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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知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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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刑警穿越来到宋太宗初年,正巧遇见一个沮丧的知县悬梁自尽。在发现自己跟这知县相貌很像之后,便冒牌成了这个知县,并发誓要好好照顾他的家人。可是,他很快发现,他治理的是一个山高水深的流放之地,等着他的,不仅有同床共枕的知县妻子那惊诧狐疑的目光,还有莫名其妙的一屁股债务,更有各种诡异奇绝的谋杀谜案,以及谜案后面更大的谜案,最要命的,他还遇到了一波接着一波的神秘劫杀!他凭借睿智的头脑、缜密的推理和敏捷的身手,一次次化险为夷,一个个解开迷雾,一步步发财升官。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书友:(500人超级书友群,不定时清理,潜水员慎入)(高级群,欢迎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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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吊的知县() 
冬雨,夹杂在寒风里,淅淅沥沥的,沾湿人的头发,一直冷到人的心底。

    在这若有若无的雨丝中,成翔蹲在一家客栈后面的小胡同的墙角。当刑警以来,他已经记不清侦破案件时,这样在寒风细雨里多少次地蹲守过。但是这一次完全不同。因为,他是蹲守在北宋初年一座府城的小巷子里。

    他穿越了,在一次执行解救人质任务之后。白光一闪,醒来,就已经置身北宋太宗初年了。

    他兴奋而新奇地在大街上逛,可是,他身上的警服在这个时代当然只能是“奇装异服”,加上一头短发,立即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于是,两个捕快朝他过来了。好在他闪得快,溜进了小巷,这才躲开了捕快的追辑。

    他在小胡同里躲藏到了天黑,穿越的新鲜感渐渐冷却之后,他知道,他必须换一身衣着装束,然后找一个差事。

    按理,他应该先找一个差事,赚了钱,再换一身古装,用帽子把头发遮住。可是,他不敢再露面,想来想去,只能先顺手牵羊“借”一身衣服了,等赚了钱买了衣服,再还给人家。

    目标当然不能是百姓,最好找为富不仁的家伙下手。在小胡同里四处寻找目标,路过这家客栈后面小巷时,他看见了二楼窗户的这个官儿。

    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官。他头上戴着的,有着两支长长翅膀的不同于其他朝代的官帽,让他确定这是一个朝廷命官。

    这官儿可能办什么公事刚从外边回来,一身官服,在房间里转圈,唉声叹气,然后坐在窗户前独自借酒浇愁。先前还有一个老者陪着,后来老者也出去了,不知道是办事去了,还是被撵走了。

    看来,这也是一个倒霉蛋,算了,成翔想,这官儿已经够可怜的了,再偷他的东西也不太好。于是,他蹲守了好半天,发现他也挺倒霉之后,最终还是站起身,继续寻找目标。

    可是,他在附近小巷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有遇到更合适的,便又转了回来。

    客栈后面这个小巷很僻静,天黑之后就没有什么人来往了。他刚刚回到这里,就被自己看见的一幕惊呆了。——那借酒浇愁的官儿,上吊了!

    虽然是关着窗户,但屋里亮着灯,把他的影子投在窗棂上,直直地悬垂着,脖子处,往上悬着一根绳索。

    他立即飞身抓住客栈后院的围墙,翻了过去。穿过后院,箭步如飞来到楼下,他动作如狸猫一般敏捷,借助一楼的窗棂,很快就到了二楼窗外,窗户只是掩着的,拉开之后,便看见那官儿用一根腰带悬吊在了房梁之上。

    他翻身进屋,抱住官儿的双脚往上一送,把他的脑袋从挂在房梁的腰带里退了出来,然后把人放在地上。

    他摸了一下官儿的脖颈,不仅没有脉搏,而且着手处冰凉。

    尸冷!

    人死之后,尸体的温度会很快下降,特别是环境温度比较低的时候,下降得更快,现在是初冬,尸体冷却会更快。成翔去而复返中间的时间,也就一个时辰左右。他这么说,这官儿应该是自己刚刚离开,就上吊了。

    都已经出现尸冷,证明已经死亡,不过,他还是检查了一下官儿的瞳孔,挤压变形之后,不能复原,的确已经死亡。

    唉!有什么想不开的,竟然要自杀……

    等等,不会是被人谋害,伪装自杀吧?

