请客。到时候可千万别给我来一句,我请客你付账之类的话。”
王二子烤全羊门前,凤倾妆顿住脚步,凌厉的眼眸看向钱满贯,再一次不放心地确认道。
“放心,反正不会让你掏银子,进去吧。我已经在二楼订好了包间。”
话落,钱满贯推着凤倾妆踏入了王二子烤全羊大堂。
大堂内,座无虚席,喝酒划拳声不绝于耳。
在小二的领路下,三人来到二楼的包间。推门而入,店里的小二仿佛早已经知道客人到了似的,烤全羊已经提前准备上了。
“主子,这家酒楼的服务还真不错。我们才刚来,这羊都已经烤好了。”
闻着香喷喷的烤羊肉味,银筝赞美了一句。
凤倾妆笑而不语,怀疑的目光扫向钱满贯。
不论哪家酒楼的服务质量再好,在客人没有到来之前,是不会先给上菜的,除非有人特意交待。
钱满贯心虚地一笑,低着头走进了包间。接着,凤倾妆和银筝二人移步走进去,落坐。
“既然羊都烤好了,凤姐姐,银筝,你们也别客气,开吃吧。”钱满贯招呼着,又端起桌上的烧刀子酒,一人碗里倒上一大碗酒。
三人一边喝着北方特有的烈酒一边吃着烤得里嫩外焦的羊肉。三碗下肚,钱满贯就有些飘飘然,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酒嗝,手指左右摇晃指着凤倾妆,语无伦次地开始说起了醉话。
“凤姐姐,你可是名花有主的人,怎么能够与封玉那只狐狸在屋内单独相处?这样,怎么对得起……?”
话到此处,钱满贯身子晃悠了二下,人便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包间内,看着醉倒的钱满贯,凤倾妆与银筝二人真是哭笑不得。
隔壁房间,一想到凤倾妆与封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巫惊羽心中一阵抓狂。大手一个用力,握于手中的酒杯一下子碎裂,锋利的碎片扎入手中,鲜血滴落在地上。
“这是男人吗?酒量连我们女人都不如,真没用。”嫌弃地看了一眼醉趴下的钱满贯,银筝又转头望向凤倾妆,皱眉问道:“主子,这家伙怎么办?”
“不管他。这家烤全羊的味道的确不错,我们先吃饱了再说。”淡淡的瞥一眼钱满贯,凤倾妆收回视线,继续喝着辣辣的烈酒,吃着香喷喷的羊肉。
这时,突然楼下大堂一阵吵闹声响起,惊动了二楼的客人。
“银筝,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凤倾妆红唇累启,淡淡道。
“是。”
应了一声,银筝起身,拉开门站在回廊上朝着大堂张望了一下,便回了包间,禀告道。
“是楼下堂子里一桌喝醉酒的客人调戏了隔壁桌的一名女子。两桌的客人吵了起来。”
“走到哪里都有一些扫兴的人,酒量差就不要喝酒吗?”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凤倾妆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醉得不知天南地北梦周公的钱满贯。
突然,一声“大皇子的人”从楼下大堂传来,顿时引起了凤倾妆的注意。
只见凤倾妆起身,站在二楼的回廊上,凌厉的眼眸微起,扫了一眼大堂内的情况。
大堂内,靠近角落一桌坐着五六名客人,清一色的黑色武士服。手边摆放着一把长剑。
其中一名黑衣武士喝得醉熏熏的,一双色眼时不时瞟向隔壁桌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胸前,脸上流露出邪恶的yin笑,嘴中还嚷嚷着要将此女子扛回山上。、
看到这些身穿黑衣武士服的客人,凤倾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埋尸清风谷那些前来刺杀的黑衣蒙面人。
看了一会儿,凤倾妆也回到了包间,一把拎起小金子,交给它一个任务。
“小金子,楼下那几个武士服的客人,你派个老鼠臣民去跟踪他们,看看那几人在何处落脚?”
