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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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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徒有其名可不是简简单单地空守闺房而已,而是方方面面的待遇都有区别,比方说独立的房间、侍女、女内卫或是月例钱,更不要说柳畅恋旧,只有有过一段风流的宫妃,每个月总是会有侍奉君王的机会,而她们叁人等着这样的机会已经快一年了。

今日晚上应当是一个不错的春宵……

※※※

比起杭州城的江南春色来说,皖北这块穷山恶水更趋向于北方,甚至连这里的汉子都见惯厮杀场面。

只是眼前这样的场面,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老捻子都见得不少,他们看到了几百里之内都是这些打着红旗的草绿色军人,这是整个黄淮建设兵团与旧捻军都被动员起来,去消灭一切可能存在的异已份子。

冯思贤在自己的战马之上握紧了柳畅颁下的诏书:“痛快,痛快,这才是检点的风范,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苗沛霖的人头带来没有?”

“带来了!”下面的军官赶紧说道:“督军大人可是准备做成了酒杯倒酒喝?”

这是史书上人头的常用手法,但是冯思贤却并非这样的野蛮人:“就他?还不配!只是准备让苗贼传首全皖,挫骨扬灰而已,可惜他死得太快,不然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发生在皖北的叛乱,已经大体上平定了下来,连冯思贤都没有想到杜金蝉在捻子之中会有这样的号召力,原来以为淮北的捻军必然会借机大举起事,结果杜金蝉登高一呼,整个黄淮兵团连同好几万老捻子都动员起来,猛攻叛军的老巢蒙城。

苗沛霖虽然在凤台、蒙城经营年余,甚至还得了冯思贤的官职,但是捻军不跟着他起事,他已经是形只影单的局面,更不要说围攻蒙城的既有冯思贤的第八师精锐,也有呼啸而来的黄淮建设兵团马队、步队。

不过三五日时间,蒙城一线的叛军就烟飞云散,连同李昭寿、苗沛霖两个贼首都被捻子斩首后献到冯思贤的手上,只是冯思贤现在可不仅仅局限平定于皖北的贼患。

第555章 信否

他大声说道:“给金楼寨的降书发出去没有?”

他已经同负责河南、山东两省作战的第一军军长瞿杰打过了招呼,平定了皖北的匪患之后,他就要带兵北上,一举扫平归德附近的离卦教,瞿杰也同意第八师进入河南协同作战。

只是连冯思贤自己都没想到过,这次北进的声势竟然会如此浩大,光是马队就有不知道有多少,捻子那支曾经令清军束手无策的强大马队,现在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上。

这支马队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吓跑了企图再次杀回雉河集老家的捻军张乐行、苏天福余部,而统帅这支马队就是身边的任柱,任柱大声地说道:“已经发出去了,不管有没有回音,我们都要直冲金楼寨!”

冯思贤停住了马,却是问了一句任柱:“任化邦旅长,你到底带了多少骑出去?”

淮北这个地方,向来是中国出精兵劲骑的地方,历史上北府军就是起于两淮,而到了近代,紧邻着皖北的漯河等处是全国最大的骡马集散市场,这里又有养马的传统,因此骡马易得,捻军因而组建了一支强大的骑兵,并在很长一段时间用这支骑兵席卷天下。

到了抗战期间,彭雪枫的新四军四师也在这一带组建了著名的四师骑兵团,只是现在任柱手上的这支骑兵可不局限于一个团的规模,甚至连任柱都不清楚手上这支马队到底有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至少有两千骑,我哪料想得到,我征兵的旗一打出来,就来了这么多自带军马从军的老捻子。”

这些骑兵都是一些经验老到的老捻子,他们与清军、团练经历过许多场厮杀,因此一拉出来就能用,冯思贤不由啧啧叹道:“不错,不错,树个旗都能拉得起两千骑,你任化邦了不得,陛下果然没看错!”

他原本对于柳畅直接任命任命这个一个前捻首为骑兵旅旅长是有些看法,但是没想到这任柱任化邦果然是号人物,而任化邦赶紧向他叫苦:“两千骑,这是一万步队,还得冯督军多多接济!”