    职业习惯让他脑袋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成翔检查了一下尸体脖子上的勒痕,八字向后不交,虽然勒痕比较浅,但是却还是符合上吊自杀的特征的。再看看房里陈设,桌椅板凳都很齐整,靠窗的桌上碗盏酒具都好好的,房间里也没有搏斗的痕迹。

    桌上、地上各处都没有遗书,人要自杀,一般都会留下遗书,更何况是个文人。这可有些奇怪。

    成翔看了一眼这官儿,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这么年轻就走上绝路,看来,这官儿肯定遇到了什么让他活不下去的难事。

    成翔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看见床头有个包裹,便想找一身便服。检查了一下房门,已经拴上了。便打开了包裹,却是个黑漆描金的盒子。轻轻掀开,里面白花花的十个银锭!

    这官儿这么有钱啊?他横了一声,瞧了地上那官儿尸首一眼,难道是个贪官,因为贪污受贿事情败露,畏罪自杀?不对,听说宋朝皇帝有不杀士大夫的规矩,这官儿就算贪污受贿,也不至于死,所以应该不是这个原因自杀。可能有别的什么原因吧。

    他又找到一个包裹,里面包的是两套长袍便装。却很旧,不过洗得很干净。他有些疑惑,这官儿既然有钱,怎么穿这么旧的衣袍?不过也好,在满大街穷人里,穿这一身不扎眼。

    他取了一套旧衣服,但是他没有拿那一小匣子的银子。他可不是小偷。为了改变装束去挣钱,不得已“借”一套衣帽已经有些过分了,怎么能偷钱呢?

    他把衣帽放在床边,走到尸体旁边,他要把尸体原样挂上,不露痕迹地离开。

    他抱起尸体,突然,他怔住了,——这官儿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刚刚穿越过来,谁也不认识,怎么会有人看着面熟呢?

    难道跟穿越之前自己认识的某个人相象?他脑海里飞快地把自己的熟人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脸上。他惊异地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他自己!

    这个上吊而死的官儿,竟然长得很象自己!

    他呆呆地望着这死去的官儿的脸,一个大胆而又刺激的想法毒蛇一般钻进了他的脑海。——既然两人相貌差不多,这个官儿上吊自杀又没有其他人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假扮他的呢?

    自己正苦于如何在古代生存下去,现在,一个绝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与其去当伙计端盘子卖苦力,不如当官。在宋朝当官可是一个好职业。因为宋朝重文轻武,文官的地位很高,待遇也很不错的。

    他立即被自己这个想法而激动起来,假扮犯罪集团成员混入内部探查犯罪线索的事情,他也干过,还是有经验的,再说了,实在不行,还可以溜之大吉嘛!

    先得搞清楚这个官儿的基本情况。他把这官儿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想找出线索。但是除了一个名状(即拜帖)之外,再没有什么别的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他拿起名状,只见封面上写着:“权知阴陵县冷羿谨牒”

    如果这是这个官儿的名状,那他的名字就是冷羿,是阴陵县的知县。嗯,七品芝麻官,这个官儿不错,官不大,才不容易露馅。接着翻开里面看,写的是“谨祗候参巴州知府伏听裁旨。谨附银十两。沐恩晚生冷羿顿首。”

    看来,这是一个叫冷羿的知县准备去拜访巴州的知府大人的一张拜帖,帖子没有送出去,要不就是人家不肯见他,于是回来自杀了。名状附的礼单,只有纹银十两。成翔不知道十两银子价值多少,但想必应该不多。

    在知道这个官儿是一个知县之后,他最终决定冒险冒充这个知县。在宋朝混下去。

    从今以后,自己就改名字叫冷羿了。

    现在问题是,如何假扮?

    冷羿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官儿,相貌已经很像了,不需要再做什么改变,连胡子的长短疏密都差不多。——他的胡子很长,或许因为工作忙,或许原本就懒散,他经常忘了刮胡子,为此没少挨领导批评,说他警容不整。他谈过好几个女朋友,最后这一个,也是因为他生活邋遢而跟他分手了。

    这反倒成了好事,现在不用担心胡子了。只是这头发。自己是个寸头,就算戴着帽子,从鬓角也一眼就能看出来。

第2章 打鼓() 
成翔略一沉吟,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赶紧的把自己的警服跟这官儿的官服换了,把这官儿的尸体挪到桌子后边挡住,走到门后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这才拔下门闩,把先拉开一条缝,看了看外面没人,探头出去,大声叫道:“喂!店小二!店小二!”

