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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谋杀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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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房门也许开着吧,但我根本没注意去听。”她仍旧执拗地回答道。
  “那你知道那间射箭室里还有其他的人在吗?”
  碧杜儿皱起了眉头,以询问的眼光望着班斯。
  “可能还有别人吧!”她慢慢地答着:“我好像还有听到德拉卡先生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狡猾,恶作戏似的笑容泛上了她薄薄的嘴唇。“他今天早上曾经过来拜访亚乃逊先生。”
  “喔!德拉卡先生曾经来过吗?”班斯好象很惊讶这个消息。“你看到他了吗?”
  “我曾看到他进来,但没有看到他回去——或许该说我没有留意。他经常这么不声不响地来去。”
  “不声不响?这不是很奇怪吗?……你去市场时是走那一个门的?”
  “大门!蓓儿小姐把地下室弄成射箭俱乐部了,所以我通常都是利用大门出入的。”
  “今天早上你曾进去射箭室吗?”
  “没有。”
  班斯在椅子上坐直了身。
  “非常谢谢你的合作,到此为止。”
  女佣一走出房间后,班斯即起身步向窗子。
  “马卡姆,我们好像侦查到错误的方向去了。”
  “问遍了佣人、迪拉特家的人,连一点线索也没找到。要杀入敌阵必须先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才行。这些人好像各自隐藏着心事,担心泄露出来似的。他们知道的真相必定比他们透露给我们的还多。我们目前所了解的事情也许根本与事实不符,就光拿时间来看吧,有好多个地方都不符合。反正,到目前为止,我们耳朵所听到的,有很多情节不能相信。”
  “不如说是我的脉络有了裂痕。”马卡姆陈述着自己的看法。“所以,不审问的话,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呀!”
  “你太过乐观了。”班斯踱回到中央的桌子边。“愈问我们会愈糊涂的。迪拉特教授并没有把事情的全部告诉我们。他必定有所隐瞒——他不想说出来,这其中必有蹊跷。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把弓带到屋里来呢?亚乃逊也曾提出相同的疑问,而他真是一针见血,头脑相当的好。还有那位热爱运动,体格强健的女孩,她为情所困,却又不愿意伤及任何人,努力地想把自己和朋友从爱情有漩涡中救出来,她的用心确实良苦,可惜不够实际。——派因又是另一种类型。他遗漏掉的部分,一定有令人吃惊的真相在。可是不论我们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老实招来,这真是奇怪的一个地方。他整个早上都在亚乃逊的房里,却不知道教授在亚乃逊房里的阳台上晒太阳?而且又说他在洗衣房里,这种不在场证明不是太牵强了吗?——你再仔细推敲碧杜儿说的话。她很不客气地表现出不喜欢德拉卡这个人。一看到有好机会就想嫁祸于他,她说好像听到德拉卡在射箭室里讲话的声音。可是,她到底有没有听到却是谁也无法证明的。实际上,也许德拉卡要回去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罗宾和斯帕林格……这一点我们要再进一步查证,必须要和德拉卡再详谈……”
  此时,前门的楼梯响起了脚步声,亚乃逊出现在客厅的门口。
  “到底是谁杀了知更鸟呢?”亚乃逊那抹嘲弄的微笑又浮现出来了。
  马卡姆一付不胜其烦的样子,原本想要顶他一两句话的,但却被亚乃逊制止了。
  “等一下。我来此是为了伸张正义的。从哲学的观点来看,其实并没有正义这种东西。倘若有真理,我们就是在宽宏无边的天理之下,又加盖了一层屋顶。”席加特面向马卡姆坐下来,轻佻地开起了玩笑。“老实说,罗宾之所以早夭,可以从科学来得到印证。这是一个伟大的秩序问题。现在宇宙中还有许多未知的解答,而我正是想提出这些答案的人。”
  “亚乃逊先生,你的答案是什么呢?”马卡姆知道对方的智力,因此尊敬之情油然而生,他马上收起嘲讽的态度,认真地和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啊!我还没有解开这一个方程式。”亚乃逊拿出一支老式的烟斗,仔细地把弄着。“但是,只要我一有机会,就会站在平民的立场,幻想侦探工作的种种。——这也正是驱使我成为一个永不知赝足的物理学者的原因,我的好奇心太强了。我以前一直在想,也许天地间的许多自然法则可以用在日常的生活上……”
  亚乃逊一边热心地与马卡姆谈论起他的哲学思想,一边咬着那支烟斗。
  “马卡姆先生,”亚乃逊认真地继续对马卡姆说:“我对于这件无头公案的好奇心也正如我研究学问的心情一样。我来此是想请你们相信我所言的都是事实,我也愿意提供自己的智慧来帮助你们尽早抓到凶手。”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样?要不要告诉我,你们到目前为止的发现呢?”