现在这两千精骑的吃喝拉撒几乎都由任柱一个人包下来,一名骑兵的开销差不多是五名步兵,以任柱的家底,想要应付一万步队的支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幸亏他得了骑兵旅长的任命之后,既可以在公家预支一笔钱粮,又可以向皖北的大户借支钱粮,再请各位捻首先行垫支一部分,这才勉强维持下来。

“没问题,你归建骑兵军之前的开支,都由我们负责,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皖省子弟!”他又叹道:“你这马队真不错,纪律怎么样!”

骑术是摆在冯思贤眼前的事实,但是捻军队伍的军纪在老根据地雉河集与雉河集之外,那完全是两回事,所以任柱才会把整支骑兵的开支都包了下来:“散漫是散漫了,但谁不想一个好出身,能有一匹战马的人,在咱们皖北怎么也得是厚实人家啊,偷鸡摸狗的事是少不了,但只要军饷军需不断,就不致于有什么欺男霸女的问题!”

“给我留一半!”冯思贤单刀直入地说道:“我正想组建一个骑兵旅,以应全省机动,军饷军需,马掌马具都没问题。”

他根本不给任柱反驳的机会,任柱倒是松了一口气:“那是最好不过了,陛下给我的命令之中,只许我自行召集一个骑兵团赴任,我都不知道这两千人该怎么遣散,您这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我给他们一个机会!”冯思贤提起马鞭说道:“说不定几年以后,他们之中会出现你我这样的人物!”

他是有说这句话的底气,就在四五年之前,他还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而现在已经是执掌一省军政大权的督军。

两人正说得痛快的时候,前面的快马已经传来了消息:“金楼寨不肯投降,还把我们派去送降书的人杀了一个!”

“该死!”任柱率先咆哮起来:“督军,就让我们马队来吧,任他金楼寨寨墙再高,我也要洗了金楼寨……”

“不用!”冯思贤冷笑一声:“就让他们尝尝大炮的厉害!”《|Zei8。Com电子书》

※※※

此时的金楼寨内已经是一片愁云,虽然教众仍然在念着“真空家乡,无生老母”,但是除了最顽固的离卦教众,所有人都不敢谈起自己的前景。

这些教门教众是仓促召集起来的,虽然十分顽固,甚至到了狂热的程度,但却不是一群合格的军人,前几天围攻归德府城的经验就充分证实了这一点,整个归德府城明明只有两个排的步兵和百来名非战斗兵,但是离卦教怎么也攻不开归德府城,反而死伤了数百人之多。

他们退回马牧集之后,也没有进一步进取的决心,而是按兵不动,大事宣讲八卦教义,同时给教首们加官进爵,封了一百四十多个娘娘,七十多个一字并肩王,四十个丞相,七十多个大元帅,以稳定进取归德府失败后的军心。

只是他们任由南方蒙城的苗沛霖、李昭寿所部失败,甚至连他们的盟军捻军都看不下去,几番谈判之后,这支由刘狗统帅的捻军干脆离境北上,只留下了金楼寨、马牧集的这数万名教众。

郜永清起事的时候,是采用宣扬末日的办法,当时郜永清以离卦教大教首的自份大事宣扬“大劫将至,唯入寨者得免”,现在入寨者倒是死伤不少,令许多被裹胁进来的教众都起了心思。

而虹军的反应很快,一平定蒙城之乱以后,就由冯思贤亲率第八师一个主力团为基干的作战支队,以及黄淮建设兵团的步兵五六千人,骑兵两千骑,总兵力不下一万五千名,以及归德附近的地方部队进剿金楼寨。

现在的金楼寨可以说是黑云压城城欲摧,无论是郜永清还是下面的教众,心情都变得沉闷起来。

“大伯,现在虹军数万大兵兵压金楼寨,你又杀了人家的劝降使者,这如何是好?”

说这话的是郜永清的弟媳妇郜姚氏,在金楼寨她的威望甚高,又有两个有能耐的儿子,说话很有份量,郜永清也觉得形势变得相当不利,但是他还是嘴硬说道:“这有什么可怕,现在金楼寨加上马牧集总共有两万之众,粮支半年,存盐一年,火药铅子可用三年,红贼不过万人,有什么可怕的!”

“我是妇道人家。”郜姚氏步步进逼:“不懂什么大事,但是大伯您偷偷每年给坟头铲土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郜永清一听这话,就急得跳脚:“妇道人家,妇道人家,你说什么啊!”

