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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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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柜见他离开,看看桌上留着的琉璃盏,小心翼翼收好。“六郎,备车,我去家中寻阿郎!”

第97章 章九七 到底谁占便宜() 
桌上摆着大掌柜黄朗拿来的琉璃盏,阳光射进映衬其上,分外耀眼,世间怕是难有几种宝物可与之媲美。家中有水晶杯,但与之比较,要厚实许多,缺乏晶莹剔透之感。

    黄元胜琢磨许久,拿不定主意,听黄朗所言,是一笔大买卖,最主要是,还能够折南蛮子威风,这是他在意事情之一。

    自从侄儿被福州府关监牢,读书路子算是被彻底堵死,原本指望其成为黄家年轻一代翘楚,孰料环境过于舒坦,不好学也就罢了,还跟他老子学,有事没事便去沾花惹草,沾惹的还都是有夫之妇,可倒好,算是着了道。

    原本,黄猛胡作非为,非是黄家之幸,受到惩罚也应该。但,即便惩罚,也只能黄家人出手!他南蛮子算什么东西,敢和黄家做对。

    黄家累世豪奢,南渡之前隐隐成为前列大族,后来更是投机成功,跃居大宋前几商户。

    一个没有背景的措大,敢骑在黄家头上撒尿,可是嫌自己命长!

    黄元胜平日里处世大方,八面玲珑,不然也不能带领家族蒸蒸日上,但是和对手打起擂台,便凶狠异常,不顾手段,多少对手被他弄得家族支离破碎,可以说是踩在累累骨血上发家。

    权衡良久,还是作出决定,既然南蛮子想在琉璃上做文章,他得不到低价来源,却可得到价格稍微高些东西。

    一旦此物声名鹊起,便是他攫取利润之时。可怜那小子,定然要为他人作嫁衣裳。

    一贯一斤,如此赔钱买卖,沽名钓誉或许可以,但把所有琉璃卖出去,只怕他师父要从坟里跳出来大嘴巴抽。

    分别得到暗示的黄朗和胖子掮客,在一番激烈口舌之交后,总算达成一致,由胖子设法将琉璃运到黄家仓库,作价两贯四一斤,相比梁范虽贵,但比从大食人手里购买要便宜得多。

    月黑风高夜晚,百辆大车,走两趟多才尽数拉完。原本,胖子掮客要求通过开张的张记钱庄票据交易,但黄家不愿去张记开户存钱,最后只得尽数换做金银。

    黄家大库,烛火映的亮堂,几箱琉璃制品在照耀下,闪着一阵一阵耀眼光芒,直晃的人们睁不开眼。

    眼前不只黄朗,还有黄元胜都是一脸迷醉的看着宝贝。

    漂亮,实在是太漂亮,如此纯洁不含多少杂质的琉璃,绝对是天底下一等一好东西,只怕是拿羊脂玉,都不见得能兑换。

    枉费那一万斤要去换作铜的琉璃盏,若是换黄家经营,莫说是一万斤铜,哪怕是五万,他相信也能做到。

    “阿郎,姓梁的南蛮子,只怕从未见过成堆琉璃模样,若他见过,还能舍得轻贱交换?”

    “那厮自以为见识广博,却不知,正是他的自以为是害了自己,等着瞧好吧,他一开始,你给我迅速盯上,比他价格低上三到四成,我就不信,以我黄家号召力,还搞不定个措大!”

    临安犄角旮旯的某处宅子,原来最早蒸酒作坊处,梁范,张镒、沈蜇、魏郊、钱四几人都在。

    胖子拿掉身上塞的棉团,舌下枣核,再一张口,声音和形象完全换个人般。

    姚丁瑞,沈蜇最为忠实掌柜之一,常年游离在沈家买卖外,对外从不提及身份,却是对沈家助臂最大的人之一。

    “姚掌柜,此间事了,你去岭南呆上数年,白兰醉彼处并不理想,你若能打开局面,届时三成分子拿去。”

    待遇不能说不少,也对起他功劳,靠张嘴拿到手十万贯,绝非谁都能做到,最主要给黄家挖上一个大坑。

    眼见姚丁瑞同意,众人继续说些细节。

    “大郎,让你拓上去的符号可打好?”

    “尽数打好,不过活计可不好做。好容易学会如何造出你所说的合格品,偏生还要故意做些瑕疵,故意做坏比做好还难!”

    “这才显现出你们本事,要何种便有何种,不然做一水合格品,怎能有对比?”

