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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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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桃李满天下时,便是他纵横四海之日。后世的蒋百里和常凯申能八面来风,不正是在军官学校借的光。

    这个节骨眼上,吴挺却出了些状况。

    吴璘已经加衔四川宣抚使,按照章程,一有战事,他需奔回,协同乃父作战,但是此刻,用尽快短的时间训练完弓弩手队正,也是不可耽误。

    吴挺心事,谁都能看出来,只不过并不知如何处理,作为老司机的张浚,自然心知肚明。

    食堂内,众人都在抓紧时间吃饭,突然一阵骚动,吴挺不是没有听到,只是懒得去理,毕竟若闹腾的大,自有执勤学生负责揪出。

    突然,面前一人坐下,他一抬头,不敢怠慢,慌忙起身,“国公来了”

    平日里气吞四方,眼睛看天的吴挺,此刻也是乖巧的可爱。

    张浚面前,老实的如同小鸡仔一般,谁让人家是他爹和伯父的知遇之人呢。

    吴挺再要开口,张浚做个手势,他就闭口不言。

    “小子,些许事情,不值揪心,我与临波推演过数次,西线战场,必然不是主战场。唐卿精于战阵,百战之威,金人定然占不到便宜。反倒是枢密院送来的队正,才是我大宋未来。如此契机,你若要建功立业,怕是比回去更加合适,此处虽无父兄照拂,但打下战绩更是做不得伪。老夫修书一封与唐卿,便言扣下你,谅那些长舌之人不敢多言。”

    张浚的话不亚于一剂十全大补丸,吴挺心事尽去,反正有他在,谁也说不出什么若是真能在西军之外闯出一番事业,只怕乃父做梦都能笑醒。

    姜,还是老的辣啊。

    参谋班,沙盘室内,双方正在进行着新一轮的战事推演。此为参谋课一重点,每次战事推演,基本上考验到行军作战的各个方面。

    从原来顾头不顾腚,到后来连枯水期汛期屯兵地是否好挖井都能考虑到,梁范觉得是越来有模有样。

    “一部中军主力,经安丰军度淮,占庐州、靖清滁州、扬州后,兵指采石!“

    “你能否换个路线,每次都是这般!”

    另一人抗议到。

    “中路军只能坑选择此地作为渡江主战场,毕竟是当年济阳郡王正是从此地渡江,平复南唐。”

    “怎生不去瓜洲,彼处江窄,背靠扬州,补给容易。”

    “若是完颜亮不是傻子,他绝对不会在瓜洲渡江,瓜洲地形崎岖,最适宜依步制骑,他金兵下马,在我大宋军卒前,不过是待宰的肥羊!”

    几人一番争执,采石矶正是双方放大招时刻,真正的历史进程,梁范一清二楚。但是现在有火炮营这个超级外挂,他有信心让历史上的采石矶变得更加精彩。

第138章 章一三八 风云起() 
代表各方军队的小旗帜一一插在沙盘上,济济一堂的参谋班在不断思索,曹珍、钱少卿、吴挺他们,自然不会错过大推演。对梁范而言,都是了然与胸。

    目前局面,基本上也是按照历史上的阵形打开。可是,参谋们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王权那一层,在他们的概念里,王权定然会做抵抗,步步为营,等到采石矶时,进行正面大兵团对决。

    依照此刻显示旗帜,赫然有十五万宋军对战三十万金兵,兵力一比二,不算夸张。事实上,王权根本没在战场上花心思,他哪怕稍微抵抗下,说不定真实战场便会和现在一样,正儿八经的决战。

    但是,王权什么货色,梁范最是清楚不过!

    在事发之前,没人会想到竟至于斯!

    他看着那些小旗帜,再看一脸郑重神色的众人,只是洒然一笑,并不多说一句话。吴挺却暗赞,要他是主将,对这场战事做的兵力布置,肯定不会想到如此多细节。

    越是靠近他熟悉的历史,越是感到在现实和历史之前分不清楚,恍恍惚惚,竟然忘记自己身在何方,依旧是那所小小鸽笼似的房子,还是绍兴三十一年,马上要面临关乎宋金走势的一场大战役。

    只不过,即便如此局面,有些人还是打歪主意。钱少云匆匆而来,在钱四耳边嘀咕几句,钱四便拍拍梁范和曹珍,示意他们出去。

    吴挺看着他们几个出去,刚伸出手想言语,还是缩回去,他的身份敏感,确实不适合参与太多事宜。

    “你来说吧。”钱四冲着钱少云说到。

    “我听高家小子说,他们想夺火器监学院尤其是火炮的指挥权!”

