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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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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便是曹珍也不得不刮目相看,如果说金花岛之战是以武器之长取胜,那深入敌阵孤身犯险,是密谍才具有之能。
“前日听那杨家大郎自福建路归来,且立下奇功,恐怕他那功劳还不如临波兄吧。”
陆游笑眯眯的回答,“克敌之功亦是不小,不过比起临波,或许差上分毫。此外,临波在诗词、经史、政事、格致上的才能,丝毫不逊他上阵杀敌!假以时日,定然笑傲九天。实不相瞒,白兰醉虽是沈家售卖,但这制作工坊,可是在临波手上!”
“啊!”
钱少卿和曹珍俱是震惊,这可比晴天霹雳还要来的狂烈。
诗书武艺也就罢了,竟还有如此生财之术!
他们的眼里,顿时充满了孔方兄
不管是卖酒,还是以后火器监的发展,乃至未来的印刷术推广。都少不了勋贵们的支持,梁范有才,有大才,但是这话不能他自己说。
不然成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陆游论起来,也是衙内圈里人,牛皮由他来吹,好上许多,更不必说,本不是胡烂吹捧,是真才实学。
“临波兄大才,在下佩服。”钱少卿站起,长长一揖。
“曹某敬梁大郎君一杯。”曹珍不甘落后,站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番赞美之词后,梁范着实应对,才算过去。
毕竟都是有心结交,便没有那些试探,事情真假,不需要怀疑,都是实打实的东西,回去稍微打听便可知道。
钱少卿再把话题扳回:“临波兄通晓格致、策问、经史,那索性去锁厅试他一试,若是没有出身,在东班(文官序列)迟早吃亏。”
“那便只能博学鸿词科亦或是明经科罢。”
钱少卿摆摆手,“无需如此,博学鸿词和明经科锦上添花尚可,以他做根基,依旧差了些。索性便去试那策问。多数锁厅试官员,无非是荫封文官亦或是特奏官。无论何人,诗词歌赋或许堪堪能行,策问大多一塌糊涂,若是此项,只怕马到功成!”
“还是月海兄知晓的清楚。”
“不瞒你说,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路子!”
说完,三人齐齐抛来原来如此的表情,弄得钱少卿脸红不已。
第49章 章四九 父子斗法()
是夜,钱少卿在下人搀扶下进府,大门自是不敢走,悄悄溜侧门,绕中庭,过月亮门进入后宅时被人拦住去路。
拦住钱少卿的不是别人,正是其父——德庆军节度使,钱唯物,亦是钱家当代家主。
当年钱唯物父奉其母鲁国大长公主之命,随侍赵构,扈从车驾南渡,因而再兴钱氏。
不夸张的说,钱唯物若跺跺脚,整个临安恐怕都要抖三抖,尽管他在勋贵之中风头正劲,却唯独对幼子毫无办法。
看到钱少卿烂醉如泥,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谨小慎微,恪守祖训半生,造的什么孽,生这么个儿子。
一声怒喝。
“孽畜!跪下!”
“何人在聒噪,反了你不是,还不给我捶捶背!”
随行下人脸都吓得绿了,大气不敢喘。
也是酒壮怂人胆,平日里钱四郎看见他爹,跟耗子见猫般,哪有现在风光。
钱唯物脸气成绛红色,似乎要生吞活剥什么一般。
“逆子,酒饮得连为老夫都不认了?”
“啊,该死的钱安,掐我作甚!”
钱少卿大叫一声,刚刚还沉浸在酒国的他疼的龇牙咧嘴,才睁开眼好好看看四周。不看不要紧,一看,魂飞天外,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酒醒大半。
撒酒疯撒到老子头上,古往今来也没几个。
其实钱少卿喝的并不多,四人分两斤,不过半斤白酒。
但是白兰醉四十度,他酒量也就在黄酒上显现些,如此大量酒精摄入,已然烂醉如泥。
“老夫给你捶捶背?”钱唯物话不多说,挽起袖子就要抽他。一见如此,钱少卿更是不敢动弹。
所谓小杖受大杖走,打两下吃不得多少亏,跑了可就难说。要是大棒槌砸什么的,那必须要跑,不然出点意外,就是害了父亲。
“整日里东混西赖,何曾像我钱家人!”
