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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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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捏了捏身边带着的药饼,自从知道刘蕊把秦天宇夫妇披发塞糠面朝下埋了之后,他便跟鹤长生要了化解尸毒、杀灭尸虫的良药,就是为了预防这样的突然事件。
秦韵用了整整四个时辰,从天刚亮,到午后才把两具尸体整理干净,并且换上了装裹衣裳。
这期间她一直都是跪着的,眼中的泪水流干了,顺着眼角流下来的便是血水。
嘴唇起了皮。
南宫彻命人拿了蜂蜜水来,拿手帕蘸湿了给她润唇,又命人找鹤长生要了药膏,来给秦韵敷眼睛。
秦韵木偶人一般任他摆弄,只是机械地进行着手中的动作。
若雪早已扛了大大的遮阳伞过来,饶是如此,秦韵额上仍旧出了一层汗。
南宫彻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道:“韵儿,你这个样子,你爹娘见了,你觉得会怎么想?”
秦韵呆了一呆,随即木木的回答:“他们对我……他们从来只是希望我每日都是欢欢喜喜的。可是,南宫,他们死后还叫人这样糟蹋,我……这一切可以说全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
“韵儿!”南宫彻声音里有前所未有的严厉,“别人以有心算无心,便是你没有嫁给袁士昭,他们照样有法子令你家破人亡!你醒醒吧!为什么要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有这功夫自怨自艾,还不如把刀磨快一些,拿去宰了仇人呢!”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秦韵原本毫无神采的眸子终于有了些光亮,她用力抿了抿干裂的唇,唇上便因干裂而沁出细细的血珠,她舌尖一扫,把那腥咸的液体全都吞进肚里,是啊,南宫说得对,当务之急是要给父母重新下葬,然后报仇雪恨!
南宫彻趁机命人把早已准备好的参汤端来,亲自服侍她喝了一碗,扶着她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道:“我早已命人准备了两口金丝楠木的棺椁,这便给两位老人家成殓起来吧?”
秦韵摇了摇头,先是谢了南宫彻一番好意,接着道:“我们秦家历来都实行薄葬,这棺木太奢华了也不好。叫人重新打造两口坚实些的柏木棺椁也就是了。”
南宫彻颔首,命人去照办,又问:“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秦韵咬了咬牙:“刘蕊、冯天成不过是刽子手,是帮凶,真正的首恶如今还在皇城里!”她又有些后悔,当初怎的没要了南宫宇的命!
南宫彻暗叹一声:“你这个样子,叫人怎放心得下!也罢了,反正我与他之间的过节也要清算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进京?我陪你一道去。”
秦韵略定了定神,道:“倒也不急。我前番在皇宫大闹了一场,只怕如今的皇城已是固若金汤。反正如今他已渐渐四面楚歌,且让他在油锅里多煎熬一些时日,我们先把这些帮凶一一料理了,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再去不迟。”
南宫彻神色一松,他还真的害怕秦韵不管不顾,头脑发热冲进皇城,只是想到秦韵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给南宫宇吃了个大亏的事,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这些话,你不会是说来安我的心的吧?”
秦韵勉强笑了一下:“放心好了,那样冒失的事,我再不会做第二次。况且一般的手段对南宫宇来说都未免太温和了。”
南宫彻鼓掌,本准备大笑几声,可一见地上两句尸体,忙又收敛了笑容,只是恳切地赞道:“如此甚好!”
接下来,秦韵便专心料理了秦天宇夫妇的丧事,令袁才厚和袁舜华披麻戴孝,却并未张扬,只是做了七七四十九日道场,然后将之妥善安葬进了秦家祖坟。
这一切处理完毕,已经进了九月,菊桂飘香之时。
冯天成这段时日已经把外伤养好了,只是他已经被吓破了胆,一听说秦韵要见他,登时吓得又失禁了。
秦韵正与南宫彻摆着一局棋,单手托腮,如玉的手指间拈着一枚黑棋子,越发衬得手指白生生春葱也似。
冯天成不敢多看,也不消别人提醒,乖觉地跪下了,拜年的话说了一箩筐。
那对弈的两人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冯天成说的口干舌燥,自以为感人至深,这才敢抬头又看了一眼,却见秦韵秀眉微蹙,仍旧拈着一枚黑子,叹息也似,道:“一步废棋,也值得令人多费心思?”
南宫彻微笑道:“是因为你不肯多用心思才成了一步废棋。”说着轻轻落下一子,“你看,这一片不是又成了活棋?”
秦韵微笑颔首,搁下棋子,转头看着冯天成:“你想要怎样的死法?”
冯天成先是怔了一怔,紧跟着心头一跳,整个人堕入了冰窟一般,浑身都冷透了,一霎时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见自己的两排牙齿咯吱吱撞击之声。
秦韵眼神微带讥刺,缓缓摇了摇头:“你当日做那些坏事之时,便没有想过迟早有一日会遭报应么?”
冯天成舌头都已经不灵光了,方才的滔滔不绝仿佛是另一个人,此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南宫彻抬手替她整了整即将松脱的一支簪子,轻轻一笑:“你和他说这些,以他的头脑,能听得懂么?”
