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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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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硕作顶礼膜拜状:“吱吱吱,主人英明!是一类,不是一只。”
云歌精神一振:“这么说空间里还有许多喜蛛、红燕?”
阿硕点头:“吱吱吱,有是有,不过……”
“不过我的能力得不到提升,便也没有能耐使用它们是么?”云歌神色平静,似乎只是说着于己无关的事情。
“吱吱吱!”阿硕忙摇头,“不是不是!主人现在就可以支配全部的喜蛛和红燕,可是我并不了解当初老主人都把喜蛛和红燕安放在了哪里。”
云歌眼睛一亮,面上露出点点笑意:“既然如此,也就好办了。我不是你们老主人,眼下更加没有制作傀儡的能耐,所以这些傀儡,少一个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因此,失陷的喜蛛和红燕我势必要救回来!”
“吱吱吱!”阿硕急了,“主人不应该更担心灵猿吗?”
“它?”云歌微微挑眉,“它若没有本事自己逃回来,我想便也没有资格再留在我身边了。”
阿硕嘀咕道:“吱吱吱,好大的口气啊,怎么觉着和某位爷这么像了……”
云歌起身:“我去看看南宫,你好好歇息一下,若是没什么事了,替我去看看郑老太太和厚哥儿、华姐儿,南宫给他们安排的住处你应该知道吧?”她不是不想自己去,只是事情总有轻重缓急,而且一旦知道他们彻底平安了,她便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们了。也许,等一等,她会找到更加适合的相处方式。毕竟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种事情,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更何况,她如今和袁士昭……再怎么说袁郑氏还是袁士昭的生母,嘴上说得多么绝情,那份血脉相连的亲情还是无法抹杀的。
等着吧,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了断,便是她面对他们的时候,不管他们能否接受,总是她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
如今,若是两个孩子念着父子父女之情,难免会令她为难。虽说,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可到最后万一真的令孩子们失去了父亲呢?
她忽然觉得好头痛!
刚一打开门,便看到南宫彻半抬着手,一副要推门的样子。
“丑丫头,你关起门来做什么呢?”南宫彻偏头往房中看。
云歌揉了揉额角:“没什么,房里很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她不想和他独处。
南宫彻爽快点头:“好。”
云歌便问:“那些火器你准备怎么处置?”
“先放起来,”南宫彻语气森然,“等我查清到底是谁给他提供的这些火器,我才好下最精准的决定!”以南宫宇的能耐,还不足以弄到这么多的火药,即便是就在军中浸淫的梅家也没有这样丰厚的家底。难道竟是九龙宝座上的那个人?
第一〇四章 黑手
“也对,”云歌颔首,“思虑周全一些,没什么不好。”
南宫彻目光炯炯:“该你跟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了吧?我可是想跟你过一辈子的,总不能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担心你哪一天会突然灵魂出窍,只留给我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吧?”
云歌蹙眉,面色一寒:“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
“别!”南宫彻伸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云歌微微摇头,轻轻叹息:“你放手,我没有打算瞒着你!”
南宫彻指了指前面的亭子:“我们到那里去,视野开阔,也不至于被人觊觎窥探。”
云歌依言走过去,两人对面而坐,南宫彻招了招手,九连环送上一壶茶两只茶杯,便退了下去,南宫彻旧话重提:“说吧,秦韵死后三年不曾借尸还魂,这三年中,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啊?”云歌微微惊讶,知道南宫彻理解上出了偏差,但目前她还不想仔细跟他说自己真正的经历,毕竟两个人才认识了半年,虽然难以抑制地对他心动了,可这并不代表着她最终决定了要和南宫彻共度一生,在袁士昭那里吃的亏还不够吗?
“不好说?”南宫彻执壶》无>;错》小说 m。quleDU。cOm给两个人各斟了一杯茶,手一动,露出一截瘦不露骨的手腕,云歌脑中不禁想起“骨肉匀亭”四个字,也不知道南宫彻练得什么武功,她前世从小见到的护院都是五大三粗皮肤粗糙,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今生所见,九连环、玉玲珑、若雪,还有八义村选拔出来的护卫们也都是皮肤相对粗糙,经常握着兵器的虎口、指腹都生满了茧子,唯独他,双手光滑白皙,比女子的手都要美好。
见云歌发愣,南宫彻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有什么为难之处?那便算了。”
“哦,不是,”云歌回过神来,“也没什么。对那段记忆我也不太清晰了,只是到处游荡,而且作为鬼魂,总有些常人所不具备的特殊之处,所以,我的眼睛如今能看到你们所不能看到的一些东西,我也能和一些动物沟通。”她垂下眼眸,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南宫彻却以为她想到那些做孤魂野鬼的不愉快的记忆,有些懊悔,为什么会想到问这个!忙道:“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再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云歌淡淡一笑:“南宫,不要轻易许诺,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南宫彻点点头,赞同道:“说的也是,说得多不如做得多!听说北戎有一位得道高僧,等过阵子我亲自跑一趟,把他绑回来!”
云歌苦笑不得:“你绑高僧做什么?再说,既然是得道高僧,岂容你这般亵渎?”
