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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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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子,你觉得我军力如何。”辛次膺突然也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小子的见识还是差些,尚未随师尊游遍大宋,只是道听途说,当不得事。”
“平日里都是一问三答,今日要做闷声葫芦?”
“那倒不是,在下只是想起师尊说过关于军制的一番话。”
“哦?”
辛次膺和陆游同时来了精神,示意他说下去。
“泰西之国有一军力强国,并未有多少猛将问世,但是作战却是罕有敌手,数百年如一,不曾改变。”
“胡言乱语,没有名臣猛将,如何长盛不衰?”
“军制使然!”
“现在依旧强盛?”
“不然。”
“不过沧海一粟尔。”
“非也,大国学他,逐渐超越而已。”
“说来听听。”
“此小国,唤作普鲁士!”
第38章 章三八 教育平民化()
“泰西之地的欧罗巴,千年前有大国,曰罗马,罗马帝国占据欧罗巴八百年,最终被普鲁士前身所灭,后建国,更是连续灭掉欧罗巴大小国家,成为霸主。”
“颇有强秦一统六合之意。”陆游说道。
“略有相似,只是小半。普鲁士军强大只三点。一曰钢铁纪律,二曰教育,三曰参谋制度。”
“钢铁纪律很易理解,教育亦是,这参谋制度和行军参谋有何异同?”
“参谋不止负责行军当中人马物资等事宜,更要对作战计划做出预案,供主帅选择,并且,参谋多是参谋书院培养出,常年随军伍征战,而非单纯文人。”
“如你所言,此所谓参谋,多是书院培养,并非战火考验,怎能比得上天纵奇才的将领。”
“一场战争,需考虑之事多如牛毛,再高明将领也逃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参谋作用则是不断累积经验,将这些多如牛毛的之事分门别类的去规划和分析,是以参谋所作预案往往比高明的将领更全面和稳妥,而且随时间推移,经验越是丰富,优势就越明显。”
三人聊得起劲,浑不在意边上已经没了声音,都在静静听着他们讨论。
“但资质平庸,怎会想出那些奇绝计谋?”
“奇谋从来只是闪现,历史上战阵浩如烟海,真正巧仗才几个。战争打的是后勤,是体系。多少人前进多少条道路,每次走几何,在何处取水,何处宿营,宿营地要如何布置,探马怎生布置,卫兵如何安放,都是纷繁复杂之事,再天才主帅也忙不过来,诸葛武侯累死五丈原,不正是如此。”
梁范一番言论,明显远超时代,让几个信奉英雄主义的读书人无法理解。
几人当中便有一个站出来,“一派胡言,若是按你说法,武安君、王翦、韩信、杜武库、韦睿、李卫公、狄武襄。岂不如一堆布衣?”
梁范看看那个读书人,斜嘴一笑,众人都以为,他会有什么长篇大论。
“断章取义!挑拨离间,可恨!”
几个同伴见此,纷纷站起来,看样要挽起袖子开喷。这个场景梁范很是熟悉,一般这个时候,不是单纯讲道理,和后世对喷一样,纯粹是为喷而喷。至于原因么,谁知道起因是什么,或许就是单纯的觉得对方不应该知道这么多,应该和自己一个水平线才对。
这不是,开头一句就要把他的话断开理解。
要是辛陆两人不在,梁范才不打算和他们客气,直接动手揍了就是,几个整天人云亦云的传声筒,辩论就是在浪费他赚钱的生命,有这时间,早就蒸了几坛子酒。
“竖子,明明是你有言在先,却说我们断章取义。”
“就是,天才不如普通读书人,不是你说的,现在就不认账?”
“子曰,非礼勿言,你对先贤大不敬,有罪,有罪,抓赴有司!”
吆喝,梁范被气笑了,刚才还觉得几人中还有聪明人,现在看起来,一帮傻帽。
正规教育的参谋岂是普通读书人?说几句天才不如参谋们的整体计划,就成了对先贤大不敬?你特么以为这是在清朝么?还想来个文字狱?
