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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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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有一个单独的席面,有专门的丫鬟负责布菜。
客人们却都没有举筷。
秦韵微微一笑,示意夏悦把窗扇打开。
窗扇一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纷纷扬扬的雪花便在眼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怪石嶙峋半遮半掩着几树红梅。
“冬日里赏雪观梅当是一大雅事,”秦韵缓缓说道,“虽然我们都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可是附庸风雅也未尝不可。不过呢,我请大家观梅赏雪倒不是为了附庸风雅,而是觉得这屋子里太热了,周围一燥热难免会令人心情浮躁,开窗吹吹冷风,也能使人头脑清醒些。”
众人都是一凛。
寒冬腊月,开窗只一瞬,满桌子的珍馐美味都冷透了,根本就没法吃。
也就是说这位秦小姐,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这些人吃饭!
所有的客人尽管彼此并不熟识,却也都互相递了个眼色。
第一七八章 质疑
“各位,”秦韵手中抱着一个手炉,拿着铜箸慢条斯理拨着手炉里的灰,头也不抬,“请用。”
客人们望着面前冷得几乎要起冰碴子的珍馐美味,不由得都露出苦笑来,彼此面面相觑。
秦韵放下火箸,接过丫鬟递过来的一碗汤优雅地拿起汤匙浅浅抿了一口,轻缓提起手帕拭了拭唇,眼帘一起,故作惊愕:“诸位怎么都不动筷?是这些饭菜不合口味么?”
客人们知道这是秦小姐在给自己这些人下马威,但是又不得不受着。
大多数人打个哈哈象征性吃了两口菜,但也有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道:“这位,秦小姐,你请我们大伙儿千里迢迢前来,就是为了吹冷风,吃冷菜和冷酒的么?”
秦韵浅笑:“一路酒席招待一路宾朋。各位,可清楚此次前来的目的?”
一位客人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这位小姐,我们是秦家的家臣,世世代代的忠心都交付给秦家,可是众所周知,秦家已经在几年前覆灭,如今凭空出来一个人,但凭着一个真实性存疑的印鉴便要我们臣服,请问,我们不该追问一下小姐的来历么?”
秦韵点了点头,含笑问道:“还有没有别的疑问?”
立刻又有一个客人站起{无+错}小说m。qUlEDU。cOM来,随意拱了拱手:“这位小姐自称姓秦,并且和上一任家主的独生女儿同名,这个我们姑且不论。我们还知道秦小姐的靠山是前南王,南王的名头天下皆知,即便如今新君即位,对他下了通缉令,可是他仍旧能够在南明大地呼风唤雨。可是,我们秦家生意从来不是求的一时的兴隆,而是长久的昌盛。请问秦小姐,你拿什么来让我们信服?”
另一个客人也说:“这二位说的对,只要小姐能够拿出令我们信服的证据,能证明你真的是秦家嫡系,能证明你不会带着我们走下坡路,我们便甘愿臣服!”
这么一来,所有的宾客都开始出声附和。
“我想问各位一句话,”等到众人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大厅里终于静下来的时候,秦韵抬眸望着重新油漆彩画过的雕梁,“秦家历来和朝中显贵、各级官员关系错综复杂,为何还要设立隐蔽的商行?为何还能够在一夜之间倾覆?”
众人都沉默下来,秦家明面上和暗地里的产业比例是相当的,所以这些曝露在世人目光之下的产业全部倾覆对秦家来说虽不致命却已伤筋动骨。可秦家阖族的覆灭对这个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来说,却已经是灭顶之灾。没了人,这些保留下来的产业便也等同于拱手让人了。
这也是这几年各商行的行首和主要负责人都动摇了“忠仆”之心的原因。
这一切秦韵能够理解,可是理解并不表示她接受。
“你们现在不就是顾虑我的身份和能力么?”秦韵微微冷笑,“身份的问题好说,我本也不打算对秦家这些产业如何,”她面容清冷,微带不屑,“想必你们在来之前已经对我有所了解了,虽然在底蕴深厚源远流长的世家眼中,我其实也不过是个暴发户,可是,”她话锋一转,“在场的各位年纪都比我大,请问,谁在我这样的年纪仅凭一己之力,在短短时间内创下这样大的家业?”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不能,在场的人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最多不过是在比较重要的铺子里打杂跑腿做学徒罢了。
“你们还可以再想一想,”秦韵又投下了一记重弹,“凭借我这样的发展势头,多长时间会取代原来的秦家成为南明首富?如今虽然坐龙庭的南宫宇对南宫彻痛下杀手,可是他哪一次得手了?不仅没有得手,他自己的位置还弄成现在这样朝不保夕的境地。南宫宇下台之后,不管是谁座上那个位置,南宫彻都有十足的把握与之交好——你们要弄明白一件事,南宫彻得了‘嚣张王爷’的称号,可并不意味着一味冲动莽撞。”
众人都陷入沉思之中。
“我自己在经商方面,是颇有自信的,”秦韵摩挲着手里的暖炉,慢悠悠说道,“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互相看看,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那么我与南宫彻联手呢?”她似笑非笑扫视一周,“我想,不用我说,我和南宫彻是什么关系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我们不久前才定下了婚约。你们说他会不会为我全力奔走呢?”