    “”魏郊对梁范的歪理邪说无言以对。

    “据密报,大食商人已经运大约五万铜到泉州,不日将运到临安交易。”钱四说到。

    “易伯辛对样品很满意,表示可将五万斤铜一次交付我们,只需要拿到四万斤琉璃便可。”沈蜇说。

    “他们倒想的好主意。”梁范不置可否。

    张镒过目完黄金,写个收据给他们,插话,“普天之下都以为你会在交付一万斤琉璃后,慢慢向大宋售卖。就连大食人恐怕也听到风吹草动,以为会沽名钓誉,随后将琉璃卖个天价。”

    “可怜这些人,总是恶意揣测,难道真想不到,我在保护他们么。也罢,人心如此,又能如何。既然易伯辛愿意拿五万斤换四万,那就给他四万,毕竟亏只能吃一次,下次再找别的骗人,他们也不会信。”

    张镒不忘嘱咐一句,“切记不要答应的过于利索,能在一番讨价还价后最是理想。”

    钱少卿有些不明白,“范哥儿,大食人不需用铜?为何能如此轻易运来五万铜?”

    “你有所不知,大食人用钱乃是金币或银币,不需铜钱,是以并无我大宋巨大需求。再一便是,安南有不少铜矿,产量却不大,大食人经商数百年,为利益趋势,自是想尽办法弄到铜。”

    “安南乃我大宋属国,怎不见其朝贡铜?”

    “铜锭一坨,能有多少银钱,拿出去不丢人?”

    “那为何不直接从安南买铜?”

    “奸诈猴子,知我大宋铜贵,向来囤积居奇,卖高价。”

    “番邦而已,何不提兵取之!”钱四十分气愤。

    “人家朝贡,只是为挂个虎皮而已,他们对大食人一样。任何强大国家,都会派使者前去,反正赏赐东西已经超过进贡物品。据说不少猴子国,献上几块兽皮,便能得到货真价实的金银、皇家瓷,你说,来不来,哪怕是管着几个牲口,大可以叫自己大扶桑帝国!反正无人知晓!”

    “原来如此?若是真取铜,可有办法?”

    “自然是有,便是大食人之法。国朝律法,祖宗家法不许过大渡河,那我官军便不去,商队雇佣厢军总可,换个名字,临安商团护卫队。买些钢刀板甲,以临安商团名义运回来铜,有何不可!”

第98章 章九八 同样爽() 
绍兴三十年春,大食商人易伯辛以船载五万铜于临安,易得四万琉璃。举船上下,为之欢腾。而实际交货只有一万五千余,剩余货物将在几个月后交付。

    与此同时,举世震惊!

    即便逍遥派有巨量存货,但是明明卖一万就可带来巨大波澜,为何一次性卖出四万斤?

    据说,四万斤还是在易伯辛苦苦哀求之下答应,将于下次提货时贩五百匹大食马运来。

    即便是二十贯一批的挽马,也不过一万贯!

    梁范太傻,傻到家了!

    还以为大宋出个陶朱公,到头来发现是个智障。

    消息一出,但凡是卖白兰醉的酒楼,无不把此事当作最大笑话。

    梁范这傻瓜,真是南蛮子心思,多出来的三万斤铜和五百匹马,能比得上四万斤琉璃?

    此子怕不是猪油蒙了心,而是被猪拱了脑子吧。

    瓦市子里甚至有说书之人,已经开始编排梁范如何败家场景。

    交易完成后不几天,黄家举行一场盛大巡游,正是学当初推广冠军联赛。摆满琉璃器的车马巡游御街周边及各大瓦市子,三天后,将开展琉璃器大售卖。

    打出的横幅也诱人。

    超越大食人之琉璃盏,每件只需一贯!

    临安再次大惊。

    合着梁范为他人做嫁衣裳,坊间都在猜测,他接下来会开始售卖剩余琉璃器,不曾想,还没有准备,便给黄家捷足先登。

    与此同时,瓦市子说书人迅速的展开另一说法,梁范恩师贪图钱财,两贯一斤价格卖出去几万斤琉璃器,乃是逍遥派祖上数百年积累,谁知竟然被贱卖。更为可恨的是,梁范以更加低价格卖给大食人,只是为打开琉璃盏名气,最后便会提高价格,获取暴利。如此一来,他把曾经卖出去的那些,早就抛诸脑后。即便是真跳出来,到时大不了拼着杀价!

