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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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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直郎?”
“奉直郎。”
“比将作丞高出三阶?”
“正是,同太常丞、秘书丞、殿中丞同阶。也亏的汤相公们煞费苦心,把我几人放在一起。”
“决曹,啊,不对,是陆火丞,看来,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我和辛公可全要仰仗你了,若有差池,只怕辛公要去提举宫观,我又是闲职数年。若是如你所言,且看你我搅动朝堂风雨变换!”
自从梁范出现来,陆游已经模糊的前景似乎再度清晰。按照现在年纪,似乎位列政事堂已经全无可能,但是梁范的出现,局面改变,似乎有曲线前进的可能。
通判院内,刘承文面色铁青,作为福州通判,它不但有复核福州知府公文权利,更对福建路安抚使有着部分牵制。但眼下,却连自己外甥也保护不了。
不但如此,更是对眼下局面奈何不得。
一届通判,并无多少实权,按照他的计划,罪魁祸首梁范想要走仕途,势必要从县学开始,再到州学,一级级上升。福州州学教授与他过往甚密,机会大把。
谁曾想,竟然跳过此阶,凭借功劳直接进入选人行列,无需再走科举之路,即便是要求个出身,再去锁厅试便是。
好容易谋划出的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如同一拳出击,打在棉花上一般,教人怎能不生气。
黄刘氏,便是黄猛他母亲,此刻正在堂屋内。哭哭啼啼,不成个样子,刘于氏,通判夫人在边上相劝,却是徒劳无功。
“二郎,大哥儿的仇,一定要报啊,看看猛儿这般摸样,仇人却加官进爵,我这心里便更是难过!”
“阿姊,早就说大哥儿行事乖张,你偏偏不让我管教,你看眼下酿成如此局面,也是他咎由自取,眼下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岂是这个道理?”
这番话不说还好,说完黄刘氏就和炸了一样。
“好你个二郎,现在说出这般话来,昔日若不是我和猛儿父亲支持你读书考取功名,怎会今日风光。眼下官做的安稳,可是把陈年往事忘诸脑后了?”
一提此事,刘承文就脑仁疼,当初刘家潦倒,多亏做生意的黄家,他才有机会继续读书,最终进士及第,入朝为官。也正是感念恩情,他便将黄猛带在身旁,本意便是指点教导于他,希望有朝一日也考取功名。
可惜黄猛志不在此,只想着吃喝玩乐,和他刘承文的预想相去甚远。毕竟衣食无忧,没有那份向上的动力,再就是品行浮躁,不够坚韧,更是读不下去书。
他如今正是四十上下年富力强的年纪,原本没有背景,今日能做到一方通判,已经是十分难得。但是黄猛之事一出,只怕仕途会大受影响,以后关键职位,定然是竞争不过那些背景清白之辈,只怕最多是在闲置打转。
此事他并不想说,但是眼前,恐怕不说不行。
“阿姊,此事承文不敢或忘,您可知,正是猛儿这番作为,不但封了他的前路,更是连我也深陷其中?从今以后,但凡要职升迁,必然与我无关,即便有,也不过闲散职位,如今没有官职变动,便是看在之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份上。猛儿他行事乖张就罢了,欺男霸女之事学的谁,您不清楚?反正数年来,我是没教过他这些!”
黄刘氏无话可说,沾花惹草这一点,都是学的黄父,“二郎就这般善罢甘休?”
“不能!”
刘承文咬牙切齿,拳头似乎要掐出血来,梁范摆他一道,自然不会如此结束。至于陆游和辛次膺,他是恨不起的,尤其是辛次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打他的主意,无异于自寻死路。至于陆游,更是世代为官,官场中亲朋故旧遍布,根本不是对手。
似乎最软的柿子,就是这个劳什子逍遥派大弟子,梁范。
“何时开始对付那南蛮子?”
“只怕一时半会儿没了机会,政事堂已有令下,那厮有官身,不日将赴京城任职,和帅司、陆游一起赴任。”
“那便没了章法?”
“也不是,南蛮子最近和沈家过往甚密,在做酒生意,像是他没有酒牌在身,若要下手,还需从此处。”
“若如此,那简单,他沈家在福州势大,但出了这福州城,我黄家的商队谁人不敢给分面子。你且想个章程,我们动手便是”
“机会要抓紧,时不我待,只怕再有几年,其势已成,再去扳到他,几无可能。”
“这措大,恁的厉害?”
