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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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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彻往后一退,任凭她扑跌在地,却只是冷眼旁观,“有什么话好好说,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那女子满脸通红,缓缓爬了起来,轻轻拂去身上的尘土,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也是被这个人胁迫来的……我……我家乡已经有未婚夫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攀龙附凤……”



    南宫彻冷冷瞟了手足无措的许之友一眼,凉凉的道:“许二狼,看来,你的手段都没起作用啊!”



    许之友额上的青筋高高突起,恨得直咬牙,低声威胁:“你们若再有谁反悔可当心一家老小的性命!”



    南宫彻不屑的冷笑。



    秦韵又看了看屋角的沙漏,向着南宫彻一招手:“总站着不嫌累么?”



    南宫彻立刻屁颠屁颠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拿过她的茶杯喝了一杯茶。



    底下的眼珠子掉了一地。传闻中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南王,在秦韵面前竟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说他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么?



    许二狼所有的信心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他错了,而且错得太离谱了!若是南宫车仅仅把秦韵当做玩物,又怎会有这样的态度!



    他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软。眼前的景物也有些模糊,好像都在转似的。



    秦韵拍了拍手,玉玲珑陪着二十来个人走了进来,剩下的那些女子一见纷纷高呼“爹娘”“兄弟”,痛哭流涕。



    许之友瞠目结舌,满头冷汗涔涔而下,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这些女子已经飞奔出去,投进了亲人的怀抱。



    如今大势已去,许之友满面绝望。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光了,膝头一软,瘫坐在座位上。



    “再告诉你一件事,”南宫彻拈起一片糕点,不顾秦韵的反对,喂进秦韵口中,又拿起手帕替她拭了拭唇角,“秦韵经商我从不插手,除非她需要我打通一些她不能打通的官府关节,一般来说,需要我出面的往往是那些官高爵显软硬不吃的老家伙,可是我一出面,往往用力太过,反而坏事……”



    许之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韵悄声道:“也没有你这样捧我的吧?”



    南宫彻趴在她耳边道:“是捧么?这叫疼!”



    秦韵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着了。



    底下众人有的不敢抬头看上面得郎情妾意,有的则舌头伸出来不知道缩回去。



    九连环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



    秦韵忙一把把南宫彻推开,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时那些青壮年也忙不迭站起来,异口同声:“我等愿意听凭秦小姐差遣!”



    秦韵微微冷笑:“若是我要你们交出手中的权力,并且永远不许沾手秦家的生意呢?”



    这些人面面相觑,脸都白了。



    秦韵一招手,秋意走过去,把手上厚厚的文书一份份发下去,冷冷的道:“你们看好了,这是你们手里的商行、田庄、房产的契书,如今已经过到别人名下了……哎,你别撕,说你呢!”她指着一个想要撕毁契书的一个人,连连冷笑,“因为这些都是副本。”



    这些人全部僵住。不明白,既然秦韵有这样的手段,何以又把自己这些人全部约过来。



    秦韵微笑着替他们解惑:“由此可见,你们真的不适合做行首,嗯,不但是行首,怕是一间铺子的掌柜,你们都不能胜任。同样的法子,对这些老伯,和那些大叔就不起丝毫作用,可是到了你们这里,我不过略施小计便把想要的东西都拿到手了。退一步来说,即便我放手让你们继续保有手里的权力,我也不动你们,迟早你们也会被别人挤兑得走投无路!”



    这些人大汗淋漓,全都低下头去,如今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秦韵冷冷地道,“我们秦家,须容不得你们这样心存异志的家臣!”她略一点头。



    秋意便又拿出一叠契书扔在桌上:“你们可拿好了!”



    这些人也不管那些契书上沾染了油腻,忙捡起来看,却发现那是自己的奴籍,虽然他们平日在乡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他们自己却清楚,自己祖祖辈辈都已经卖给了秦家!



    如今奴籍现世,便说明,自己的身份从此大白于天下,别说无言回乡,便是在这世上立足只怕也已成了一大难题!因为,契书上明明写着自己被发放奴籍的原因是因为“背主”!



    他们拿着契书的手都开始颤抖了。偏偏这契书还不能撕毁,一旦撕毁他们变成了没有身份的人,在四国大陆,只要没有身份,便成了可以随意打杀的最低等的人!



    秦韵这女人,好狠的心!



    秋意见他们有的人已经忍不住悲从中来,流下眼泪,忍不住雪上加霜:“若不是你们存心不良在先,大小姐又怎会这样不给你们余地?尤其是你,”她一指许之友,“心思龌龊歹毒,”她拍了拍手里仅剩的一份契书,“你说,你是自己找个地方自己了断呢,还是让我们费点事把你送官?你手上的人命可是不少啊!”



    许之友忽然跪倒在地,膝行十余步,不停叩首:“大小姐,我错了,不,是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给奴才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其余人等齐刷刷把眼光落在了秦韵脸上,想看看她如何处置许之友,若是许之友侥幸不死,是不是自己的污点也可以减轻些?
第一八二章 区别对待
    秦韵居高临下睨视着许之友:“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砰砰砰”许之友如小鸡啄米般以头触地,声泪俱下:“奴才自知罪该万死,百死莫赎,但请大小姐看在奴才祖上为秦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份上,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保证,以后上刀山下油锅,只要大小姐吩咐,奴才万死不辞!”



