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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吴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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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盾从未被人当面呵斥,心头有气,哼了一声,还剑入鞘,转身走了出去。
  笑笑生叹道:“神镜轩辕,天女神力,共镇魔王。三物俱尽,日食之夜,蚩尤转阳。而今神镜已毁,天女神力已尽,轩辕剑又不知道下落,怕是阻止不了蚩尤在下个日食之夜复活了。”
  希盾愤愤走出书房,一旁蓦然抢出一人,大声喝道:“今日为古丽报仇!”
  希盾心中有事,一时不及反应,只觉得白光闪动,寒气已逼近脑门,心中一凉,暗道:“这是老天爷的安排,要让我和阿曼达死在同一日。”
  短刀的刀锋划破了他的额头,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人拉开。黑甲武士大声呼喝,抢上来护住国王。希盾定睛一看,刺客是在西城见过楼兰向导阿飞,而在紧要关头救了他的人正是那乘坐麒麟从空而降的游龙。
  阿飞被萧扬拿住手臂,夺去短刀,一挣未能挣脱,大是不解,反问道:“难道师傅不想为古丽报仇么?”萧扬道:“希盾国王若死在这里,于阗、楼兰两国将永无宁日。”
  希盾命武士退下,招手叫道:“游龙,请你过来。”萧扬命侍卫带阿飞回去别苑,软禁起来,这才过来道:“陛下有何指教?”
  希盾丝毫不提适才的救命之恩,道:“你……真的是游龙?”萧扬已经明白他话外之意,当即道:“陛下,我先送你去驿馆安顿,再详细告诉你这件事。”
  出来王宫,却见广场上来了不少平民百姓,正协助泉川将军善后,将于阗、楼兰兵士的尸首分做两堆。就算希盾这样身经百战的人,乍然见到堆积如山的尸首,还是心中一震。
  萧扬知道他心中有所感,婉转劝道:“自古以来,沙场征战后都是白骨累累。这里面的许多人都是陛下的武士,他们本可以在于阗耕织渔牧,快乐地生活,现在却命丧他乡,灵魂亦不得返回故乡。陛下,是时候停手了,不要再起干戈,这也是你的儿子游龙的心愿。”
  希盾道:“什么?你不就是游龙么?难道你是我的儿子?”萧扬道:“稍后我会详细告知陛下。”引希盾径直来到驿馆房中,脱下脸上面具,道,“我就是怀玉公主委托陛下营救出中原的萧扬,只是游龙的替身,你的儿子游龙……他……他已经故世了。”
  希盾颤声道:“难道桑紫说的是真的,游龙……他是我的儿子?”萧扬道:“是的,我是最后一个见到游龙真面目的人,他跟陛下容貌极像,跟须沙王子更是一模一样。”
  希盾道:“天哪!”颓然跌坐在椅子中。他一向以为自己是上天的宠儿,是人世的强者,却最终还是被命运残酷地嘲笑与捉弄——他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杀游龙,居然射杀的是他自己的孩子。
  他麻木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无法摆脱的深沉的痛苦中。那种宿命般的痛苦,就像是个彻彻底底的悲剧。

第十章 楼兰新娘1
  经历了接踵而至的瘟疫、内讧和入侵之后,楼兰王都扜泥终于平静了下来。这座饱经沧桑的城市,在经历了万千苦难后,还要在喘息中继续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阿曼达和桑紫在同一天葬入了王陵。跟中原皇帝选取山川秀丽的风水宝地作为身后之地不同的是,楼兰王陵选在西部的沙漠中。墓穴直接开挖在沙丘上,长方形的沙坑四角立有木桩。胡杨木制成的箱式棺木已放入墓穴中,棺木为彩色,用红、白、黄、绿、黑五色绘有花卉纹和朱雀、玄武图案。阿曼达和桑紫并排躺在内中,二人仰身直肢,头枕鸡鸣枕,尸首均用毛毡和羊皮仔细包裹住,脸上各遮盖有一块羊皮,羊皮上覆盖有枝条编程的小筐。胸前及左手腕处各放着一件尺寸很小的冥衣,这是楼兰习俗中专为死者制作的象征性的衣服。身子上则覆盖满了芦苇秆和红柳枝。楼兰王室从来不兴以贵重物品陪葬,陪葬品甚至不及民间普通平民丰厚,以此来彻底杜绝盗墓之患。
  等到众人一一躬身告别后,侍卫上前合上棺盖,在外面覆盖上一条长方形的彩色狮纹裁绒毛毯,再将棺木周围以苇草、麦秸等充填结实,最后用沙土掩埋。
  于阗国王希盾一直等到墓穴完全被填平,才默默转身,走过来拍了拍楼兰国王问天的肩膀。问天为王后之死悲不自胜,竟然有些哽咽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抬起了手,轻轻握了一下希盾的手臂。二位国王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立下所谓的盟约,但在场所有人都清楚,楼兰、于阗两国之间终于开始了真正的和平之旅。
  送走希盾,问天招手叫过傲文,命道:“你跪下。”傲文不明所以,还是依言跪了下来。问天道:“今日我当着阿曼达和桑紫的面,传授楼兰王杖给傲文。傲文,从今日起,你就是楼兰王储,全权代掌国王之责。等你找到楼兰新娘,你就是正式的楼兰国王。”
  傲文本来以为身世揭开,毫无疑问会被剥夺王子名号,不料却重新得到了王储位子,大是意外,期期艾艾地道:“可我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甚至可能连楼兰人都不是。”问天道:“我知道,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不管你的身世如何,你就是真正的楼兰王储。我错得太多了,不能再错下去。傲文接杖!”
