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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新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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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时间担心觉了。

竖起耳朵一听,又来了,声音回荡在洞里,不清楚来自何方,但愈来愈响亮。啊,我听清楚了,是众多化鼠在尖叫、怒吼与惨叫,还有敲锣打鼓般的金属撞击声,以及不知道是鼓掌还是潮水的异声。

这些刺激神经的怪声,全是战争的声音。最坏的预感成真了。

「要快点逃才行!蜘蛛打来了!」

我握紧觉的手,他毫无反应。

眼前又是岔路,往哪逃才好?左边?右边?或回头?

我摸索著觉的右手,长枪指往前方,但见不到黑暗中微弱的绿光。我连忙摸索枪尖,土萤已经死了。但我发现四周并非完全黑暗,种在岔路的夜光苔发出微光,某处也渗出微弱光线。根据我们在地洞中徘徊的时间推测,天亮了也不奇怪。出口应该就在前方。

我望著一片漆黑的前方,左边比较亮,我拉著觉小心翼翼前进。愈往前走,地洞愈亮,化鼠交战的声响也更加响亮。

如果就这么从出口出去,闯进化鼠战场的正中央,没有咒力的我们根本无法保命。

周围的亮度可比新月夜光,而眼前通道平缓向上,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右弯处,光线就是从那里射进。我犹豫半晌,迈步向前,心想不能停在这里,得确认出口的情况。

就结论来说,这短暂的迟疑救了我们一命。

霎时,我听见附近传来化鼠的惨叫,紧接著一只化鼠连滚带爬地从转角处冒出来。化鼠全身断断续续地抽搐,死命往我们爬,明显受到致命伤。同时,我察觉有异,鸡蛋坏掉般的臭味传来。我朝濒死的化鼠身后看,入口射来的光线打亮潜进地洞的烟雾。

本能告诉我,千万别吸入烟雾。

「往这里。」

我拉著觉的手,一百八十度地掉头前进,拚死跑回刚才走过的地洞。尽管快速跑了一段,恶臭却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浓烈。陷入恐慌之际,始终没反应的觉突然自嘲起来。

「逃到哪里都没用,我们要变成老鼠了。」

我气得反驳:「我们才不是老鼠!」

「一样。」觉低声说著,口气十分悠哉。「洞里的老鼠被烟熏就无路可逃。」

「烟熏?」

我总算知道心中不对劲的感觉来自何方。

「平常烟雾都会往天上飘,怎么往下追过来呢?」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觉像个高傲的资优生,睥睨著连简单问题都答不出来的笨学生。「既然要攻击躲在洞里的对手,当然要用比空气更重的毒气。」

我倒抽一口气。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早说。」

我压抑怒意往地底逃,回想著走过的路。记得有一处是长长的上坡,给了我会通往地面的错觉。但走到接近地面的位置时,坡道像故意让我失望般又再次往下挖。到那里或许避得开下沉的毒气。

失去土萤的光芒,又陷入疯狂,我们在错综复杂的地道狂奔。这样还能走上正确方向几乎可说是奇迹。

「是上坡!」

脚底的感觉告诉我已经上了长上坡。我们奔跑好久,大小腿的肌肉纷纷哀嚎,但只能咬牙继续。疼痛与苦楚在在证明著我们还活著。

道路总算平坦起来,往前又是平缓下坡。

「先在这里等等。」

只能祈祷灌入巢穴的毒气不会冲到这里。若是单行道,继续逃是比较聪明的做法,但化鼠的巢穴像蜘蛛网般四通八达,毒气比我们更快到前方,最好的方法是留在制高点。

我俩在黑暗中席地而坐。

「还好吗?」我问。觉低声回答:「还好。」

「毒气大概多久会散?」

我还是看不见觉的身影,但感觉他在摇头。

「不会散啊。」

「怎么可能?难道会永远留在地洞里?」

「那倒不会,不过应该几天都散不了。」觉深深叹一口气,「不是这里的空气先用完,就是毒气慢慢扩散到这里。」

我喉咙冒出一股酸苦味,看来我们真的只能坐以待毙。

「……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道。」觉的语气毫无抑扬顿挫。「万一盐屋虻鼠窝打赢了,或许会把我们挖出来,但这也要等到毒气散了才有可能。」

绝望抽乾我的力气,明明拚命逃到安全地带,一回神却发现自己要被活埋在这个深深地洞。完全束手无策,等待著死期来临,这完全是精神上的酷刑。在地洞里被毒气追著跑还轻松一点。

