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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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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花厅,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



    “走啦走啦!”南宫彻早已不耐烦了,“说好的香闺呢!这里空荡荡的,有什么可看的啊?难不成还要在这里数地砖?水磨石的地砖也没什么出奇的啊!”



    云歌又好笑,又无奈。出了花厅,带着他踏上了青石板的小桥,“我这院子差不多是起园最大的,这水是活水……”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桥下的流水早已干涸,“那边还有一个荷花池,夏天风从水面吹过来,很凉爽。”



    荷花池倒没有干,水面上莲叶田田,栖息的野鸟听到人声,扑棱棱振翅飞走。



    南宫彻快步到了荷花池对面的正房,把随身带的蜡烛点燃。



    “我们在外边站一站就好了,”云歌没有进去的兴致,反正里面的东西早已被刘蕊搬空了,自己房里哪怕一张椅子都是请了名匠打造的,至少值十两银子,刘蕊怎么可能放过?“就算进去了,也没地方坐……”



    说话的空当,南宫彻已经走了出来满脸失望:“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你觉得里面会有什么呢?”云歌反问,“从我被刘蕊关起来那一日起,只怕里面的好东西都被刘蕊搬到她自己的院子里去了,说不准她还把她的院子扩建成了起园最大,”她不无讥讽的道,“从小她的眼光便偏俗艳,只是一直有娘指点着,走不了大摺,后来她把我们都弄死了,她还不赶紧向世人展示她独到的眼光?”



    “是么?”南宫彻被挑起了兴趣,“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



    “奇葩!”若雪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一副吃了苍蝇的恶心状,拉着云歌问,“你后面的院子是不是那个刘奇葩住过的?哎哟哟,这趣味也实在太低级了吧?你们是没瞧见,院子里屋子里那点雕塑,哦,就是石刻,可以拿去拍三级了!”



    南宫彻皱眉:“能不能好好说话!”



    “是!”若雪双脚一并,后脚跟相撞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遵命!属下的意思就是,刘蕊的人品十分低下,她和她的丈夫一个是不要脸一个是没有脸,院子里房间里摆着的石刻都是为他们房中事助兴的,其余的,请自动脑补!”说完,又“唰”的一声不见了。



    南宫彻想了想明白过来,在看着云歌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尴尬。



    云歌早转过脸去,声音平淡的道:“我们还是去正院爹的内书房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呢。”



    莹莹的烛光中,南宫彻看到,云歌的脖子都红了,因为她皮肤特别白皙,所以这红晕便分外显眼,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云歌走出老远,才回过神来,赶忙追了上去。



    云歌低着头,脚步匆匆,才一进院子便觉得有什么闪了一下眼睛,急忙刹住脚步。



    身后的南宫彻追的急,来不及停步,整个人撞了上去,顺势伸臂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笑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投怀送抱吗?”但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手臂一伸便即松开。



    云歌反手抓了他的手腕。



    南宫彻大喜,正要说点什么,忽听,云歌轻轻“嘘”了一声,低低的嗓音十分严肃:“南宫,这里面情形有些不对,我们快走!”



    南宫彻先前全副心神都放在云歌身上,而且这一路走来,都是平安无事的,警惕性难免不足,闻言锐利的双眸扫视四周一边,冷冷翘起一边的唇角,“总是拿这种小伎俩来跟爷玩儿,不嫌腻啊!”



    云歌运足目力,仔细看着四周,每看清楚一份,心头便是一跳,到最后脸色变得煞白,这院子里地下埋了密密匝匝的弓弩,都用铜线牵引着,箭头雪亮,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引线就在他们脚下,只要他们动一动,立刻便会万箭齐发,南宫身手再好,只怕也难以躲避这繁密的箭网,更何况还有自己给他拖后腿。冷汗不受控制地从毛孔里往外钻,她都能听到自己的汗水落到地上细微的“滴答”声。



    实在不行,自己可以躲进空间里,可是南宫该怎么办?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重有千钧,艰难的回头看着南宫彻。



    南宫彻却是满脸的不在乎。



    “南宫,”她心里好一阵难过,若不是自己提议来这里,两个人又怎会陷入这样的险境?她低声把自己的所见说了,“这可如何是好?”