南宫彻却无比认真:“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你这身子毕竟是借来的,我担心,有一天老天会让你还回去,所以,我要叫那秃……高僧,好好为你做法!”
云歌心中一动,南宫,对自己真的很好,若不是倾心相许,怎会这样患得患失?
“怎么不说话?”南宫彻把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
云歌晃了晃头,此时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若是南宫真的是真心,那便不怕时间的考验。轻轻一笑,转开了话题:“你想明白这些火药的来源没有?”
“嗯……”南宫彻皱眉,“正好,你也来参详参详。我仔细看过了,这些火药可不是民间私藏的那种,火药都是经过提纯的,火药筒制作精良,没有庞大的人力、财力和矿源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我们南明有这种实力的人当然只有一个,便是皇帝。”
云歌诧然抬头,以前南宫彻提到昭和帝虽然没有孺慕之情,却也还是口称“父皇”,怎的突然这样生疏起来?
南宫彻唇边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眸中却一片冷意:“许是我这么多年任意妄为,早已惹得他不满了吧!所以他想借助南宫宇的手除掉我也在情理之中。”
“这……”云歌想说“虎毒不食子”,可转瞬又想到了袁士昭,当年他毅然决然将两个孩子驱逐可从未想过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而且阿硕传回来消息,这几年,他从未尽到一丁半点父亲的责任。
南宫彻却并没有生出什么伤心之类的感慨,只是冷静地分析:“不过,我看那火药筒的锻造方法,并不是南明的,反而有点像西晋著名的淬火锻造法。所以,可以排除他。
“但是西晋没有理由对付我这样一个除了吃喝玩乐就知道到处闯祸的纨绔王爷,所以一定是和南宫宇达成了某种协议,他们帮着南宫宇除掉我,而南宫宇帮他们完成某一件事。”
“为什么他一定要将你处置而后快?”云歌着实不理解,照理说,虽然两人已经反目,可是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利益冲突啊。
“你不明白,”南宫彻微微撇嘴,“他这个人……以前我只念着他的好,不愿意多想,后来翻脸之后仔细想想,他这个人啊,一向喜欢以己度人,而且心胸狭窄。第一,他觉得我背叛了他,辜负了他十来年的精心培养,而且还借他的势给自己谋了不少好处,对我这种人,不杀不足以警效尤,不杀难泄他心头之恨。
“第二,皇帝儿子不少,平安长大、上了皇家玉牒的却只有我们五个,除了四皇兄是个一勇之夫,绝没有问鼎皇帝宝座的野心,其他的人,他看谁都和他是一样的心思。何况我既然已经和他闹翻,又积极扩充势力,他又怎能不怕?如今的局面是他一人要对付三人,怎不心急如焚?拖得越久,形势对他越是不利,所以恨不能一下子把我弄死,这也是为什么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得原因。”
云歌微微点头,皇家的水,还真是深不可测。
“那么,问题来了,”南宫彻伸手敲了敲石桌桌面,“南明有什么只得西晋觊觎的东西?使得他们不惜花这样大的代价?须知,火药存世并不多,制作工艺复杂,制作过程,危险性极高,一斤火药,价值万金。这些火药筒,初步估计,至少也要百万白银才能置办得来。”
“我记得……”云歌仔细回忆着南宫彻以前跟她提过的一些事情,“你说过,天下四分之势已有百年,经过这一百年的休养生息,各国都积蓄了一定的实力,加之人才辈出,起了争雄逐鹿之心也并不稀奇。西晋的九皇子赵允开……”
南宫彻频频点头:“不错。这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两人正说着,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一个迷迷蒙蒙的,似乎宿醉未醒的声音含含糊糊道:“二位,我来迟了!”
酒气越来越近,朱青翊甩着宽袍大袖,晃晃悠悠走了过来,身后的阿醴挑着两只箩筐,筐里满满当当摆着十来只酒坛。
“好了,”南宫彻微微挑眉,“这个整日吃干饭的终于来了!”
云歌起身相迎:“朱公子。”
朱青翊随意拱一拱手,毫无歉意地道歉:“对不住,我来迟了。我自罚三杯,如何?”
南宫彻眼光在满头大汗的阿醴身上一瞄,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个惩罚似乎不够……”手中茶杯平平飞出,在阿醴膝上一弹,反弹回去撞在亭子的柱子上,撞得四分五裂。
阿醴一个踉跄扑跌在台阶上,肩头的扁担晚节不保,甩脱出去,砰砰乓乓一阵乱响,所有的酒坛全部摔碎。
朱青翊一副肉痛的表情,想要过去看一下又不忍心去看,以袖掩面,肩膀一抖一抖的。
南宫彻哈哈一笑:“你若给不出我们切实可行的计策,我们便罚你半年不许喝酒!”
“啊?”朱青翊拿开衣袖,露出那张没有任何伤心表情的脸,此时脸上满是惊愕,“这……这不公平!”他本来也不可惜那二十余坛酒,本来想着,云歌可能还会给自己换点好酒来的,没想到一下子被南宫彻坑了!