钱唯物一边拿着下人递过来的柳枝抽他,一边数落。
钱四郎愣是一声不吭,咬牙受着,直到钱父把钱氏家训强调一遍,抽的累了,才算完事。
钱父扔下柳条,“起身回话!”
钱四看他爹模样,知道气消一半,才战战兢兢起来。说起还要感谢钱安,若不是他拿个柳条,八成要请家法鞭子,那滋味,酸爽至极,谁试谁知!
“又去哪家胡混?”
“回爹爹,金华楼吃酒”
“吃酒,吃酒,整日里就知吃酒!虽说有个荫补官身,若你无真才实学,何处得差遣?莫不是去正店吃酒,瓦市子里听书,便能满腹诗书?”
钱唯物双眼圆瞪,一副择人而噬模样。
钱四屁都不敢放一个,唯有左耳进右耳出,以不变应万变,保持沉默。每每话题到此,钱父都要翻来覆去叨叨许久。
“此番与何人?”
“原是儿独自一人,后遇见曹十六。”
“你二人上次之事已了?”
“并没有,这次他又出言讥讽,孩儿再和他斗过一场!”
钱父不屑看着他,“说的恁好听,能把挨揍说成如此,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算一流!”
知子莫若父,钱唯物明察秋毫,根本不会被钱四谎言哄住。
“好罢,您说的是,孩儿又被那厮揍了,不过,此番不算白揍。”
钱父像是看着傻瓜一般的看着钱少卿,平日里还好,就是纨绔些。今日是为何,莫非脑瓜被打傻了?
“爹爹,莫要用如此眼光看着孩儿,怎生感觉您在看傻瓜一般!”
钱父难得干笑两声,“哈哈,看出来了?啊非也,这是慈爱”
钱少卿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侮辱,如此赤裸裸的鄙视,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孩儿是说,此番虽然吃些小亏,却遇见两人,两个曹十六都要讨好奉承之人!”
“曹家儿郎讨好之人,两府执政,亦或是兰台才俊?”
钱四好容易引起乃父好奇心,正正衣冠道,“非也,非也,乃是两个刚入京的青年才俊,一个刚选为朝官,一个不过是选人!”
“哦?何方神圣值得曹十六如此关注?”
“福建路过来之人,陆务观,梁临波!”
“可是前几日政事堂中直接派了差遣,猛火药炸毁金花岛,不伤军士的两人?”
“爹爹好记性,正是二人!”
听说是陆游、梁范,钱父态度有些好转,钱四别的本事或许不强,但察言观色不差。
看眼下情形,这一关算是过了。
“父亲,孩儿有件事想与您商量。”
“嗯?”
钱父眉毛马上拧成了川字,每当钱四如此称呼,必然有非分之想。
“孩儿欲转武职。”
“敢!”
钱父胡子跟炸了一般,就差竖起来,正准备大发雷霆。
“好了,钱家几世荣耀,多几个败家子无妨!”
钱家老祖宗在老嬷嬷搀扶下过来,将钱少卿带走,临走教训钱父几句。
“四郎不成才便不成才,钱家还能短他那些用度?你若是不愿,我那份俸禄、体己钱也足够养活重孙子!”
看着祖母带走钱少卿,钱父颇为无奈,钱家老祖乃是大长公主,俸禄可比他这节度使要多的多!钱父自顾自摇摇头,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说。
钱四已然弱冠之年,尚未婚配,勋贵宗室可是物色不少人,每提及此事,兔崽子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此次倒好,高家小娘子之事还没提,就被这厮躲了。
他也无奈,有老祖宗的保护,今天是没办法,叹口气,狠狠跺跺脚,拂衣而去。
翌日,钱唯物坐在书房之中,只听门口传来脚步声,吱呀轻响,门被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相貌平庸的灰衣汉子走进来,施礼之后便站在一旁,等待家主问话。
过了好一会,钱唯物放下手中书卷,道:“可打探清楚,金花岛之事还有那猛火药来历?”
