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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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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司令心想这事并不难办,当即令下此事不许外传,若有旁人得知他枪口可不认人,在旁官兵听后领会,咬紧牙关,决意将此事吞咽肚中,化了屁也不能放出来。

    白世宝悄声问张瞎子为何不能说,若是说出来,名声留传开岂不是赚钱赚利?张瞎子回道:“巫术道派知道我们插手定会惹上麻烦,况且我们走阴人只求脚下阴阳,不争口上名利。”

    白世宝点头会意,将张瞎子说的每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

    “大师,我们要怎么捉这恶鬼?不,捉这行尸?”闫喜三见徐司令调兵遣将,将正厅围得像是铁桶一样,水泄不通,便在旁边插话问道。

    “行尸是死人,摆这些枪杆子没用,你们快去折些柳枝,编成绳索,一会可以助我!”

    众人听后将枪支丢到一旁,纷纷去折宅院里的柳枝,几棵垂柳老树瞬间被脱得精光,连树皮都被官兵削了做成皮衣护身。

    张瞎子拉着白世宝,将他叫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递给白世宝说道:“拿着!我万一有什么不测,你便将这个传下去。”

    白世宝低头一瞧,顿时惊讶,这卷轴竟是记录历代走阴人的名册,当日拜师时张瞎子亲口说道,待他阳寿尽时,这卷轴才会传到我手上,难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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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行尸斗阴鬼

    佛道同宗,体悟同源;禅佛之人戒五荤三厌,是为八戒;修道之人禁五荤三秽,是为八禁;佛家极乐,坐化飞天,道家虚空,羽化成仙;佛心见性,非常之道;道一字解,容纳万理;佛渡苍生,道济天下,殊途同归,普渡众生。——摘自《无字天书》道派通史篇。

    ……

    “行尸非同小可,力大无穷,经人炼制后更是铜头铁骨,威力大增,我看这里免不了生灵涂炭,你将这阴阳道派的卷轴收藏好,日后如有机会悟透那书中所记,定会有所成就!”

    张瞎子一语道出了走阴正统名字,阴阳道派。原来这走阴是从茅山道派中分支出来的阴阳派系,但是为何张瞎子当日收白世宝为徒时却没有说?这其中的故事恐怕另有端倪。

    白世宝将卷轴藏好,望着众人手持柳枝棍棒,各守其位,自己怎么能丢下师父苟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白世宝可做不出来,再者说自己只剩下这一年阳寿,若是没有张瞎子提携相助,怎么增寿?

    思前想后总是不妥,向张瞎子问道:“师父,再没有其他办法吗?”

    “驱鬼捉尸这活原本也不是我们走阴人干的买卖,我只是不忍心术不正的人炼尸捉鬼;正所谓:走阴不过口,术有贫夭孤,我张一白当年拜师抽了‘夭’命,能活这么久也算是上天眷顾我,不为正派道义做点事情,临阵脱逃怎么对得起祖师?”

    白世宝见张瞎子执意不肯走,便想办法用计留下来,反问道:“我算是你的徒弟吗?”

    “当然,你入了名册拜了祖师,又收藏了那本道传之物,怎么不是我徒弟了?”

    “我既然是你徒弟,别说走阴的法门,就连一招半式都没有传给我,叫我怎么独掌一派?还有,这旧书半滴墨水也没有,连你都无法参透,我怎么能看懂这个?要是日后门派断送在我手里,你要如何向祖师爷和师祖们交代?”

    白世宝接连三问可算是用尽了心计,将过错推到了张瞎子身上,这责任重大,赌一赌他如何担当得起!

    “这……”张瞎子愕然道。

    白世宝一见张瞎子被问住,急忙趁热打铁地说道:“所以说嘛,我要留下来陪着师父,一方面跟着师父学学这行的门道,一方面助你捉尸;免得日后传出去别人说我白世宝做了怂包,不但污蔑了我武库世家的名号,也让人笑话我们走阴的传人……”

    张瞎子无奈道:“既然如此,你不可擅自行动,万事在我身后。”

    “成!”

    白世宝费了半天劲儿,终于将张瞎子的顽固给化了,拎起头上的帽子来,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头上那粗大黝黑的辫子盘得说不出的漂亮。

    徐司令带着李副官和两名随从向正厅跑了过来,看见白世宝头上黑黑的大辫子,先是一愣,然后转面向张瞎子问道:“大师,门里门外都布置好了,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我准备一盆黑狗血和一只老母鸡,我要起坛作法!”

