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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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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韵忙起身相迎。



    袁郑氏精神抖擞,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笑盈盈携了秦韵的手,随口问:“你在做什么?”



    秦韵笑着指了指摊在桌上的账本:“随便翻翻以前的旧账……”又问,“您怎么过来了?”前两日她的嘴唇肿着,实在是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袁郑氏笑眯眯的道:“怎么,不欢迎?”



    秦韵忙亲自倒了茶,笑道:“怎么不欢迎?只是没想到罢了。”



    袁郑氏一边慢慢喝着茶一边说道:“我也是无事不来,你别嫌我老婆子多事也就是了。”



    秦韵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好说道:“您有话只管说。”



    袁郑氏便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点了点头:“总算他还有分寸。”



    “您在说什么啊?”秦韵一头雾水。



    袁郑氏笑呵呵的道:“你也别装了,你们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们的事?”秦韵越发疑惑,“我和谁?什么事?”



    袁郑氏睁大了眼睛:“你当真不知道?你这两日都没有出门?”



    “是啊,”秦韵点了点头,“我过阵子有件要紧的事,还有一些细节没有理出头绪,所以这两日总没有出门。”



    袁郑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就是了。我和你是母女,有些话也只能我来说。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只问你一句:你和王爷打算怎么办?”



    秦韵一愕:“什么怎么办?”



    袁郑氏掩口一笑:“傻丫头!你和王爷……被丫鬟撞破的事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



    秦韵的脸先是一白,紧跟着一红,继而转青。



    那日的事情除了碧玉便只有自己和南宫彻两个当事人知情,碧玉绝不敢说出去,自己绝不肯说出去,那么只有一个人……



    他怎么能这样!



    秦韵气的眼圈发红,浑身发抖。



    袁郑氏一看要遭,忙道:“你先别忙着生气,其实并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只不过是有人故意给我透风罢了。”



    秦韵紧紧咬着下唇,委屈的含了泪:“娘,这是我们俩的事,他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袁郑氏嗔道:“这种事怎么商量?跟你一说,你一定会说缓一缓,报了大仇再说不迟,或者等两个孩子的终身有了着落再说。可是韵娘,你也要替王爷想一想,他翻过年来就二十岁了!换做别人只怕早都当爹了!”



    秦韵的唇瓣咬得更紧了。长久以来,南宫彻一直在身边不离不弃,默默付出,从来没有提过任何要求,她便忽略了他……



    袁郑氏轻轻叹了一口气:“韵娘,怎么说呢,你也算是过来人了,这世上,向王爷这样的男子可不多见。你说,除了你这个人,还有什么是他图谋的?钱财他未必看在眼里,权势他弃若敝屣。唯有这个‘情’字,才是他最看重的,单看他如何迁就你就知道了。你也该知足了。”



    秦韵默默点头。



    袁郑氏又道:“你们成婚和给秦李两家报仇并不冲突。我琢磨着,不如早一点给你们完婚,我呢也少了一件心事,你们也可以少一些顾虑……”



    秦韵思忖半晌,道:“娘,南宫的心意我怎会不知道?不瞒您说,我刚回来那会儿的确是想过这一辈子不再嫁人,可是老天竟让我遇到了他……我已经决定今后的人生和他一起度过了。可是若要我现在就和他成亲,我觉得,还不是时候。第一我还没有把秦家隐蔽的产业收到手里,第二,大仇未报,第三……”她犹豫了一下,“我还没有告诉两个孩子,我是他们的亲娘……”



    袁郑氏点了点头:“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罢了,我也不要求你现在就嫁人,但订个亲总是可以的吧?”