这个谁敢质疑?早在一千多以前,南明便已经传遍了南王被一个女子迷得晕头转向无所不为的事了,不独南明人尽皆知,便是周边各国有多有耳闻,何况近来南宫彻声望日隆,远远超过名存实亡的南宫宇,谁不知道他令三国和扶桑岛人在八义村吃了大亏?谁不知道他兵不血刃便令三国不敢对南明用兵?谁不知道他一举将扶桑岛从地图上彻底抹杀?谁不知道他刚刚覆灭了手段通天的焚天会?
这样的南宫彻谁人敢惹?
自然,不管谁最终登上皇位都会给他天大的面子,有这样一座靠山,再加上秦韵经商的天分,可想而知,以后秦韵的产业会遍布整个大陆,她的商行甚至会远走海外……
这两个人,经商的够奸猾、够果敢(说得不好听了就是够狠毒),另一个够嚣张、有手腕,又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说不得,一旦真的行动起来,普天之下怕是所向披靡。到时候即便他们想收购自己手中的商行和其他产业,想必自己这些人也只能拱手相让。
所有的客人脸上都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见他们的气势都泄了,秦韵脸上这才浮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示意下人把窗户都关了,拢上地龙,因为一时半刻,地龙还热不起来,便又命人抬了几个熏笼过来,放在大厅四角,又给每位客人送上了手炉和热茶。
客人们喝了几杯茶身子才稍微有了些暖意。
秦韵这才继续说道:“我方才所说的一切,让你们知道,我有本事创下一片基业,到时候不论强取也好利诱也罢,只要我愿意,你们手里这些,只怕还禁不起我算计。你们各位世代都是秦家的忠仆,不知若是真有那一日,该当如何?”
客人们身子都是一僵,大厅里便有了短暂的沉默。
秦韵淡淡一笑:“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单看这几年你们各自的作为便可窥一二。”她脸上笑容一收,便露出几分肃杀之意,“各位忖度秦家后继无人,各自为政,有的便认为自己辖下的产业和商行、商铺理所应当归自己所有,反正自己家世代为秦家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是据为己有也是份所应当的,对也不对?”
片刻的默然之后,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行首站了起来,一脸悲愤:“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我耿忠却对得起我这名字!虽然秦家已经族灭,可是族长秦老爷还有一个小外孙!我虽不才,手中只握着十二家商行,但这十二家商行自会妥善经营,只待表少爷成年之后不管他手中有无印鉴,这些商行我也会双手奉上,并辅佐他顺利接管!”
另有十几个上些年纪的行首站起来,各自表明忠心。
然而相对于沉默着坐在座中的那些人,这二十来个人显然还是微乎其微的。
秦韵浅浅一笑,命人给这些人的座椅上铺了厚厚的锦垫,重新沏了热茶,并上了温热的点心。
“人言‘忠臣孝子人人敬’,各位老伯,”秦韵肃然站起,命人把这些人的座椅挪到旁边的坐席上去,飘飘万福,“请受秦韵一拜。”
老人们躬身还礼,各自就座。
秦韵返身回去坐下,含着一缕淡漠的笑容,看着座中保持沉默的那些人,“想必我方才已经猜中了各位的心事吧?”
“非也,”一个留着短须的中年人站了起来,“秦小姐这般推测,小可却不敢领。我们世代是秦家家臣不错,为秦家抛头颅洒热血也是该当的。我以前也听说过族长曾经想过把外孙过继一个,作为继承人,可是未等这个愿望实现,族长夫妇便即仙逝,过不多久姑奶奶也遭了不测,紧跟着便是秦家大厦倾颓,所以虽然秦老爷还有一个外孙,可那并不是秦家正经的继承人,所以,我们不能把手中辛辛苦苦守着的产业拱手交与外姓之人!”
这番话也算掷地有声,立刻迎来了大片的响应。
秦韵不由得微微点头,此人见识倒的确不凡,“若我说,这位表少爷不久即会成为秦家正经的继承人呢?”
中年人微微冷笑:“姑娘自然可以信口开河!我们自然也相信若干年后,你是商界的霸主,强取豪夺任由施为,可我们再无能,也会拼了这条命保全家主的财产!有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就不信,秦小姐到时候能够毫发无伤从我手里把这些产业夺过去!”
“对!”底下想起一片响应声,人数者众,神情都是无一例外的激愤。
秦韵看了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第一七九章 许之友
“有谁是支持这位大叔的?”秦韵神情和语气都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看她先前对那些决定把手中产业全部拱手交给袁才厚的人的态度迥然不同,所以受到的待遇也该不同吧?
除了站起来的这个中年人,其余的人都给彼此交换了一个任人宰割的眼神。
秦韵把手一摆:“碧玉,请这些人道偏厅去。”
碧玉笑盈盈走上来,引着这些人从侧门去偏厅。
中年人打头一行人悲壮前行。
秦韵又把目光投向留下来的二三十个人,懒懒问道:“这么说,你们便是觉得该把自己管着的产业充作私产的那些人喽?”