灰衣汉子躬身道:“禀家主,金花岛无做伪,确是官军打下,事情经过与邸报并无二致,而那猛火药也系梁范所制。只是倭人手中军械来历诡异,与当地将领脱不开干系。”
钱唯物站起身来,踱步至窗前,背手喟叹一声,“唔,是了。”
第50章 章五零 饕餮盛宴(求收藏,求推荐)()
“也算那辛老儿运气好些,寻如此人才,据说乃高人子弟,若有真才学,入阁早晚之事,枉朝中诸公认为辛老儿圣眷已失。”
顿了顿,继续道:“军械之事与我们无关,官家密谍遍布天下,恐怕早就知晓实情。你且退下,好生将息。”灰衣汉子躬身离开。
钱家生意遍布江南,眼线自是极广,宗室尚未南渡时,就连皇城司也要借助钱家关系网,可见其恐怖。
若非钱家主动奉表献土,绝不容他有如此,看看曹家、潘家乃至高家,谁人有此势力?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钱少卿不是好酒之人,但即便如此,尝过白兰醉之后,其它酒便如糟糠一般,丝毫提不起兴趣。
酒量多寡与饮酒欲望无关,他带着两个下人,径直摸到梁范落脚处。官驿位置有限,陆游家根基深厚,临安自有宅子。
钱四找到时,不曾想,已有人捷足先登,正是老冤家,曹珍。
“曹十六,你他娘的是跟屁虫,我来你也来。”
“钱四,你好好照照镜子,我来的早些,跟屁虫是你,跟我有半个大子关系。”
大致清楚两人秉性的梁范也不惯他们毛病,“尔等先吵,我先吃饭。”
“有酒罢”钱少卿伸长脖子闻到。
“自然是有,莫和我抢座。”曹珍直接挤进去,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见桌上所摆吃食,二人傻眼,手艺也太奢华了。
“金华楼的厨子做一顿几多钱?尚未听过谁家请出来。”
“我看是雁回阁手艺。”
“不对,那青菜两家都做不出!”
钱四是老饕,曹十六不差。眼前食物,确实猜不到出自哪一家。
两人坐在桌前,目露绿光盯着桌上一盘又一盘的菜品,恨不得都尝尝,可以说,即便是吃遍临安的他们,也不曾见过如此齐全品种,甚至有些,叫不出名字。
酸汤肥羊,嫩葱切细丝,提前冻好的羊肉切片,当然,也有切不冻之肉,但与冻好再切相比,味道所差不是一星半点。羊肉片放漏勺内,滚热高汤一过,葱丝码上,后淋上酱汁,色香味俱佳。
热气腾腾豆腐脑,搭配海带制作咸汤,添加腌制韭菜花,一把小虾皮,些许香菜,远远香气肆意。
油闷大虾,炸的金黄,沾上的蛋液蓬起饱满鼓胀,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
梁范无美食不欢,连日忙碌总算告一段落,闲下来后,做不少美食,算是犒劳一帮跟着担惊受怕的娃子们。
但钱四和曹十六可没有这个觉悟,尤其钱四,别看生的一副好面皮,遇见好吃食,当真和护食狗子一般,毫不客气的抢。
钱四碎嘴,即便吃的欢实,也是不忘评论。
“炒青菜乃金华楼不传之秘,别家炒菜差太多,此一手比金华楼高明!”
曹珍亦是,“烫熟的羊肉薄片,嫩软可口,沾上酱汁味道十足,比那煮出来硌牙的老羊肉好太多。”
“以钱某看,临安城的厨子都该拉出去喂狗,他们那些吃食,也就鱼脍能看些!”
宋朝的饮食种类不差,但炒菜这一技术,算酒楼不传之秘,寻常人家少有。更不说后世繁杂的炒菜形式。比如梁范用高汤炒出的青菜,是后世钓鱼台创造做法,他机缘巧合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试过之后,惊为天人。
只不过,两人狼吞虎咽模样,把六个小的气的牙痒痒,这是大哥为改善给他们所做,一会儿功夫已经风卷残云下去多半
“我说你两个,这是几个娃子的饭食,你们吃的斯文些!”
“且慢,都是你手艺?”钱四看着梁范,嘴上油光闪亮问道。
“梁兄可会生娃?不然我娶了你?”曹珍呆若木鸡,傻呵呵的说。
“少废话,剩点!”