  “我很乐意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亚乃逊先生。”马卡姆稍稍思索了一下后说道。“但是,我没有办法向你保证能够将此后所发现的事实完全奉告。因为可能会无法伸张公理,甚至会影响搜索的进行。”
  班斯对于亚乃逊惊人的请求似乎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地坐在那里,半闭着眼,突然,他兴奋地转向马卡姆。
  “喂,马卡姆,或许我们真的可以从应用数学方面来追查此事。亚乃逊先生以慎重的态度将我们的情报以科学的见解来分析。这也许能为这件命案打开另一扇破案之门。”
  马卡姆非常了解班斯,所以对于他这种不事先商量,直接冲口而出的想法并不计较。于是,马卡姆对亚乃逊说:“好吧,我们给你数学公式计算上所需的任何资料,你现在特别想要知道些什么?”他这么说,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
  “不用了。我想到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始末和你们差不多。等你们走了以后,我再从碧杜儿和派因那边试着再打听出一点消息。但是,我解决问题,或在算计凶手所在之处时,希望你们不要干涉我。”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一位穿制服的警员带着一位尚未见过的男子进来了。
  “这位先生想要见见教授。”警员的表情明显地流露出对这个人的怀疑。然后,他转向那个陌生人,用下巴了指马卡姆说:“那位就是地方检察官,你有什么事就向他说吧!”
  这位客人有点慌张,但看得出他还很镇定,打扮穿着都很讲究。年约50岁左右,背脊挺直,看起来很有朝气,不显老态。头发稀疏,已经半白,鼻子尖尖的,下巴狭小。前额宽而饱满,容貌很容易引人注意,颇有一种独特的风格,有着一对梦想家的似的双眸。——但流露着看透人生悲欢离合的智慧,半悲半恨。
  他原本想向马卡姆讲话,但突然发现了亚乃逊。
  “早啊,亚乃逊。”男子平静的声调扬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只是有人死掉了,帕第,”对方草率地回答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卡姆对于谈话被打断似乎不太高兴。
  “有什么事吗?”检察官问。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这位男子道歉着说:“我是这一家人的朋友,就住在隔街的那一边。听说这边发生了事情,我特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亚乃逊在旁边笑了起来。“喂!帕第,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了,不必隐瞒自己只是为了好奇才来的。”
  帕第的脸红了起来。
  “你这样说就……”这个男子话还没讲完,班斯就打断了他。
  “你说你就在住在对面而已。你整个早上都有注意这栋房子的一切情形吗?”
  “不,但我的书房就正对着第75号街,俯看即是了。事实上,今天早上,我几乎都坐在窗边。不过,都是埋头苦写东西。吃过午饭后,又回去工作,不知不觉间突然发现这里停了很多警车,门口也站满警察。”
  班斯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帕第。
  “帕第先生,不知道你今天早上有没有注意到谁进来了这栋房子吗?”班斯问道。
  对方慢慢地摇了摇头。
  “没有别人了。我只看到那两位年轻人——是迪拉特小姐的朋友——大约是10点左右时看到他们的。然后,我又看到碧杜儿提着菜篮出门去买东西。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你曾否看到那两个男子的任何一人回家去了?”
  “我没有印象。”帕第皱起了眉头。“不过,我好像看到有一个人从射箭场和出入口出去,就这样而已。”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我记不太得了,那大概是他们进去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吧?我没有特别注意。”
  “除此之外,你还记得有谁曾在今早进出这栋房子的?”
  “大约过了12点半左右,我看到迪拉特小姐从网球场回来,那也正是我在吃午饭的时候,迪拉特小姐还用她的网球拍跟我挥手打招呼呢!”