    楼下有人高声答应道:“来了!”就听到楼梯咚咚响,他赶紧把房门关上。听到那脚步声来到门外,叩了一下,叫了一声:“大老爷!您有事吗?”

    这声音有些不耐烦,这让他有些奇怪,这店小二怎么这样跟官老爷说话?便哼了一声,道:“给我打一盆热水,再找一把剃刀来!”

    “哦!”店小二答应了,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来了,道:“剃刀?我们这可没有剃刀!”

    “去找一把啊!”

    “这黑灯瞎火的到哪里找去?这玩艺只有寺庙里才有!”

    也对,又不是穿越到辫子朝代,需要剃阴阳头。宋朝人除了和尚尼姑,所有人的头发胡子都是留着的,要剃刀没用,可不是只有寺庙里才有嘛。

    他改口道:“那就给我找一把剪刀来!”

    “行!”店小二低声嘟哝了一句,“房钱都给不起,毛病还多得很!”说着走了。

    店小二的话虽然轻,但是冷羿还是听见了,不由愣了一下,这知县没钱给房租?那箱子里不是满满的一小匣子的银锭吗?

    很快,店小二端着一盆水拿着一把剪刀上来了,在门口懒洋洋的道:“拿来了,开门吧!”

    “放在门口就行了!”

    咚!店小二把一盆水重重放在门外的地板上,把剪刀扔进水盆里,转身走了。

    冷羿听外面没有声音了,这才轻轻打开门,把一木盆水和剪刀端了进来。重新把门拴好,然后把尸体头发剪落了一地,再把自己的头发也剪了个七零八落。

    随后,他打开窗户看了看,寒冬中的后院还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他把那官儿用腰带绑好,从窗户吊了下去。然后自己也下去,把尸体背在背上,拿着腰带来到围墙下,自己先爬上去,再把尸体拉上去,放到围墙外。然后跳下墙,左右看看,没有人。背着尸体来到不远处一家阴暗屋角的一棵歪脖树下。

    他抓了一把泥土,把尸体一张脸抹得乱七八糟的,给了尸体脸部几拳,破坏了容貌,再次看看周围没有人,这才将腰带飞过一根斜着的树枝,找了一块石头,踩上去,比着那官儿脖子的高度,把腰带打个结捆好,然后把尸体抱起来,让脑袋钻进去,轻轻放下,再看看原来的勒痕跟腰带重合,然后把石头踢开。

    这地方很隐蔽,不到近前看不见,再加上又是寒冬腊月的夜里,估计挂一晚也不会有人发现。

    望着那尸体,他双手合十,低声嘀咕着祷告:“对不起,得罪了,这么对你,实在不得已。——你放心!我向你发誓,我顶替了你,一定会替你好好走完后面的人生路,你的亲人我会好好照顾的,替你尽孝尽责,请你在天之灵保佑我!”

    说罢,恭恭敬敬鞠了一个躬。

    四处看看没人,他猫腰来到他最先蹲守的地方,抹黑爬上路边一棵大树,从靠近树梢的一个大鸟窝里取出一个皮箱。这是他穿越时带来的,先前准备偷衣服时,藏在了这里。他拎着皮箱下了大树,翻墙回到了客栈屋里。

    他站在窗边,回头看看挂尸体的地方,黑夜里,蒙蒙胧胧的什么都看不见,这才放心地把窗户拉上。

    他把箱子放在床下,走到门后,把房门的门闩拔了下来,回到桌子前,看看地上的头发,将手指伸进茶杯里沾湿了,在眼角抹了抹。嘴一咧,扯着嗓子号啕大哭起来。

    这哭声当真是惊天动地,虽然光打雷不下雨,但是这哭声的悲切,连他自己都感动了,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这种演戏的天赋。

    很快,房门被推开了,冲进来的却是一个中年人,看见冷羿,脸上露出了错愕而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好象看见了世界上最难以相信的事情。虽然这个表情只有一瞬间,却被冷羿看见了,因为,他需要注意每一个人对自己假扮的知县的反应。

    这个中年人那表情,难道说明自己什么地方假扮失败了?冷羿心里咯噔了一下。

    紧接着,又进来一个人,却是先前他从窗外看见陪着这知县的那个老者。这老者一进门,看见冷羿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咔嚓咔嚓剪着头发,而那一脑袋头发,已经剪成的秃尾巴鹌鹑一般了。

    老者不由大惊,急忙上来,夺下他手中的剪刀,跺脚道:“东翁!你这是作什么啊!”