这些人年纪都很轻,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出头,或者对自己充满了自信,或者对未来充满了盲目的乐观,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站起来随意拱了拱手,朗声道:“不错!不过话也不能数的这样难听。如果秦家真的有继承人,而且能力非凡,能领着大伙儿走出目前的困境并且还有一番作为,我并不介意把手上管着的商行全都交出来。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你秦小姐,哦不,是云小姐,不对,”他面含讥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我们连你的来历都不清楚,凭什么信任你《无》《错》小说 m。QulEDU。Com?
“我也承认,你方才说的话很有说服力。但是光有说服力有什么用?万一你不过是个大骗子呢?哄着我们乖乖把手里管着的商行或者田产什么的全都拱手送上,结果却便宜了外人!
“与其交给与秦家没有半分关系的外人,还不如我们先自己管着。我们手里出来的收益以前都会定时存进广通钱庄,但当年秦家出事之后广通钱庄也被朝廷收走了,所以这几年的进益我们也都拿着没动。我们也不贪,这袁小爷的确是秦老爷的嫡亲外孙,我们便是把这几年的收益全都交给他,也是该当的。可我们交了这几年的收益,并不表示,我们接受他成为秦家继承人了,因为秦老爷可从没指定他就是秦家的继承人!
“所以,我们能交的也只有从秦家出事到今年的所有收益,从今往后,若是秦家真的出了能令人信服的当家人,那我们自然无话可说,是继续管着这些商行还是把手里的权力全部交出来,那便是当家人该做的主了!在这位名正言顺的主事人出现之前,对不住,我们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差派!”
“嗯,很好,”秦韵略一点头,脸上笑容淡淡的,却突然转了话题,“你今年二十几岁?”
那小伙子微微一愣,随即答道:“二十有一。”
秦韵又点一点头:“不错,也的确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倒好像她一大把年纪了似的。
那小伙子脸涨得通红,愤愤然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秦韵淡淡地道,“你姓程名沛,十一月初四的生辰,如今才刚刚满二十一岁,之所以能坐上十四家商行的行首,凭的是祖父和父亲的余威余荫对不对?若不是你父亲去年亡故,你的叔叔伯伯们都不肯做出头鸟,这行首的位置只怕也轮不到你来做吧?”
程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脏砰砰直跳,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什么都知道?身上的冷汗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心头却冰凉。
底下那些人一看程沛的表情便知道都被秦韵说中了,不由得也都紧张起来,秦韵绝不可能只调查程沛一个人的!说不定他们的详细情况,秦韵全部了若指掌!
秦韵瞥了大汗淋漓的程沛一眼,不说话。
程沛抹了一把冷汗,呆呆的道:“你想怎样?”
“不怎样,”秦韵冷冷的道,“你以为只凭你一腔热血,一时血气之勇便能成事么?你有这个野心,这个胆量自然是好的,可是你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你的野心也不过是不自量力罢了!你所谓的轰轰烈烈的大事,最终也不过是如跳梁小丑一般白白给人留下一场笑谈罢了!”
程沛的脸越来越白,嘴唇翕动想要反驳,搜索枯肠,却找不到有力的反驳之语!最后不得不承认,秦韵给自己下的评论是恰如其分的!不由得气沮,深深垂下头去。
“那么,”秦韵的目光落在局促不安坐在原地的青壮年身上,慢条斯理的问,“你们又有怎样的想法?”
那些人彼此互相看看,都露出犹豫的神色。
秦韵瞥了一眼屋角摆着的沙漏,发现时间和自己预先估计的差不多,便淡淡一笑:“我还有些时间,你们可以畅所欲言,若是渴了,手边有茶,若是饿了,席上有酒菜。”
这些人不由自主把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席面上,有茶不错,早已冷了;酒菜也有,先前被冷风吹得结了一层霜,如今屋子里又暖了起来,化成了一滩水,形状颜色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别说他们没有心思吃,便是饿的前腔贴后腔了,只怕也吃不下去。
秦韵的神色便冷了下去:“我虽然还有时间却不能跟你们干耗,给了你们机会,你们若不把握……”
听出了她话中未尽的冷意,在场的青壮年不由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瑟缩着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道:“秦小姐……那个……我……我……我觉得……”
尽管气氛不是那么融洽,还是有人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秦韵冷冷的一个眼风丢过去,那人的笑卡在了喉咙里,不由自主大声咳嗽起来,可是这咳嗽在这静得落针可闻的大厅里显得是那么的突兀,他自己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忙伸手捂住了嘴。
那站起来的青年恶狠狠望过去,眼睛里有狼一般的神色。
那个咳嗽的青年一脸尴尬,不住地打躬作揖。
“许二,”秦韵微微蹙眉,对那站起来的青年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这样做作。”
许天亮排行第二,人称许二。
许天亮一听秦韵连自己的诨名都叫出来了,心下又是一凛,忙道:“是,方才喝了口冷水,牙齿有些打颤。”这一次说话十分流畅,“小人与这位程老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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