    看看,简直是捡芝麻的狗熊,哪个正常人也不会做出的事情,竟然就这般出现。

    梁范名声再次臭起来,甚至已经有言官动作,准备弹劾辛次膺任人唯亲,查举不明。

    是日,黄朗准备身簇新的衣裳,和黄猛兄弟黄文、黄虎一同站在临着御街的广场,准备时辰一到,马上开启琉璃售卖。

    看着身前水泄不通的人群,几人很是满意,此次落南蛮子一个大面子,都是他黄朗审时度势,给家主献言建策得到的结果。

    平日里看他头顶的黄文和黄虎,此刻竟然称他为朗叔,可是从未有过的荣耀。

    只要琉璃能卖出三成,他便是名利双收之局面!

    三丈牌楼上扎着草花,春光正迷人,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黄朗在众人注视目光下,缓缓走上精心布置的舞台,拿起个绑着五彩花绳的棒槌,便要去敲那开市锣。

    这环节还是学足球联赛股份售卖时候场面,琉璃器一出,即便是冠军联赛也要闪开!

    “众位相亲,我黄家商铺历来平价示人,童叟无欺,不像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妄图虚抬高价,祸乱行市”

    听着一阵一阵呼声,黄朗向众人挥挥手,信步闲庭走到锣前面,狠狠甩起来,将要砸出一声天籁般声响。

    突然!

    一声喊声传来!

    “号外,号外!”

    “大宋足球日报特刊!”

    “琉璃厂数万斤残次品不翼而飞!”

    “临安府已接到报案,即刻追查琉璃赃物,若有私藏,按窝藏赃物处理!”

    “据梁官人所言,琉璃残次品上都在底部有个被咬掉一多半的柑橘,代表需再造之意,此种琉璃器,绝大部分会漏水!”

    一连串报童叫喊声瞬间打破黄朗要敲锣的局面。

    他背后起一身白毛汗,连忙向台下跑去,印象中,确实有个劳什子柑橘标记。

    台下黄文和黄虎早已经扒拉着一箱又一箱琉璃盏开始看,越看越心惊,每个都有图案!

    黄文不死心,拿个斟一杯酒,滴酒未洒,他曼联惊喜缓了口气,“恶意中伤,我黄家琉璃盏何曾有事?”

    “那是特例,也没说全部,只是大部,有本事多试几个箱子的。”

    不知何处一声叫喊。

    黄文手上哆嗦,拿起几个一试,果然,倒进去后,便有一条线似的酒水洒在地上。

    再次试几个,都一样,黄文扑腾一声摔倒在地,血色尽失。

    黄朗一见如此,嘎的一声,直接抽过去。

    黄虎此刻被人指指点点,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

    这他娘的是个坑,是个大坑啊!

    梁范那南蛮子早就算好,等着他们出丑。

    此时,临安府衙的几个差头已经带着人到来,“围住,一个人也不许走,如此大盗卖案,可是国朝独一份,给我绑了!”

    梁范在钱四和张镒陪同下,出现在指认赃物现场,“没错,尽数是我逍遥派琉璃工坊所出残次品,不知被何许人尽数盗出,竟然光明正大开始卖,简直把百姓当傻子糊弄。然而,群众眼睛是雪亮的,一下子就识破他计谋”

    梁范还没说完,黄虎已经抄起一根箱板过来,“你他娘的阴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人未至,声先到。

    黄虎习武之人,敏捷力量不是差役能挡住。

    但是,在梁范和张敌万面前,不过是盘手撕包菜!

    张敌万一脚扫飞门板,梁范跟上一腿,直接踹回黄家侍从堆里。

    “虎郎君被打了,干死他们!”

    黄家护卫们平时嚣张惯了,自然不将差役们放在眼里,叫喊着冲上来。

    势如猛虎,差役们阻挡不住,一下被冲开。

    啊!!!

    杀!!!啊!!!

    啊?

    我的娘!

    那是何物?

    梁范也不废话,直接一挥手,见身后混在人群中的武卫军们头上缠着布巾,写着“琉璃工坊合法维权”,一人一根不知从何处拿来多半臂长的短棍,也冲入人群。

    比起护院,武卫军作为厢军,即便是再菜,也是一盘烤羊排之类硬菜,可不是手撕包菜能比。

    武卫军们见到黄家护院佩饰的就砸,一个个刚才喊得有多凶,现在趴下去的就有多惨。

    反倒是黄虎,一个人抱着头好一会,也不见有人打他,瞬间得瑟。

    “有本事你们打老子啊!吓不死你”

    们字还没说出,梁范和钱四各持根短棍冲过来,劈头盖脸砸下去,一顿***撞击之声。

    “唉,你打的不对,告诉你了,不要打头,会出人命。”

    “这里可对?”

