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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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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内似乎未解气,准备上去踩两脚。

    也不晓得在何处受到窝囊气,或许是颠鸾倒凤时不举,或者是争风吃醋中落了下乘。

    陆游是何许人,福州决曹,相当于市政法委一把手。

    魏弓头可是负责地方治安,就是后世主管治安的巡警队长。

    怎能眼睁睁看着犯罪发生,当下就是一声爆喝。

    “住手!”

    不过,还是慢了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闪过,衙内和男娃一样飞将出去。

    不过飞的更高,飞得更远。

    超越人类极限,撞在墙上。

    自古以来,狗腿子从来不缺,他们上来的也快,倒是忠心护主。

    梁范的威慑力实在大,虽换作陆游的儒杉,但宽阔的臂膀和身形,无论如何遮掩不住。

    再者说,还有魏弓头和新来的决曹。

    衙内或许不认识,但是狗腿子消息灵通。

    “陆决曹,魏弓头,我家郎君,并没有招惹二位的朋友罢。”

    宰相门前七品官,黄猛背景浅薄,狗腿子头还算克制,没有梁范想象中的嚣张。

    最主要是他看出来,这个放倒黄衙内的书生,不是简单角色,听闻陆决曹世代为官,想必交结之人定然也是哪一家的大衙内。

    只是,这衙内,似乎比自家那位还要愣。

    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干。

    要么就是涉世未深,要么就是强大到无所畏惧。

    转眼间,狗腿子头想了很多。

    不过衙内黄猛已经缓过劲来,开始破口大骂。

    “哪个没卵的怂包,在背后下手,有本事站在你爷爷面前,看爷爷不敲碎你的卵壳。”

    一边骂着,一边慢慢爬起来。

    两个小狗腿才想起他们主子还躺在地上,忙不迭的跑过去。

    黄猛肚里憋着火,起身后,一把一个,推走两个小狗腿,手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到梁范跟前。

    “小子,晓得爷是谁不,告诉你,今天,别想走出这福州城!”

    梁范很想笑,自古以来,似乎真正的怂包都是如此模样。

    跟小学生说,“有种放学别走,我找人干你。”有何区别。

    嘴炮传承,看来深远。

    陆游自然不是泥捏的,问清楚魏弓头情况后,便开口,“只怕这番言辞,就是你家舅父来了,也不会如此说。”

    黄猛虽然名字带猛,平时也游荡惯了,但是并不傻。

    黄三早就小声告诉他陆游的身份。

    他舅父是一州通判不假,但是通判名义风光,级别地位、实权有限。与主管司法的陆游并无干系,再者说,听闻陆家世代为官,心里已经怂了。

    虽然他是个秀才,但跟真正的书香门第相去甚远。

    眼下,年轻人的身份还不清楚,黄猛想了想,选择忍。

    他能在福州纵横数载,除了顶着舅父的名声,就是靠自己这股子察言观色的劲。

    当然,背后黑手之时,自然两说。

    “原来是陆决曹,小可方才饮酒,有些迷糊,还望决曹和少郎君海涵,来日方长。”

    能屈能伸,是个人才。

    梁范在心里给他一个评价,静观其变。

    陆游倒是没想到对方是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也不好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地上的乞丐也已经扶起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梁范看不下去,“且慢,少年的汤药费,总还是要赔一些吧。”

第9章 章九 五百斤() 
“我!”

    想爆粗口的黄猛,还是选择忍,形势比人强,先不说后台,眼前三人实力,打他们肯定如同土鸡瓦狗。

    都特喵的是读书人,身形差距竟如此之大。

    不说魏弓头,陆游和寻事之人,都比黄三强壮。

    莫非国朝武事要重兴,心里胡乱想了几想,并不做声,只是极不情愿的冷哼一声。

    看见黄猛眼神,黄三也是同仇敌忾的掏出一把大钱,扔给小乞丐,灰溜溜走掉,再不停留。

    他黄衙内的威风,今日算是折了。

    平日里熬鹰,想不到今日被鹰啄了眼。

    “小兄弟,疼不疼?”