    冷羿瞧了他一眼,从这老者眼中看见到因为他剪头发的错愕,却没有相貌不对而出现的疑惑甚至惶恐,心中一块大石头顿时放了下来。看来,自己假扮很成功,连这个刚才在知县旁边的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过最先冲进来的那个中年人,为什么会那么错愕惊诧地看着自己?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破绽?冷羿忙往门口看去,这时,又来了几个看热闹的旅客,最先来的那个中年人却不见了。

    冷羿不敢东张西望寻找,只能装着低下头拭泪的伤心样。先看看动静再说,至少这个跟随知县的老者没有看出破绽。现在就看自己声音是否有问题了。他只是低头作拭泪装,直到客栈掌柜,店小二,还有一些旅客都过来看热闹了,这才抬头一声长叹,道:“我冷某人枉活了二十多年,竟然……,唉!”

    老者道:“东翁何至于此?!不过一时的不顺罢了。”

    听这老者听了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半分疑惑的样子,冷羿又放心了,声音看来也跟那知县差不了多少。不由又是一声长叹:“唉!岂止一时的不顺,想来想去,不如,削发为僧,皈依佛门的好啊!

    老者忙道:“此言差矣,咱们这案子,还有三天的宽限期,案子也未必破不了啊!再说了,就算是破不了,顶了天也不过革职还乡罢了,也不至于出家啊!”

    破案?冷羿心中一动,这可是自己的本行啊!还有三天破案?虽然短,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就看案件怎么样了。

    先前给他送东西的那个店小二是张马脸,低声对客栈掌柜和周围人热闹的人道:“难怪他先前让我帮他去找什么剃头的剃刀,我还正觉得奇怪呢,怎么好端端的要这东西作什么,却原来是要出家啊!”

    一个伙计道:“要出家,也该请寺庙的方丈剃度啊,怎么自己就剪了个乱七八糟?”

    栈掌柜斥道:“你懂什么,这叫做削发明志!就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出家了。”

    那马脸小二低声对掌柜的道:“他出不出家咱们管不着,这几个月,他欠了咱们这么多房钱饭钱,可得先让他结清楚,不然,他倒是六根清净了,咱们可血本无归了!”

    掌柜的点点头,心里琢磨怎么开口要帐。

    那老者接着规劝冷羿道:“东翁,你可不能想不通啊,你现在乃是父母官,七品县令,那是多少年的寒窗苦读一步步熬到现在才换来的,怎么能两手一甩,削发出家呢?你让家乡的父母怎么想啊?你的结发妻子,此刻还眼巴巴在衙门里等着你回去呢!你屁股一拍出家了,他们不知会有多伤心呢!”

    父母?妻子?

    这知县有父母在老家,有结发妻子在县衙?骗别人好骗,要想片过父母,骗过这同床共枕的结发妻子,只怕很难。父母在老家,眼前还不是问题,可是这结发妻子可怎么骗?冷羿心头有些打鼓。

第3章 探听() 
眼看着冷羿仰着头,泪眼婆娑的发呆,老者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跺脚道:“也怪学生我无能,除了钱谷会计,刑民律法,略知一二外,偏偏就是不会破案,在这关键时刻,帮不了东翁,以至于东翁要落发出家,学生当真惭愧啊!”

    通钱谷刑名,又称知县为东翁,那这个老者应该就是这位知县聘请的幕僚师爷了。

    他说到了不会破案和关键时刻,这就是说,这知县出家,是因为一个破不了的案子?而且,这个案子与他的前途命运息息相关,以至于一时想不通,悬梁自尽?

    到底是一件什么案子呢?能够为难知县的,想必只有他的上司,也就是名状上的那位知府了。

    冷羿接着悲声道:“这个怪不了师爷,只是那知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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