    曹珍怒道,“狗崽子凭什么!凭他姓高?老子还姓曹呢!再不济,你四哥也姓钱,高家又怎样!”

    钱少卿面无表情,说了句,“比起来,人家是嫡系,你还是差了些。”

    “你不也是嫡系?”

    “那不一样,我钱家世代要么经商要么文官,武将中可没几个”

    曹珍张口欲言,还是被堵的没话说。

    梁范作为震动大宋,高远吉想要使些绊子,不料被反杀,离开临安,不知在何处刨坑。但是,这不代表高家会放弃,尤其是后辈当中那些自视甚高之人。

    高远吉一脚踏空,不代表别人没想法。

    高家后人,一向不和宰执们亲近,偏偏高远华是个例外,趁着夜色去汤思退府上,好生商谈。

    终于说动汤思退支持他想法子拿到火炮队指挥权。按照汤思退之意,打是必然会输,与其让国家再度陷入纷争,不如踏踏实实议和,多好。

    高远华说的很对,火炮要是掌握在梁范手里,以他莽性子,说不定更能激起别人战意,若是在高的手中,自然又是一番光景。

    眼下,虽然名义上是钱少卿,但是都知道真正指挥是梁范。作为可怕威力武器,必然是要官家信得过之人才可,当初因为他钱四是文官世家,所以执掌火炮队。

    如今给他梁范升个官不就是了?你不是火器主管么,升个火器监书院祭酒,总可以吧。把实权一拿,明升暗降,岂不美滋滋。

    一旦涉及到党争利益,士大夫们可是卖力的紧,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架势。

    朝堂之上,一时间陷入短暂的安静当中,然而,人们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安宁,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短暂停歇。

    枢密使王纶上位,时任首相的汤思退出了不少力气,此刻他们也是坚定的妥协派。

    不过,按照原来习惯,即便是对付主战派那些人,也不会心急火燎,但是眼下不同,说不得陈康伯他们会在暴涨的信心之下,做出主动出击之事。

    一旦成真,和议之事便会难上加难。是以,他们不敢放松,尤其是对面可是陈康伯、辛次膺、张浚,这种资格老,名声响,几起几落的老江湖,万一被对方察觉,只怕又是功亏一篑。

    甚至于,一向不屑一顾的王继先,此时也不得不纳入进来。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王纶即便是个瓜怂,平日里也不会和王继先之辈同流合污,眼下实在是主战派势大,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对手,要实在无法抗衡,便只有和入内侍都知张去为再联络了

    “枢密,武卫军将主和曹珍以及钱少卿,宴请各路队正以及诸家子弟,场面很是热闹”

    王纶捻须不语,过一会才开口,“可有何机要?”

    “回枢密,都是些征战趣事,和炼狱营训练之事,并无其他。”

    回报之人是机速房密探头子,原本是用来监视敌国之用,不过王纶借机火炮之事重要,命他专门探查,名义上是防止有人里通外国,实际则是想法子从梁范以及身边人找到些把柄。手中有东西,说起来也不至于空口白话。

    “武卫军或者是那些进修生,可有何怨愤言语?”

    属下摇头,“安插进去的探子也不敢多问,只好观察,眼下,顶多是玩笑,还真没有什么怨言。那些习惯炼狱营习惯之人,都说其训练才是真正的见真章。因此不敢太过打草惊蛇,万一被人察觉,也是麻烦事情。炼狱营一旦训练起来,吴仲烈对营中人要求甚严,加上那些将门世家出来的子弟,更是推波助澜,探子们进去以后,几乎杳无音信

    王纶无奈的摇头,属下说的在理。

    虽然主和派和主战派互相攻讦,大吐口水,但要是嘴皮子上功夫,自然无所谓。不过要是想要下黑手,那就另当别论了。虽然他们手中有些势力,可是比起张浚和陈康伯,一切都是那么软弱无力,一个二十年前就当过宰执,一个绍兴十年就统领大半兵马,即便是打瞌睡,也是一只只大虫!万一出手,对方定然做出反击。梁范也还罢了,背后那几个老家伙可不好说。虽然张浚默不作声,真到出手时,谁知会怎样?