    秦韵红着脸,点了点头。



    袁郑氏开颜一笑:“好,你既然没意见,便把你的生辰八字写给我。我好请人给你们合婚。”



    秦韵含羞寻了一方红纸把自己这一世的生辰八字写给袁郑氏。



    袁郑氏又和她说了一会儿闲话,笑呵呵走了。



    过了几日便叫人给她送来南宫彻的庚帖和大红烫金的婚书以及南宫彻的信物,秦韵小心地把这些东西放在一只锦盒里带进了空间,并且把自己贴身带着的一块暖玉当做信物由袁郑氏转交南宫彻。



    南宫一得到信物立刻跑来见她,她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闭门不纳。



    南宫彻当然不甘心,把门擂得山响。



    这样下去反而会闹得人尽皆知,没奈何,秦韵只好命人把门打开放他进来。



    南宫彻换了一身大红衣袍,越发衬得面白如玉,长发如墨,眉目俊朗,神采飞扬。进了院门,自来熟的登堂入室。



    秦韵却已经在中堂相候,绷了一张脸,干巴巴问:“有什么事么?”



    “咦?”南宫彻奇道,“没事我便不能来看看我的未婚妻了?”说到“未婚妻”三字,眼角眉梢的笑意便似要飞出来,凑到秦韵脸前,笑嘻嘻地道,“我的未婚妻,嗯?未婚妻!”



    秦韵的脸“腾”的红了,心虚的左右看看,却见碧玉早在南宫彻一脚踏进中堂之时便已经带着小丫鬟们溜了,还反手掩好了门,嗔怪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娇嗔道:“你的脸皮越发厚了!”



    南宫彻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欢欢喜喜地道:“韵儿,这是真的!我好欢喜!”



    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秦韵也不自禁喃喃道:“是真的……但是也好像做梦一样……”



    “怎么是做梦呢?”南宫彻不乐意了,拿着她的手,“你掐我一把!”



    秦韵扑哧一笑:“我掐你有什么用?我又不知道会不会痛!”



    她眼波流沔,潋滟生辉。



    南宫彻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轻轻一拉,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噙住了她的双唇。



    秦韵嘤咛一声,软在了他怀里。



    许久许久,南宫彻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松开双唇,静静抱着秦韵,下巴轻轻在她柔软的发顶上摩挲。



    秦韵嗔道:“你都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南宫彻嘿嘿直笑:“你知道,还有我更想弄乱的地方没有乱呢!”



    秦韵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把:“满嘴胡说!”



    南宫彻夸张的大叫,笑声朗然。



    秦韵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低声叹了一息。



    南宫彻忙问:“做什么叹气?”



    秦韵低低的道:“南宫,我们这样于礼不合……可是我……我还是贪恋你的温暖……”



    南宫彻脸上的笑意加深,将她搂得更紧了:“放心,我始终在你身边……做你的暖炉!不对,冬天是暖炉,夏天要做冰盆!”



    秦韵忍不住笑出声来。



    “对了,”南宫彻抱着秦韵不舍得放开,“还有一件事没和你说。”



    “嗯?”秦韵也不舍得放手,两人就站在中堂里互相依偎着说话,“什么事?总不是你还想纳妾吧?或者你以前还有通房来着?”



    南宫彻苦笑不得,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这小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想在你收回秦家那些产业之前再办一件喜事,这样到了腊月里也好凑个好事成双!”



    “什么喜事?”秦韵眨了眨眼,“需要我出份子钱么?如今我是你的未婚妻了,是不是我们两个只出一份就行了?”
第一七七章 下马威
    南宫彻腾出手来捏了捏秦韵的鼻子:“你的算盘能不能不要打得这样精细?因为,好像不能。”



    “为什么?”秦韵耍赖,“你知道的,这就是商人的本性,抠门、爱财!正所谓‘善财难舍’嘛!”



    南宫彻宠溺的笑着:“总是你有理,不过这一次你好像真的逃不掉,因为要办喜事的人是猪公子朱青翊。”



    秦韵抬起头来,满脸喜色:“真的?”



    南宫彻故意绷了脸:“怎么比你我定亲你还高兴?”



    秦韵笑嘻嘻的道:“不一样的啊!我自己心里高兴不一定要表现出来,可是替别人高兴是一定要露在脸上的!”



    南宫彻睁圆了眼睛:“这又是什么小九九?”