    秦韵笑了:“许二狼,你有祖先么?你若念着祖上一片赤胆忠心,又怎会生出贰心?你若念着祖上不易,又怎会骨肉手足相残?你但凡为自己家的名声想一想,也不至于欺行霸市,横行乡里,更不会为了一己之私逼死人命,这一次更加不会为了讨好南宫,威逼利诱,夺来这些女子!”



    许之友无法辩解,只是不住磕头,不多时额头已经皮破血流。



    “我知道,”秦韵徐徐说道,“你在背地里没少骂我,说我艳如桃李毒如蛇蝎,嗯,既然你这般了解我,为何还来求我?”



    “奴才以前都是猪油蒙了心!”许之友嚎啕大哭,“满嘴里胡吣!求大小姐不要和奴才一般见识,奴才以后甘愿做个哑巴!”说着左右看看,在席面上看到一道炙羊腿,旁边摆着精致的小银刀,扑过去,抢了刀在手,把心一横眼一闭,发着狠,把刀子伸进嘴里一阵乱搅,疼:无:错:小说 m。QuledU。CoM得满头大汗,鲜血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秋意皱着眉往旁边退了几步,方才她来得及阻止,但是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所以也没有阻止。



    而之前与许之友同席的那些人则都有些心惊胆战,实没料到,这个许二狼对别人狠也就罢了,没想到对自己照样下得去狠手!



    不多时,许之友张开嘴,嘴里血肉模糊,他低头忍着满头的大汗,吐出带血的牙齿十余颗,还有几块碎舌头,然后跪行几步,满脸乞求望着秦韵,嘴里含糊不清的“啊啊呜呜”着。



    秦韵一皱眉。



    南宫彻立刻端过来一碟新鲜的果子:“你闻闻这个,可以冲淡血腥气。”



    秦韵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不等我把话说完,便这样冲动行事……实话告诉你,你在背后议论我,我其实并不在乎,名声这东西,既不当吃又不当喝,我根本就没在乎过。所以你不必为此跟自己过不去。我不饶恕你,就是因为你人品不端。好了,你走吧。”她随意的摆了摆手,好像是在驱赶苍蝇似的。



    许之友瞪大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嚎,握紧了手里的银刀便向着秦韵冲去。



    秦韵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淡淡一笑:“你觉着,你有本事伤到我么?”



    果真,许之友还没跑出去三步远,便一跤跌倒,被秋意踩在脚下,一声呵斥,闯进来两名男护卫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另有人进来擦洗地面,还有两个婆子抬了一个博山炉进来,有个小丫鬟上前焚了一把梅花香。



    不多时,许之友留下来的血迹、血气便一点影子都不剩了。



    其余人都觉得在这温暖如春的大厅里,自己却已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冷透了。



    存了异心的这些青壮年失魂落魄站起来,向着秦韵拱手:“那便请大小姐容我们办理交接吧……”说话都已经是有气无力。



    秦韵摇了摇头:“不必。你们走后,你们手里的商行、田庄、房产都会在人事上做一番大的调动,便是经营管理也会有所变动。所以,剩下的人几乎没有你们能说上话的了,”她又瞟了一眼屋角的沙漏,“算着时辰,这会儿也该处理得差不多了。念在你们祖上还是有功劳的,我也不吝啬,没人给你们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至于以后你们是好是歹,可就和秦家,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你们心里可要方明白些,让若日后让我听到一星半点不好的言语,可别怪我把你们祖上积的德一笔勾销!”



    这些人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忙道“不敢”,逃也似奔了出去,在厅门口遇上拎着口袋的几个小厮,领了银子,绝尘而去。如今他们自己都已经落到尘埃里,带来的那些仆人便无法顾及了,便是能够顾及,也是无颜相见,都想着凭借着一百两银子赶紧回乡,虽然差事丢了,好歹这么多年手里还是薄有积蓄的,最起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秦韵只是冷笑。



    等他们回去就知道了,他们除了这一百两银子,再无余财。



    这一批人解决之后,秦韵便命人把残席撤下,重新摆好桌椅上了精致的菜肴,那些上年纪的人还是在原位上坐着,面前的桌子上也换了新鲜的菜肴,但是很明显和那些桌差别很大。



    酒席刚刚摆好,早先被请到偏厅的那些人鱼贯而入,纷纷入席,脸上都带着盈盈笑意,与那些脸上犹有余悸的老人们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再一抬头,发现主位上的秦韵和南宫彻都不见了,只剩了几个女护卫还在那里端正站着。