云歌示意他坐下:“我们正有事要和公子商量,可巧公子就来了。”便要把近日发生的事讲一遍。
朱青翊坐下,一抬手:“不必,路上我已经听说了。王爷给了我一批斥候,所以我的消息并不闭塞。”
云歌看了南宫彻一眼,这件事他并没有和她说过,而她送给朱青翊的护卫也并没有相关的只言片语传回来。
朱青翊了然一笑:“二位东家也莫多想,我若没有几分能耐也不敢来给二位效力了。我跟你们排在我身边的人都讲好了,我做的种种安排暂时不能像你们透露,任何一种传递消息的方式都不是绝对安全的,为了确保你们的利益,留在我身边办事必须做到守口如瓶。”
“好了,”南宫彻不耐烦的打断他,“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快说你有什么看法。”
朱青翊沉吟片刻,道:“愚以为,一静不如一动,与其坐等见招拆招,不如主动出击。”
“哦?”南宫彻紧紧盯着他,“说来听听。”
朱青翊揉了揉眼睛,眼下一片乌青,轻轻叹了口气:“我这一路上也不太平,依我所见,除了北辰王的人,另外一批精通蛊术,似乎是……”一语未了,嘴一张,“哇”的喷出一口黑血。
第一〇五章 身世
南宫彻和云歌相顾失色,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朱青翊的脸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并且在苍白之中隐隐透着青色,他掏出手帕拭净唇边的血迹,惨然一笑:“二位东家受惊了。云东家,不知你以前送我的那种酒还有没有了?”
云歌忙叫碧玉:“十七号箱笼里有酒,你去取一坛来。”
朱青翊向南宫彻道:“我多年来沉溺酒乡,一半是因为个人好酒,另一半则是为了压制体内的蛊毒。前段时间,云东家送了我几坛酒,比我四处网罗来的好酒效果还要好,所以那段时间,蛊毒一直不曾发作,可是最近你们离开了青城,云东家也不曾给我留酒,我把秦宅酒窖里的酒都搬空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师父来了,有他在,多少酒也不顶用。”他的声音里慢慢透出几分颓然。
南宫彻知道此事不可轻忽,沉声道:“九连环,你去!”
九连环答应一声,超过脚步匆匆的碧玉,来到云歌的库房,找到箱笼取了酒折返回去,碧玉还在半路上。
朱青翊接过酒坛,拍掉泥封,一仰脖便灌了半坛下去,气色稍微好了些,这才开始从袖子里取出酒杯,慢慢自斟自饮,一边缓缓说道:“你们都不好奇我的来历么?”
云—无—错—小说 M。{qul}{edU}。歌微微摇头:“我无从查起。”
“我查过,”南宫彻点了点头,“不过,有用的讯息不多。”
“东齐和北戎之间有一个小小的部落,有苗,因为总人数不超过一千,又素不与外界往来,因此,显得很是神秘。我便出生在这里。”朱青翊神色有些忧伤,“我们族中,几乎人人都养蛊,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规矩,但是普通族人并不精擅此道,只不过为了不违背祖训罢了。
“我们绝大多数族人都生活在有苗山山腰,但是大长老都住在山顶,他们才是真正的养蛊高手。不过他们一生都处于半隐居状态,平常人想见一面都不可得。
“族中,每年挑选三名资质优秀的幼童送上山,由长老们亲自教导。我便是其中之一。那一年我五岁。可能是因为体制的关系,我后来被并不适合养蛊,三长老便做主叫我纵横之术,指点我读书。
“那一年,多年云游在外的、最神秘的五长老突然回到族中,点名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包括我。他说,我虽然并不擅长养蛊,也没有接触到养蛊的真正秘要,但是资质还不错,学习武技、韬略都是好苗子。当时我七岁。
“从此我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学习。直到十八岁师父再次远游。我听闻,族中长老集议,想帮助北戎征伐天下,心里厌倦得很。悄悄离开了有苗山。谁知才一离开有苗山范围,便蛊毒发作,昏倒在道旁。我这才知道,师父传授我学问和功夫都不是无常的,他是要控制我、利用我。
“多亏我的好友察觉我那几日神情有异,偷偷跟着我,才捡回了我这条命。后来我潜入藏书洞,匆匆翻阅了所有养蛊秘本,才查到,师父给我下的蛊是一念蛊,意思是,师父想要取我的性命,只需要一个意念他身体里的母蛊便会催动我身体里的子蛊,要了我的命。
“这种蛊没有特别的解法,但是酒可以延缓蛊毒发作。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慢慢地,我便从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变成了一个酒徒。
“其实我并不反感师父他们替别人做事,我只是觉得他们不该拿着族人的将来博自己的荣华富贵,这是违背祖训的!难道我们在有苗山过我们与世无争的生活不好吗?大家都知道我们善于养蛊,世间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谁敢惹我们?
“我是他的亲传弟子,他都下得去手,更遑论是对别人!
“我不明白,没有哪一条族规是禁止族人出来闯荡的,否则他也不会能够以长老之尊长年累月在外面游荡,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青翊双目通红,情绪有些失控,阿醴悄悄走过来,红着眼睛哽咽道:“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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