「虽然现在情况很差,可是……」我很自然地开了口。

「嗯?」

「幸好不是一个人。」

「拉著我陪葬,爽了吧?」

我笑了笑。「如果只有我一个,一定撑不过来。绝对到不了这里。」即使终点是死胡同,我们仍竭力擦到最后一刻。

「我也是。」

觉的口气又恢复以往,我总算放心,但精神错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吧。

「真理亚他们不知道顺利逃掉了没?」

「应该逃掉了。」

「那就好。」

对话到此结束。时间在黑暗中缓缓流逝。不知道经过一分钟、五分钟还是三十分钟,我迷迷糊糊惊醒。

「觉!觉!」

「……怎样?」觉的回应很空洞。

「是臭味,闻得到吗?毒气扩散到这里来了。」

这股臭鸡蛋般的恶臭,就是在出口附近闻到的味道。

「这里已经不行了,要不要往前逃?」

「不了,我想没其他地方比这里高,往低处逃等于自杀。」

觉也是拚命在思考出路。

「你的鼻子比我灵,闻闻毒气从哪来的?从出口?还是两边都有?」

「我不知道。」

如果环境条件够好,或许听得出声音方向,但人类不可能判别气味从哪里来。

「不对,你等一下。」

我灵机一动,先闻闻靠近出口那边的恶臭,再小跑步到洞穴另一端的下坡确认味道浓淡。幸好觉看不见我的动作,我简直像到处乱嗅的化鼠。

「我想是从刚才的出口那边,单一方向来的。」

「那应该还来得及,堵住地洞吧。」

「堵?怎么堵?」

「埋起来啊。」觉用长枪挖掘毒气逼近处的洞顶,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但从空气的流动以及不断弹到脸上的泥块,不难想见他多拚命。

「早季,危险!」

觉突然扑向我,把我推倒数公尺远,然后挡在我身上。我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头顶便崩下大堆土石,我赶紧闭上眼,用双手盖住脸,等待土石不再崩落。为了避免吃到土,我连尖叫也不敢发出来。好不容易结束了,我发现全身都是泥土,膝盖以下整个被埋住。

「没事吧?」觉担心地问。

「我没事。」

「好危险,差点要被活埋了。」

冷静想想,在地洞里往上挖,实在不是什么正常作为,但生存本能让我们不顾后果采取行动,幸好结果还不错。我们小心翼翼从土石中抽身,确认通道已经完全封锁。保险起见,又把土堆拍得更扎实,以免毒气渗进来。

「如果再往上挖一点,是不是就能出去了?」我抬头看著洞顶。上方土石崩落不少,但我当然什么都看不见。

「我们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对吧?应该还有三公尺以上。由下往上挖实在太乱来了,这次肯定会被活埋。」

最后,我们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在黑暗中坐下来。

堵住通道的行动一时让我们以为事情有改善,但深思后就知道什么都没变。我们所在的地方变得更狭窄,如果另一边也灌进毒气,只能举双手投降了。毕竟把另一边通道也堵住,狭小空间中的空气很快会耗尽,必然闷死。

这次真的完蛋了。

我不想死在这种地方,但什么都无法做。真难相信自己在人生最后的关头上竟是如此平静,但我身心俱疲,连情绪爆发的力气都不剩。

我离开觉,在黑暗中抱膝而坐,又看见幻影。在正常世界里要碰上极大危机才看得见不存在世上的事物,但在这里就像打开开关,随时可以见到幻影。长时间徘徊在黑暗中,控制精神的力量会减弱,潜伏在心底的妖魔鬼怪便跋扈起来。

最先看见的是蓑白。它半透明的身子由左至右缓缓掠过眼前。影像如此清晰,我不敢相信是幻觉。V字形的头部触手与背上大量的触手,前端闪著红、白、橙、蓝等鲜艳光芒。接下来,洞顶垂下数不清发著绿光的黏液丝,土萤迅速在我眼前展开一片辽阔的银河。

蓑白逐渐被黏液缠身,扭著身子前进,还是被缠住。黏液丝如吊灯般摆荡,缓缓捆起蓑白往上拉。蓑白将身上几条沾了黏液的触手接连弄断。没了触手的蓑白背上发出强烈的七彩光芒,光线千变万化、交织缠绕,在空中画出或直或圆的图样。美得让我沉醉。

慢慢地,蓑白变成拟蓑白,拖著一条七彩残影,缓缓从眼前消失。

光影飨宴,渐渐沉入黑暗。

我心想,一切都要被封入黑暗了吗?就在此时,四周又变了一套景色。眼前出现一道橘红光芒,护摩坛上烧著熊熊烈火。

橘红色的火花飞舞,附和著地底传来的真言诵唱声。

是那天的光景。

祈祷中的僧人将药丸之类的东西扔入护摩坛上的火堆,再注入香油,火焰一发冲天。身后大批僧人的诵经声,如夏日蝉鸣般在我耳中回荡。

我在那天通过清净寺的仪式,被授予咒力。

为什么人生最后关头看见的不是父母,也不是儿时玩乐的田园,而是这幅光景?