    南宫彻一边大声笑着:“丑丫头,你们家可真大,我还真有点累了!”又瞧瞧在她耳边道:“你再看看墙上有没有被动手脚。”



    云歌看完,苦笑:“有。有极巧妙地火药桶,若有箭射过去,触到机关,便会碰到火绒火石,火药桶便会被引爆,到时你我必将尸骨无存。墙壁已经被掏空了,火药桶,我粗略算了一下,总有百来个。”



    南宫彻神色渐渐凝重:“是谁这样大的手笔?”火药在当世可是稀罕物,除了皇帝直属的火器营,不管是军中也好民间也罢,一律不许持有。只不知,这些伏击自己二人的是父皇的人,还是别国的人。



    “喂,还不露面?”南宫彻把下巴搁在了云歌肩头,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懒洋洋的道,他倒有些感激这些伏击者,若没有他们,自己怎能明目张胆这样与丑丫头亲近?而且,换个环境,她必定会翻脸。瞧瞧,如今这样子,多温顺!他的眸光往下一落,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口水,这副身子不是才刚刚及笄么?怎会这么有料?简直是山峦起伏啊!



    院中的留春亭里挂起了四盏宫灯,石桌旁端然坐下一个白衣女子,她戴着帷帽,看不清容颜,但身材窈窕,年纪总不会超过二十岁,身后站着四个神色冷漠的婢女,穿着浅绿色的衣裙,背上背着长剑。



    “南王……”白衣女子缓缓开口,她嗓音微微沙哑,语调轻缓拖沓,仿佛带着挠子,直接碰触到了人心上,叫人的心有一种被撩拨的痒,迫切希望她能多说几句话,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云歌担心的看了一眼南宫彻,却见他仿佛根本没听到似的,但神色却的确有些呆呆的,不由微微向后一仰身子,低声提醒:“南宫……”



    “正是美啊!”南宫彻咂了咂嘴。



    云歌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便看到了自己青春饱满的胸,登时又羞又恼,曲肘往后一撞,低声骂道:“你这个小色鬼!”随即又一阵后怕,生怕他大惊小怪跳起来,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忙又伸手去牵他的衣袖。



    南宫彻捂着肚子,却还是一脸傻笑:“没事,不痛,一点都不痛!不信?你再来两下试试?嘿嘿,非但不痛,还很舒服呢!”



    云歌脸色暴红,恨恨瞪了他一眼,赌气别过头去。



    南宫彻见情形不对,忙凑过脸去赔不是:“那个,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这一动,云歌立刻察觉,自己腰下臀上,抵上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曾经身为人妇,她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登时脸红得都要滴下血来,眼睛却一阵发涩,微带哽咽地道:“南宫,你……你便这样轻薄于我?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第一〇一章 歌声
    “你……”南宫彻慌了神,手忙脚乱之下,连手帕也找不到,便伸手去给云歌擦泪,刚刚激昂的冲动如潮水退去,“你别哭!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真的!”



    云歌把他的手一推,低头垂泪。



    南宫彻更加手足无措,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怎么就这么丢人来着!



    “喂~”那个沙哑的女声带笑调侃,“小两口在我面前调情,不觉得难为情么?”



    若在往日,南宫彻巴不得听见这样的误会,可如今云歌正在气头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遂没好气地道:“滚!”



    那女子抬袖掩口一阵娇笑,云歌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笑声,对男人来说是充满了魅惑的魔力的。偷偷去瞧南宫彻,见他正保持着作揖的姿势,抬眸小心翼翼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不知怎的,便松了一口气。



    随即转脸对那白衣女子道:“不知这位姑娘深夜驾临,有何指教?”