两人说完,依旧狼吞虎咽。
钱四实在不好意思,“我有入太学之名,反正不去,索性你们去个便是!”
“那曹某唯有留下此把短剑,乃是祖上传下”
两人不小气,送出来的很贵重,但太过贵重,梁范接都不接。
转念一想,“你们可曾听过火器监期债”梁范双眼放光,幽幽的说着
皇城之内,便殿之中。
福建路走马承受杨定北站在赵构坐前,边上是入内内侍省都知——张去为(大太监头)
杨定北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报给赵构,丝毫没有隐瞒。
福建路其他密探传回来的密报让赵构有些愤怒,走马承受是天子耳目,宦官或者班直出任,他们消息可信度,高于官员奏折。
但一人精力有限,还有皇城司密探,枢密院机速房互为补充。
赵构听他说完,脸上不见任何变化。末了,才开口,“张老官儿,说说你知道的。”
张去为把拂尘换个姿势,说,“克敌,有人欺瞒与你,军械之事,与陈敏瓜葛极深,不过不愿你知晓,便瞒天过海。”
“这”
杨定北一时语噻,脸红若血。
赵构挥挥手,“无妨,怪不得你,几人功夫下的极深,想要瞒你,也是简单。倒是那陈敏,可有异心?”
“陛下,以下官所知,陈统制忠君体国,即便有所遮掩,也不过为国朝预备强军。”
“这便是了,既如此,那就让此事消散风中罢。朕这龙椅,也忒惹人厌些,无论何人,都要欺着瞒着。”
话有些严重,杨定北不敢接,张去为只有跪下,“老奴不敢,老奴惶恐”
杨定北见此,也是单膝跪地,却不言语。
“罢了,俱是为朕着想,都言金人欲再度南下,不管真假,就让朕拭目以待,看看忠臣们如何报效家国。”
赵构一番话,杨定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好在张去为再开口。
“官家,那梁范背景,可需儿郎们探查一番?按他所言,师门原在大理国无量山。”
张去为不说话还好,由于缺少雄性激素,尽管全白,但是茂盛,配合上拂尘,白发白眉,一副修身养性高手模样。只不过没有胡子显得不伦不类,再一开口,公鸭嗓可是要了亲命。
“克敌,你且说说,辛卿可曾查访?”
“据我所知,辛帅司和陆决曹,早早探过背景,并无异常。”
第51章 章五一 蹴鞠灵感()
做官讲究来历清白,尽管梁范天纵奇才,巧计层出,依旧无法改善他出身的短板。
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却只能随他去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梁范出名,不晓得是他自己名声还是酒的名声。
辛次膺和陆游亲朋故旧甚多,趁得空闲,四下拜访,如此以来,考察地点只有在他身上。
有关系不用过期浪费,钱少卿、曹珍两人,为了美酒,想方设法往这里跑。不安排点任务,实乃暴殄天物。
蒸酒作坊需要在安全、远离人群之处,万一失火爆炸,不能造成额外伤亡。
临安寸土寸金,让梁范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好在有钱少卿,当年还是杭州城时,多少产业都是钱家名下。
钱四在家中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一个无人居住年久失修宅子房契,地处西湖边,已满是园子包围,人烟稀少,便荒废。
交通便利,取水又近,不能再适合。
看完场地,三人团去看两处火器监选址,都不入梁范法眼,要么太近民居,要么面积太小。
几人坐在西湖边休憩,虽有残雪,但不算冷,毕竟一路奔波,汗都一身。
即便如此,仍见不少人向城外走去,并且兴高采烈交谈着什么。
大冬天去郊游,神经病才会干的事情。“是去作甚?”梁范问道。
钱四看众人方向,稍微沉思,“怕是去看那蹴鞠,今日有两队在西湖边演练。”
难道要看见宋朝的足球赛?梁范来了兴致,“我等可能去?”
曹珍道,“有钱四郎在,何处去不得!”
“莫要胡闹,你提我姓名去大内试试?”
梁范看着两人,实在无奈,一对活宝,不留神就掐。
大宋足球场没有后世气派,虽是几层看台,但场地要小上许多。
场地内家伙事,梁范就有不好预感。
风流眼!
果不其然,看站位,它就没了兴趣。
表演的队伍来自齐云社,出名的便是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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