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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疯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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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癫狂地在手里释放出了滚烫的精华……
  “季月容!”                    
作者有话要说:  

☆、二、花

  我在你家门前立停,
  凝视着天空,
  凝视着你的窗户--
  我知道你常探出窗外,
  向着下面窥视,
  看我立在月光之下,
  宛如一根柱子。
  腹部传来的闷痛和不适感,让她一天都坐立难安。
  “月容小妹妹,你没事吧?”到午休时间,林芳就一脸关心地走到季月容的身边询问,“是不是MC来了?”
  她抬起脸,虚弱地笑了笑:“嗯,这个时候我肚子都会很疼。”也不知道算不算她运气好,刚来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平常总是延迟的MC居然提前报到了。
  像是为了增添她的工作难度,一个上午下来她的肚子愈发疼痛难忍。
  “你下午还是请假吧?”林芳提议道。
  “不行。”她摇了摇头,刚上班一个星期就请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而且只因为MC来就请假,说不定会被人误会成是娇气的大小姐。
  见她逞强的坚持工作,林芳叹了叹:“唉,好嘛,虽然我能理解你,但身体还是你自己的,要好好照顾才是,知道吗?”林芳的叮嘱让季月容感到一丝温暖。毕竟在步入社会之前,她就听闻了职场上的冷暖世故。不过好在她周围的前辈都还不错。
  “季月容!”王秘书长忽然在办公桌那头对她喊道,“你过来一下。”
  “是的!”她忍着疼站起身,快步走到王秘书长跟前,接过对方递来的厚厚的文件。
  “把这些拿到总经理办公室,让他确认签字后再扫描一份到电脑,一份归档到资料室里。听清楚了吗?”王秘书长公式化的声音听在季月容的耳里却是虚虚实实的。一阵晕眩袭来,她稳了稳身子,强压下这份眩晕感,点了点头:“知道了,我…马上去。”
  抱着文件走过林芳身旁,迎上对方担忧的视线,她还以微笑道:“没事的,我去去就回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下,她这样想着,走向长廊尽头的经理室。
  快点让总经理签完字,她就可以回到办公室,然后只要再等,再等等几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
  “叩叩叩”敲过门后,她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那声“请进”。下腹部的疼痛感似乎慢慢褪去,变得麻木的还有她的脑袋,视线渐渐模糊。也不清楚有没有得到回应,她就推门而入了。
  那个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修长的身子好似剪影印在雪白的墙壁上。
  “总经理,这是王秘书长让我给你审批的文件……”恍惚间,她感觉到他在向她走近。
  “月容……”他低沉略带喑哑的嗓音宛如绸缎般擦过她的耳畔,好近好近。
  “总经理……”眼前一黑,她终于支撑不住地向前倒去。
  而下一秒,他精准地接住了她。
  如果这是他的可人儿在诱惑他该多好。
  不过他清楚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望了一眼墙上的日历,果然快到她的生理周期了。
  “提前了么?”手指轻刷过她苍白的娇颜,他咬着她的耳朵喃喃道。那股若隐若现的血腥气息正絮绕在她的周身。
  独属于她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
  但是还不行,他还不能摘下她的花,无论他有多么想要,他都要耐心等待。
  等待这朵花开,等待这朵花完全成为他的时候……
  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那个人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让她好不舒服。
  就像是会捉住她的心神般,使她坠入其间……其间?那是哪里。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但那里绝对不会是天堂……
  猛地睁开双眼,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让她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什么嘛……”待到眼睛适应了黑暗,季月容才看清周遭的环境,这不是自家的天花板吗?她回家了?
  “等等!”她从床上一坐而起,扭头看向搁在床头柜上泛着荧光的闹钟,“八点了?!”晚上八点了?!她难道一直睡到天黑了吗?!
  还有?她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穿的睡衣,她她她是怎么回到家的?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只记得自己被王秘书长拜托,送文件去经理室。然后……然后她……对,她晕倒了。失去意识了。那接着呢?她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季月容的疑惑没有维持很久,等她拖着拖鞋走出卧室,还没有步下楼梯时,母亲的声音就从客厅里传了上来。
  “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当哥哥的?月容她早上肯定就不舒服了,你们送她去上班的时候居然都没有察觉!”妈咪似乎正怒气冲冲地训着大哥二哥。
  “拜托!妈!我们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察觉到这种事啊!”二哥季涛满脸委屈地辩解道,“再说了,月容不是平安无事地回到家了嘛!”