“原来是一群只会嘴炮的战五渣,我还以为多大能耐。”
这句话一出,几人都强忍着笑,差点憋出内伤,尤其是青年文士,强忍笑容涨红了脸,虽然听不懂,但是能明白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词汇,尤其是嘴炮,很容易理解。
空气突然变得寒冷,几个读书人都要炸了一般,上窜下跳。
“有辱斯文!”
“彼其娘之!”
“我辈羞耻!”
梁范走到哪个彼其娘之的人跟前,不由分说,拧腿旋腰,一个摆拳打在他肚子上。
“啊!”
一声惨叫,后者像是虾米一般倒下去,捂着肚子涕泪横流。
“意气之争也就罢了,问候亲人说不过去,给你点记性,下次骂人,直接打断你牙齿!”
几人气得满面通红。
“无赖!我辈圣人之学岂能和你这匹夫一般见识!”
“泼皮!不可教也!”
“混”
在梁范扬起的拳头下,最后一个帐字没有出来。
“一介武夫也敢打太学生,我看你是不打算不打算在临安城混下去!”
一人说到一半,缩到同行后边,生怕自己也会和倒地大虾般。
“谁跟你说我是武夫,某家是文官,这般目无尊卑,假冒太学生,抓起来关几天,会老实些吧。”
陆游也看不惯这几个只知道嘴皮功夫的家伙,“太学生怎会如此放浪形骸,我看,多半是府学生。交付有司教育一番,也算是不辱圣人之名。”
几个人一听,顿时怂了。
看几人,还以为是南来北往商客,谁曾想会是官场中人。可这大小箱子,和那些行脚商有何区别!
教条主义害死人!
“二位官人还是饶过他们罢,此人被小官人一拳打中,已然受到教训,以后定然不会假冒太学生,还有狂妄之言。有教无类,这也是圣人之言。官人以为如何?”
青年文士出来说合,陆游接过话茬。
“小官人说的有理,不明则问,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但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妄论,便是大忌!”
“你几人可知错?”
在强权和拳头威力下,几人不敢造次,唯唯诺诺的便去了。
“太学生怎么有这般懦弱,昔日面对朝中相公也是怒视相向,几人的脖子,还是软了些。”陆游轻抚胡须,看着几人远去的身影笑着说道。
青年文士回头看着梁范道,“小官人,这军卒教育如何做到?在我大宋,能读书之文人百不足一,耗费巨大,若是再去上战场,岂不是白白葬送?”
“官人有所不知,普鲁士之教育,要廉价方便太多,因此才有此说。”
“哦,那是为何?”
“曰,教育平民化。”
“平民化何解?”
“让每个人都能读得起书,受到基本教育,识字算术。”
第39章 章三九 捐资助学()
“满口胡言!”
青年文士没有说什么,中年文士捋着他的山羊须已然开口。
“一本书,就算少些,也要两贯钱。基本教育,便是开蒙么?那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韵书总需要有。再加上诗词、经书,至少十贯钱,一般人家如何能负担起。”
梁范摸不清眼前人底子,不好发飙,“那又怎样,既然书贵,让他便宜就是!”
“空口白牙!”中年文士嗤之以鼻,坐下不再言语,好像继续说话就会拉低自己智商般。
但是他看见年老的辛次膺和陆游都是笑眯眯的不说话,心内叹道,莫非这两人也被蒙了心?
何处做官之人如此不靠谱,张嘴就来,胡吹乱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青年文士看出其中情形,见中年人不便开口,便道,“小官人可有妙法?”
“不才在下正在苦研新型活字和油墨技术,日前以有眉目,不久便能试行。”
中年文士还是管不住自己嘴,“纸张呢?纸张价格不便宜,再者说,你确信所谓的新型活字和油墨可用?此几项缺一不可,如何能行。”
“纸张自然也有改进之术,用更为常见之物做原料,成本大幅降低。至于新活字,比泥活字好用太多,甚至比雕版更有优势,至于效果,到时一试便知!”