刚吩咐完,小金子哧溜一下,便消失在房间内。
在凤倾妆进入包间之后,巫惊羽拉开门走出来,盯着凤倾妆所在的房间看了一会儿,眼中的情浓得化不开。又转身进包间,对着墨隐吩咐了几句,他又坐下来接着浅酌。
墨隐从二楼的窗户跳出,往驿馆掠去,办巫惊羽交待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凤倾妆和银筝二人吃饱喝足,凤倾妆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向银筝吩咐了一句。
“银筝,你先回驿馆,喊二个人来将这家伙给抬回去。”
说完,还伸腿踢了踢睡得跟死猪似的钱满贯,对方毫无反应。
“属下这就去。”
银筝起身,朝着包间的门边走去。刚一拉开门,已经有两名玄衣卫面容冷沉,笔直地站在门口。
“见过太子妃。”二名玄衣卫立刻恭敬地拱手行礼。
“你们怎么会在此,是封玉让你们来的。”凤倾妆眉心微凝,声音平淡似水。
“不是太子妃差酒楼的小二告诉属下,钱公子喝醉了,让属下过来扶钱公子回驿馆。”其中一名玄衣卫口齿清晰地说道。
听了此话,凤倾妆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太子妃,钱公子可是要现在让属下扶回去。”
玄衣卫征询的声音拉回了凤倾妆的神思,点了点头道。
“扶回去吧。”
只见两名玄衣卫一人架起钱满贯的手臂,扶着他下楼,然后放上马车,驾着马车先离开了。
“主子,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钱满贯在包间喝醉的事情除了主子与我,再无任何人知道。这两名玄衣卫是怎么知道,而且刚才还说是你差酒楼伙计叫他们来的,这就更怪异了。好像那个人就在我们的身边,对我们的行动一清二楚。”银筝秀眉微拧,道出心中的疑惑。
“就在我们的身边。”顺着银筝的话,凤倾妆轻声呢喃了一句。
突然,她起身朝着隔壁左边的包间跑去,一脚踢开包间的门,里面一女的正跨坐一男的身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到了腰间,嘴中正咬着一口盛满烧刀子的酒碗,将酒碗递到那个男子的嘴边。
而那名男子的大手正握在女子的胸前rou弄。
“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凤倾妆尴尬不已,连连道歉两声,又马上拉上了包间的房门。
心中暗道,这两人可真会挑地方,一边吃着烤羊肉,一边玩暧昧。
接着,凤倾妆又快步走到右边的包间。
有了刚才的误闯,这一次凤倾妆斯文了很多,抬起手礼貌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
198扑倒狐狸
无人应声。
凤倾妆又敲了一会儿门,礼貌地问道。
“有人在吗?”
包间内依旧沉默。凤倾妆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
原来,在她往右边包间走去的时候,听到脚步声的巫惊羽鬼魅的身形一晃,早已经从窗口掠出,混入了大街上的人潮之中。
“主子,这间包间无人。”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包间,银筝说道。
“不是无人,而是人刚走。”
走到桌边,凤倾妆端起巫惊羽刚刚喝着的那只酒杯,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香醇的酒香中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愉悦璀璨的笑容溢出,如梅花吐艳,芳香染雪脂。
接着,她赶紧走到窗边,锐利无比的目光在大街上搜寻着熟悉的身影,结果却大失所望。
不过,一想到他一直悄悄的在她身边,心情大好,脸上浮现出暖阳明霞般光灿的笑容,对着银筝道。
“我们回隔壁去等小金子回来。”
话落,二人又朝着隔壁包间走去。坐在包间等了一会儿,小金子便回来了。
“主人,事情已经交待下去,等到明天就能够知道那几名黑衣武士的落脚点。”
“做得很好。我们回去吧。”凤倾妆淡淡一笑,娇美的面容如三月春花,又仿佛多了一份潋滟的媚。
抱起小金子,和银筝下楼,经过酒楼柜台的时候,漆黑的眼瞳慧光流转,顿住脚步,目光淡然地看着酒楼掌柜,声音平淡如水故意问道。
“掌柜,多少钱?”