  “你还有脸说!”季妈妈毫不客气地赏了季涛一个爆栗,“如果不是月容的上司好心送她回来,让你好好照看妹妹,你真要气死我这个当妈的啊!”
  “妈!”每次只要一牵扯到她的事,妈妈的神经总是会高度紧张。也难怪二哥经常说妈妈偏心,有时候连她都觉得妈妈过分宝贝她了。
  这样是很好,可是,她已经长大了,需要一些私人空间,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明白呢。
  想了想,季月容还是决定不下楼,她步回自己的房间,轻轻地阖上了门,将妈咪和哥哥们的争吵隔绝在门外。
  走到窗边,拉开紫色的窗帘,透着水一样薄质的月光,温温柔柔地倾泻进她的小屋里。窗外,安静的小道上只松松散散地停着几辆车,路上也是一个行人都没有。树上的蝉鸣也已远去,微凉的晚风徐徐吹拂过她的脸颊。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这里是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
  一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关上窗子,重新拉上窗帘的她不会知道。
  那个人打开车门,走下车。他就站在车子的旁边,沐浴在月光下,抬头深深凝望着她紧闭的窗户,在硬冷如铁的路面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身影……
  第二天,镜子前。
  “这是……被蚊子咬的吗?”她摸了摸前胸上的几块红疙瘩,不痒也不痛,颜色比较淡,不仔细注意并不会被发现。
  “还以为秋天没有蚊子了呢。”她嘟哝着换上衣服,“不会是因为身上的血腥味吸引来的吧。”
  到公司之后,同事们一个个都向她投去奇怪的眼神。
  真的非常奇怪。
  原本想趁午休的时间去向总经理道谢。因为早上妈咪千交代万交代,要她一定要好好道谢,还有赔不是。虽然是身体缘故,但她还是给大家增添了不少的麻烦,特别是总经理,居然还抽空亲自送她回家。思及此,她正准备走出秘书科,却突然被林芳喊住了。
  “月容小妹妹!”
  “林芳姐?”她困惑地停下脚步。林芳之前不是说好,要和那帮女同事去员工餐厅吃饭吗?自己是每天都有带便当,所以一般是在办公室里用餐。
  “怎么样啊昨天?”林芳神秘兮兮地凑过脸,“你和总经理?”
  “什么怎么样?”季月容越听越糊涂,“我现在正要去和总经理道谢。”
  林芳拍拍季月容肩,笑容焕发道:“别去啦,一小时前我就看经理他走了。和我一起去餐厅吃饭吧,我们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
  “问题?”原来他走了啊。听到这个消息,季月容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排斥再见到总经理。就像本能的想要回避一些什么。
  “对啊,昨天你晕倒在办公室的事,还有总经理送你回去的事,咳咳,几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林芳亲密地揽过季月容的肩膀,“走走走,快点和姐姐我们透露一下细节。”
  “这很奇怪吗?”季月容还是不明就里地被林芳拉着走,“林芳姐不是说总经理人很好,对大家都不错嘛!他送晕倒我的回家也是……”
  林芳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投向季月容:“我是说总经理人没错,但是不一样哦。总经理可是没有送过公司里的任何人回家。”
  “我昨天不是突发情况吗……”尽管提到这个有些不好意思,但季月容可不想被公司的同事误会什么。
  “对啊,听到这个消息后,王秘书长就想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他们来接你。可是总经理非要坚持亲自送你回去,说这样比较快。你真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形,总经理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碰你。”林芳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进了电梯,“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感动,这就像是小说里王子和公主的戏码诶……”
  是吗?感动?为什么她一点实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心里那股莫名的情愫更加沉甸甸了。
  “月容?你还好吧?”看到季月容的脸色愈发阴沉,还以为她大病未愈的林芳又有些担心地问,“其实你今天也可以请假不用来的。”
  “不,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向总经理好好道谢。”季月容盯着电梯上方的提示灯,说。她实在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也不用太刻意啦。”林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捶手道,“对了,这个周末是特地为你举行的迎新聚会,是秘书科的传统啦,总经理也会来哦。到时候你好好向他敬杯酒就行了。这主意不错吧?”
  “嗯,说的是呢。”确实,太刻意去找总经理道谢反而显得很奇怪。不如在迎新会上敬酒的时候,顺便和总经理说声谢谢比较好。季月容度量道,“只是我们家有门禁时间,所以我可能不能玩到太晚回家。”
  “诶?!”林芳遗憾地垮下脸,“现在还有门禁时间啊?”
  “因为我和家人一起住啦!”
  “我看你也二十岁了,是时候该考虑搬出来一个人住了。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合租哦。”林芳笑着说,“和我合租的女孩子,下个月就要搬走了。我现在正愁找不到合租人呢。”
  说实话林芳的提议令季月容很是心动。
  但是,说服妈妈他们真的很困难。自由,这个词离她还是太过遥远。
  遥远得不切实际。                    
作者有话要说:  