    那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南宫彻,南宫彻立刻站直了身子,神色冷峻,他一收敛了笑容,斜斜上挑的眼尾便自然而然带出睥睨之态,令人不敢直视。



    白衣女子轻笑:“貌似,如今这宅子是我的哦,二=无=错=小说=m。=QuleDU=位夤夜来访,不知有何指教啊?”



    “你的?”南宫彻眸中一寒,“很快就不是了。”



    白衣女子不在意的一笑:“南王口气倒很大,只不知是否和实力成正比。”



    南宫彻微微冷笑,不予回答。



    “嗯,”白衣女子身子微微后仰,身后的婢女变戏法似的在亭子里挂上一张吊床,她便懒懒躺了进去,一手支头,掀开了帷帽,“与传闻中的南王的确相同。”



    她的容貌倒并不如何出奇,何况已经有云歌珠玉在前,便是再出色的容貌也会逊色,但是她有一双极为妩媚传神的眼睛,波光流沔,便能令人的心情荡漾起来。若非定力强大,只怕难以自持。



    “开门见山地说吧,”白衣女子轻轻转了转身子,曼妙的身姿恰到好处呈现在人前,把女体玲珑凹凸到极致的美丽完全展示出来,眸光流转,似是带了魔力,要把人的灵魂吸进那一双妩媚多情的眼睛里似的,“我来只是想拿到秦家调动所有商行、产业、商行掌柜的印鉴。”



    云歌和南宫彻对视一眼,都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



    “唉,”白衣女子娇慵地叹了口气,“世人都知道,秦家矗立几百年,不可能就只有摆在明面上的这些产业,何况即便是这些产业,只有秦老爷的私章,也无法提得动本金,这不是……这不是把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放在一个太监面前似的么?”她掩口吃吃的笑,“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叫人百爪挠心啊!”



    “你怎么不说更像是在驴子脑门上吊了一根胡萝卜?”若雪不知何时从黑暗中冒了出来,嬉皮笑脸的道。



    云歌忙给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靠近。



    “姑娘怎么知道秦家的印鉴在我们手上?”云歌语气平淡。



    “呵呵,”白衣女子轻轻一笑,“云小姐,虽然我们查不到你的底细,可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怀疑你。去年,因你而起的青城大乱,仿佛就在昨日。而你女扮男装,偏偏化名为秦昭,不是不打自招和秦家有关系么?”



    云歌轻轻一笑:“照你这么说,凡是姓秦的都和秦家脱不开干系喽?”



    “你不要这样避重就轻嘛,”白衣女子笑容妩媚,“人家分明先说的你引起了青城大乱。怎么说,青城粮价哄抬也不是你区区一个暴发户能造成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如何调动的那些粮商,但是,我可以合理推断啊。”



    云歌轻轻颔首:“嗯,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的确丰富。”



    白衣女子格格娇笑:“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从你身上把拿东西拿到手。”



    南宫彻冷冷的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盲目自信的好!”



    “哟,南王,”白衣女子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女性的魅力便似初升的太阳,喷薄而出,便是作为女人的云歌也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你也觉得奴家太过自信了么?其实人家不是自信啦,只是觉得……嗯,南王,你怎么不过来一点?难道人家不美吗?”说着挺了挺胸。



    云歌这才注意到,原来她没有穿亵衣,虽然胸部并不是若隐若现的,但那轮廓已经十分分明,随着她的动作,悠悠一颤,凭是谁,也会生出很多美好的遐想,她有些担心起来,南宫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而且瞧他的样子并未真正接近过女人,万一把持不住……



    “美!”南宫彻立刻接口,“美得很!比我们在乡下见到的老母猪美多了!”



    云歌忍俊不禁,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那白衣女子却气得半支起身子来,满面怒容,方才,她看到南宫彻目光黏在了云歌胸前,便以为南宫彻也不过是个视觉动物,云歌一个青涩的小姑娘,怎比得过自己的万种风情?只要自己略一施展魅力,还不是手到擒来?谁知,南宫彻竟这般不上道!