    秦韵把头埋在他胸前,笑着:“这个你就别多问了!嗯,绿衣姑娘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是得送一份厚礼!”



    “放心吧,”南宫彻打趣道,“礼尚往来,我们送了厚礼,到时候我们成亲他们必定还要还回来,所以怎么算,你都不会吃亏的!”



    秦韵忍不住哈哈大笑。



    南宫彻把她搂得更紧了,两人相识以来,这还是秦韵第一次放声大笑,发自内心的放声大笑。



    所有的苦难都已经终&;无&;错&;小说 {m}。{qule}dU。{}结。



    以后,你要一直这样笑下去。



    但这话南宫彻没有说,有些话根本不用说,只要做到就是了。



    两个人又抱在一起腻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分开,筹划着腊月里请客的事情。



    转眼已经进了十一月,十一月十六锦城落了第一场雪。



    为了给朱青翊办一个隆重的婚礼,秦韵特意在听涛别院旁边一箭之地寻了一个三进的院子作为新房,由南宫彻带着人布置一新,朱青翊早早就搬了过去。



    十一月十六正是一个黄道吉日。



    听涛别院也早已装饰一新,原本被涂抹掉的匾额已经重新刻好,披红挂彩,喜气洋洋。



    秦韵作为娘家人,始终陪着绿衣坐在望晴轩。



    绿衣已经装扮一新,一身大红的喜福却也只是她满面喜色的陪衬,平素不多话的一个人,此刻却紧紧抓着秦韵的手,絮絮叨叨:“大小姐,其实我是骗他的……我根本就没有……”



    秦韵低笑着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是说那个小女孩儿根本就不是你和朱青翊的女儿对不对?你忘了?还真是当局者迷!朱青翊懂医术的,你是不是处子之身难道他看不出来?他只不过成全你罢了,左不过,你如有了意外,他也不会独活就是了!”



    几句话说得绿衣泪眼盈盈,嗫嚅道:“我不知道,他竟然情深至斯……”难怪她跟他提起这事,他一脸的云淡风轻。



    秦韵轻轻叹了一口气,听着外面鼓乐声越来越近,忙取了一旁的大红绣龙凤呈祥的盖头给绿衣盖在凤冠上。指挥着丫鬟们堵门讨红包。



    一番热闹之后,朱青翊总算是欢天喜地把绿衣娶走了。



    秦韵站在静下来的院子里,看着寒风中招摇的红绸,和满地的鞭炮屑,裹紧了身上的青缎镶白狐狸毛的斗篷,怅然若失。



    “羡慕啦?”南宫彻不知打哪里钻了出来,把一件貂裘给秦韵围上,“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们大婚,场面保证比这大十倍!”



    秦韵失笑:“想什么呢!”再大的场面她也不是没经历过,三百年内,有谁能比得过当年秦天宇嫁女?可是再风光又如何?不过是过眼云烟,不过是给人们茶余饭后徒增谈资罢了,“踏踏实实的日子,才是最实在的。”



    “嗯!”南宫彻简直不能更赞同了,伸手揽了秦韵的腰,“说得对!到时候我们努力多生几个孩子,成亲落后一步,这个可绝不能落后了!”



    “混蛋!”秦韵怒骂一声,狠狠在南宫彻脚面上踩了一脚,转身跑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南宫彻哈哈大笑,把树梢上的落雪都震了下来。



    奔跑中的秦韵脸上却也已绽开大大的笑容。你的心愿,便也是我的心愿。



    朱青翊和绿衣的婚礼落幕之后,便是紧锣密鼓的安排腊月里的“鸿门宴”。



    在这期间,锦城已经变得一派繁荣祥和,甚至重现了当初秦家鼎盛之时“商都”的胜景。



    走在街上的百姓的头又高高昂了起来,自从袁士昭死后,锦城商业一日比一日繁华,百姓生活也一日比一日富足,所以有人便在私底下说,袁士昭是锦城的灾星,而已经被新君定为反叛的原南王南宫彻和秦小姐则是锦城的福星。所以虽然锦城也早已接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对南宫彻和秦韵的通缉令,但那些榜文根本就张贴不出来,一贴出来不出半刻钟便被愤怒的百姓撕毁了,朝中也没有官员愿意出任锦城甚至进城周围府县的地方官,如今这位锦城知府还是百姓们推举出来的。