    其实也是张浚辛次膺地位崇高,实在让人不敢动弹,才有梁范顺风顺水的地位,要知道他们两人再次进入朝堂视线,得梁范助力不少,而且火炮这等大杀器,张浚必然会抓在手中。

    他们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等待机会!

第139章 章一三九 行事之道() 
王纶知道背后厉害,但是不拿下火炮队,实在是无法放心,尤其眼下局面,风闻官家对汤相公日益不满

    他若是能拿下火炮队,一则现在在汤相公和高家前卖了好,再则,如是局面有变,或许凭借火炮队功劳,能再进一步也说不定。

    官家若是真要背水一战,汤相公位子自然是岌岌可危,身为枢密使,往前一步便是副相饶是他一直没有奢望过,但是眼看着不知不觉到了枢密,再往前走走,也不是不可。

    至于高远华,能抓在手里自然最好,抓不到也没关系,能帮他夺过来,名义上放在他协调下便可,总不能堂堂枢密亲自过问。

    算来算去,他的局面倒是最好。

    “武卫军之中,可有何消息?”

    “还不如炼狱营好插手,从前尽是些遭弃之人,如今被看重,个个恨不得以性命报答,已是铁板一块,怕是没有机会再打进”

    “办法总比困难多,多费心便是。”王纶摆摆手说了句。

    属下正要好好解释一番,见此场景,准备的说辞便咽会肚里,躬身作揖,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高远华进来,他不慌不忙行礼后,才慢慢退下去下去。

    高远华看了一眼,发现此人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此人是?”

    王纶道,“原是机速房中吏员,为些琐事与同僚嫌隙,后来不知怎得,犯下大过,眼看要定个流三千里。老夫看他是个人才,就留在身边,做了机速房的探子。此子心思细腻,倒也不错。”

    既然是探子出身,必然极为细心。

    高远华哦了一声,心里有了大概,“想必那些情报,都是他擢选后送来,倒是井井有序,条理分明,是个得用的,能堪大任。”

    王纶依旧笑笑:“是个人才,可惜错也不小,大用免了”

    王纶说得闪闪烁烁,高远华再不多言。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看便知晓背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笑着问,“那边眼下如何?”

    王纶苦笑摇头,“相当不易,也不知道这厮如何经营。武卫军眼下戮力同心,极难打进内部,从他们下手,恐怕已然来不及,还需换个方法,不然,战事一开,再也没有机会动手!”

    高远华道,“枢府,若是武卫军打不开局面,或许我们只可放弃,不知那炼狱营当中”

    王纶心里感叹,终于还是来了,他高家不愿意去做恶人,偏生还要捡好处,要不是过去借重过高家的势,眼下何至于此。

    “你当知道,一两个人伤亡根本不会引起半点水花,辛起季报上的伤亡指标可是足足十人!”

    “那,我们便让他有十人如何?”

    高远华说的云淡风轻,好像不是人命一般。

    还他娘的是他们狠,人命如同草芥!

    王纶在枢密位上,见到的战报不知凡几,但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怎会和冰冷的数字一般。那些留选的队正们,几乎全都受过他亲手颁发的告身。

    “唯有如此”他喃喃的说到,声音竟然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高远华淡淡一笑,并不说话。他知道王纶目标,也知道家族和他有着某种交易。但是这些并不重要,对面的几个老家伙虽然地位崇高,资历深厚。但是论起在背后下手的话,他们还是拉不下脸面。自己这些人的目标就是梁范,并非直面几个大佬。如此一来,好办很多。