他说的是离卦教中的一桩隐私,郜家之所以在金楼寨执掌一百多年的离卦教权,除了当年率先办教之外,还有一点就有关于他们请神显灵的故事与传说特别多。

比方说郜家祖坟前面的土,自从郜家发迹以后,每年都会自动高上几寸,而这也成郜家神迹的一部分,引得信徒无数,只是郜姚氏精明得很,这点把戏瞒不过他。

“我是妇道人家!”郜姚氏还是不依不饶:“可是我眼睛雪亮着,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一清二楚,大伯,您说是不是?”

“那你准备出首?去吧!”郜永清怒了,他往桌子重重一拍:“还是想改嫁?要走就走吧!”

郜姚氏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好久才平静下来:“大伯,您别说了,别说了,我是不会走的,我的家在这里,我的儿子在这里,还有我想改嫁的人也在这里,我走不了!我只问一句,大伯……”

郜永清心情也焦燥起来:“说吧?”

“您真信无生老母?”

对于郜永清这样离卦教首,答案很自然:“我信!”

他不能不信,他们郜家是离卦教教首已经是一百多年了,其中不知道有多少先人被清朝处斩、监禁、流放,他怎么能不信,他甚至还补充一句:“别的不说,红贼几年之前也是一群教匪,那时候他们甚至还不如我们正统,能请得下神来!”

虹军的过去,以及与太平军的关系,是现在的大夏国十分忌讳的话题,官方都会把这一段黑历史掩埋起来,但对于郜永清这样的大教首来说,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典范事例,既然虹军可以借拜上帝教夺取天下,他们离卦教自然也行,要知道比起历史,比起理论体系的完整,离卦教这样的教门胜过后起的拜上帝教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郜姚氏不关心这些:“那我也信了,只求无生老母能降下神迹……”

她没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可是郜永清却是明白她心底到底想着什么,只觉得心中一片怅惘,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正在气氛十分古怪的时候,外面有人嚷道:“红贼来了,大队红贼来了!”

第556章 开炮

“官军来了,官军来了!”

“南面来了好多官军啊!”

“这都是官军?是捻子啊,是捻子军!”

金楼寨的寨墙之上,所有人的脸色都显得铁青,有些人干脆拉下脸来,小声说道:“我平时烧香拜佛,一心向善,怎么就遇到这样的祸事了!”

郜永清走上寨墙的时候,也被这场面吓了一大跳,眼前到处是赤色的战旗,到处是骑着战马的骑兵,还有黑压压的一排又一排步兵,还有无数大炮、大车、弹药车,眼眶除了这些景色之外,根本找不到其它影象。

好多人啊!哪怕是附近几个大镇子赶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人,特别那些张扬无比的骑兵,更是让寨墙上的人们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捻子的骑兵,只是平时捻子骑兵是一口气拉开几百里,方圆几百里烟尘滚滚,而今天到处都能看到活跃的骑兵,这到底是来了多少马队?三千,五千,还是一万?

有些心脏的教众觉得自己都晕过去,而更要命是那一门门火炮,虹军正在他们眼皮底下拖着这些大炮,这可是真正的大炮,最轻的也有是四匹马才能拖得动,有些得用八匹马,最大的大炮干脆要十六匹马。

这样的大炮,一炮轰下来,恐怕都要轰掉半面寨墙,郜永清虽然执顽不化,但是这一刻还是感到了一丝悔意。

对面根本不打招呼,仿佛根本不把金楼寨放在眼里,金楼寨里面的人被这种压溢的气氛,好一会郜永清才叫道:“这样不行,得坏了他们的大炮,宋义生,你骑术最精,最有胆略,就交给你了!”

这叫宋义生的汉子是几十年的老江湖,他世代信仰离卦教已经几十年了,平时替郜永清不知道除去了多少不识趣的对手,马上的本领更是号称百里之内无双,因此他大喝一声:“没错,这样下去,咱们就只能光挨炮,我冲出去杀一阵!”

说毕,他就带了几十个金楼寨里骑术最好的汉子,直接纵马冲出了寨墙:“兄弟们,真空家乡,无生老母,此次事成不但人人可上弥勒乐土,还能得银百两,官封丞相!”