    秦韵不在,大厅里的气氛便活络起来,想是方才在偏厅这些中年人便已经有了交流,此刻低声交谈竟是熟络得很。



    那些上些年纪的人觉得腿脚都有些麻了,便站起来活动一下,有几个沉不住气的便到这边轻声问几句,得到的也不过是客气疏离的回答,泾渭分明的两个圈子,彼此难以相容。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帘栊一挑,秦韵在一群丫鬟的护拥下走了进来,她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衣服,手里也没有捧手炉,走到主位坐下来,抬眼看了看下面,眼睛里的威严使得原本在交谈的众人纷纷噤口。



    秦韵略一点头:“诸位,不必拘礼,已经过了午时,大家还是先请用膳,有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议。”说着当先举筷。



    见她动筷了,众人才纷纷抄起筷子。中年人们吃的都很舒服,那些老年人方才见识了血腥的场面,此刻却是食不下咽。



    秦韵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开。



    中年人们知道还有事情要商议,因此用饭的速度都很快。不多时便吃好了。



    自然有丫鬟上来撤下残席,服侍着盥手、漱口毕,奉上香茗。用了一杯茶,秦韵才姗姗而来。



    居中而坐,微微扫视一周,轻轻点了点头:“各位,我们该说正事了。”



    底下一片肃静。



    秦韵衣饰严整,面带严肃:“方才诸位分成两派,一派是这些老伯,愿意无条件将手中的权力全部交给袁才厚,另一派是各位大叔,要确认袁才厚是一心一意做秦家的继承人,并有能力把秦家的生意发扬光大才肯辅佐。”



    老人们的心不由都是一颤,他们注意到秦韵用了“辅佐”一词!



    秦韵继续说道:“如今我可以帮助各位打消这个顾虑了。”她把手一拍,袁郑氏便带着袁才厚走了进来。



    秦韵起身对着袁郑氏行礼,又请袁郑氏坐了上座,自己这才归座,袁才厚向着秦韵恭恭敬敬行礼,规规矩矩喊了一声“姨母”便垂手站在袁郑氏身后。



    “各位,”秦韵一指袁郑氏,“这位便是秦家姑奶奶的前婆母袁老太太郑氏。”



    袁郑氏见底下这么多举止相貌不凡的人,不免有些紧张,捏紧了衣角,秦韵柔声安慰:“娘,放轻松些。这些,都是秦家的家臣,将来还要为厚哥儿所用的。”



    袁郑氏鼓了半天劲,才站起来行了一礼,说道:“老身袁郑氏有礼。”



    底下众人纷纷站起来还礼。



    袁郑氏这才说道:“很久以前韵娘就跟我说过这些事情,刚开始我们一致认为厚哥儿年纪还小,迟一些再说才好,可是情势不等人。没想到时移世易,已经到了我们必须面对的时刻。不瞒各位说,老身不幸,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虽然丧夫之时独子年纪尚幼,可是老身从来不觉得日子有多么难过,因为还有儿子要抚养,还有儿子可以指望。



    “可是前不久老身的独生儿子也死了,老身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为什么呢,这个儿子凭借妻子发家,却又无故休妻弃子,布奉养老母,才休妻便迎娶已经怀孕数月的继室进门,后来更是听凭这个继室谋害亲生子女和老母……”



    袁郑氏说着,潸然泪下。



    听者无不掬一把同情泪。



    袁郑氏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这样的儿子,别说他不肯养我的孙子,便是他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把孙子交给他抚养!所以大家尽可以放心,这个孩子没有沾染半点他父亲的不良习气。这一点诸位若是不信,可以请他的夫子来见一见。他的启蒙先生是张焕之老先生,如今的课业师傅是南王千岁给请的东郡名儒孔儒先生。”



    底下响起一片低声议论,这两位以为是地方名士,一位是举国闻名的大才子,且都已人品周正纯善著称,这样的老师教导出来的学生,还有的挑么?



    正说着,两位先生在朱青翊的陪同下一起走了进来,一个把袁才厚自幼的品行说了一遍,一个把袁才厚的现况和学习情况讲了一遍。



    最后孔儒道:“到底是我们的弟子,所谓敝帚自珍,一般来说,我们的话也只能做个参考,如今这孩子就在这里,如果诸位不信,大可以考较一番。”



    说着给了袁才厚一个鼓励的眼神。



    袁才厚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晚辈后学袁才厚,恭请诸位前辈赐教。”然后挺直了腰板。
第一八三章 接受
    客人们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所以都根据袁才厚的年纪出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有的是关于人品的,有的是关于才学的,有的是关于机变的。



    袁才厚对答如流,全部出于自然。



    偶尔袁才厚还能提出一点自己的见解,虽然在这些人精看来,过于肤浅和幼稚,但是在他这个年纪却是难能可贵的。



    于是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因为几乎人人都提了问题,议论考较下来,时辰便到了黄昏,袁才厚微微露出疲惫之色,但小小的背脊还是挺得笔直,眼神照旧清冽。



    秦韵微微一笑,终止了考核:“各位,请吃茶。”



    碧玉带着人重新上了茶点。



    袁郑氏表扬地望着袁才厚。



    秦韵也低声道:“很好。”



    两位先生手捻胡须,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袁才厚转过年来就九岁了,已经到了明辨是非的年纪,品性基本已经定型了,经过这一番考较,诸位客人都比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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