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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挖出鬼(b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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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家媳妇的样子让萧郁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按在椅子上尝尝那里的滋味,不敢再惹他,见林言急躁,一手箍着他,一手略给他解渴似的轻柔抚弄。
  实在是想在萧郁手里动作,林言等来等去,见他只是轻轻摸弄,急躁的一时挺胯,一时转身,一会儿都坐不住,一想到当年爱他爱到骨子里的热情,还没等被挑逗自己已经绷到极限,低低呻|吟:“哥哥,重一点,这样好难受。”
  灌完三杯黄汤,那勾人的小样子跟段小泽简直一模一样,萧郁故意使坏,对他耳语:“重了你又要叫,要是难受就不摸了,我帮你系扣子。”
  林言急的抓着他的手不放,萧郁简直要笑出来,把裤子往下一拉,用手指蹭弄那温凉的底部,最后摸索到下面不断开合的小嘴,林言提着一口气,等着他进入。
  偏偏许久都没有动静,林言不满的睁开眼,瞪着旁边的人。
  萧郁无辜道:“看我做什么,想要自己来。”
  “你……你!”林言咬牙切齿,“亏你天天摆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样!”
 
  “谁让你以前总扰人清净,害我连读书都不安生。”
  “真以为那时候我不想你?敢跑出去找小倌骗我吃醋,当人看不出来你找的那些个人跟我一个模样?”萧郁舔磨着林言的耳垂,“从今往后是好是坏你都是萧家人了,再犯错家法伺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林言气得恨不得当场把他扔下车。
  “你又能好到哪去,当了鬼回来第一件事就把人往床上按,每天被你吓个半死的账还没算!”
  两个人压着嗓子咬牙吵架,靠的却越来越近,恨不得缠在对方身上,林言脸颊发烫,那不断按揉着**的手指实在太诱人,每次进来一个指节又退出去,明知手指细长满足不了自己,但被这么逗弄着,那处想要被填满的感觉就越甚,全身被蚂蚁咬着,心说不管是什么,暂时能解解火就好,何况是那想了一辈子弹琴写字的人……林言挣扎了一会,抓着萧郁的手让他往里探,刚进到第二节,察觉他又要往外退,赶忙抬了抬身子,将那手指送入底端。
  “好一点没?”萧郁用指腹蹭弄着柔软的内壁。
  林言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更难受了……怎么办,想要,想的不行了。”
  “忍着,回家再说。”萧郁故意道,把林言的身子往前一搬,双腿微微分开,手指轻轻抽|送,在内壁抚摸扩展,林言咬着萧郁的肩膀忍耐,下面的**像张吸吮的小嘴,留恋着他的手指,一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前端,还没等泻火,被萧郁又拨开了。
  后面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萧郁的手指摸索来摸索去正好揉在那一点上,林言没忍住,一声呻|吟溢出来,急忙咬着拳头咽下去。
  司机察觉到俩男人不对劲,有意无意抬头往后视镜看。
  “小声些,都是你惹起来的,等会看你怎么收场。”萧郁笑道,又加了一根手指,林言也觉得不行,每次他的手指进入时都想躲,拿出去后又耐不住空虚,提着身子让他重新进来,在心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明明畅想着自己弄得他欲|火难耐放下书求欢,怎么折腾着就反过来了?