剎那间,又唤起我另一道回忆。

「不行!真言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觉厌恶地说。

平时没做几件正经事,偏在这时候装乖,实在令人火大。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吧,我一定会保密。」我只好采取死缠烂打的做法。

「你为什么要问我的真言?」

「就想知道真言是怎样啊。看跟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

「……那早季先说你的来听听。」

觉狡诈的表情激起我的斗志。好,既然你有这种打算,我就反将你一军。

「好,这样好了。我们把自己的真言写在纸上,数到三,一起秀给对方。」

「嗯……还是不要好了。把真言告诉别人就会失效。」

怎么可能会这样?我在心底吐槽他。

「就说不用仔细看,这样也不怕给人记住啊。秀一下下就好。」

「这样有意义吗?」觉狐疑地说。

「这样就好。反正朋友之间互相看看,大概知道真言多长就好了。」

我好不容易说服闹别扭的觉,彼此将真言写在纸上。

「好了吗?数到三哦。」

我们拿著纸片面对面,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转纸张把真言秀给对方看。

「看到了吗?」觉一脸担心。

「完全看不清楚,不过大概知道长度,但也没那么多字嘛。」

「嗯,早季的也不是很长,大概跟我差不多。」

觉总算放下心,将手上的纸片揉成一团,点火烧掉。纸片瞬间就成灰烬。

「……该不会看见一、两个字吧?」没想到觉这么胆小,非得问清楚。

「没一个字看得清楚。觉的字就算仔细看也看不懂。」

觉这才放心离开。我趁机拿走觉写真言时用来垫底的纸张并仔细审视。觉写字的手劲大,笔迹清晰,用软铅笔一描便出现明显的文字。

我后来到图书馆查询,知晓这是虚空藏菩萨的真言。

或许会成功。我屏气凝神,观察觉的状况。他的呼吸像进入深眠般轻微,但不时发出不清不楚的嘟哝声。他如今的意识就像中了催眠术。一旦打开潜意识的封盖,解放平时压抑的念头,要像我刚才一样陷入幻觉中也不奇怪。

催眠术的困难,在于如何引导意识模糊。现在这种状态应该行得通。我已经知道烙印在觉意识深处的魔法咒语:真言。

我绝不能失败,一旦失败,我们会死在这里。我谨慎地在脑中反覆演练该说的台词,然后深吸一口气,厉声喊道:「朝比奈觉!」

我看不见觉的脸,不知他有何反应。

「朝比奈觉!你们破坏规矩,擅闯禁地,犯下禁忌倾听恶魔妖言。这已是大罪一条,但更大的问题还在后面。」

我稍稍感到他的身体抽动一下。

「你们违反伦理规定基础,十重禁戒中的第十条,不谤三宝戒。你们听从恶魔之声,对佛门教义提出异议。我必须在此立刻冻结你们的咒力!」

觉啜泣起来,我非常心痛,但还是狠下心继续。

「看著火焰。」

觉毫无反应。

「看著火焰。」

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你的咒力已经被封在这纸人之中。看到纸人了吗?」

觉深深叹口气回答「是」。

「现在将纸人送入火中!尽皆烧灭!毁去众烦恼,灰烬奉还无垠荒土!」

我鼓足了气,加大音量。

「看啊!纸人已经烧尽!你的咒力已被冻结于此!」

觉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舍下你的烦恼。将一切扔入清净炎中烧灭,你方能获得解脱。」

紧要关头来了,我走到觉的身边。

「你全然皈依神佛,拋弃了自己的咒力。」

我尽量让语气温柔亲切,穿透觉的心灵深处,解开缠绕在他心上那一道道暗示的锁炼。我当下内心仅有救觉的念头,但救他之前不得不陷他于痛苦,我一定要向他道歉,除此之外,他这一路拚命保护著我,我也要向他致谢。千丝万缕的思绪如洪水般瞬时涌上心头,我泪湿眼眶。