    南宫彻用恰好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云歌道:“丑丫头,你放心,只有你的丑能入我的眼,其余的女人哪怕是天仙,在我眼里,都一样和母猪没什么分别!”



    若雪伸手“啪”的在他后颈拍了一下:“你这‘其余女人’囊括了我,我也就忍了,难道也包括了你母妃?那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南宫彻冷哼一声:“这位白衣母猪可没有你这么聪明!母妃早已不在了,而你是我的兄弟,算女人么?”



    若雪攥紧了拳头,磨了磨牙:“我忍!”



    “说正经的吧!”白衣女子微微不耐,嫌热一般微微敞开襟口,露出欺霜赛雪的一截雪脯,和一道深深的沟壑,轻轻扭动身子,紧绷绷的衣服立刻把她的线条勾勒得更为令人脸酣耳热,口齿粘腻地道,“人家还有别的事呢。南王虽然姿容绝世,可到底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这男女之间的滋味儿,想必还从未尝过,其实女人并不一定处子才好,处子没有经验,怎懂得如何叫男人欢悦?阅人无数,又生具内媚之体的女子才能令男人享受到机制的欢愉,很高兴的告诉你,奴家阴媚娘,恰好,两者兼具,彻,来啊……”她红唇微张,粉红的舌头在唇边轻轻一舔,发出令人骨软筋酥的邀请。



    若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阴媚娘那不断起伏荡漾的胸口,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云歌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担忧的望着南宫彻。



    南宫彻脸色微红,眼睛里却还是一片清明,鄙弃的道:“若雪,去,给她找十几头种猪来!”



    云歌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南宫彻会暴跳如雷,到时候,脚下一动,万事皆休。



    若雪擦了擦嘴角,连连点头:“爷,我好像看到了黄灿灿的烤乳猪……阿呸!什么乳猪,是烤母猪,”她咂了咂嘴,作垂涎欲滴状,“肥美多汁,外脆里嫩,美味啊!”



    阴媚娘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豁然坐起,双眉一皱,目光一沉,冷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老娘,可有你们受的!”



    若雪口中“啧啧”有声:“爷,她自称老娘,这年纪至少也得四十来岁了吧?哎哟哟,徐娘半老还敢来这里卖肉!哎,阴媚娘,快把衣服脱了,让姐看看,你是不是胸已经垂到了肚子上,肚子已经垂到了膝盖上?你穿的什么塑身衣啊?怎么能把腰勒得这么细?”



    阴媚娘勃然大怒:“放肆!”



    身后婢女长剑齐出。



    阴媚娘眼中喷火,咬牙切齿的道:“南宫彻,我本来想留你一命的,可是如今,是你自寻死路!”



    云歌一面仔细观察着留春亭,一边低声道:“南宫,你有办法把留春亭里的石凳打翻吗?那下面有一道铁丝,连着机关,牵引着几块钢板,机关启动,钢板弹起,会把留春亭遮蔽住……”



    南宫彻点了点头:“明白了。”朝着若雪使了个眼色。



    若雪愁眉苦脸直着嗓子唱道:“on——lyme——别怪爷嘀咕戴上金箍儿别怕死别颤抖背黑锅我来送死我去拼全力为了你牺牲也值得喃呒阿弥陀佛——”



    尽管情势万分危急,云歌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南宫彻抖了抖肩膀,见怪不怪地道:“比这更令人喷饭的还有呢。有时候我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阴媚娘和她的四个婢女都觉得这歌声如同锯齿在枯木上来回锯一样,没有半点起伏不说,还单调刺耳,都有着片刻的愣怔。



    就在这时,若雪腾身纵起,如同一头大雁,转瞬落在了阴丽华面前,张大了嘴表情丰富的大唱一句:“only~me~”响亮地扇了她两个耳光,脚一抬把石凳踢翻,“本领最大~能打妖精~”再踢,“onlyme~”连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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