    朝堂双方,一边在战事上,一方策划对梁范下手。

    至于其他,官家那里不闻不问,梁范熟识的那些不过是小辈,他根基浅薄,动起手来,倒也好办

    现在王纶的地位很是微妙,说不得,有朝一日能再进一步,位列首相也说不定。毕竟,国朝的相公,有大才大能,有大奸大佞,也有些纯粹人形图章,用来奖励有功之臣而已。

    当下笑道,“枢府,您的为官之道深得上下欢喜,一旦朝堂有变,说不得能再进一步”。

    王纶心里和明镜似的,他的前程,还不需要一个小辈置喙,眼下这般说,自然有他的原因。

    “劲城,比起你们家出走那位,你还缺乏些历练。不妨直说,你的资历还是差些,哪怕是权也不够。但作为行军掌书记,机宜文字,岂能落旁人?老夫这里,必然保你个机宜文字。以你之才,哪怕是机宜文字,也必然能闯出一番局面。到时好生带着御前军历练一番,将来再有边事,知两任大州,做一任安抚使,还怕不能进两府,但行好事便是!如今,国朝宗室都能当得相公,你们高家世代忠良,只要用心,满是机会。”

    高远华深深一躬,“多谢枢密,晚辈惶恐,只怕道远且长。”

    王纶也笑笑,又和他扯起闲话。

    火器监校场之上,炼狱营最初几个成员喊得满脸通红,攥着拳头坐着,争得不可开交。曹珍回头笑问,“如何?”

    韩传胄还未曾说话,潘飞浪已经一拍大腿站起来:“直娘贼,别丢俺老潘的人!再来一次,牛都已经吹出去,你们不能坑俺!”

    赵洪进也跳起来,面红耳赤的反驳,“去你的臭鸭蛋,你胜了便好,败了就要重来,都是你的,老子不干!”

    吴挺在侧,笑着由他们折腾不说话,潘飞浪耍混在别人面前或许好使,但是在赵洪进面前可是占不得多少便宜。

    看着远处的钱少卿和梁范,吴挺心里不禁替他们鸣不平,好不容易有两个干实事的家伙,别人不想着去帮手,净琢磨着如何掣肘。

    钱少卿的根基,比梁范深厚太多。他是不折不扣的世家底子。就算将来梁范倒霉,也牵连不到钱四多少,说不定还有大用。

    此刻在临安多方打探事情,都是他在奔走,也几乎没有打听不到的事情,此刻奔走归来,直入校场,定然是打听消息有结果,有要事来寻梁范。

    “不妙,听闻,他们准备对你下手!”

第140章 章一四零 站队时机() 
六月,刘锜乞即日移军渡江,骑兵屯扬州。

    以御史中丞汪澈为湖北、京西宣谕使,刘锜为淮南、江东西、浙西制置使。

    命带御器械刘炎同提举措置沿淮盗贼,防止其坐大影响时局。

    遣步军司都统制戚方提总江上诸军策应军马,听刘锜节制。

    谕吴拱严备襄阳,视缓急,合田师中、成闵兵以援之。

    淮北民兵崔唯夫、董臻等率众万余来归。

    刘锜所带骑兵中,便有不少是由梁范以烈酒换来。经过一年准备,手上的马匹资源,给武卫军和炮队留下骑兵和挽马之后,依旧到刘锜手中三千匹,还不算留给吴挺在利州路。

    马可是稀罕物,梁范这两个字,在刘锜心中加重了何止一分。

    场上喧闹声山呼海啸般传来,一浪更赛一浪高,似乎是高潮不断。

    梁范、钱少卿恍若未闻。曹珍一看情形不对,也走过来。

    不过,梁范虽不言语,但脸上看不出多少紧张神色,事情他多少听闻一些,风声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再看他,只像平日里思考一样,在他面前仿佛就是寻常问题,而不是什么关乎前途命运的大决断。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曹珍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词句,眼前的梁范,可不就是镇定如同个咬定青山的不老松,堂堂正正、不急不躁,眼看事情如何进行,云淡风轻。

    不愧是逍遥派见过世面的传人。

    梁范年纪轻轻,应对汤思退、王纶这等人物,他的态度可以说完全与年龄极不相称。

    当然,钱四和曹珍不晓得,梁范后世可是经历过各种演出现场突发情况,彼时场合,虽不如眼前重要,但是亟待解决程度更甚。

    至于钱少卿,更不用说。世家出身,家学渊源。已经远非昔日浪荡游神,从小的教育和自身追求,已经很好综合文人和武将气质,隐约显露出大将风范。

    曹珍看着两人,心中暗叹。梁范是了不起人物,不但能做得大事,更能引起周遭人改变。

    梁范在心里反复揣摩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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