☆、三、快门

  你那百合花似的手指,
  我怎能再吻它一次——…
  
  周末的迎新会改到了周五晚,也就是明晚。
  这或许是为了方便一起行动,顺便体谅一下大家想玩得更晚的心情。
  不过这对季月容来说没甚麼太大差别,她已经答应妈妈,会在九点之前回家。
  闻此消息后,林芳更是不停地游说她,“干脆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两个女孩子也互相有个照应啊。月容已经是大人不是吗!”
  “说的是呢。”季月容对这个提议也隐隐心动。只是她实在没自信说服妈妈他们。
  “不过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你家里人会那么反对。”林芳皱着眉问,“一般家庭也不会像这样吧……”
  犹豫了一会儿,季月容才低低地说:“不是的,是我的原因。我……”
  “嘛嘛,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林芳知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倒是季月容有些抱歉地回道:“总之是有一些缘故,家里人才对我特别保护的。他们其实只是害怕我出事,并不是真的想要限制我的自由啦。”可正因为如此,所以自己更加无法拒绝家人的“保护”。
  “这样啊……”林芳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不管怎样啦,迎新会上你要好好玩哦!如果真的想搬出来住,还是可以随时联系我,知道了吗!”
  “谢谢。”她感激地望向浅笑盈盈的林芳说。
  