“小官人,为何你自信活字会比泥活字更有优势?仅仅是猜想。”
“非也,此乃师门周游世界,从大食国榨油术启发,后用来印制师门典籍。如今我尊师命发扬光大鄙派,传播出去印刷之术,也算是让天下人记住的一个办法。”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放心,必不会令小官人失望。”
“那这印刷书和纸张尽管会便宜,但是仍旧需要钱粮,如今国朝税赋皆有去处。欲供更多之人读书,必然需额外费用,这笔钱,谁来出?”
“无论如何,也许挤出部分钱粮用来办学,但又不可全靠官府来办。”
“哦?那如何使得?”
“官府出部分钱粮,少许即可,随后好找乡绅捐资助学。”
“胡闹,无异于苛捐杂税!”中年文士出言。
“不,非是强征,而是以其他名义,例如,建校舍,李大善人出钱来建,那大可以李大善人之名,唤作李大善人楼!若是张大善人建学,索性就叫张大善人学校。除此以外,还可设置助学金,劝学金,奖学金,都以捐助人命名。捐资助学显著者,则有官府颁发‘三八红旗手’、‘乐善好施’、‘劝学善者’、‘大宋十大助学个人’、‘皇宋捐学百人名录’等等名号,元月时,由官家邀请赴宴,并象征性给予一点奖励,那些商人们还不趋之若鹜?”
梁范这一手组合牌打下来,直接把辛陆,中青文士打的懵了。
还有这种操作?
他就不信了,后世无往而不利的捐资助学手段,现在会没效果,只怕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还来不及。
商人到了一定层次,需要社会地位,既然有需求,这边就给你们机会,瞌睡了送枕头,多好。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若是人们不愿呢?”
“无妨,找托便是。”
“何为托?”
“便是让相熟之人带头。”
“何人来?”
“我逍遥派有些赚钱之法,一年几万贯不在话下,到时便带头来做,再邀请几个合作者,官府再一波鼓动,不信没人跟随!”
古往今来,人们最喜欢的是什么?
面子!
尤其是有钱人的面子!
宋朝尽管商人地位上升,但是依旧排在士农工之后。若是有这手段,相信他们会和后世欧美亚的富翁们一样,前赴后继!
“慢着,若是有心人要笼络读书人,那实在可怕”
梁范摇头,“必然不会,一但基础教育铺开,大宋的读书人会以可怕倍数增长,以前全国的读书人,恐怕还不如一路读书人多,如此大基数,靠几州士子就想左右言论,根本不可能。除非他能在大宋诸路修建学校。不过,我相信,天下没有任何一人有此实力!”
梁范这个葱油大饼画的,让几个人浑然忘记眼下情况,日暮西陲,仍旧沉浸在幻想当中。
可怕!
太可怕了!
海量的读书人出现,可不就是梁范描述的那般,招募的军卒都是识字之辈,真正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到时候,只怕日落之内,尽是汉家之言,实在可怕!
“几位官人,启程吧,不然到临安就太晚些。”
茶寮老板好心提醒,众人才缓过劲来。
“小官人,不知到临安住在何处,方才你的言语令某大开眼界,若是方便,当登门求教。”
“驿馆吧,以后应当是火器监,但这火器监会在何处,我也不知。”梁范说着,做出一个摊手耸肩的动作,很是潇洒。
“火器监,火器监”
青年文士重复了几遍,眼睛忽然一亮,“小官人可是梁范梁临波。”随后转向辛陆,“那这二位必然就是辛待制和陆火丞罢。”
三人齐齐定住,眼下知道他们官职的人,不在多数,只有政事堂几位和些许朝官。能晓得这些信息,可见青年文士不简单。
“不知小官人是?”
青年文士含笑道,“若有缘,他日自会知晓。”言罢,作揖道,“告辞,来日相见!”
辛陆梁并未上车,而是在车队中步行。
“刚才那位小官人,身份不简单。”陆游道。
“当是哪一家衙内,不过辛某远离临安十余年,朝堂变换,已然毫无印象,不过那中年文士,倒是有些许眼熟。”
“我亦是久居祖宅,得官更是在外,同样不知。”陆游补充。
三个人也得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先不去管它,商量进城之后的安顿方案。
两人离开的远了,青年文士说,“先生,您觉得梁临波说的如何?”