    听涛别院门口每日都有百姓自发前来送东西,有各种糕点还有各种新奇的玩意儿,甚至还有心思玲珑的,边来送花,虽然已经是隆冬,但送来的花都花枝招展怒放枝头。



    不过,别院里的人对外面这些东西一概是不理会的,隔几日便有专门人出来负责收拢到一起,然后拿去散给乞丐和衣食无着的贫苦人家。



    饶是这么着,往这里送东西的人还是乐此不疲。



    进了腊月之后,秦韵干脆搬到了秦家老宅,就在之前自己的旧居揽月馆住了下来。



    南宫彻如影随形,也搬了过去,就住在隔邻刘蕊的旧居,不过他嫌那里有刘蕊的腌臜气,命人把地砖都起了重新铺新地砖,墙壁也都重新粉刷一遍,至于那些摆设、家具之类更是全都换了自己喜欢的,院子的格局也重新变动过,总之刘蕊的气息是半点都没能残留下来。



    南宫彻犹自不足,悄悄在墙上开了一道便门方便自己往来于两个院子之间。



    其实,明白内情的人都知道,南宫彻这院子根本就是摆设,哦不,也不能完全说就是摆设,因为自从搬过来之后,住在正房里的就是若雪,住在厢房里的是疾风和奔雷,南宫彻本尊一直都住在秦韵的院子里。



    不过,他没能顺心遂愿住进秦韵的屋子,秦韵命人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他住。只因南宫彻正大光明的借口是怕秦韵再出危险。这也是拿到了袁郑氏的支持的,所以秦韵也不好反驳。



    这么一来,南宫彻每天都是笑眯眯的,一睁开眼便往秦韵屋子里跑,只可惜碧玉忠心耿耿,不畏强权,每次都成功把他拦在正室门外,等秦韵熟悉好了才放他进去。



    南宫彻恨得咬牙,奈何给碧玉撑腰的乃是秦韵。



    不过,碧玉不知道的是,这一段时间自己之所以一到晚上就困顿不堪,一睡着了就雷打不能动正是因为自己白日里拦了南宫彻的路……



    南宫彻雄赳赳找到鹤长生,立逼着他给自己现配了几十副令人昏睡的药,悄悄给碧玉服了。



    晚上便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不过很可惜,十次里总有九次扑了空,剩下的一次又是秦韵拉着他商量鸿门宴的事,所以想要讨便宜的目的始终未曾达到。



    他也知道秦韵这是故意躲着他,只能徒呼奈何。



    转眼进了腊月,锦城里忽然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外地的商旅,或三个一群或五个一伙儿,举止不俗气度不凡,却并不投栈,清一色都往秦家老宅递了帖子。



    秦韵收了帖子便命管事把他们都接进秦家老宅妥善安置,只等腊月十二正式开宴。



    刚喝完了腊八粥,所有的外地商行的行首、各产业的负责人便都到齐了。



    腊月十二这一天下起了鹅毛大雪。



    秦韵正式在起园摆下了盛大的宴席,巳末,客人们全都准时入席。



    所有的客人都低眉敛目各怀心事,枯坐了一刻钟,才在一派悠扬的细乐声中,看见一个披着白狐裘的少女姗姗而来,身后跟着四个佩着长剑的侍女。



    那少女容颜绝丽,气度雍容温婉,举止优雅,向着众人微微点头示意:“对不住,临时有点事,我来迟了。”说着端然坐在了主位上。



    她面前有一个单独的席面,有专门的丫鬟负责布菜。



    客人们却都没有举筷。



    秦韵微微一笑,示意夏悦把窗扇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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