“阿姊有所不知,这厮不知从何处学来猛火药之术,硬是炸塌官军手足无措的金花岛,如今正是势头大盛,只怕几年内便会扶摇直上,若是动手,要加快。”
黄刘氏咬了咬牙,“好,我们这边去安排商队,先给他沈家点颜色看看。”随后,继续道,“二郎,若是那银钱通融通融,可有效?”
换做往日,刘承文必然会斩钉截铁的拒绝,但今日不同往日,已然糜烂的生涯,似乎可破罐破摔。
“也罢,若是阿姊有门路,可一试。将来位高得权,大哥儿之事,也并非不可转圜。”
官场消息,传的很快,辛陆梁三人任命,第二日已经传遍福州城,消息灵通的沈蜇自然也得到消息。
和别人不同,她是有着切身利益在内。
第36章 章三六 星宿下凡()
沈蜇来时,梁范正在拆蒸馏设备。
这些东西,无需瞒任何人,就是给他们,不晓得安装操作技巧也是白搭。
看见沈蜇,梁范招呼魏弓头带着几个娃子继续,他则将主仆二人迎进门。
“小郎君,这般急着走么?”
“无法,上命焦急,辛帅司和陆决曹都轻车简从,唯有我要拖家带口,竟然比一路安抚车马还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有钱人家小官人。”
见他说的有趣,沈蜇打趣道,“梁小官人非比寻常,慢说是一般小官人,就是商贾巨富,也无您这般聚财能力。”
“还是沈小娘子经营得当,我只不过把祖师爷智慧拿来用用,没有您手段得当,依旧深埋巷子中。”
销售的重要性,此时自然不会和后世那么夸张,过硬的产品才是硬道理,还没有五花八门销售手段。不过,花花轿子众人抬,大家都喜欢听好听话,即便是纵横商场的沈蜇也不例外。嘴上推脱,但心里美滋滋。
“可您这一走,纵然我沈家手段通玄,也无法为这无米之炊。”
“无妨,若是小娘子有心,继续在临安交接也是一样,关照你家在彼处大掌柜便是。”
“那你说的油墨和纸张,可还作数?”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自然是算数。”
“那便好”
兰儿已经看出来异常,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大姐儿,何曾有今日前言不搭后语。
她怎会知道,沈蜇自从听闻梁范的诗词和事迹以后,就变得向往,比起来那些俗气至极的小衙内们,梁范鹤立鸡群。有才学,有爱心,有生财之道,有着中上外表,集合在一起,绝对有爆炸版杀伤力。
兰儿不傻,察言观色本事还是有的,“大姐儿,我去看看方才要搬的那几坛酒可曾装好。”说完,福了一福边走出去,顺便还十分贴心关上门。
出来时,正赶上魏郊往里走,“兰儿,范哥儿可曾谈好,有个大家伙还要问他怎生装车。”边说,便往里走。
“你个呆头鹅,不能等会再去么?”
看着兰儿眼神,魏郊坏坏一笑。“俺晓得,俺晓得,小娘子慢些谈,不碍事,不碍事。”
说完,扭头回去赶散几个看热闹的娃子,指挥他们去打扫卫生,毕竟房子要还给人家,不能脏兮兮。
梁仁总算是能正常行动,还不敢让他做活计,在边上坐着。
要说这小子,简直换个人一样,丝毫不像之前咋咋呼呼,凡事带头,或许是有了梁范这个大靠山,再加上梁义成长很快。
梁仁像是失去过去的地位般,有些迷茫,由于年龄偏大,很多东西即便是学起来,也几乎是当中最慢,更加打消了他积极性。
梁范安慰过几次,也是毫无办法。
兰儿听说过他的事情,看见要成人的汉子这般忧愁,莫名想亲近亲近。
“仁哥儿,你说我们家小娘子好看么?”
梁仁不晓得为何有此疑问,“沈小娘子自然是极好看的,这么多小娘里边,只有她和公孙小娘不相上下。”
“你见过公孙小娘子?”