只是他们才出了寨门,对面已经轰击过来雨点一般的枪弹,宋义生本以为这些枪弹离得远,没有多大威力,哪料想一营人拿着米尼步枪齐射,纵然他们奔驰如风,依然被打落了十余人。

看着马上人如同断线的木偶一般纷纷落地,寨墙上的人纷纷大哭起来,只是他们过了一会哭得更厉害,原来马队冒着弹雨冲了七八十步,对面任柱亲自率领三百马队呼啸而来,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把这支马队尽数砍落在地。

只见万马奔驰,铁蹄践踏,原来颇有声势的离卦教马队瞬息之间就被砍翻在地,几乎没人能跑回来,任柱亲自纵马奔驰绕着寨墙走了一圈,手里提着宋义生的首级,大声叫道:“离卦教匪,可敢出寨一战?”

“谁敢与我一战?”

数百骑呼啸奔驰,声势惊人,寨墙上的教徒没人敢开口回答任柱,只是相互说道:“这是捻子的马队!”

“是捻子,绝对是捻子!”

“我识得这人,是任柱任化邦啊!”

大家一听到是捻子的马队,抵抗的决心反而变得坚强起来,实在是捻军在他们的心目并不是什么军纪如铁的队伍,干过不少屠城洗寨的事。

郜永清这个最顽固的人,现在心思都有些浮动,只是他世代传习离卦教,传到他这一代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年了,因此哪怕是任柱绕寨呼嚷了一回,他依旧说道:“莫怕,无生老母与李廷玉老爷是自会惩罚这样的魔头,再说我们金楼寨众至万人,火药铅子可支三年,粮支半载,水井数十处,就连盐都够一年!”

离卦教是一个反清(或者说反政府)倾向非常严重的教门,因此世代都准备造反,地窖也不知道积蓄多少钱粮与火药兵器,只是看到眼前这副场景,连郜永清都隐隐感到一种绝望。

“真空家乡,无生老母!”

而这个时候,就在金楼寨三百米外放列的炮兵阵地已经大致放列完毕,这里有着两个老步兵连护卫,还有几百名捻子在这里帮忙,而所有的火炮按照射程远近摆成了三列队形,总数多达六十七门之多,既有旧式的大将军炮、红衣炮之类,也有虹军常用的榴弹炮、轻型野战炮,还有一些专门用来攻城的要塞炮、加农炮,可以说是冯思贤集中安徽炮兵精锐的一击。

因此冯思贤一声令下,任柱很快又一次单骑掠过寨墙,他大声叫道:“金楼寨里都是没种的男人吗?有本事就出来与我任柱一战?好吧,冯督军思贤有令,再给你们这些教匪半刻钟时间考虑,半刻钟之后你们还不肯出寨投降的话,我们就进来了!”

“记住,半刻钟不投降,我们就进来了!”

寨墙上,寨墙后,整个金楼寨都一下子炸了窝,这任化邦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半刻钟之后进来是什么意思啊?只是看到到处都是草绿色与灰色军装的敌军,黑压压的炮口,怎么点也点不清的马队,许多人都后悔得不得了。

虽然还有许多人是一条心跟着离卦教,可是金楼寨内的教众,多数却是被裹胁过来,他们平时只知道郜永清乐善好施,而且神通甚广,又郜永清听说马上就是大劫将至,天下的屋子没人住,良田没人种,大路无人走,除非是进入金楼寨,否则怎么也避不开这一场大劫,所以才被裹胁进来,他们哪料想这大劫未至,自己先要遭了大难。

因此许多人这一刻心都慌,就见有人直接从寨墙跳下来:“我出寨投降了,老爷,我出寨投降了!”

有这么一个人率先作典范,整个金楼寨都炸了窝,许多人不但跳下寨墙,甚至还在下面叫着自己的亲戚朋友同乡一起走路,原本老人孩子妇女看到寨墙不敢跳,很快就有人从寨墙上扔下了几条绳子,好些老人孩子都顺着绳子往下滑。

看着寨墙上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三分之甚至更多,那些离卦教的老教徒纷纷拔出刀,想要制止这种脱逃行为,只是他们也知道现在整个金楼寨都沾了火星,只要稍稍一个意外,不用官军打进来,金楼寨内部先起了火并,因此他们盯紧了郜永清这个卦首,想要从他那里获得一个命令。

郜永清也看到寨墙下面已经有了百八十人,还在不停呼朋嚷友,这样下去的话,他的大业肯定不成,只是都是十里八乡的乡里乡亲,自己一挥手的话,恐怕是几辈子都做不出乡亲,一想到这一点,他犹豫了,回头又看到了自己的弟媳妇。

郜姚氏已经是年华老去,可是郜永清却是想起了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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