    梁范化身怪蜀黍,蹲在半大男孩跟前,身边还有几个家伙,当然,包括女娃。

    魏弓头见惯街头斗殴,知道眼前情形并不简单。

    在男娃抽冷气的叫喊下,检查了伤处。

    “应当是断掉两根骨头,怕是要找个郎中,好生调理一些时日。不过,如果范哥儿出手的话,或许简单许多。”

    “我可不是郎中,只是会些治伤手法,跌打损伤并不擅长。”

    “哦,临波还会医术?”

    “一些皮毛,当不得真。”梁范一边说一边查看伤情。

    不过,魏弓头悄不蔫的在陆游耳边轻语几句,后者眼睛似乎明亮起来。

    听见要休息,半大男孩脸色更加苍白。

    寻常人或许有时间休息数月,他一无所有的小乞丐,几个月时间,足够饿死数次。

    人穷命贱,马斯洛的社会需求写得很清楚,满足基本的生存需求之后,才会有生活需求。

    如果肋骨断了,不见得会死,但是几天没饭吃,必然不行。

    “我我没事,无需大官人费心。”

    不知是倔强或是生存本能驱使,他挣扎着站起来,便要走。

    陆游和魏弓头唯有苦笑,人不大,脾气倒是硬。

    然而,梁范不会善罢甘休,他一把将半大孩子按到地上。

    “逞何英雄,来日方长,以后显摆的时日多呢,现在不可。”

    男孩有了怒气,“不要你管!”

    梁范面色不变,依旧把抬起上半身的他按下去。

    起来,

    按下去!

    起来,

    按下去!

    “官人究竟要怎样,小人烂命一条,也不能任人戏弄。”

    就连对梁范有些感激的小女娃,眼神也变了些。

    “莫要逞强,我戏弄你做甚,眼下最要紧,还是养伤。”

    “养伤,那是富贵人的事,我福薄命贱,当不起。”

    “我说你能,你就能。”

    “放开我”话未说完,梁范一个手刀砍到后颈。

    “弓头,搭把手。决曹,您和我说的居所,可能放得下这几个孩子?”

    “应当可以,宅子也是闲着,你用便是。”

    “跟着我走可好?有我一口,就饿不到你们。”

    梁范一句话,几个孩子不由自主往后缩。

    这节奏,不对啊。

    以前有大户人家收养孩子,大多作为免费壮劳力,更有甚者,被骗去做苦力或者卖去做暗娼。

    眼前人怎样,谁知道呢,虽有魏弓头,但难保他背后做坏事。

    常年讨生活之人,远比寻常孩子来的精细。

    不过,拿过桃酥的小女娃不一样,稍微迟疑下,便迈出两步,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甚是惹人怜爱。

    应当是爱心感动了她,而非几块桃酥。

    梁范在心里安慰自己。

    脸上脏兮兮,但能够看出来五官精细,好底子,只是营养不良失去美感。

    后世,就是标准美人胚子。

    梁范虽没有萝莉养成计划,但看见她的眼神,还是心里一痛。

    来到千年前,一个眼神,想起亲人,或许,这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小萝莉给几个孩眼神鼓励,他们也放弃警惕,慢慢向梁范靠拢。

    “小人真能一直吃上饭么?”

    “官人,你不骗我们,对不对。”

    “小郎君,不会把我们卖去猪猡仔,是不是。”

    “是是是,能能能,不骗你们。”

    他一边回答,一边看着左右。那些渴望的眼神,心中没来由一酸。

    战争,让原本繁华富庶的大宋毁于一旦。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东京汴梁,在女真铁蹄之下,化为残垣断壁,辉煌也成为泡影。

    而余毒一直绵延于此,一直到两年以后的大战,才会告一段落。

    再往后百余年,在一个叫做崖山的地方,更是断送掉宋人的脊梁,汉文明便进入一段低谷。直到又过一百年,才由一个叫做朱重八的和尚重新收拾山河,恢复汉家衣冠。

    国仇家恨,齐齐涌上心头,他能做的,便是一步步帮助南宋,这个被称作偏安一隅的朝代,重新回到汉家固有版图。

    当然,他更向往雄鸡还有桑叶,男人在世,必然建功立业,青史留名才不枉此行。

    要做的事情千千万,距离大战也不过只有两年,一切要快马加鞭。虽然魏弓头,陆决曹都值得托付,但拥有自己的团队最重要。很多事情还是要知根知底的人去做。

    没有什么能比无根飘零之人更有塑造力,况且,他们还是些没有成年的半大孩子,最好不过。

    一大早,陆游找上门来,同行的还有魏弓头。

    陆游带着副简图,是座在岸边的邬堡模样。

    “若用你的火药,可能拿下这个邬堡?”