“前些日子来过,他们扶我看过。”
兰儿一听,莫名感到一阵危机。
“那你觉得,公孙小娘子,和我家大姐儿,哪个和你家小郎君更合适?”
梁仁想不到兰儿有此一问,“那我不晓得,大哥从来不和我们说这些,只是教导好好读书,将来若有机会,也能考取功名!不听话,便是板尺,戒尺招呼。”
“那你可想考去功名?”
“我?只怕是没机会,年纪太大,不像三哥四哥他们聪明,更不像小七一样老天爷赏饭吃。再说,他们都出去,总需要个人守着大哥,我就是那个人。”
梁仁目视远空,眼神中说不出的坚定。
沈蜇和梁范没有谈上多久,便开门出来。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梁范突然觉得竟然有一丝安然恬淡,如果说公孙璃茉像一朵茉莉花,那么她就是一朵睡莲,即便的在夜里也能香飘数丈,更主要的是在商场,仍然能保持一份出淤泥而不染。
回味起来刚才是室内的四目相对,梁范思绪飘飞,沈蜇这般相信他,和他毫无保留的做生意,真的是只是看重蒸馏酒的前程么?
“范哥儿,来看看这些东西如何装车?”
魏郊的喊声正好打断思路,梁范暂时不去想,去安排活计。毕竟是吃饭的家伙事,可不敢耽搁,有个差池还要打造一番。
本来,按照他的计划,是打算早临安再打制一套。但现在不同以前,蒸馏酒已然名声在外,恐怕会有人留意他去过的铁匠铺。手上这套不同,没有模具没有图纸,靠脑子回忆,外观还好,很多细节无从知道。
按照现在情况,即便是几个娃子当中被人收买,没有工具,也是无法生产。
梁范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毕竟没有见识过世面,在人性复杂面前,说不得会被人套取情报。
绍兴二十九年初冬。
福建路安抚使辛次膺、福州决曹陆游、登仕郎梁范、弓手头目魏郊几人,一同前往临安,赴各自任命,其实就是整体离开福州,去临安创建火器监,名正言顺的研发生产新式猛火药和火炮。
辛次膺差遣是判火器监,陆游是火器监丞,梁范是主管火器制造事宜,魏郊是火器监军匠头目。
一伙人都是升官,并且是实打实的朝官和京官,就连魏郊也有了资序,从一名临时工成为光荣的大宋体制内保密项目小领导。
这一跨越,绝对是踢开大门,以后再走,便是吏员或者武官两个秩序,无论如何,都比弓手好上太多。
一行人清早便出城,沿着官道,径直向北。辛陆二人,各自只有两辆车,反倒是梁范,杂七乱八装满八辆大车
他们身后,对几人的传说漫天传播。最为离奇的,自然是白身起家的梁范。
炸开邬堡,剿灭金花岛,猛火药居功至伟。
盘踞在福州的同福客栈,经营数年,积累无数,经一番围捕,也是烟消云散,连根拔起。当中更是牵扯到通判外甥,基本上是断了今生前路,从牢里出来也是废人一个。
梁范不动声色,数百人魂归大地,他在皑皑白骨之上,跳过散官,直接成为有实质选人。
一时间,星宿下凡的传言流散开来。
第37章 章三七 凉亭雪景()
临安入冬以来,已下两场雪。
雪虽不厚,但影响交通,官道上没有铲雪人,走起来十分缓慢。
这才让人为难,若是雪厚盈尺,大可弄个爬犁,一并拉着。可多数地方露着地皮,只能靠马车,那叫一个难行。
但总算好过下雨,至少没有泥坑。
一眼望去,斑驳陆离,如同生赖子一般,此处秃一片,彼处秃一片。道路痕迹几不可见,只有路边的酒肆、茶寮、凉亭,才能确认出官道大致位置。
一行人抵达临安城外十里亭,已是黄昏时分。
刚下车马,魏郊便报上辛陆找他,正在亭子里等候,忙赶去见面。
一番见礼,坐好后辛次膺感慨地道:“今趟老夫能重归临安,判火器监,多靠二位助力,多余的话,老夫也不多说。你们若是和之前一样工勤克己,自能顺流而上,若是想寻捷径,老夫却是爱莫能助。不过,这鸟天气,也忒烦人了!”