“二位姑娘,你们那间包房的饭钱已经有客人给付过帐了。”掌柜抬头看了一眼凤倾妆,精明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艳,又赶紧低下头,手中的算盘打得噼哩叭啦响,如实说道。
“已经付过帐了。是不是那位穿着黑衣服,面容俊朗,就坐在我的包房隔壁的公子?”凤倾妆抿唇淡笑,声音轻柔温润,哪见平时的冷厉,试探地套着掌柜的话。
“原来姑娘早已经知道了。”掌柜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得到想要的答案,凤倾妆更加肯定了包间中的人就是巫惊羽无疑。笑了笑,冲着掌柜点了点头,便和银筝走出酒楼,坐上马车回驿馆去了。
夜幕低垂,万簌俱静。
皎洁的明月悬挂苍穹,清辉如银雾般倾泻而下,笼罩着整座驿馆。
房间内,烛火闪烁,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封玉和凤倾妆坐在桌边,二人第一次在夜晚共处一室,反而没有了平时相处的自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沉闷得有些诡异。
一想到与心爱的人在这迷离的夜晚共处一室,封玉不禁心如小鹿乱撞,袖中的双手紧握,说不出的紧张。
而凤倾妆低垂着头,秀眉轻蹙,忆想白日酒楼发生的事情,神思早已经飘远。
“冬夜寒冷,倾妆,不如我睡软榻,你还是睡床上吧。”封玉犹豫了一下,率先开口打破沉闷。
可惜,某人神游天外,只听见耳边话音响起,具体说什么也没有听清楚,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嗯。”
继续微垂着头坐在桌边想事情。
见凤倾妆答应,封玉心中微微失望,却又似乎松了一口气,矛盾万分。
他赶紧起身,来到床边搬起一床锦被朝着软榻走去,一个人忙碌地铺着被子。
“封玉,你在做什么?”凤倾妆终于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不明所以望着封玉,启唇问道。
“夜深了,自然是铺被子睡觉。”封玉弯着腰,整理着锦被回道。
“你放着吧,我现在还不想睡,等我想睡的时候自己再动手铺。”凤倾妆声音平淡如水,第一次觉得和别的男子在夜晚单独相处,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听了此话,封玉愣了愣,遂明白过来,想来刚才他所说的话,她压根就没有听见。摇头笑了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润的音色宛若柔和的春风在房间内荡漾开来。
“我累了,这是铺给我自己的。夜里凉,你是女子,今晚你还是睡床上吧。”
“下午我们不是说好了,你睡床,我睡榻。再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一要是夜里受了凉,岂不麻烦。不行不行,还是你睡床,软榻就留给我睡。”
凤倾妆坚持己见,走到软榻边,扯过封玉手中的锦被扔在榻上。然后抬手推着封玉,一边推一边威胁地开口道。
“你是病人,现在给我乖乖听话,睡到床上去。不然的话,我就去银筝房里睡。”
“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够让心爱的女人在寒冷的冬夜睡软榻,而自己独享舒适暖和的高床软枕。我做不到。”
被凤倾妆推到床边的封玉幽深似海的美丽俊眸中有着自己的坚持。
“不许费话。我已经决定了,床归你,软榻归我。”
凤倾妆冷眉一横,手用力推着封玉。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在凤倾妆重推之下,封玉整个人朝着床上倒去,他的手却一直抓着凤倾妆的手臂,都来不及松开。
一带之下,凤倾妆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封玉的身上。
女上男下,非常和谐的姿势。
凤倾妆微抬着头,双眸睁大,呆愣地看着身下的封玉,顿时没有了反应,彻底的傻愣住了。
身下,封玉心跳如雷,白皙如玉的俊容瞬间染上淡淡的红晕。看向身上的人儿,淡淡的木兰香萦绕鼻端,目光渐渐迷离沉醉。身体里一股强烈的**朝着身下疯狂的涌去。
与绿萼院遥遥想望的屋顶上,巫惊羽好像一只夜猫子似的,趴在屋顶上,视力极佳的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绿萼院的主屋。
在烛火的映照下,明纸糊成的窗户纸上,正好倒映出二人倒向床上的影子。
巫惊羽气得胸口好似点着一团火般,紧握成拳的双手朝下一捶,屋顶被他那一拳生生砸出一个洞来。
“少主,这凤二小姐和封太子都倒在床上去了,你说这二人今晚会不会发生一点儿什么?”身旁,同样趴在屋顶陪着巫惊羽吹冷风的墨隐,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道。
“我相信妆儿是决对不会背叛我的,肯定封玉那只狐狸强逼妆儿的。”巫惊羽双目染上熊熊怒火,接着转头对着身旁的墨隐怒喝道。
“乌鸦嘴,你还不快滚,去弄出一点儿动静,让封狐狸快点滚出屋子。”
墨隐朝天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去做事了。
屋内,床上的封玉双目氤氲迷离,看着凤倾妆润泽的红唇,好像成熟的红樱桃,引人采撷。
他头微微上抬,想要一亲芳泽。
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俊脸,幽深似海的瞳眸牢牢地吸附着她的灵魂,凤倾妆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忘记了反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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