    “二百斤火药挖好放地上,可飞天。”

    “无处开挖。”

    “那就五百斤置于船上,也可。”

    得到肯定回答,陆游说,“那就五百斤,我等你。”言罢,收拾地图便离开。

    魏弓头带来的,正是硫磺、木炭,还有几个按照梁范要求铸造的圆形铁壳,只不过表面遍布沟壑。

    嘴上说,自然都会,实物证实真实威力,才能让人信服。

    颗粒性黑火药,基本上是黑火药巅峰之作。

    想要超越他,只有硝化甘油、苦味酸或者黄色炸药的时代。

    制造颗粒化黑火药的过程并不麻烦,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作为武器专家,爆破物的原理,梁范一清二楚。

    危险自然有的,专门找个远离市坊,无人居住的荒废宅子进行。

    湿法制作的过程并不危险,难得是干燥。

    没有精确控温设备,梁范改良出夹层走热水的容器。

    魏弓头双眼放光的跟着看完所有步骤,大气不敢出,直到最后环节,才敢长出一口气。

    “想不到,如此简单的方法,匠人们都悟不出,还是逍遥派传承厉害。”

    “弓头,根据学识经验,举一反三而来,就是我逍遥派学问的结果。”

    “范哥儿,逍遥派的学问,这些都真的教?”

第10章 章十 名人之后!() 
“那还有假,不然我这从何而来?”

    “俺家二哥可能进逍遥派?”魏弓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梁范上下打量魏弓头,看的他发毛,才说,“论相貌,离我逍遥派选人差一些,不过也可在门内学习,不作正式弟子,明日过来。”

    “他不在此地,在扬州跟着家母。”

    “他来后带过即可,莫要客气。”

    “范哥儿,魏某还有个请求。”

    “但说无妨。”

    “制火药法,您和决曹叮嘱俺不可说,但告知父亲可否?”

    “令尊是?”

    “家父常年在楚州、泗州与女真人周旋,希望能有机会收复中原。”

    “义士啊,只要能守住秘密,并无不可,令尊如何称呼?”

    “家父名讳胜,字彦威。早年弓箭手,曾经岳爷爷帐下奔走。”

    “啥?令尊竟然就是魏胜!”

    梁范再次大吃一惊。

    世界很大,即便实在南宋,也有将近一亿人口。

    世界很小,在穿越回来之后,先遇见陆游,又遇见后来战场上大放异彩的魏胜之子。

    凭借几百农人,收复海州一座城,更是和李宝一起,以百艘小船,三千水兵,破掉女真数万水师。

    当真是开外挂一般的存在,试问魏胜不算是奇迹,谁是奇迹?

    这便是在中华于危难之时,站起来力挽大厦将倾的人物。

    有着他们前赴后继,即便中华文明遭受过一次次的劫难,仍旧能够再次站起来。

    梁范心中感慨万千,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只是拍着魏弓头的胳膊,连喊三个好字。

    此刻,或许只有高声长啸才能表达他心中的激动。

    这是真正大英雄后人,是一直奋战在女真一线的作战人员,常年收集海州附近情报,为最终战斗不断积累经验。

    “范哥儿听说过家父?”