  傲文仍然不知所措,回头去望萧扬等人。笑笑生催道:“王子还等什么?在我们中原,抗旨不遵可是要掉脑袋的。”萧扬也道:“王子,这是你的使命。”
  傲文还是迟疑不决。问天叹道:“傲文,你难道要姨父跪下来当面求你么?”傲文道:“不敢。傲文遵命便是。”双手接受权杖,高举过头领,场中侍卫齐声欢呼。
  问天走到惊鸿身边,低声道:“天女,我一直想问你真正的楼兰王储到底是谁,你却让我问自己的内心。而今我总算明白了,真的王储就是真正能拯救楼兰的人。”惊鸿欣慰地笑道:“不错,陛下明白得还不算太迟。”
  傲文却并不如何兴奋,转头朝约素望去,她也正怔怔朝他望着,二人均是一般的心思,心头顿时沉重了起来。
  回来王宫,傲文跟随萧扬几人一起回来别苑,道:“如果我是真正的楼兰王储,那么楼兰新娘为何不是约素?她是我爱的女人,按照偈语所言,应该是跟我最有缘分的人才对。”
  萧扬道:“王子之前迟迟不肯接过王杖,就是因为怕娶不到约素么?”傲文反问道:“换做你是我,天女是约素,你要如何做?”萧扬看了惊鸿一眼,叹了口气,道:“就当我没问过王子这话。”
  笑笑生道:“迄今为止,只有天女和约素试穿过神物。天女是神仙,自然可以穿上,可约素确实穿不上彩裙,也许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禁制。王子,你派人将神物取来,我再好好看看。”
  傲文一听有所希盼,大喜过望,忙道:“我这就取出神物,再就派侍卫送过来。”
  出来别苑,正要赶去密室,心腹侍卫大伦领着一名侍卫阿定赶过来道:“殿下,阿定有要事禀告。”傲文皱眉道:“新的侍卫长还没有任命么?”阿定忙道:“有副侍卫长代行侍卫长之职,不过这件事只能向王子殿下禀告。”
  傲文道:“到底什么事?”阿定上前一步,低声道:“事关芙蕖公主。”
  问天国王早已经发布告示,说明瘟疫是由芙蕖公主带来,公主已经伏法,在宫中被处死,尸首也被烧成了灰烬。傲文听闻后虽然多少有些伤感,然而瘟疫害死了成千上万的人,芙蕖死有余辜,国王若是执法不公,势必给王室带来更深重的危机。此刻他一见那侍卫神色,多少有些会意过来,问道:“芙蕖人在哪里?”
  阿定道:“奉王后命令,公主被秘密关押在冷宫里。国王不知道这件事,可眼下王后故世,公主又不停地大吵大闹要出来,怕是瞒不过去了。万一被国王知道,不但公主性命不保,还有我们这些执行王后命令的侍卫,怕都难逃一死。”
  原来问天国王得知瘟疫真相后,拔刀要亲手杀死芙蕖以谢天下,却被阿曼达王后拦住,表面朔说父亲杀女儿不祥,让侍卫带出芙蕖缢死,其实暗中救了她,命人秘密囚禁起来。
  傲文闻言,只得先赶来冷宫中。却见芙蕖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披头散发,双手反缚,嘴巴也被麻布堵住,再无半分昔日公主丽色。
  阿定见傲文面露不豫之色,忙道:“关在铁笼中是王后的意思。”
  芙蕖听见有人进来,立即起身扑来笼边,认出是傲文后,更是“呜呜”怪叫,不停用头去撞栏杆。傲文慌忙走过去,掏出她口中麻布。芙蕖喜道:“表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父王喜欢你,最终还是不会杀你。”傲文道:“公主,想来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表哥。”
  芙蕖道:“表哥不愿意要我了么?”随即哭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表哥,求你跟父王和母后说说,不要把我关在这里,不要让他们绑我。”
  傲文听她提及王后,不禁心头一酸,命道:“放公主出来。”阿定迟疑道:“王后有令,就算死,也绝不能放公主离开笼子,不然……”傲文厉声道:“不然怎样?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么?”