「大日如来慈悲,我在此再次传授你真正之真言,召唤精灵,还你咒力!」

我用拳头猛敲他的双肩,贴到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南牟,阿迦舍,揭婆耶,唵,阿唎,迦么唎,慕唎,莎诃」

半晌,什么都没发生。但四周逐渐明亮起来。

「觉!」

我哭喊出声。光明来自于长枪,黑曜岩枪头部分变得红热,发出耀眼的光芒。

「觉,这是你做的吧?你感觉得到吗?咒力恢复了。」

「嗯……好像是。」觉听起来像大梦初醒。

「快点把洞顶打穿,弄走这些碍事的土。」

「好。」

「啊,等等,外面可能充满毒气……」

「你放心。我一口气全轰掉。」觉露出可靠的笑容。「空气可能会暂时稀薄一点,你先按好耳朵和鼻子。」

我连忙用双手拇指与中指,勉强同时按住耳鼻,同时头顶上的大片泥土像地震般震动起来。

下一刻,随著一阵龙卷风般的巨响,土堆消失无踪。

5

土蜘蛛研发的攻坚方式无比残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镇压敌方鼠窝。它们采用致命毒气来熏对方的巢穴。

听说在国内鼠窝的战术中,出现过引河川进行水攻。但战争的主要目的是夺取对方鼠窝成员当成劳动力,这种杀光敌人的做法并不恰当。另一方面,大陆战争通常是为了争夺有限资源,因此才发展出有效屠杀敌兵的方法。

我如今仍不清楚它们究竟使用什么样的毒气。根据遗留在现场的毒气产生装置残骸,土蜘蛛用石块与黏土,在盐屋虻鼠窝的风头上搭造奇形怪状的临时熏炉,熏出某种毒气。从鸡蛋坏掉的臭味判断,它们从某处火山找来硫磺块。硫磺燃烧后会产生带有剧毒的二氧化硫,而且比空气重,自然灌入化鼠的巢穴深处。不过很难想像仅仅依靠硫磺的威力就灭掉整座鼠窝。

觉的想法是,土蜘蛛可能盗挖过人类古城并从废弃物中找出含氯塑胶,氯乙烯燃烧之后会产生带有剧毒的氯化氢,也比空气重,可以灌入地底。多种毒气相辅相成则有效提高致死率,燃烧多种材料还可能产生未知的恐怖毒气。

总之,觉当时的咒力恢复,他耗费十几秒将覆盖在盐屋虻鼠窝上空的毒气一扫而空。

就算咒力可用,替换大量空气也绝非易事。须产生一股反作用力才可将空气推往他处。觉制造出强大的龙卷风,低处的有毒空气被卷至高处飘向远方,而乾净的空气自然回墶K倩Ρ涞南胂窳ο嗟绷瞬黄稹

风暴停息后,我们透过被龙卷风卷开的大洞望著湛湛天空。外头日光强烈,我们像误闯地表的鼹鼠般忍不住眯起眼睛,然后用力深吸一口久违的新鲜空气。外面空气稍冷,全身上下的毛孔像猛然蜷缩起来。

我习惯光线后看著觉注视的方向,眼见洞口逐步拓宽,正面出现可供攀爬的平缓斜坡,上头还有一道道受到看不见的轧型机压印出来的阶梯。踏在阶梯上,像踩在红砖一样扎实。

「我先上吧。」

「等等。」我出手挡住觉。「我先看看情况。」

「不行。土蜘蛛可能从远方射箭偷袭。」

「所以才要我先上。如果觉有个万一,不能使用咒力,我们就完了。」

我不等觉回答就登上楼梯。抵达地面前,我侧耳倾听上方的动静。大地一片沉寂,连鸟鸣都听不见。我压低身子,偷偷探头。龙卷风将整片杂草吹倒成放射状,除此之外什么都见不到,我四肢趴伏在地,悄悄爬出洞口观察周遭,最后缓缓起身。四周全吹得乾乾净净,尸体也好、残骸也罢,什么都不剩。

觉紧接著爬到地面。

「怎样?」

「附近什么都没了。」

放眼望去一百多公尺外的树梢上似乎挂著化鼠的尸体,应该是被龙卷风卷起来的。它们的身影从这里看起来和人体没两样,我忍不住头皮发麻。

「它们一定躲在哪里,不可能吹一阵风就全军覆没。」

我们没有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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