    “师尊他老人家曾游历山东东路和山东西路,令尊的威名,也是方圆数百里都有传闻。”

    “那火药弹之事。”

    “必须告诉令尊,毫无保留,必要时候可以多告知几个信得过人一起制作。”

    开玩笑,魏胜如果有此等大杀器,到时动起手来,更加如虎添翼。

    自己没有来时,或许他只能和历史中一样,在北伐之中力战而死。

    但既然来了,那些本来能保全下来的,一个也不能放过,至于那些早就该死的,不死也要加把火。

    得到梁范肯定回答,魏弓头,就是魏郊,欢天喜地的去了。

    魏郊这厮,常年在外巡视,维护治安,一身古铜色加上粗糙的皮肤,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只有二十,梁范会一直认为至少有三十的中年男子。

    没有大宝的大宋朝,果然还是衰老的快些。

    一时间,他有些造化妆品挣钱的冲动。

    烘干颗粒需要时间,在没有自动恒温烘箱的年代,更是要等。

    左中大夫、敷文阁待制、福建路安抚使兼知福州辛次膺,已经六十七岁。

    秦桧当政的岁月,他奉祠十八年,如今在风烛残年再出山,凭的便是一腔报国热血。

    陆游是个靠谱的好后生,不然也不至于因一封自荐信,便推荐到他宁德做主簿,随后更是任福州决曹。

    一方面同是天涯沦落人,更多的是才情。

    但不知为何,这几日却和失心疯一样,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什么能造出射程超过千五百步的火炮,威力超过火药数成的猛火药,以及用火炮装备的铁皮驱逐舰。

    都是些闻所未闻的词语,若不是知道他书香门第,并非江湖骗子,说不得一番申斥。

    怀疑之时,图纸送过来。虽看不懂上边奇怪符号标注,但模样能看得清楚,似乎非是子虚乌有之事。

    又两日,更是直接发份帖子,邀他去城外观看猛火药的演示。

    同样受邀之人还有福建路提点刑狱公事,樊茂实;福建左翼军统制,陈敏。

    连走马承受杨定北也收到邀请。

    杨定北乃杨再兴之子,小商河一战忠魂归天,不过在一众叔伯的帮助下,不到二十已经是成忠郎。

    一遭走马承受回去,说不得还要往上走走。

    不过,都是身外之物,他和众多烈士二代一样,渴望有朝一日马踏中原,一雪前耻。

    陆决曹虽非上官,但文名在外,他不清楚为何要请自己。

    武人地位向来低下,虽然决曹从未表示,但也未有过交往。

    抱着早到心思过来,他惊讶的发现,陈统制和宪司(提点刑狱公事)、帅司(安抚使)来的更早。

    忙不迭见礼,再去找决曹,见他已跑到数百步之外。那矫健身姿,无论如何也不像文人,身上不知是何处得来的一身衣衫,很是英挺。

    不过,花里胡哨的颜色,可真长见识,何时大宋的印染,竟然高超到如此地步。

    “帅司,陆决曹这是唱的哪一出,看他身上这身戏服,和别家也不一样。”

    “没说所谓何事?”

    “倒是说了,叫甚新式武器实验,决曹不知去向,莫非他要亲自演示?那这身衣衫可不算合适。”

    杨定北不好发言,只是直绷着耳朵听他们对话,陆决曹的书信上写的是观赏新式武器,他能瞧出苗头。

    看架势,似乎和军器监火蒺藜仿佛。不过么,那也不需要离得如此之远。场地上搭有几间草房,其中隐隐约约有羊叫。

    以福建路水平,能造出比军器监厉害的火器?

    他内心不以为然,但既来之则安之,索性看个热闹。

    难得凉棚也有他的份,面前还摆着冰寒瓜,冰荔枝。

    看看,文官就是会享受,野外还不忘带些冰。

    福建路冬日无冰,天晓得如何运进来。

    还有寒瓜,近些年才出现在临安,想不到福州也能吃上。

    陈统制陪着樊宪司、老迈的帅司有说有笑的吃着冰果子,他也不客气,抓起一块吃着。

    知道做什么事情,期待感下降很多,眼下最让重视的,就是那些瓜果,先祭了五脏庙。

    似乎是瞥见他吃的太快,辛次膺把自己那一份也让人端过来,年纪大了,可不敢吃寒凉东西。

    杨定北忠良之后,虽说走马承受监视一路管员,但并没有被排斥。

    魏郊这厮,撒欢似的跑过来,脚下一颠一起,跟个受惊兔子般。

第11章 章十一 羊杂汤飞舞() 
平日里觉得他是个人物,今日实验个火蒺藜吓成这样。

    见他通报完,杨定北赶紧拽过来,“老魏,弄个火蒺藜,这大动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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