  阿定打了寒战,躬身道:“不敢。”取钥匙开了铁笼,放出芙蕖,解开绑绳。
  芙蕖立即扑入傲文怀中,叫道:“表哥,你真好,就你和母后对我最好。”傲文轻轻推开她,道:“表妹,你不能再露面,不然国王会杀了你。我派人送你去家父……泉苏大将军旧宅,你好好呆在那里,千万不要出来。”芙蕖道:“不,我哪里都不要去,我要留在这里陪你。”
  傲文道:“你乖乖听话。我答应你,有时间就来看你,好么?”芙蕖道:“那你得天天来。”
  傲文也不回答是否,道:“你先留在这里。”转头命道:“阿定,等天黑时,你带一队侍卫悄悄护送公主出城,不要让人看见。”阿定道:“遵命。”又迟疑问道,“王子人在这里,公主才会清醒些。万一王子一走,公主又发疯怎么办?”傲文哼了一声,道:“这还要我教你么?之前连关带绑的事你不是都已经做了么?总之,你给我把公主看好了。若让别人知道她还活着,我就砍了你的脑袋。”拂袖而去。
  芙蕖大叫道:“表哥,你别丢下我!”待要追上来,却被阿定抢上来抱住,半拖半拽地重新关入铁笼中。
  傲文出来冷宫,经历芙蕖一事,心情愈发不好,转头问道:“未翔人呢?”一名侍卫忙答道:“侍卫长还被关在塔狱中。他已经承认罪名,国王说他身为王宫侍卫长,却公然引刺客进宫,该从重处罚,未经公开审讯便亲自判他绞死。但游龙君说怕另有内情,要等捉到刺客梦娘审问清楚再行刑不迟。国王本来就要将未翔交给游龙君全权处置,所以同意暂缓处死,但颁下严令,不捉到刺客,不准放他离开塔狱。可刺客早逃回大漠,一时又怎能抓到,侍卫长等于被判了终生监禁,而且被囚禁在塔狱那种地方,日子应该很不好过。”
  傲文便取了神物,亲自送来别苑交给笑笑生,又将萧扬叫到一旁,道:“我最好的朋友除了你之外,就是未翔,他导致你当日在王宫遇刺,罪不可恕。不过你也知道他为人,不会没有来由地带刺客进宫。”
  萧扬道:“这我当然知道,未翔为人精明谨慎,他早已经知道梦娘是马贼头领,怎么会平白无故带如此危险的人物进宫?只是国王派侍卫反复盘问,甚至我自己也去过监狱,他就是不肯开口说话,只一心求死。”
  傲文听说,便决意自己当面问明究竟,遂出宫赶来塔狱。
  塔狱是军事监狱,就在军营塔楼之下。地牢里不见天日,侍卫先进去将火把一一点燃,这才请傲文进去。
  未翔闻声站了起来,他虽未受到刑讯,但样子着实狼狈,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按照塔狱惯例,他手足均戴了重铐,双脚镣铐的铁链上还拴着一个径长尺余的石球,限制他随意移动,右脚迈出半步便被扯住,只得就地站定,叫道:“王子殿下。”
  侍卫道:“傲文王子已经重新被立为王储,得国王亲授王杖,代掌国王事务。”未翔道:“恭喜殿下。”
  傲文喝道:“未翔,你可知罪?”未翔单膝跪下,低头道:“是,臣知罪。”
  傲文素来与他交好,见他如此模样,既痛心疾首,又怒其不争,喝道:“起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未翔既不起身,也不肯回答。傲文大怒,上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道:“瞧你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他虽然怒气冲天,终究还是爱惜与未翔的情分,出来军营,折道来到未翔家中。
  未翔祖父白庆卧病在床,听说傲文王子到来,忙爬起来相迎。白庆原也是王宫侍卫,傲文小时候被他抱过,对他很是尊敬,忙扶他躺回床上。
  白庆叹道:“王子是为未翔之事而来么?唉,那个叫梦娘的女子待人实在很好,我万万料不到她会是马贼头领。未翔不过是受她蒙蔽,一时不察。不过大错既然铸下,他也活该受到国法制裁,我不敢妄求王子救他。”几句话说完,已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傲文见他病得着实不轻,想来未翔被捕下狱之事对他打击甚大,只得安慰了几句,命他安心养病,即告辞出来。院子中植有两棵高大参天的胡杨树,傲文陡然想到少年时曾与未翔在这里比赛攀援过,心中一动。