秦韵毫无笑意的笑了笑:“世人不都爱对牛弹琴么?罢了,我也懒得跟你费口舌,冯天成,自己想法子给自己一个了断吧,不过在这之前,你须告诉我,孙氏如今在哪里。”
冯天成知道自己有不了好结果,但人生在世若不处处往好了想,人生便也没什么意趣了,所以这段日子他一边忍受着前途未卜的折磨,一边祈祷着自己能够活着走出这所别院,即使已经没了做男人的趣味,好歹还是个活人哪!
如今一听秦韵轻飘飘的话,便知道自己最后一星希望也没有了,不独眼前一片茫然,便是两只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秦韵轻轻皱眉,这人也未免太不中用了。
南宫彻使了个眼色,疾风不情不愿走出来,嘟囔道:“这路货色也需要我动手?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然而冯天成已经自行醒了过来,跪爬了两步,苦苦哀求:“秦小姐!秦奶奶!求您别要我的命,我……我的用处还有很多的!我还知道很多事情!”
秦韵不满的看了南宫彻一眼:“难道他所知道的事情,你没问干净?”
南宫彻撇嘴道:“我连他几岁尿床,几岁开始拿指头告了消乏,几岁和他爹的小妾搂作一团都一清二楚!”
冯天成战战兢兢,这些都是他心中的隐秘啊!他身有隐疾,直到十八岁还在尿床,因为十六岁偷看了丫鬟洗澡,便开始与右手君缠绵悱恻,直到此事无意间被他爹第七房妾室撞破,两人干柴烈火做成一堆右手君才慢慢清闲下来。
那小妾与他有了私情之后没多久一病死了,因此这些事除了他自己这世上没有人知道!
一旦从南宫彻口中说出来,于他而言简直是万分惊悚!
“我再问你一遍,”秦韵慢悠悠开口,“孙氏如今身在何处?”
冯天成想也没想立刻说道:“她回了京城!”
南宫彻点一点头,移魂大法也不能使用的太过频繁,否则受法之人很可能会精神崩溃成为废人。是以他从冯天成身上挖遍了所有的有用情况,却单单没问出孙氏的下落,冯天成便受不住了。
“嗯,”秦韵轻轻点头,“我知道,你和刘蕊关系虽然不好,但与孙氏相处得还不错。这样吧,你替我到京城走一遭,见一见孙氏。”
第一六零章 放人
冯天成惊喜交加,忍不住颤着嗓子问:“秦小姐的意思是……是我暂时不用死了?”
秦韵微微冷笑:“也未尽然。我给你吃一粒毒药,你算着日子,若是一个月内能够赶到京城与孙氏见面,嗯,孙氏自然有法子替你解毒,若是不能,你便会落个刘蕊一般的死法。”
冯天成的喜色退去,换了满脸的纸色,声音越发抖了:“这……这……从锦城到京城也有千里之遥,我……我……”他身无分文,料定秦韵也不会慈悲到会给他钱给他车马的程度,他眼泪不受控制流了出来,“小姐还是直接要了我的命吧!”
秦韵悠悠地笑:“我想必然有人会助你一助的。你只管去好了。嗯,还有,当年参与谋害我们一家以及秦李二族的人,你叫孙氏一一通知了,叫他们做好准备,我不日便会找他们一一清算!嗯,你和刘蕊便是榜样。”
冯天成忽然想起一事,扯着嗓子叫道:“秦小姐!你可别冤枉了我!刘蕊恨我,临死满嘴胡言!其实……其实小人根本就没有亵渎你的尸首……”为了表明自己所言非虚,他指天誓地,“小人若敢说谎,甘受天打雷劈!”
秦韵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当年若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你以为你还会好端端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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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秦韵便示意碧玉过去给他吃药。
碧玉手里托着一只白瓷瓶,颇有些惴惴不安,这药的功效她也知道一二,着实令人胆战心惊。
冯天成知道躲不过这一劫,把心一横眼一闭,张开了嘴,任由碧玉把那瓶药倒进了嘴里。
碧玉手一抖,那空瓶便落入了冯天成怀里。
冯天成条件反射伸手一接,却没料到瓶子滑不留手,悦耳的碎裂声中,跌了个粉碎。
秦韵轻轻一叹,缓缓摇头:“可惜啊可惜,我本来给你留了一线生机,,这解药被你亲手毁了。”
冯天成愕然抬头,却见秦韵微带惋惜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瓷片上,立刻福至心灵的想到,自己方才所吃毒药的解药便是这瓷瓶,当下不管不顾捧起碎瓷片便往嘴里塞,那些尖锐的碎瓷很快便把他的口腔刺得鲜血淋漓,他却不顾一切直着脖子硬往下咽。
秦韵站起来,缓缓踱到他身前,冷然道:“当年你们联手相逼,可曾想过要给我,要给我满门,要给我父族、母族一线生机?”
冯天成从这轻轻浅浅的话语中听出了无限的杀机无限的怨愤,惊怖之下暂停了吞咽。
“所以,”秦韵一拂袖,“所谓的解药,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罢了。”
冯天成欲哭无泪,只是这么一句玩笑话,自己的嘴和嗓子就都毁了!