    “日,也不能打,会绝后!”

    “这里可好?”

    “你丫真狠,干到小腿骨上,能疼死!”

    “啊,不管了,打不死就行。你还别说,打架挺爽!”

    “那特么是打别人爽,等你挨打时候试试?”

    就在这般对话当中,黄虎被两人锤晕过去。

    “这打人和搞女娘不同,但都爽啊!”

    “一样的,都用棍子,都是让人兴奋,没什么不同。”

    “”

第99章 章九九 杜青城首捷() 
出人意料,尽管是武卫军人占大便宜,揍得黄家人满地找牙,还把琉璃器敲个稀碎,但息事宁人的竟是黄元胜。

    此事经不起推敲,更为蹊跷的是,那胖子掮客好似消失一般。

    黄家大堂,几大掌柜以及核心成员都在。

    黄文、黄虎、黄朗跪在厅中,低头不敢说半句话。

    “黄朗,可有话要说?”

    原本他胸有万言,觉得梁范专门在坑他,但有些细节想不通。那些所谓残次品,不少是能用的酒器,更有些摆件,无需管它是否漏水。

    哪怕是低一阶卖,都是几万贯到手,他梁范不说,根本无人知晓。就那般砸稀烂,根本说不通。

    之前黄朗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在背后害自己,方才跪在堂下那一刻,终于透彻。

    不管是谁,目标只黄家,他是替罪羊而已。

    人一旦明白,恐惧就不再,此次归根到底是黄元胜一次失误,那胖子找不出,便断了所有线索。

    黄元胜只有打掉牙往肚里咽,若不是壮士断腕,及时决定,还不知晓会发展成怎样结果。黄家不怕一城一地损失,害怕整体崩盘。

    在此事犹豫不决,难免过去所树敌人会蜂拥而上。

    与其说黄元胜是害怕琉璃之事,不如说他伴随年纪增长,已经失去当年一马当先之勇。

    临安府原本磨刀霍霍,准备办一件大案,不曾想草草结束,黄家认罚,被奸人所害,犯下过错,愿受罚铜。

    梁范一伙人很是无趣,好生计划一场大波澜,不曾想对方并不缠斗,让本来要大干一场的机会转眼即逝。

    但他们麻烦并没结束,新一场风波正在临近。

    杜青城,雪未化之时,趁着路无泥浆,拉着一车队闷倒驴去了利州路,原本以为是场硬仗,不曾想,半月时间,便完成任务。

    闷倒驴对吐蕃人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莫说是马,有人为一尝味道,更是拿女人来换!

    可惜,此时那些拿来换酒的吐蕃女子名声可不好,往往每个拥有的男人头上都顶着一片大草原。

    杜青城不想自己头上顶着无数片草原,所以他的选择依旧是梁范叮嘱无数遍的河曲马。

    同行的吴挺相比之下更加喜欢和马亲近,年纪轻轻,已经是兵马钤辖,虽说得益于荫补,但自身也是块好铁,将门虎子正是此类。

    一次五百匹好马,即便吴璘也是眼热,他们亦能从熙秦路或者吐蕃搞来马,但一次五百,是不可能完成之事。

    吴挺三百部下骑着马,身上未携长兵,紧紧是随身短刀和马竿。不然,近千马匹还跟着全副武装的骑兵,根本不可能一路穿州过府。

    即便这般,一路上也是不断引发种种误会,每到城寨无不是严阵以待,还以为哪路骑兵杀了过来。要不是吴挺学的精,每次拿着关防印信提前报备,只怕已经狼烟百里。

    过江陵府后,全员上船,总算好些。不用路过城池,一行骑兵马匹坐船直下,也是不得已为之。

    靠近建康府时,弃船登马,直奔目的地。

    其实,按理说,马放在吴挺手下或许更为合适,毕竟御前军里,真正经历过骑兵作战的人寥寥无几。但是,梁范不能如此做,好容易让杜青城弄来的马,有大用。

    安溪是小城,原本不在行军计划上,只是大路拥塞,阴差阳错临时路过,不过先前探马便忘记传递消息。

    这了不得,城头宋军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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