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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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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笑了。」

  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

  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

  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

  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

  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

  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

  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

  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

  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

  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

  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

  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

  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

  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

  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

  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你竟忘记了。」

  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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