  “所以,你有点想搬出去住?”电话那头的莫莫重复她的话道。
  躺在浴缸里,季月容一边吹着泡泡,一边歪着头夹着电话说:“是啊,我觉得是应该和妈妈他们谈谈。”
  “伯母他们会同意吗?”莫莫比她还不抱希望,“那件事恐怕给他们留下的阴影,比给你留下的还深。”
  “是啊……”季月容呆呆地盯着自己沾满泡沫的手。
  莫莫指的那件事,就是白天她没有和林芳解释的那个缘由。在她六岁的时候曾经被人诱拐过。虽然后来在警方的帮助下,她顺利被解救,也平安地回到了家。但从那之后,家里人就对她“保护有加”。
  “我都记不得那时候的事。可妈咪她还是在害怕,害怕我受伤……她一直都怀着内疚,自责,越来越爱我。”季月容轻轻说,“莫莫,我不敢告诉她,我更害怕这样下去自己会先疯掉。”那是她的妈妈啊,最爱最疼她的妈妈,她如何也说不出口这十几年来她快要被逼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要自由,这种话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妈妈说出口。
  “月容……”莫莫十分担心季月容的状况,却又爱莫能助。
  “莫莫,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客厅里,季杰和季涛坐在沙发上,一个看报,一个在看球赛。
  “我说月容最近情绪似乎不高。”季杰看着报纸,看似风轻云淡地提及。
  “小女生能有什么东西烦恼。”季涛的注意力显然还在电视上,他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小女孩家的心思最麻烦。”
  “问题是月容她不小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一下以往的方式……”季杰放下报纸,表情严肃地说,“如果再像以前那样,说不定对她反而不好。”
  季涛转向季杰,反问道:“你觉得妈她会听?她比我们谁都害怕失去月容。”自从那次事件后,他们的母亲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只要关系到月容的事就加倍的紧张。
  “妈妈她只是自责,她认为是她的失职才害月容被诱拐。”季杰叹了一声,“十几年了,她还是无法走出那时候的阴影。”
  “月容对此不是也没有意见吗?”季涛挠了挠头上的短发,“像妈咪的这些安排,月容也不是没有拒绝过吗?”
  “她不拒绝,难道就真希望如此?”过着无时无刻不被监管着,照看着的生活,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必须被家人看护着,都要向家人汇报。季杰苦笑道,“我们真的是她家人,还是来监视她的狱卒?”
  季涛皱皱眉:“哥,你别把话说那么难听。虽然月容现在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个人自由,但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我们也是出于爱她关心她,才一直陪在她身边。这有什么不好吗?”
  “这是没什么不好。”季杰看了季涛一眼,“却不一定是月容想要的。”
  “……”
  “以爱之名,并不可以意味着我们就能对她做任何事……”
  
  第二天下班前,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几个女同事抢着去洗手间换衣服。
  并不清楚这种情况,没有带便服的季月容还坐在原位上,等待其他的女同事一个个换好衣服。和她一起的没动的,还有旁边的林芳。
  “啊,这个月进账有点少呢。”林芳盯着电脑屏幕,有点儿沮丧地喃喃道,“唉,现在的外快真不好赚。”
  “你在说什么呢?”季月容困惑地看向林芳,“林芳姐不用去换衣服吗?”
  “没事啦,等她们换好我再去吧。”林芳摇摇手,视线又挪回到电脑屏幕上,忽然她眼睛一亮,笑道,“哈哈,生意上门啦。”不过下一秒,林芳又马上黯下眸光,咕哝道:“要求好高啊……”
  “林芳姐,你在开网店吗?”季月容忍不住地凑过脸,刚想看个究竟,视野就被林芳用身体挡住了。
  “啊,我去换衣服啦。月容小妹妹,你呢?不换衣服吗?”林芳笑嘻嘻地关掉自己电脑,转移了话题。
  季月容摇摇头:“我没带便服……”
  “不是吧?难道你要穿这身土里土气的工作套装去迎新会?”林芳惊讶地张了张嘴。随即一拍手道,“啊,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多带了一件衣服。都是昨天晚上刚买的。”
  “诶?”
  “因为还没决定要买哪件,所以……不如给你一件吧!”林芳上下打量了季月容一圈,“我们两个人的身材应该差不多。”
  “这样不好吧……”季月容不好意思地推辞道。
  “好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白拿,回头再把钱给我就是了。”林芳推着她进了洗手间,“快来看看这衣服你喜不喜欢吧!”
  
  等季月容和林芳走出来的时候,秘书科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
  “诶,这些人好没良心啊,居然都不等我们。你可是主角啊!”林芳抱怨道,“啊啊,现在只好坐计程车去酒店了。”
  话音刚落,走廊上就传来另一个低沉悦耳的嗓音:“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送送两位小姐呢?”
  闻人清辉微笑地走到满脸意外的她们面前。
  “总经理?!”
  
  圣荷医院,精神科。
  “卢医生,你的电话。”
  正准备脱掉白大褂下班的卢彦,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了听筒。
  “你好,我是卢彦。啊,是的,是的,好久没联络了。嗯,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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