  “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很抱歉,就这些人了。”他镇静的语调中含有不胜惋惜的意味。
  “你看到的那两位年轻人中的一位,被人杀了!”班斯告诉他目前的情况。
  “是罗宾,又叫知更鸟的那个。”亚乃逊开玩笑似地加了一句,那种表情令我们感到不快。
  “这真令我感到吃惊,好可怜的人。”帕第好像真的很惊讶。“罗宾?那不是蓓儿俱乐部里的选手吗?”
  “他不是很出名的大选手。——是的,就是那个男子。”
  “蓓儿真可怜。”男子这句话好像有意引起班斯注意似地加深了语气。“这个事件对她的打击未免太大了吧!”
  “蓓儿一向小题大作。”亚乃逊回答道。“警方好像也是如此,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特别,却要弄的一场骚动才肯罢休。地球上到处都有像罗宾这种被称为人类的生物——一堆由不干净的碳水化合物所组成的动物。”
  帕第并没有马上制止亚乃逊的恶语,只是悲哀似地笑了起来——很显然地,他已经习惯了亚乃逊的恶言恶语。这一次,他向马卡姆请求着:
  “能不能让我见见迪拉特小姐和她的叔叔呢?”
  “好,没问题。”不等马卡姆回答,班斯马上不加思索地答应他。
  帕第战战兢兢地走出房间后鞠了一个躬。
  “真是个奇异的男子。”等到听不见帕第的脚步声时,亚乃逊即脱口批评道。“他认为钱是世人的大敌,整天只是游手好闲地混日子,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下西洋棋……”
  “西洋棋?”班斯很有兴趣似地抬起了头。“莫非他就是鼎鼎有名的约翰·帕第?也是发明帕第棋法的同一个人?”
  “正是他。”亚乃逊的脸像开玩笑似地皱成一团。“20多年来,只是一个劲地研究西洋棋的走法,而且还写书出版呢!他是世上最伟大的西洋棋支持者,为了出席各式各样的国际西洋棋赛,已经走遍了世界各地了。当然,如此也才能让他发明的帕第棋法得到实验的机会,在曼哈顿西洋棋俱乐部里,他是那群同好间的名人,只是他办的名人会赛,都得自掏腰包呢!最后,家产都被他花光了。不用说,在俱乐部中,他都要求大家采用他的‘定迹走法’,使得拉斯卡博士、卡巴布蓝卡、鲁宾司岱等人相继退出,最后,真正使用他的‘定迹走法’出赛的选手在比赛中全遭滑铁炉。这真是一大失算——这对帕第的打击也相当的大。头发全部变白了,肌肉松弛,老态毕露,是个战败者啊!”
  “我也听说了‘定迹走法’的事了。”班斯喃喃的说,他的眼神好像正在思考问题似的,直盯着天花板。“我也曾下过那样的棋法,是爱德华·拉斯卡教我的……”
  穿着制服的警员再次出现在门口,向西斯做了一个手势,组长马上起身——显见他对西洋棋的话题并不感兴趣——走出房里。没多久,又看他折了回来,手上握着一张小纸条。
  “这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检察官。”部长说着,把那张纸条交给马卡姆。“站在大门口的警官刚刚发现这张纸条夹在信箱口中——你有什么看法?”
  马卡姆看了纸条后,脸上出现震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沉默地把它交给班斯。我站了起来,以便从班斯的肩后看个究竟。纸张是常见的打字纸,折叠的好好的,用印刷字体和浅蓝色的色带打出下面几句话:
  第一行是:
  约瑟夫·寇克·罗宾死了。
  第二行是:
  是谁杀了知更鸟呢?