“本来我以为他是随口胡言,但见识过奏报上猛火药威力后,知晓他是制作人,便重新思量,若真有可能,必然是天大机缘,北归有望!”
第40章 章四十 钱塘帮()
临安府南,十里亭北,有山名吴。
吴山风光旖旎,曲折蜿蜒,道旁皆是林木。只余一丝天光中,雪木相映,风吹过,窸窸窣窣,若是人少,还不敢走。
路边脚店内,灯影恍惚。
光影照在人脸之上,说不出的诡异,伴随着低微的说话声和呼吸声,像是来自九幽冥域中般。
原山纪子、早田樱子临桌而坐,曾经低眉顺目的她们,脸上的神情扭曲狠辣,“一行人到了?太郎、二郎,可有其他人护送?”
“纪子阁下,我二人追踪许久,并未发觉其他护卫之人,只有三人以及那一队弓手。若是顺利,当能尽数斩杀,不留活口!”
“莫要轻敌,弓手战力不差,当日他们便是先锋。”
“又二君太过鲁莽,当年学艺劲头都被宋国的繁华腐蚀掉了,不然,以他战力,怎会如此。”
早田樱子为他辩解着,“与弓手共同行动之人还有皇城司密探,恐怕还有枢密院探子。他们全都一身好武艺!没有公职前,都有家族传承,九成是上过战场厮杀汉,最熟悉合击之术,你们莫要轻敌。”
“可有机会下手用毒?”原山纪子问道。
二郎开口:“那伙人很是警惕,一路小心翼翼,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们跟一路,都未找到机会,并且几次差些被发觉。原本计划在他们食物或饮水中下药,不曾想都是老江湖,很是提防。吃东西大多经过自己手中,要么就是在外可看见厨间的野店,那些不大不小脚店,竟是从未吃过。夜住驿馆,昼走官道,竟是丝毫不得机会。”
太郎跟着道:“若是强动手,怕打草惊蛇,失去先手,让三人提防,更是没有机会”
见如此,原山纪子沉默,不再言语,这些人的警觉,实在是超出想象,远非一般人。
“不过,似乎出我们之外,还有人在关注他们,不晓得是皇城司之人还是其他仇人。”
“哦?”原山纪子来了兴趣,“为何不早说?”
“只因不敢确定,为不打草惊蛇,我们若即若离,却发现也有队商人一路同行,不过可疑之处便是,他们货物未曾补充变化过,实在有违常理,正是如此,我们才怀疑。”
“那不如,我们就来客串一次江洋悍匪,让宋人想不到是何人所为。”
“嗨!”
一片服从之声。
南宋立国来,钟相、杨幺之类彙曛即似鸨朔
国朝继承北宋制,逢饥荒便收精壮为厢军,断绝啸聚山林,席卷数万叛乱的可能。
但是,不断增长的官员数量,再加上秦桧把持朝政时候加重赋税,使得百姓负担越发增加,原本应该休养生息、轻徭薄赋的时间,愣是成为压迫百姓的大山。
抛家舍业、上山除籍的流民,越来越多,不出意外,草寇盗匪也是愈发增加。
不少人便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白日里拿起农具便是耕作的农民,夜晚抄起刀叉就是剪径强盗。
此类人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举不枚举。各处州府,无一例外。就连临安府是国朝行在,也不能幸免。
钱塘帮是临安左近一伙地头蛇,手下有数百之众。平日靠着钱塘江河运吃饭,至于晚上,不少做没本钱生意。
此时受人钱财,要在临安城外办一伙人,原本钱塘江以北,他们决计不敢,没奈何正主给的钱钞太多,多到根本无法拒绝的程度,甚至于足够他和几个核心安度下半辈子。
有钱不赚王八蛋,而且是一笔巨大横财,管它是谁,管它何处,有人阻挡财路,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干了,不要说区区一波路过的客商和护院。
一个黑衣人开口,先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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