  “好,咱们试试谁撑过谁。”林言咬牙道,还没等萧郁反应,撑着他的大腿俯身解了裤子,将他的硬挺握在手中时林言不由愣了愣,心说这家伙怎么这么沉得住气,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刚一碰到他的分|身便感觉体内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一丝炙热情绪从萧郁眼中闪过,林言用食指和中指虚虚地绕成圈子动了两下,抬头道:“记得咱俩在浴缸里那次么?我不让你碰,你丫直接把我按水里了。”
  萧郁一愣:“那时弄疼了你?刚回人世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
  话还没说完,下身被一阵柔软温热包裹了,林言竟俯下来将那巨物整支含了进去,舌根与顶端紧紧贴合,一直让他抵到喉咙口,萧郁的表情一下子乱了方寸,呆呆的看着在伏在他腿上取悦的林言。
  林言察觉他的反应,满意的舔|弄一阵,停下动作凑到萧郁耳边:“别出声,忍不住就直接射进来。”
  前排的司机大叔似乎已经明白这俩醉汉在干什么,顾不得交通安全,把后视镜翻了上去,眼不见心不烦。
  接下来的事完全是对两人定力的一场考验,萧郁一手紧紧抓着前排椅子背,一边忍耐着他家小媳妇的吸吮舔|弄,另一手从林言身后绕过去,握着他的下身套|弄,本来手上还有数,这一下情急欲盛什么都顾不得,耳边全是林言压抑着的闷哼和吞咽唾液的声响,整个人被刺激的像被火烧着,下面越来越涨,猛地抓着林言的头发推开他,眼中的清明全被欲念取代。
  “我们到哪里了,还有多久?”萧郁呼吸粗重,话都说不完全。
  车窗外已经能看见小区门口的警卫亭了。
  林言也难受,把侧脸埋在萧郁颈窝里,艰难道:“**,早忍不住了,下次再喝酒说什么不让别人开车,***受罪。”
  汽车拐过绿化带,在楼下停稳,林言连价格都没问,从钱包里抓出一把有零有整的票子全扔给司机,胡乱签了个名,拽着萧郁往楼道跑。他们回来的晚,居民区早已经一片黑暗,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边接吻边等电梯,急的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
  萧郁把林言的牛仔裤褪到大腿,分开臀瓣时犹豫了一下。
  林言把双腿绕在他腰上,整个人像树懒似的吊着,咬牙命令:“进啊,他妈再不做真要憋到阳痿了。”
  后来想想有点后怕,毕竟电梯没开之前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下来,万一楼下老太太一迈出来,见俩小伙子在电梯口正做那事,估计当场就得吓晕过去。
  但当时两人没有一丝理智,那紧窄的洞口在车里就已经被充分扩张,萧郁进来时几乎没太大阻力,甚至连预料之中的剧烈疼痛都没有,身体等待了太久,像被困在沙漠突然找到了水,明明最碰不得的地方,对心爱之人完完全全敞开,任他在里面让自己躁动,难受又无法抵抗,反而变成最强烈的刺激,林言饥渴的夹着体内的硬物,退都不想让他退。
  萧郁略等他适应一会开始动作,正好电梯门开了,两人挪进去,扶着墙开始一下下抽动,没什么比电梯更隔音,林言开始还坚持着与他唇齿勾连,动到紧要处狠狠咬着萧郁的肩膀,一放开就耐不住呻|吟。
  “萧郁……郁哥哥,萧郎,还要,再给我……”两世的记忆混在一处,林言晕乎乎的不知喊他什么好,结实的双腿绕着他,每一次进入和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快感,恨不得立刻死了,又舍不得结束这场欢爱。
  眼前的人两道长眉结成疙瘩,将所有禁欲和圣人之言付诸脑后,狠狠的占有,弥补两世都险些擦肩而过的心慌,越清明越是放浪,恨与爱都绞做一团,电梯门开了,萧郁把林言按在防盗门上一边继续,一边摸索他的裤兜找钥匙,越急越翻不出来,林言抖着手帮忙,没想到越帮越乱,钱包钥匙硬币哗啦啦掉了一地。
  萧郁从林言身体退出来,两人一个滑坐在防盗门门口,一个撑在他身上,鼻尖对着鼻尖开始大笑。
  林言偏着脑袋:“怎么办,第一次你情我愿就做到连家门都进不去,以后不是要遭殃了?”
  萧郁把东西拾起来,扭开门锁,一边把林言往里推一边扯他的衣服,防盗门哐当一声在身后关闭,衣衫一件件扔在地上,挪到卧室时两人已经一丝|不挂,躺在久违的床上相互抚**膛贴着胸膛磨蹭。
  “你现在没得选了。”萧郁分开他的腿再次进入,“杀人偿命,你的小命我不稀罕拿,陪一辈子给我当赎罪吧。”
  林言双手搂着萧郁的脖颈:“我不选,我要你,只要你。”
  两人说着情话,陷在被衾中拥抱亲吻,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

75、番外二 他们的日子 
  
  萧郁跟林言一起回家的第二天,两人进行了一场大扫除,把家中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包括洗这一个月来林言装死人积攒下来的衣服袜子,杯子盘子,抹干净油腻腻的厨房,扔掉忘了浇水而枯死的植物,抢救还活着的几棵仙人球。由于昨晚两人活动太过剧烈,林言腰疼的不行,大部分家务便落在萧郁身上,林言一边切水果一边看那公子哥儿笨手笨脚的忙活,笑的几乎要呛死过去。
  可怜萧郁会读书会品茶会赏画儿弹琴,扫地拖地这活一辈子都没干过,学也学不像,不一会儿功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林言用牙签插着一小瓣梨,翘着二郎腿瞧着他家男人,笑嘻嘻的招呼他过来,萧郁刚想数落他懒,不想一块梨递进嘴里,甜丝丝的,再看看他家眉清目秀的小媳妇,脖子上那一串儿诱人的吻痕,一点脾气都没了。
  中午林言做了一桌子菜,特意买了一条剖净内脏的鲜鱼交给萧郁,公子哥捏着他的脸说你也好意思,林言完全不当回事,厚着脸皮回答说上次没享用成萧公子的手艺,这回说什么也得补上。
  萧郁不得要领地刮鱼鳞,抬头扫他一眼:“上次说不爱吃鱼的不是你?”