  下一行则是:
  斯帕林格就是麻雀的意思。
  右下角——署名之处——有两个很大的字体。
  主教
  ……
  郁子的侦探小屋出品  郁子扫校
  5、女人的叫声
  4月2日 星期六 下午2点30分
  班斯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后,又以从容的举止取出单眼镜片,我知道此时他正压抑着满腔的好奇,调整好眼镜片后,班斯又热心地检视了一次纸条,然后,再把它交给亚乃逊。
  “这在你的方程式中,会是一个很重要的因数的。”班斯戏弄似地看着亚乃逊。
  亚乃逊装模作样地看着纸条,愁眉苦睑地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相信这张纸条和主嫌犯没什么关系,这位同伙好像头脑并不灵光,这个‘主教’嘛……”亚乃逊说着,俯下头。“我不认识什么衣冠楚楚的绅士,我的算术中,不能接受这个护符。”
  “如果这样的话,亚乃逊。”班斯认真的说道。“我想你的方程式就会变得毫无意义。这张神秘的字条对我有着不同寻常的价值。也许我们是个门外汉,但请恕我直言,这张纸条也许是截至目前为止,与整件事最有关连的一个线索,这使我们跳出追究这个案子是个意外或是预谋的窠臼——换句话说,这是,——是控制所有方程式的一个恒数。”
  西斯似乎是厌恶地直盯着那张用打字机打出来的字条。
  “这简直是个疯子,班斯先生!”组长指责地说。
  “确实是个疯子,组长。”班斯同意他的看法。“但是,这个疯子疯得很特别,我们不能忽视他对整个情况了若指掌的这一点——他知道罗宾的名字是冠克,知道他被弓箭射杀,而且他也晓得当罗宾死时,斯帕林格就在附近等等。这个疯子必定是个消息灵通人土,同时他对杀人也具备一些常识。这张字条一定是在你和你的部下尚未抵达之前,就已经打好字,投入信箱了。”
  “要不然,”西斯不甘示弱地说出自己的看法:“这家伙就是看热闹的人,一探听到发生了什么,就赶紧写了这么一张莫名其妙的字条,趁着警察背过身的时候,投入信箱的。”
  “那么,他还得先跑回家,仔细地用打字机打好,再放回来了?”班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接着说:“不对,组长,很抱歉你的理论无法成立。”
  “那么请问你是怎么想的呢?”西斯颇为不悦地问道。
  “我根本还没想到什么。”班斯打了个呵欠,站起来。“喂,马卡姆,我们坐太久了,该去看看那位碧杜儿所讨厌的德拉卡先生吧!”
  “德拉卡?”亚乃逊很吃惊地叫了出来。“跟那人也有关系吗?”
  “德拉卡嘛,”马卡姆说明道:“他今天早上曾经来过这里找你,也许他在没回去之前,曾和罗宾、斯帕林格碰过面。”说到此,马卡姆犹豫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吧!”
  “不,我不去。”亚乃逊将烟斗上的灰弹了弹。“我有一大堆学生作业要看,不过,我想你们可以带蓓儿去,五月夫人有些怪怪的……”
  “五月夫人?”
  “啊,对不起,我忘了你们还不知道这个人,我们都管她叫五月夫人,这是尊称呀!她是德拉卡的母亲,脾气很古怪。”席加特意味深长地摸摸额头。“她很少来,可以说几乎没来过,她的个性很倔,成见很深,从早到晚只把心思放在德拉卡身上,把德拉卡当个娃娃一样的照顾,真伤脑筋,……你们最好带着蓓儿一起去,她还满喜欢蓓儿的。”
  “谢谢你给我们的忠告。”班斯说,“请你去问问蓓儿小姐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
  “好的。”亚乃逊以微笑和我们道别——带着一点嘲讽——然后,他爬上了二楼,两三分钟后,迪拉特小姐就和我们同行了。
  “席加特说你们想要去看阿尔道夫,他倒没什么关系,可怜的是他的母亲,稍稍一点事情,就会使她受到惊吓……”
  “我们会小心不要吓着她的。”班斯保证着说。“事实上,德拉卡今天早上确实来过,听女佣说,她曾听到他和罗宾,还有斯格林格在射击室里谈话,也许从他那儿可以得到一些帮助也说不定。”
  “希望如此,”蓓儿有力地答道:“但是请你们一定要小心五月夫人呀!”
  她的声音充满恳求的意味,好像要保护五月夫人似的,班斯怀疑地看着蓓儿。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蓓儿说明着:“以前是个有名的歌星——绝不是个二流的艺术家,而是有着光明前途的人。她和维也纳一流的评论家欧特·德拉卡结婚,四年后,生下阿尔道夫,有一天,当孩子两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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