可是看着秦韵俏生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他却不敢生出任何不满的情绪,稍有差池毁的便不止是嘴和嗓子了!
疾风踢了他一脚:“你以为自己的时间还很多?还不快滚!”
冯天成一时之间说不了话,只得比比划划示意,秦韵还没有把信给他。
疾风从怀里掏出一个硕大的信封,往他怀里一掷:“滚吧!”
冯天成如蒙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别院。
南宫彻跟着秦韵进了后花园,秦韵遥望着望晴轩,轻轻地道:“也该放他们走了。”
南宫彻答非所问:“我认为,你做的那个假刘蕊足以乱真,啧啧啧,竟连她的丈夫都没能认出来!”
秦韵淡淡一笑:“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我以为,刘蕊竟能从你我手中逃脱,可以算得我们的奇耻大辱。”
南宫彻频频点头,却道:“奇耻大辱么,倒也未必,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虎有个打盹的时候也并不出奇。我只觉得你这‘我们’二字用得极妙!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啊!”
秦韵轻轻咳了一声,对某人的厚脸皮着实无语。又说了一遍:“这姐弟二人也在这里白白住了好长一段时日,柴米油盐这样用下去,我都有些心痛了,不如放他们走吧?”
南宫彻仍旧答非所问:“你的意思是,刘蕊的下落还要着落在东方湄身上?”
秦韵微微点头:“刘蕊我是非杀不可的。东方湄不足虑。可是东方浚……”她转头问蹲在南宫彻肩头的阿硕,“你这段时日守在这里可有什么发现?”
“吱吱吱,”阿硕精神大振,“没有!”
灵猿鄙视的瞪了它一眼:“主人,阿硕越来越没用了!若是我,一定早早就探听出来了!”
阿硕不服气的反驳:“吱吱吱!你?你不是还没靠近就被人家发现了吗?连靠近都不能,说什么都是白扯!”
正因为灵猿接近不了东方浚,秦韵越发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吧,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葱姜蒜,下到油锅里一炸,万事皆休!”
秦韵摇头:“何必这般违心?我就不信,你不想放长线钓大鱼。”
南宫彻眉眼花花,窜过来搂着秦韵的肩膀道:“我就说嘛,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心思瞒不过你,你的心事也只有我能了解!哈哈哈!”
秦韵一抖肩,把他的手甩下去,蹙额道:“你正经一点!”
南宫彻忙站直了身子,绷起了脸:“是!”
秦韵反而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南宫彻挤眉弄眼:“长大的标准可不是言行举止,而是……嘿嘿……你想不想看看?看过之后便该知道,爷是难得一见的伟男子!”
秦韵脸色通红,柳眉倒竖,喝道:“南宫!”
南宫彻忙举手求饶:“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秦韵眼眶一红:“我才办完父母的丧事……你便不能多尊重我一些?”
南宫彻眼神微微一黯,他也知道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是见秦韵每日情绪低落,便忍不住要逗她开颜。
秦韵话说出口也觉得重了些,当世之中,肯欣赏女子特立独行的,尤其是像自己这样不但抛头露面做生意,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触,而且还心狠手辣的女子,其实是很难得到男子青睐的。可南宫彻非但对自己一往情深,而且始终追随在侧,不对自己的决定和行为横加干涉,这还不是尊重,那什么才算尊重?
细想起来,南宫彻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为了自己好?虽然有时他爱口花花占些口头便宜,却实在没有做出过真正逾矩的行为……
“南宫,我……”她略带歉意的开口。
南宫彻却摆了摆手:“我知道了,嗯,下不为例!”
秦韵越发觉得心中不安,“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宫彻打断了她:“咱们不说这个。既然你说要放了他们,那便放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我有那个自信,在我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这番话说的凛然生威,秦韵觉得他神色间的睥睨之态越发令人不敢直视了。
于是乎,一刻钟之后,东方湄姐弟便收到了逐客令。
东方湄当时便掀了桌子,要去找秦韵理论。
东方浚颇感头痛,但还是及时拉住了她,低声道:“姐姐,你不知道你一心维护的刘嫂落了个什么下场?”
东方湄诧然道:“至多不过碎尸万段罢了!”
“碎尸万段?”东方浚冷笑,转头叫彩雀,“你来告诉姐姐!”
彩雀容颜憔悴,脸色蜡黄,整个人瘦的当得起“弱不胜衣”四个字。
东方湄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彩雀?你是彩雀?你几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彩雀苦笑,心中一片冰凉,自己一直近身服侍郡主,郡主竟不知自己早已变成这般模样,口中却道:“郡主,刘嫂……”她将自己所知道的刘蕊遭受的刑罚以及最后的死法说了一遍。
东方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脚冰凉,讷讷的道:“这么说,秦韵对我还算是客气的?”云歌正式更名为“秦韵”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彩雀不敢说话,只低着头。
东方浚点头:“这是自然。反正你已经知道和南宫彻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再留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走呢。而且我们还可以把何南宫彻闹翻的事情宣扬出去,这样一来,南宫宇便不会对我们追杀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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