    徐司令听后连忙叫人办置,不多时来人将宅院黑狗当场宰了,用大碗盛了狗血,拎来一只老母鸡放在张瞎子身旁。

    张瞎子将八仙桌摆置院内,把褂子脱下来,翻过来一铺,从暗兜中掏出黑笔朱砂,将黑狗血滴入朱砂粉里,搅拌均匀后,在黄纸上画符;又将五谷盛入碗中,上了三柱香烛,然后向徐司令问道:“官兵之中可有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

    “要为何事?”徐司令问道。

    “借鬼上身!”张瞎子回道。

    徐司令当然听不懂,也不敢多问,命令李副官去问官兵,是否有符合阴岁之人,不多时,李副官果然带来两人,报了生辰八字,果真都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张瞎子破了他们中指取血,分别滴入两张黄纸上,然后脚踏罡步,拈咒作法,将两张黄纸撕成两张小人,挂在香炉旁。

    “师父,为何要借鬼上身?”白世宝站在法坛旁看的出神,却不懂这其中的奥妙。

    “不借阴鬼之力,凭我们这些**凡胎如何斗得过炼养的行尸?”

    “只招两个阴鬼够么?”白世宝问道。

    “这借鬼的咒式,极其消耗体力心血,也损阳寿,我的能力最多只能招五个阴鬼相助,但是阴鬼需要肉身才能够附上身,现在只有两个阴岁之人,所以只能招俩阴鬼来抗衡一下,待日后你学了这法门,多多积攒阴钱,好好修炼法力,倒时招出十个阴鬼也是极有可能的!”张瞎子说道。

    白世宝听到后心理琢磨着,若是能够同时招十个阴鬼来,那需要多高的道行?师父修为半辈子才招了五个阴鬼,我只剩一年阳寿,如何能修到这么高的道行,想必只是师父令我开心罢了。

    哐!

    轰轰轰!

    还未来得及白世宝多想,一声巨响吸引了宅院中所有人的目光。

    “啊……来了!”

    宅院大门被撞得粉碎,一个黑影从里面跑了进来,头发散乱,双目赤红滴血,唇紫舌黑,脸上长有白毛,头上红筋暴凸,寿衣上沾满了符纸,符纸上蝌蚪甲文撰写的奇妙,更像是鬼画符,这人目光扫视了一圈,没有理会众人,径直向放有小姨太尸身的偏房走去。

    “肉身能曲,肢体不僵,果然是行尸……”白世宝想起张瞎子先前说过,肉身变僵是为僵尸,肉身不僵便是行尸。

    众人慌忙间不知所措,却听张瞎子大声叫道:“快用柳枝锁住它,别让它走进房里,见了鬼胎被堕,会有异变!”

    徐司令一听急忙命令众官兵扯开柳枝编成的长绳去套那行尸,行尸只顾往前走,完全不顾及套在脖子上的柳绳,众官兵力道不够,像是拔河一样,被行尸拉着走。白世宝见状拉着闫喜三也急忙补充人力,却也耐不住这行尸的力道,像是被牵引似的,完全拉扯不动,反而被拖走了数米。

    白世宝眼看行尸要走进偏房,便大叫道“师父,困不住他!”

    “莫急!再坚持一下。”

    张瞎子双手在法坛上一拍,碗中五谷被震得飞溅出来,张瞎子听声辨位,探手一抓,将豆谷握在手心一搓,变成了豆粉,向两张黄纸人上一撒,念咒作法,顿时阴风阵阵,两张黄之人飘荡起来,飞到那两位阴岁的官兵身上,那两位官兵顿时笔直站立,目光散漫,脚面绷直,脚尖点着地,哆哆嗦嗦的走了起来。

    “快闪开……”

    随着张瞎子一声大喝,众人见这两位官兵跳到行尸身旁,双手抓住行尸的肩膀,用力一抠,反手便将行尸拖拽了回来。

    “好,好厉害……”白世宝惊讶道。

    “别愣着,我用阴鬼缚住它,你用鸡血泼它!”张瞎子双手拈诀,随着手指的动作,两位官兵也做出先同的反应。

    白世宝跑到法坛前,抓起鸡冠,用刀抹了鸡脖子,热腾鲜红的鸡血喷溅而出,白世宝接了满满一碗,端着鸡血跑到行尸前,挥手一泼,随着行尸惨叫一声,全身像是泡了金水,腐烂开来,皮肤血肉顿时溃烂外翻,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成了?”白世宝心想。

    “啊……”

    话音未落,张瞎子在法坛前大声惨叫,白世宝回头一瞧,张瞎子的手指被硬生生折断,再看那行尸竟未倒下,反而用手插进一官兵的胸腔里,将那官兵撕成两截,顿时鲜血直流,心肠脾胃肾散落遍地。众位官兵见状吓得手足发抖,蜷缩在一旁吓得昏死。

    张瞎子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落下,大叫道:“破了一个肉身,阴魂无处去投,快来人补!”