  林言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嘴唇:“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爷们今天心情好,就想吃公子做的鱼。”
  说完换了副正经表情,认真道上次是我不对,你别放在心上。
  萧郁一笑,用没沾上鱼腥的手背蹭了蹭林言的脸,说我都忘了。
  其实从萧郁拿刀的姿势林言就看出来,真要让这书生下厨,那锅底指不定都得烧出个洞,林言不敢留他一个人掌勺,切葱段时从背后抱着他,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把着萧郁的手,小心翼翼切一小截往后挪一点,呼吸时热气儿都喷在萧郁脖子上。离得越来越近,整个人贴着萧郁的后背,把衣领往下一拽便看见昨晚自己吸吮出的红印,一时脑子发热,换了个地方亲上去,用舌尖细细勾画,不一会便感觉怀里的人一阵阵的颤。
  “这会儿又不饿了?”萧郁深吸口气,把菜刀放到案板上。
  “饿。”林言把脸埋在萧郁颈窝,“先吃你。”
  萧郁闭着眼睛任身后的人不安分的往自己胸膛抚摸,慢慢往下摸到小腹,直逗弄到那半抬头的地方才忍不住回头吻上林言的嘴唇,两个人靠着橱柜拥吻,脸贴脸轻轻磨蹭。
  林言睁眼偷看,只见那张画儿似的脸近在咫尺,清明的目光带着一点情|欲的温度,格外真实。
  从重聚到现在一直忙于身体运动反而没说过几句话,林言愣愣的盯着萧郁,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
  林言沉默半晌,突然一手勾住萧郁的脖子,重重的往他身上撞,额头咚的碰在一起。
  “你吓死我了知道么?***死的倒是痛快了,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让我怎么办!”林言拽着萧郁的衣襟,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敢再这么玩我一次……”
  萧郁一挑眉毛。
  “***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萧郁把手伸进林言衣服里,贴肉抚摸他的胸肌,一边揉弄他胸前最敏感的小点,趁着林言脸红耳热,在耳边轻声道:“晚了,现在这事我说了算,你把自个儿洗干净了等着就行。”
  林言恨恨的又往萧郁脑门撞去,这次磕的力气大了,两个人各自捂着额头,揉着揉着就开始笑。
  厨房里的两人缠着抱着,一道菜硬是做了快两个小时。
  鱼汤端上桌,在林言的技术指导下倒很是成功,鱼肉鲜嫩,汤色乳白,软滑的豆腐块浮在浓汤里,除了葱花和姜片切的难看之外卖相十足。萧郁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送到林言嘴边,待他咽下去再体贴的替他擦去唇边沾着的一点汤汁。
  互相都失去过,此时的相聚便格外值得珍惜,两人面对面吃饭,筷子偶尔碰到一起都忍不住偷偷扬起唇角,林言提起萧郁刚出现时的别扭,两人说一阵笑一阵,那时萧郁浑浑噩噩,记不清楚最初一段时间的事,林言逐一讲给他听,说到电梯那次近乎**的性|爱林言气得狠狠踢他一脚,说完西山的小庙时他们四目相对,良久才相视一笑低头吃饭。
林言想,仿佛从那时开始,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向那鬼了。
  自从想起前世的记忆后两人心里都藏了个秘密,第二天一起去了沈家园,订了几把黑漆椅子,博古架,茶几,书案和花瓶,全按照当年段家的样子摆放,硬是在现代装潢风格家里布置出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桌案前一盏落地棉纸台灯,入夜后一点亮便透出着温暖的黄|色灯光,白瓷盆里养着睡莲和金鱼,墙壁挂了一溜儿书画,萧郁亲手画的,林言磨墨,偶尔替他揉揉肩膀,低头吻他的侧脸。
  在外林言温和体贴,在朋友面前不拘小节,进了这仿佛时空交错的地界,他只把最乖顺的一面拿出来,轻轻的将恋人唤作萧郎,在这快节奏的现代社会中给那古代来的书生一个休憩的场所。