  侍卫小伦曾与傲文一道落入马贼手中,备受折辱,恨马贼入骨,当即道:“原来梦娘入宫行刺前就住在未翔家里,这可是他勾结马贼的明证了。王子,我知道你跟未翔是好朋友,可这次他犯下大错,绝不能放过他。”
  傲文道:“果真是未翔有心勾结马贼作乱的话,我一定亲手杀了他。”但还是想不通堂堂王宫侍卫长为何会突然与马贼串通。
  出门时正见到一名黑脸壮汉在向仆人打探未翔情形,小伦大叫一声,上前扭住那汉子。黑脸汉子吃了一惊,正要挣脱去拔兵刃,却被数名侍卫团团围住。小伦取出绳索将他牢牢缚住,押到傲文面前,道:“王子还记得他么?他是马鬃山的马贼。”
  傲文道:“不错,我记得见过你好几次。你好像叫阿色,是也不是?”
  阿色道:“是又如何。当初在石屋,王子中了梦娘迷药,正是我亲手绑了你押去马鬃山的。”
  傲文道:“那咱们今日要好好算算旧账了。你来这里做什么?”阿色甚是桀骜,扭头不答。傲文便命押他去官署拷问。
  小伦道:“何须拷问,他一定是梦娘派来打听未翔下落的,这可是未翔与马贼勾结的明证。”
  傲文闻言忙命人带回阿色,问道:“可是梦娘派你来打听未翔的消息?”
  小伦见他不答,喝道:“你冒犯过傲文王子,也该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只要老老实实回答王子的话,还可以赏你一个痛快。”
  阿色道:“反正要死,怎么死都无所谓。”
  傲文见他倔强,便命人押他来塔狱,带来未翔的囚室,问道:“未翔,你可认得他?”未翔看了阿色一眼,便即低下头去。
  阿色叫道:“侍卫长不记得我了么?”见未翔头也不抬一下,急道:“你被困在大漠中九死一生时,是我和铁匠奉梦娘之命送还了马匹,你怎么不记得了?梦娘很挂念你,让我见到你一定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未翔始终只是默然不应。
  傲文问道:“你是想害未翔,还是想救他?”阿色道:“我怎么会想害他?梦娘猜想他已经被捕下狱,派我来打探消息,正是要设法营救的。”未翔忽然道:“不必。”
  傲文见阿色神色焦急,不似作伪,而未翔那声“不必”显然是指梦娘不必救他,这才恍然大悟——未翔爱上了梦娘,他带她进宫,原本是要为她求情,而梦娘却不过是在利用他,而且恰到好处地把握机会刺杀了游龙。
  想通了其中关节,心中愈发愤怒,命人押阿色出去,怒斥未翔道:“你也太不自爱了。你是楼兰第一勇士,多少女子对你衷心仰慕,你居然爱上一个马贼。”
  未翔沉默许久,才道:“未翔第一次见到梦娘时,还不知道她是马贼头领,正如王子初识约素时,不知道她是墨山公主一样。”
  傲文大怒道:“你竟敢拿约素跟梦娘比。”未翔道:“是,臣有罪,这就请王子下令处死我,以正国法。”傲文再无话说,只得恨恨出来。
  小伦道:“王子不是恨死马贼么?我有个主意,将未翔罪名张榜公布,然后在闹市公开处死他和阿色。那梦娘派手下打探消息,可见对他也很是关心,若真的爱他,必然会赶来营救,咱们事先设下埋伏,便可以一举擒获。就算她不来,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傲文沉吟不语,若在往常,他会毫不迟疑地同意这么做,可自从有了约素,他对“情”字多了许多感悟。未翔犯下大错,不过是为情所困,而今又要利用情来对付梦娘,似乎有些过分。
  大伦见王子不答,以为他心中矛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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