    此时众人自身难保,哪里还敢挺身而出,白世宝见状急叫道:“师父,我来……”

    张瞎子单手操控被阴鬼附身的官兵紧紧抱住行尸,然后对白世宝说道:“你不是阴岁之人,快脱了上衣,我替你画符改命!”

    白世宝急忙脱掉上衣,张瞎子忍着疼痛,用被这折断的手指夹着黑笔,蘸着朱砂在白世宝身上一面画着符咒,一面念诀咒法,画好后对白世宝说道:“你生辰已改,八字皆变,可通鬼行法,那个祭炼行尸身上有处要害,一会你被阴鬼上身后,我控你身体去攻那处要害,只是那行尸厉害,有可能伤其肉身!”

    “若没遇见师父,恐怕我早已去了阴曹,如今能活着全仗师父救命,这肉身尽管拿去用……”

    “好徒弟,为师定保你周全!”张瞎子厉声道。

    白世宝心想是生是死,赌一赌,若是成了最好,不成也不负师父所望。还未想完,白世宝顿感一阵困意袭来,背后阴风吹打着脊梁,身子不由得一轻,脚跟飘浮。霎那间,白世宝猛一回头,见一白面阴鬼向自己扑来,将脚面伸到自己脚下,全身一阵酥麻便没有知觉了。

    ……

    张瞎子面色惨白,在法坛前挥动双手,驾驭着被两个阴鬼附身的白世宝和另一位官兵,行尸皮肉均损,骨骼却在,支撑着身躯抵挡着两个阴鬼附身的肉身。三个肉身扭打成一团,所到之处石阶被踏得粉碎,树木尽数折断。

    白世宝肉身在张瞎子咒术的操控下,向那行尸双眼袭去,无奈行尸力道劲大,不能得手,几番下来,张瞎子已是筋疲力尽,却咬紧牙关不敢松懈,手上攥有两人的性命,自然不能轻易放手。

    “为了几块银元至于这么拼命么?白爷,对不住了,三十六计,我走为上计……”闫喜三见行尸这么厉害,张瞎子已经累得不行,满头大汗,这么坚持下来,定时输了,现在不跑岂不是白痴。

    闫喜三见势不利转身便跑,却突然觉得身后有强风袭来,猛回头一瞧,吓得魂飞魄散!

    白世宝和那官兵的肉身抱着行尸往后一掷,将那行尸抛到半空之中,正好砸在了闫喜三的身上,将闫喜三压在身下,还未等行尸起身,白世宝和官兵的两个肉身飞扑上去,将行尸死死压住。

    可怜了闫喜三被压在最下面,成了肉垫,垫了底儿。

    “白爷,快救我……”

第014章 白世宝决尸

    阴阳道术,玄空玄学;仰观天道,掌天脉之动,俯察地相,擎地遁之术;独有一门,出马走阴,手动乾坤,踏行风云;治阴宅集要,看阳宅集成,穿梭阴阳两界,行走来日方长,不为黄白物,只做走无常。——摘自《无字天书》道派通史篇二。

    ……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帮忙……”

    张瞎子法坛起咒,双手操控着两个肉身和行尸大战,力不能持,已累得满头大汗,向徐司令和众官兵喊道。

    徐司令回神大叫道:“他不死我死,兄弟们冲啊!”

    众官兵见徐司令身先士卒,硬着头皮扑到行尸身上,扳住手脚,锁在地上。这一套招术当兵之人都会,困住关节,让其不能动弹,待丧失了活动能力后,便进行拷打逼问,徐司令率兵打仗,伏击抓舌头的法子还是有的,这不,就用在了行尸身上。

    “各位大哥,我还在下面,快拽我出去……”

    闫喜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上一个行尸躺在胸口,上面是白世宝和官兵的肉身,还有众多官兵趴在行尸上面锁住手脚,重量不轻,闫喜三自然连连叫苦。

    众人只顾力锁行尸,哪里还顾及到闫喜三,奋力将行尸压在闫喜三身上,平展开来,张瞎子操控白世宝的肉身,伸出二指,对准行尸的双眼蒙扎了进去,顿时一股黑雾喷射而出,浓浓的黑血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刺鼻的腥臭。

    嗷!