梁范想不到辛次膺也会蹦出粗话,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人非圣贤,原是如此才显的亲切,明显没把他当外人。
陆游失笑道:“辛公教诲,铭记在心,我与临波都是直来直去,断然不会那些弯弯绕子,只是争取钱粮一事,还需您多劳神。”
梁范终忍不住道:“在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辛公和陆官人这么看得起梁范?莫非是逍遥派的大名么”
陆游笑拍着他肩头道:“辛公绝不会看错人,临波你的作为,和一般人大相径庭,确实屡有奇效,别的不说,就是那蒸酒之事,短时间内已经汇聚大量钱财,寻常人,怎么如此?”
梁范老脸微红,有点尴尬地道:“实在没有办法,家中半大小子花销巨大,只好找些挣钱门路。”
“那临波现在生计不愁,以后积累巨万家资如何呢?”
辛次膺这句话问的有些无礼,但是梁范知道背后用意。
“大丈夫建功立业,若是朝中钱粮及时,那便扩大我逍遥派。若是火器监钱粮不济,说不得便是自掏荷包,也要铸出火炮!”
三人对望一眼,同时大笑,充满相得相知的欣喜。
凉亭修的不算小,辛陆各一个随从在看着车马,梁仁等小跟屁虫都没见过雪,在远处撒欢。
不一会,有两个文士模样之人,也进了凉亭。
再有片刻,几个书生也进来休息,调整下,为最后一段距离努力。
不过,几个书生的嘴不曾停下,一直在争论着什么。
“要我说,能战之军还是今日之巴蜀军,此乃昔日西军,从西夏战事不断,西军系统水涨船高,压倒河北禁军。自澶渊之盟后,河北数十年不闻战火,河北禁军也是江河日下。后来吴氏昆仲整合剩余西军,更是连克金人!”
“依我看,还是循王(张俊)手下之军堪用,猛将如云,悍卒如雨,平定苗刘兵变,大败兀术,鏖战柘皋,位列枢密使,更有韩岳二人精兵,自然是最敢战之士!”
“非也,依我看,李显忠才是国朝武将中最有希望之人。与金人数战中,李显忠最年轻。他始而身陷金营,继而密谋起义,失败奔夏,借兵复仇,又自夏投宋,立功疆场,终以抗金名将载入史册,其经历之惊险曲折,当时恐无人可比。活捉金将‘青面夜叉’。担任延安招抚使,率兵攻金。夏人因其心偏袒大宋,产生矛盾,以鹞字军进攻显忠军。李显忠带领手下抵抗,英勇作战,夏兵大败,死伤万余。囊获夏人战马四百。之后出榜招兵,十几日内竟募到万把人。英勇善战,战功卓著。当得起眼下第一将。”
辛陆梁三人和另两人只是听着,并不言语,不过,胡侃的书生当中还真有懂行之辈,并非人云亦云的棒槌。
但是说张俊的那个人,你过来,梁范保证不打死你。
张俊什么货色,已经基本盖棺定论。虽然有些战绩在手,但都是手下将军挣出来的。本人倒好,抢功劳也就罢了,还抢人,可是收拢不少岳飞、韩世忠的能战之卒,抢人也就罢了,还贪财。
硬是把自己弄成武将当中家资最厚之人,比文官还能贪,哪里像是一个有真本事的统兵将领。
几个人各抒己见,争执不下,谁也说服不得对方。
辛次膺看的有趣,没有离开之意,让外边茶寮送壶热茶,索性听听眼下一般读书人的评价。
眼见几个书生争论的热闹,一中一青两个文士也小声讨论。“吴唐卿(吴璘)麾下皆是百战之军,又有独步天下以步制骑战术,应当是武将首位。”
中年文士不置可否,“吴唐卿病情愈发严重,不知还能熬过几个寒暑,眼下每个冬日,对他都是煎熬。”
“刘信叔(刘锜)?富平之战、顺昌之战、柘皋之战中,都有绝佳表现。”
“提举万寿观依旧,同样病疴缠身。”
“唯有李显忠?”
“怕是只有李显忠可用,时年五十,大小战数百,御下有方。”
听着别人议论军师,梁范知道这是因为金人要南下的风声更紧,才有这般情形,不然,恐怕更多的还是就着雪景吟诗作对。
“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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