  返回人世的最初几个月,林言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萧郁脸上的疲惫,在横穿马路时会被车鸣声惊得一瞬间失神,在店里买东西时会被标签上的简体字和进口零食难住,3D影院在放好莱坞新上映的科幻片,飞船来来去去,地球升起烈焰,石头直冲人脑门砸来,萧郁不问,私下里攥紧了林言的手,手心满是冷汗。
  最有趣的是不管是大街上还是电梯里,他们总会遇见些衣着暴露的女孩子,衣领一直开到胸口,热裤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萧郁跟她们挤在一起,一个劲往林言身后躲,表情说不出是惊恐还是厌恶,偏偏那帮女孩子见了萧郁总忍不住多看几眼,林言瞧着那古人无所适从的样子,有点想笑,更多的是心疼。
  回家后在书房小憩,林言沏了杯茶递给萧郁,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时代,萧郁那时已经剪了头发,露出极英气的一张脸,定了定神,握着林言的手说再给我点时间。
  林言心疼的抱着他说真难为你,萧郁便凑到他耳畔,轻轻的答一句我爱你。
  他们偶尔把**地点从卧室转移到书房,林言发现此时自己竟然不讨厌萧郁在高|潮时喊他逸涵,前生求而不得的急切让他们在交欢时都像换了一个人,凝视对方的眼神贪婪而迷恋,每次近距离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一阵悸动,放下窗帘,带着挫骨扬灰似的热忱投入每一次欢好。
  这方面的和谐会让人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满足和欣悦里,连林言同学都忍不住问他最近有什么好事,每天笑嘻嘻的合不拢嘴。
  怕萧郁一个人在家无聊,林言开始把他带进学校陪自己听课上自习,他惊讶的发现那书生对现代知识接受的出奇迅速,他开始学着用圆珠笔,写简体字,被女孩搭讪也能从容应对,在下课前提前几分钟溜出教室去食堂抢座位,听过的课他记得比林言还牢,直让林言大呼不公平。
  要知道古时科举考试万|里挑一,能在会试中提名的士子都曾经站在某个顶端傲视群雄,学问这玩意光靠努力能达到优秀,但从一票儿优秀的士子们中脱颖而出必定有绝佳的悟性,这一点儿越是跟萧郁相处,林言理解的越透彻,果然不过半年,他已经完全不担心放萧郁一个人出门了。
  然而林言还是喜欢两个人黏在一起,用他的话说就是放他一个人溜达,一圈下来全身能被满校园姑娘的目光看成筛子。
  ***操蛋。林言跟萧郁并肩穿过学校的小树林,几个女孩子盯着萧郁看,林言醋劲泛上来,示威似的扣住萧郁的手,狠狠剜了那几个拎暖瓶的姑娘一眼。
  背后响起一阵兴奋的议论声。
  周末一起逛沈家园,段泽是个一辈子看惯了五湖四海珍宝的生意人,一眼就能分出好货次货,萧郁也曾经耳濡目染,记忆一恢复,两人捡漏收古货跟开挂了似的,低买高卖,只要是明中期之前的古物文玩基本从不打眼,久而久之手头也算小有积蓄。
  后来去拍卖会试水,刚开始全凭兴趣,后来发现收藏品比普通玩件赚的多,赌的也刺激,两人夫夫搭档,边玩边扫货,不多时竟然在圈子里有了点名气,
  收藏界就是如此,只要有眼光,再加良好的声誉和人品,很容易混的风生水起。
  在林言快毕业时,他们一起用积蓄开了家古董行,三间大厅的装潢干净大气,兼做玉石和书画生意,偶尔教放寒暑假的孩子们写字下棋,四九城老少爷们自古就爱扎堆玩物件说荤|话,萧郁为人儒雅温润,礼数周全,一举一动带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谦和,时间一长,店主一笔好字一手好琴,待人可亲的名声便传开了,从写毛笔字儿的小孩子到戴着老花镜看青花瓷的老爷子都喜欢他。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言带着萧郁回了家。
  出柜的过程比他想的容易许多,小年夜那天林言小心翼翼的把萧郁以好朋友的身份介绍给父母,饭桌上一时没注意,像在家一样替萧郁剥虾壳,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就带着笑盯着他看,一举一动颇为默契。
  晚饭后母亲拉林言进卧室,逼问两人的关系,他一下子红了脸,磕磕巴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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