    行尸一声大吼,双手向前一推,将白世宝和众位官兵推出数米之外,白世宝肉身重重的撞到柳树上,头一沉,浑身哆嗦着,便昏了过去。

    “好疼……”

    再睁眼时,白世宝的魂魄已回到肉身,脑袋被撞出个包,咧着牙用手揉着,转头看那行尸双眼已瞎,站立起身,用手在四周乱抓,众人纷纷退后,不敢向前。白世宝急忙跑到张瞎子身旁问道:“师父,它看不见了……”

    张瞎子将五谷洒在地上,画阴符烧了,在法坛旁供三炷香拜祭两位阴鬼,然后对白世宝说道:“这尸能见物,实在了得,现在破了它双眼,叫它做瞎子,我俩算是平级了,我也不用怕它了……”

    白世宝苦笑道:“师父这时还有心说笑。”

    徐司令踉踉跄跄的跑过来,问道:“大师,现在该怎么办?”

    “这是东南疆域的巫术,也叫降头术;我当年听师父说过,这降头炼尸分为药降和飞降,若是药降好办,碎了尸首就地焚烧,药性遇火便化为灰烬;若是飞降,可就危险了,飞降又分很多种,通常飞降只需取生辰八字,或者身上任何一件衣物,鞋袜或手饰就可,降头师便可以施法,降头师跟你说句话,向你笑笑,送你一盏茶,一粒药丸,若是吃了,便在无形之中便中了降头……”

    白世宝看行尸正抓着那株粗大垂柳,双手在柳树上乱抓,树皮树干皆被抓的粉碎,手指劲力之大,插在树干之中,恐怖如嘶,不寒而栗。

    “要怎么知道他是药降还是飞降?”白世宝问道。

    张瞎子走出法坛,面向行尸的方向听了一阵,然后说道:“药降之术,便是自制药物来喂人吃,类似苗疆一带的放蛊,将毒蛇、蜘蛛、蜈蚣、蛤蟆、蝎子这五毒放入坛子去相互咬食残杀,最后取五毒残骸磨粉治蛊;凡被施了药降之人,体内必有毒性,用银针刺血一探便知!”

    “那飞降呢?”白世宝追问道。

    张瞎子说道:“你去用这银针刺他腋下,若是针尖变黑,就是药降!”

    白世宝低头看这银针长约七寸,像是针灸用的细针,针尖处有个钝口,可以存血。白世宝握着银针悄悄走到行尸背后,探出银针,用力往腋下扎去,行尸一点感觉没有,依旧在抓挠树干,将树干已经撕扯半边,垂柳晃动欲倒。

    白世宝拔出银针,跑回来递给张瞎子看,却见张瞎子无动于衷,方才领会,急道:“这银针尖端弯了一大截,没黑……”

    “是飞降!”张瞎子面露难堪之色,端着手臂,被折断的手指隐隐剧痛。

    徐司令在一旁急道:“大师,要不搭柴点火,烧了这家伙,一了百了!”

    “不成!烧了它虽说是肉身没了,但是飞降还在,若是另投了肉身,也是难以对付。”张瞎子紧皱眉稍,踱步沉思,不住摇头叹息,自言自语道:“为何要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徐司令追问道:“大师,想到办法没有啊,这家伙在院子乱抓,总不是办法!”

    “这不是正在想办法么?你急什么?”白世宝在一旁说道。

    “这……这能不急嘛!”

    张瞎子走过身来,对白世宝说道:“徒弟,你胆子够大不?”

    “我天九幺牌敢坐庄,赌场里胆子最大的便是我了!”白世宝说道。

    “成!我猜这行尸飞降在它胸中,你拿着我的吓鬼鞭抽它胸口,要狠!胸口被鞭子抽打后,会火辣辣的疼痛,血肉翻卷,胸腔之中会上蹿出一股无名火,让这股火顶着飞降出来,到时候抓着飞降给我……”张瞎子一面说,一面向吓鬼鞭上画了咒术。

    白世宝接过吓鬼鞭问道:“师父,那飞降长的什么样?别倒时血肉横飞,我抓错了误事。”

    “这种巫术叫做天灵丐,是一种近乎绝种的炼尸巫术,降头师将怀孕妇女的胎心取出,找一株香蕉树埋在下面,每晚阴时作法念咒,待香蕉树结出果实中会有一颗阴果子,降头师便将这阴果子带回家喂给行尸吃,因行尸已死,阴果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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